第101章 起底惡鄰的發家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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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閆德成老兩口如果碰到老四跟他的三個哥嫂叮咣磨牙時,他們就會上前去說和他們:你們這輩子是弟兄的,下輩子不一定還是弟兄了,所以,都不要斤斤計較……
    因此,分開隊這幾年,有這兩個宅心仁厚老口子掌握著他們閆家的大局,他們四弟兄雖然經常磕磕碰碰的,但一直沒有撕破臉,像別的弟兄那樣打的頭破血流的。
    今天早上,老兩口醒了之後,就開始計劃一天的活計了,這幾天的雪雖然融化的差不多了,路上也有了路眼兒,但整體來說路上還是比較黏的,不能拉架子車行走。
    他們的臘米,臘麵都還沒有打。他也想在陳天達那裏加工2、30斤黃豆的豆腐,這兩件事他們想在今天辦完。
    眼看還差10來天就要過年了,他們的年貨一點也沒有賣,隻殺了一頭100多斤的小年豬,他殺豬那一天,他們4家在一起吃飯慶賀,一頓就吃掉了一個豬坐蹲。
    吃了晚飯後,他又給三個兒子每家送了一大塊豬肉。
    隻剩下幾十斤肉了,大年三十的團圓飯,三個兒子再跟他們一起過個大年,再加上開年人來客去的招待,他們殺的那頭小年豬,估計正月十五前後就會被吃完了。
    老兩口想到這裏感慨的說道:都說兒多母苦,這話一點也不假呀……
    閆德成伸手拉亮電燈,然後起身坐在床上,披上棉襖,他揉揉眼睛,睡眼惺忪的對老伴說道:“今天賣兩隻羊,把年貨辦回來吧,每年都是越到年底,東西就越貴,而且還買不到好東西。”
    老伴迷迷糊糊的說道:“買個‘棗‘,買個‘碗’吧,早晚都有了……”
    閆德成知道老伴是拿著當地辦年貨的俗話在開涮自己,他對著老伴屁股上麵的被子拍了一下,笑著說:“就是買個‘棗’‘碗’你去晚了也買不到呀。”
    老伴被他一拍也準備穿衣起床起來做飯,小四跟田師傅在她家裏吃住的那些天,把她操勞的夠嗆的,他們走了她難得清閑兩天,本想睡會懶覺的,被老伴這麽一拍,她也沒有睡意了。
    閆德成跟往常一樣他醒了之後,下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走到前牆的窗戶旁邊,看看他養的幾隻山羊還在不在那裏,另外,再聽老牯子是不是還在牛屋裏。
    因為這兩件東西最寶貴的財產,不能有一點閃失。
    閆德成住的也是三間門朝西茅草堂屋,兩間門朝南的偏屋靠在北屋山牆那裏,一間牛屋和一間廚屋在一起同山共檁。
    一圈年久失修的泥巴院牆,垮塌的不像個樣子,最矮的地方,幾歲的小孩就能翻牆越過。
    在前牆窗戶下麵,他蓋了一間簡易的小土棚子當著羊圈。
    羊圈裏麵養的大大小小有5、6隻山羊,其中,有兩隻老騸茬子山羊長的很肥,他準備年前賣掉置辦年貨的,其餘的是一隻水羊和三隻羊羔,這幾隻他準備養著明年繁殖。
    下雪之前,清港鎮那邊有幾個羊販子下來買羊,到他家裏來買羊時,那兩隻山羊因為相差幾十塊錢沒有沒有成交,也就沒有賣成。
    後來下雪路滑,羊販子沒法騎自行車的,這兩隻羊也就一直沒有賣掉。
    他下床走到窗前去瞅瞅那些羊還在不在羊棚子裏。
    他去看的時候發現幾隻山羊全都不見了,他頓時覺得頭皮發緊,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心想:平時這些羊都臥在北麵一道牆的老地方,一有走到前牆這裏就可以看到了,今天怎麽沒看見羊呢,這些羊都跑到哪裏去了呢?
    他開始以為羊躲在前牆的窗子下麵,因為看的角度有遮擋的死角沒有看清楚。他又折回床邊拿著手電筒走到前牆那裏,他立著腳,伸著頭,目光垂直的向前牆的外麵看看。
    他的目光順著前牆外麵的牆腳,來回掃了兩遍後,連根羊毛都沒有看到。
    此時,他幾乎是一下子癱坐在地上了,心疼的好長時間沒有說話……
    正在穿衣服的老伴,以為老頭突然得了什麽急性病了……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就急匆匆的向老頭走去。
    她一邊走著,還在一邊喊著:“德成……德成……”
    她又蹲在老伴的身旁,用手拍著他前胸後背的,繼續喊著她的名字問他是怎麽了……
    ……
    閆德成被老伴連拍帶喊的給叫醒後,他抬了抬右手指著羊圈有氣無力的說道:“咱的羊……一個都不見了,全被偷走了……”
    老伴一聽說羊全沒不見了,昏倒的過程比閆德成還要嚇人,隻見她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
    閆德成被老伴的突然昏厥給嚇醒過來了,他爬到老伴跟前,用手掐著老伴的人中大聲的喊著老伴的名字……
    ……
    喊了很久,老伴才緩慢的睜開了眼睛……
    兩個老人跪在地上老淚縱橫,一年多的辛勞放養,和今年的收成以及明年的希望,全都不翼而飛了……
    ……
    良久之後,閆德成的老伴才氣憤的說道:“今夜,不知道是哪班人在打更?村子裏進小偷了,他們會沒有發現,走,咱到街上去問問國勇,看看羊被偷了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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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伴說著緩緩的站起身來,用手拍拍身上的灰土,示意老頭現在就跟他一起上街。
    閆德成先把老伴攙扶到床上坐下,對她說道:“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到院子轉一圈看看再說。”
    閆德成拿著手電先看看羊圈,發現羊圈的門開著了,他家的大黃狗也不見了。
    這條大黃他養了10來年了,很通人性,無論是大雞還是雞兒在它食盆裏搶食吃,它不僅不咬雞,還會走開讓雞子吃,搞的每次喂狗的時候,他或老伴都得站那裏替狗攆雞。
    他放羊的時候,也會帶著它去攆羊。
    如果是小偷來了,即使用三步倒毒藥把狗子毒死,它不可能不會發出一點響聲的,就連狗子也不見了。
    他又連忙到牛屋去看看老牯子,他發現老牯子正在牛槽裏吃草,他心裏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然後,他又到豬圈去看看兩個豬娃還完好無損的都在那裏,被他驚動起來了在吃豬槽的剩食……
    此時,過道大門還插的好好的,種種跡象表明,院子不像是進過小偷的樣子。
    他又回到了羊圈旁邊,仔細的看看圈門。
    這時,閆德成突然大聲驚叫道:“壞了,羊群可能是夜裏自己翻牆跑了,趕快去找。”
    老伴吃驚的問他:“昨天晚上你沒有插圈門?”
    閆德成埋怨的說道:“昨天晚上,我正在往羊圈裏趕羊,老三說孩子發燒來拿溫度表給他量體溫,你在廚屋裏老是催我趕快開門。當時我把羊趕到圈裏去了,就隨手推了一把圈門,就關上了,想著給老三拿過溫度表,再轉回來插插銷的,結果被其它的事情給岔過去了,可能是羊把圈門給蹭開,它們自己翻牆跑的。”
    老伴一聽氣的直跺腳,充滿悔意的罵道:“唉……你這個忘記佬,自己的活尾巴子沒有幹完你不知道嗎!這都一夜了你知道羊都跑哪裏去了?是不是早就被人截走了?”
    閆德成唯唯諾諾的說道:“把門關好,先到咱麥地裏找找再說。”
    閆德成拿著手電走到那兩截最矮的院牆那裏用手電仔細照照,他看到有幾個新鮮的羊蹄印子,散落在院牆的斜麵上……
    在不遠處的一個陰溝眼子那裏的泥巴上,踩踏的有很多雜亂的羊羔的蹄印子。
    說明幾隻羊羔就是從陰溝眼子裏鑽出去的……
    他那隻大黃可能是跟著羊群跑出去放羊去了。
    閆德成這幾天轉坡,他看他麥地的雪化了,麥苗長的有點太稠、太旺了,害怕開年麥苗返青倒伏,他就把羊趕到麥地裏吃吃,控製麥苗的旺長。
    他想:羊和狗都記路可能又跑到他麥地去吃麥苗了。
    他跟老伴就沿著那條路線向他麥地裏走去。
    此時,東邊的天際已經噴薄出了灰白色的魚肚白了,也就是黎明前的那段黑暗即將消失。
    他倆正好在村口碰到,準備到我小吃店去上班的吳玉英和紅霞了。
    閆德成就問她倆看沒看到他家的幾隻羊,還自言自語的說,可能跑到南坡他自己麥地吃麥苗去了。
    吳玉英聽後站著了腳步,在晨光下她看到南麵麥地裏真有幾隻白白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他家的山羊。
    她就用手指著南麵的麥地對閆德成說道:“表叔,你們過去看看那白白的東西是不是你們的山羊,國勇和鳳嬌今天跟陳少華接親,顧不上小吃店的生意,我跟紅霞得給他們開門營業,你們自己去看吧。”
    閆家成客氣的跟吳玉英和紅霞打了招呼後,就向南麵走去。
    路上,他看到那些隱約的白坨子,心裏念叨著:“阿彌陀佛,羊群總算是沒丟……”他心裏的一塊石頭也隨之落地了,隨即他就高興的對老伴說:“四兒他媽,你看羊果然還在咱麥地裏。”
    一陣失而複得的喜悅,使他們高高興興的往那些白坨坨那裏走去。
    快跑到白坨坨那裏的時候,他們感覺有點不對勁,就放慢了腳步:那樣白坨坨看著像羊,但不是站著的,而是躺在那裏的……
    一種不祥的預感又襲上心頭:難道那是死羊……
    閆德成不敢往下再想,他繼續向前走著。
    他剛走沒多遠,他看到他家的那條大黃死在麥地裏了,他的老淚“唰”地就流了下來……
    他走到那些白坨坨那裏一看,全是都毒死的死羊……
    閆德成的老伴就趴在她的大黃身上,當場就痛哭起來……
    閆德成彎腰攙扶老伴,一看大黃和那幾隻山羊死的地方正是陳天雄的麥地,小軟埂南麵是他自己的麥地,他自己的麥地裏也死了一隻大山羊。
    見此情景,閆德成罵道:“肯定是陳天雄這個小人,故意下毒把我的羊給毒死了,我非要找你問個清楚明白不可,你下毒為什麽不提前說一聲……“
    閆德成害怕老伴傷心過度在泥巴地裏凍病了,他勸了良久才把老伴攙扶到地埂上坐下。
    他看著被毒死的大黃和山羊,心想:大黃和這些羊還不如直接丟了,或被人截走了,他們心裏還好受些。因為可以用舍財免災來為自己寬心,也不至於使自己遭人非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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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被人毒死的結果卻不一樣了,從這幾個方麵來看他可能會遭人非議,或說明他是一個不受人待見的人……
    1,你的羊被毒死在別人的莊稼地裏了,說明你的羊害著人家了,無論你是有意害人家的,還是無意害人家的,但都說明你的人品有問題,傳出去了也影響你的名聲。
    2.說明你的人緣不咋的,你就是個老冤好欺負。既然村子裏鄰居知道你家養的有羊,走到田邊地角吃上幾口莊稼也在所難免,他是不會下毒的。你如果是個狠人或是個刺頭,即使你家的羊吃了別人的莊稼,隻要別是故意讓羊吃的,人家隻是敢怒不敢言的,更不敢在地裏下藥了,因為知道毒死你的羊了,他們會惹不起你。
    3.說明你有仇人,鄰居知道你養的有羊,就專門在他跟你挨著的地裏下藥,說明就是專毒你的羊的,就是把你的羊給毒死了,所知道你也翻不起什麽大浪。
    閆德成和老伴看著那些被陳天雄毒死的山羊,仍然在淒淒悲悲的哭泣著。老兩口最心疼的就是那隻很通人性大黃狗了,其次就是那隻老水羊了……
    他那隻老水羊的羊種很好,產羔率特高,兩年零點兒,就可以產5窩羊羔,每窩產羔基本都是3個,2個的就很少,不僅成活率高,而且羊苗子也很好……
    閆德成越想越心疼,他看到老伴哭了大黃,又踉踉蹌蹌的去哭那隻老水羊,兩隻腿包子和手胳膊上跪的都是泥巴……
    他恨陳天雄恨的咬牙切齒的,前天吃了晌飯他趕著他的幾隻山羊,到他自己麥地裏吃苗壓青。在路過陳天雄這塊麥地埂子時,有兩隻羊羔跑到地裏去了,大黃就跳到麥地裏往地埂子上趕羊羔,正好被轉坡的陳天雄給看見了。
    陳天雄連跑幾步,彎腰從地溝裏抓起一大把泥巴坨子,就使勁的向羊羔砸去。
    泥巴坨子雖然沒有砸著羊羔,但它卻激怒了大黃。
    大黃看到老主人在後麵跟著了,它就底氣十足轉過身子要去咬陳天雄。
    見此情景的閆德成連忙嗬斥住了大黃。<的,你早晚非死到我手裏不可!”
    閆德成以為陳天雄是說氣話的,就沒有放在心上,還向陳天雄賠禮一笑。
    陳天雄垮拉個臉沒有理他,轉身就氣不忿的走了。
    想到這個場景,閆德成心想:一定的陳天雄這個小人幹的壞事。
    他和老伴忍著悲憤先把大黃抬到地埂子上放著,他又到他自己麥地裏去看看那隻死去的大羊。心想:這隻羊肯定是在陳天雄的麥地裏中毒了,走到自己麥地裏毒性發作才被毒死的。
    因為他的麥地跟陳天雄的麥地隻隔了這條小軟埂。
    他轉過身來看看那幾隻死羊和身後的大閆壪,他突然恨起他的父親來了,他恨他父親引狼入室,給大閆壪招來了一個禍害,幾十年前的往事仿佛就像是昨天一樣,一下子就浮現在他的眼前:
    那是在民國初年的時候,閆德成的父親和陳奉禮的父親都在給當地一個財主當長工,當時他們兩個都20多歲,正值青春年少。
    閆德成的父親憨厚淳樸任勞任怨,負責幹那些犁田耙地的粗活,髒活,而陳奉禮的父親精明能幹還能說會道,做的是那些搖耬撒種的技術活。
    用現在的話說陳奉禮的父親就像專家技術員一樣,有一套理論與實踐與相結合的種田知識。
    閆德成父親的種田知識和技術雖然比陳奉禮的父親的更好,但他是個隻埋頭拉車,不抬頭看路的實幹者,他雖然也很受財主一家人的喜歡,但他不受財主的賞識和器重。
    當時,那個5、60歲的財主有三個老婆,其中有一個小老婆曾氏隻有30多歲,長的漂亮,她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還時不時的指揮閆德成的父親和陳奉禮的父親,這兩個長工幹這做那的。
    精明老道且會投機鑽營的閆奉禮的父親,很快就嗅出了財主小婆的味道,他們眉來眼去的就勾搭在了一起,並發生了私情,後來曾氏竟然懷上了他的孩子。
    沒過多久,他倆的奸情就被人財主發現了,財主一怒之下告到了保長那裏,又發了一點銀兩,保長就帶人把陳奉禮的父親五花大綁的給綁起來了,準備槍斃陳奉禮的父親。
    閆德成的父親知道後,念其是多年的長工夥計的情分上,就在財主麵前跪了三天三夜給閆奉禮的父親求情,請財主饒他一命。同時他還鬥膽懇求財主饒了身懷六甲的小老婆曾氏,成全他們這對苦命的鴛鴦。他保證他這一輩子給財主當牛做馬,來替陳奉禮的父親贖罪……
    財主原本準備槍斃陳奉魁的父親,再把小老婆曾氏沉入水塘給淹死的。
    他看閆德成的父親為了一個無親無故的夥計,甘願賠上自己一輩子的光景,還連跪幾天幾夜給他求情,財主被閆德成父親的兄弟情義給感動了,於是,財主動了惻隱之心就把陳奉禮的父親和曾氏這對g男女趕出了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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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走的時候,財主還是難以咽下這口惡氣,就命人把小老婆曾氏扔進了水塘裏……
    幸虧閆德成父親和陳奉禮的父親跳入塘中全力打撈,才救了曾氏一命。
    閆德成的父親看這對苦命的鴛鴦沒有去處落身,就把他們領到了大閆壪他父母的家裏暫時住下了,後來就落戶了大閆壪。
    閆德成的父親也信守承諾,他把自己新婚不久的妻子,也帶到了財主家裏當起了傭人。
    從此,閆德成的父母就死心塌地的在財主家裏做起了長工。
    再說陳奉禮的父親和小老婆曾氏落戶大閆壪之後,人生地不熟的,又因為名聲不好沒人敢用他們,養家糊口都舉步維艱。
    閆德成的父親就把陳奉禮的父親,介紹到餘寨街上郭昌泰的小店鋪裏當個打雜的夥計。
    之後,閆德成的父親又把曾氏介紹給餘寨街上開染坊的秋家,也就是郭金富他媽媽的娘家那裏當了個傭人,他倆總算是能混口飯吃。
    沒過多久他們的孩子就出生了,他們這對苦命鴛鴦就給這個孩子取名叫“陳奉禮。”寓意是上天奉送給陳家的大禮。
    後來,陳奉禮的父母在大閆壪站穩腳跟後,又把他的幾個親兄弟也都接到了大閆壪來安家落戶了。
    從此,陳家在大閆壪的勢力也就越來越大了,使原本純樸善良的大閆壪變成了爾虞我詐,爭權奪利的大閆壪了,把大閆壪搞的是烏煙瘴氣的。
    霸道陰暗的陳奉魁就是陳奉禮他大伯生的兒子之一,陳奉魁弟兄三個生下的幾個“天”字輩的孩子,也都是刺頭難纏的人。
    其中,陳天龍生育的四個兒子中,除了陳少兵的人品好些外,老大陳少龍,老二陳少虎因為渾頭惹事77年跟小閆壪因為爭老觀塘的水,都被小閆壪的人用亂鍬給砍死了,之後,陳天龍才低調了許多。
    最壞的一個人就是陳奉禮的父母晚年生育的一個幺兒子陳奉坤了。他在當大閆壪的隊長期間利用隊長這個小職權,在生產隊裏欺男霸女,多次強奸外來戶高明遠的妻子吳豔梅,高明遠的二女兒就是陳奉坤的,這已經是大閆壪的公開秘密了……
    陳奉禮繼承了他父親精明老道和投機鑽營基因遺傳,跟陳奉魁一樣,善於當他們陳家的師爺在幕後策劃,給人挖坑使絆,煽風點火,使用陰招坑人利己。
    陳奉禮的妻子是他的姨妹,就是他用哄騙的手段搞到手的,他們成了姨娘結親,生育了三個兒子兩個閨女。
    其中,老大陳天虎和老二陳天雄是村子裏的渾頭和難纏的刺頭人物。除了老三陳天鷹明點事理外,他們陳家這兩年如果不是大兒媳婦吳玉英,忍辱負重的在後麵給他們補鍋,周旋,不知道他們會混成什麽光景呢……
    再說,閆德成的父母為了替陳奉禮的父親贖罪,都到那個財主家裏當長工之後,生下了長子取名叫閆德成,之後,又生育了其他幾個子女。閆德成的父母他們一直信守諾言,在那個財主家裏世代為奴,勤勉於耕,任勞任怨,也深得那家財主的信任……
    ……
    後來,隨著時代的風雨變遷,他們舉家又搬回大閆壪居住了。
    可此時的大閆壪早已物是人非了,陳奉魁和陳奉禮他們陳家人,霸道強勢的“統治”著大閆壪的“政治”局麵,占據著大閆壪的“半壁江山”,處處針對和打壓排擠他們閆家人。
    使原本老門老戶閆家人,受盡了新來戶他們陳家人的壓製,處處受製於陳家。這些年來,他們陳家和閆家一直在明裏暗裏爭奪大閆壪的領導權,但他們老閆家一直處於下風。
    讓閆德成值得欣慰的是,他們老閆家的上門女婿餘國勇,憑著自己的頭腦,終於替他們老閆家奪回了大閆壪的領導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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