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波折過後,迎來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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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少強跟鳳嬌和紅霞說了陳奉魁挑撥呂大為的那些話後,他臨走的時候還囑咐鳳嬌對陳奉魁要防備著點兒。
    鳳嬌聽後就對紅霞說:“陳奉魁看我的窯廠出事了,在後麵煽風點火看笑話,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就是他在呂大為麵前敗壞你的名聲,挑動你們生氣實在是太缺德了。你如果裝聾作啞的不吭聲,他就會認為真有那事,他也會越傳越膽大……”
    紅霞聽了之後,心想:我跟國勇的事情外人沒有第二個人知道,肯定是我昨天晚上沒有回家睡覺,陳奉魁信口開河,胡亂的瞎蒙的,趁國勇窯廠出事的時候,落井下石。這次為了國勇,也為了我自己,我一定要給陳奉魁一點顏色看看,讓他長點記性,不然的話,他以後指不定還會出什麽幺蛾子呢……
    想到這裏,她對鳳嬌說:“鳳嬌,這次我絕饒不了陳奉魁,他指不定背後在陳天雄和陳天虎他們跟前咋鬼你們的呢,等會陳天達再來送豆腐了,你別買他的了。有錢買別人的,人家還感激你,你買他的呢,他不僅不感激你,還在背地裏給你搗鬼,他們這種人沒有一點香贏的貨,你越是尊重他,他就覺得你是在巴結他。”
    此時的鳳嬌心想:懂得人情世故的人,都知道打不怕,敬怕的道理。可陳奉魁這種陰人無論你怎樣敬他,他都會坑害你的,他骨子裏就有那種給人使絆的陰氣。所以,她也支持紅霞借此機會教訓一下陳奉魁,他一輩陰險慣了,他還沒有栽過跟頭,這次紅霞不知道用什麽方法教訓陳奉魁,但是,她得提醒一下紅霞,要注意分寸,畢竟陳奉魁已經70多歲了。
    想到這裏,鳳嬌對紅霞說:“紅霞姐,你要是教訓陳奉魁的話,別在咱小吃店門口教訓,要在街道人多的地方那個,但是你得注意分寸,他70多歲了,別搞個三長兩短的了。”
    紅霞點點頭說:“這個我知道,這為了給我出氣,也為了給你出氣,我破上破了。”
    紅霞的話音剛落,她看見陳天達擔著豆腐挑子趕集,從東往西走過來了。
    鳳嬌在給客人燙麵條,紅霞在給客人撿小籠包子,鳳嬌用眼睛的餘光看著陳天龍放下豆腐挑子,然後,掂著2、3斤千張豆腐向她小廚房這裏走來了。
    鳳嬌裝著沒有看見,隻顧著給客人燙飯。
    此時,紅霞也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搬著蒸籠。
    陳天龍快走到小廚房跟前時,他看到氣氛有點不對,要在往常鳳嬌老遠就給他打招呼了,今天快走窗口跟前了,鳳嬌和紅霞明明已經看見他了,但她兩個都跟沒看到他似的。
    看樣子今天隻能是他先張口了,他走到窗口旁,抬手把那兜千張豆腐笑著遞給鳳嬌說:“鳳嬌,今天是3斤……”
    這時,紅霞對陳天龍說:“我買了千豆腐了,今天不要了,以後你也別往這裏送了。”
    陳天龍的臉色刷的一下子紅了,有幾個吃飯的顧客都好奇的看著陳天龍,他們從紅霞的語氣中也判斷出,小吃店可能經常買他的豆腐,今天怎樣不要他這個老主顧的豆腐了……
    隻見陳天龍怏怏的放下拿豆腐的那隻手,然後尷尬的笑著問鳳嬌:“鳳嬌,你定的是誰的豆腐呀?”
    鳳嬌看著陳天龍那副充滿著失落、討好和不知所措的複雜表情、且布滿皺紋的臉頰,心裏有些酸楚,她覺得這樣做有點對不起陳少萍。
    但是,為了懲戒一下這對陰人父子,她必須要“心狠”一次,鳳嬌裝著低頭在湯桶裏撈麵條的樣子說道:“豆腐是紅霞去買的……”
    鳳嬌是個軟心人,她心裏雖然恨著陳天達和陳奉魁,但她看著陳天達怏怏失落的樣子也有點於心不忍……
    她看著陳天龍,鬆鬆勁勁的掂著那兜千豆腐,放進他的豆腐筐裏後,然後彎腰擔著挑子走了……
    這時,紅霞看見陳奉魁在不遠處向十字街口走過來了。她連忙脫下圍裙,取下圍在頭上的紗巾,她用手梳理了一下頭發對鳳嬌說了一聲:“陳奉魁過來了……”
    鳳嬌燙著飯往外麵看了一眼,對紅霞囑咐道:“紅霞姐,半打半嚇,給他治個賴就可以了……”
    紅霞點點頭走出門口後,她尾隨在陳奉魁的後麵走到了街道人多的地方,這時,她快走了兩步攔在陳奉魁的麵前大聲喊道:“陳奉魁,你70多歲的人了,不知道你是吃糧食長的,還是吃草長的?你跟國勇有再大的深仇大恨,你別扯上我。你哪隻眼睛看著我跟餘國勇和鳳嬌我們三個人睡在一張床上了?你啥時候看著我跟國勇有一腿了?你瞎活恁大年紀的,你活圾糟了,今天我非把你的臉給你撓爛不可……”
    紅霞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就伸出右手對著陳奉魁的臉頰一邊撓了一把,十個手指甲裏卡滿了陳奉魁的臉皮肉……
    鮮血也順著陳奉魁的臉頰淌了下來,紅霞見此還覺得不解氣,她拉著陳奉魁的衣領子,對著街道裏大聲喊道:“大家夥都來看看,這個人是大閆壪的陰人閆奉魁,他紅口白牙的誣陷人家偷人養漢,他是專門在大閆壪搞陰謀詭計的害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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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老人缺德,瞎活恁大年紀的,不知道他是咋長的,他昨天晚上也說我跟人家有一腿,我村子裏的鄰居都可以做證。”紅霞扭臉一看是雙鳳,也在氣憤填膺的罵著陳奉魁。
    再說,活了70多歲的陳奉魁做夢也沒想到,會有女人在大街上當眾把他的臉給撓的是鮮血淋漓的。
    做賊心虛的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走在前麵的陳天達他聽到後麵有熟悉的女人聲音在罵他父親,他扭頭一看父親滿臉是血,紅霞正揪著父親的衣領子在罵他呢。他不明白郭家才娶來的新媳婦怎麽也在罵自己的父親,他連忙放下豆腐筐向後麵跑了過來。
    鳳嬌也擔心紅霞會有個閃失,紅霞走沒多久她就跟著出來了。
    這時,到街上來吃飯的雙鳳一看鳳嬌在往街道裏觀看,她就問道:“鳳嬌姐在看啥呢。”
    鳳嬌說:“陳奉魁看我窯廠出事了,他在背地裏煽風點火,還罵紅霞偷人,紅霞不願他的意,就找他對質去了。”
    “鳳嬌姐,這個老頭不是人,他昨天也罵我了,我也去出口氣。”
    鳳嬌在後麵看到火候差不多了,就連忙跑到陳奉魁跟前勸架來了……
    ……
    紅霞尾隨陳奉魁走到主街道之後,鳳嬌在廚房裏一邊給客人燙著麵條,一邊心想:陳奉魁和陳天達父子,這兩年一直在背地方使壞,他們一直想欺負排擠我這個閆家的上門女婿。
    隻可惜我這個上門女婿是個左右逢源,頭腦活絡的人。我在老閆家的支持下,迅速在大閆壪站穩了腳跟,當上了大閆壪的隊長,結束了他們陳閆兩個族氏在大閆壪爭奪領導權的局麵。
    在陳奉魁的心裏,我這個閆家的上門女婿,更會代表閆家的利益的,所以,他們就把進攻閆家的矛頭指向我了,把我當成了他們的勁敵。他們才處處使絆刁難我的,去年陳奉禮舉報王曉琴在我家偷躲計劃生育就是一個最明顯的例子。
    因此,給陳奉魁一點顏色看看,適當的打擊一下他們的氣焰還是必須的,你越是對他們敬重謙讓,他們就會覺得你懦弱可欺……這也是鳳嬌沒有勸阻紅霞的原因,反而想讓紅霞狠狠的整治一下陳奉魁……
    鳳嬌給客人燙飯的時候,她在心裏估算著紅霞應該追上陳奉魁了,所以,她給窗口附近的幾個客人燙好了麵條後,讓其他幾個客人稍等一下。隻見她脫下圍裙,解開圍在頭上的紗巾,用手梳理了一下頭發,從小廚房裏出來,就順著陳奉魁賣豆腐的方向追過去了。
    吳玉英在小吃店裏麵幫忙,她看到剛才賣豆腐的那一幕了,她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鳳嬌突然怎麽就不買陳天達的豆腐了,她想:肯定是陳奉魁哪裏得罪著鳳嬌了。
    她又看到紅霞不知道因為啥事跑出去了,而紅霞出去不久,鳳嬌也跟著向街道走了,吳玉英就料定今天肯定會有啥事發生……
    於是,她就走出小吃店的門口往裏麵看看,她看見鳳嬌在給雙鳳說著什麽,然後又都往裏麵走去了。
    她也想過去看看究竟發生什麽事了,但是她如果走了就沒人看店了,這時,她看到正蹲在水盆那裏刷碗的雷心正,她就走到雷心正身旁,彎腰說道:“雷所長,我看紅霞跟鳳嬌姐都出去了,我想,她們別在出啥事了,要不,你在這裏看會店,我過去看看。“
    雷心正抬手看看手表說道:“我們快到上班時間了,我讓小齊過去看看吧。”說著,他就對快吃完早餐的小齊說:“小齊,你吃完早餐了出去看看鳳靈的大姐和紅霞,跑到街道那去是不是發生啥事了。”
    小齊答應了一聲,連忙吃完早餐,掏出一塊錢壓在碗底下,就走出了店門。
    再說陳天達扭臉看到紅霞,正揪著他父親的衣服領子在街道上當眾辱罵呢,而父親臉上也被她的手撓了十來個血印子,還在往下滴血,旁邊的雙鳳不知道因為啥事也在辱罵著父親。
    在農村把別人的臉給撓破,比打臉的侮辱性要強上十倍百倍。撓臉說明被撓者做了極其不要臉的事情了,把對方給逼急了。而且臉上被指甲撓破的印子,十年八年都難以複原,這個傷疤的記號會一直告訴人們,這個人曾做過“不要臉”的事情……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人家是不會輕易撓破你臉的。
    陳天達三步並做兩步跑到他父親跟前,用手指著紅霞吼道:“紅霞,你憑什麽挖我大業的臉,趕快把手鬆開!”
    雙鳳看著愣鼻子瞪眼睛的陳天達心裏也有些害怕,她拉著紅霞的手膽怯的說道:“紅霞姐,趕快鬆開手吧,好漢不吃眼前虧。”
    紅霞看看周圍趕集的人們,她聽了雙鳳的勸說後,就鬆開了手,但她嘴裏還在氣呼呼的罵著:“這次撓你的臉還是輕饒你的,下次我再聽到你在背後瞎嚼舌根了,我非把你的嘴給撕到耳朵門子後麵不可,你瞎活恁大年紀的,活圾糟了……”
    這時,鳳嬌也趕過來了,她看著滿臉血印子的陳奉魁狼狽至極,又看看越來越多看熱鬧的趕集人,她強壓著心裏的笑意,裝著很驚訝的指責紅霞道:“哎呀,我說你,紅霞呀,俗話說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我表爺做啥不要臉的事了,你在大街上把他的臉給撓成這個樣子,你叫他以後咋往外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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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嬌又轉過身來對著雙鳳說:“雙鳳,你是年裏才娶到大閆壪的新媳婦,你咋也跑來加勁,罵我表爺呢,難道他對你也做不要臉的事了?”
    雙鳳一臉委屈的說道:“鳳嬌姐,你不知道,他昨晚上在門口賣你跟國勇哥的賴話,還挑撥離間。我路過那裏聽不過去了,就說他:人家國勇跟鳳嬌也沒吃你的,喝你的,跟你無冤無仇的,你在背地裏賣人家的賴話幹啥呢,人家窯廠出事了,你還在後麵挑事看笑話……我走過去的時候,我聽他在背後罵我跟國勇有一腿。我如果跟紅霞姐這麽烈生的話,我當時就過去把他的臉給撓爛了,恁麽大年紀了說話一點也不像個老人的樣子。”
    隻見鳳嬌聽了她倆的訴說後,似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哦,原來是事出有因啊。”
    說完他把紅霞拉到一邊去,她掏出手絹輕輕的擦拭著陳奉魁臉上的血跡,她一邊擦著血跡,一邊指責紅霞:“就那也不能挖人家的臉呀,不知道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的道理呀。他縱然有千錯萬錯你也不能把表爺的臉給撓成這個樣子呀,你讓他咋有臉見人呢。疼嗎表爺?我把你領到高明遠診所裏上點藥。”
    沒等陳奉魁說話,鳳嬌又扭臉裝著生氣的樣子吵著紅霞:“我說你呀,紅霞,他就是天天罵你,能把你給罵死嗎,能粘到你身上去了?你就不會讓著老人?非要跟他一般見識。你還站在這幹嘛呢,還不趕快回到店裏去做飯。”
    陳奉魁聞著鳳嬌飄溢著雪花膏香味的手絹,他似乎忘記了疼痛和屈辱,他的鼻子想攆著鳳嬌的手絹聞香……
    鳳嬌似乎覺察到了陳奉魁的心思,為了大事化小,她就故意把手絹在他鼻子兩邊擦拭著,隻要能哄他開心,他別裝倚老賣老的訛上紅霞就可以了……
    此時,鳳嬌輕柔嫵媚的擦拭,倒使陳奉魁心生愧意了,他覺得鳳嬌比他的孫女少萍還要孝順。少萍也沒有這麽溫柔體貼的給他擦拭過臉頰,多麽好的一個女孩子,我為什麽要為難她呢。
    前幾年她們家在村子裏還算得上最可憐的家庭了,父親殘疾,家裏犁田耙地都是她們母女倆幹的。就結婚後才翻過來兩三年,這孩子平時見到我不喊表爺不說話,就是今天臉被紅霞撓破了,這口惡氣實在難出……<的跟紅霞送信的那個人肯定是陳少強,昨晚上他跟呂大為說話的時候隻有陳少強聽到了,呂大為還沒來趕集,不是他說的沒有二頭……
    陳天達也愣愣的站在那裏看著鳳嬌給他父親擦臉,他覺得昨晚上跟父親密謀的事情,也有點對不起鳳嬌,畢竟我們兩家還沒有正式衝突過,鳳嬌和國勇對他還是挺尊重的。
    鳳嬌擦著擦著她扭臉看看陳天達,然後對陳奉魁說道:“表爺,你看咱們兩家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我跟國勇我們當晚輩的,哪裏做的不對的了,請你當麵給我說出來,我們好改過來,別在背地裏說我們。俗話說:捎東西隻有捎少的,捎話他隻有捎多的。一樣的話,經過別人一傳,他就變味了,你們說是不是啊?其實,我跟國勇對你們沒有一點彎心絞肚的,你看我們把少萍介紹給梁群,是多麽好的一樁婚事呀。”
    陳奉魁父子被鳳嬌這番入情入理家常話,感化的無話可說了……
    鳳嬌見陳奉魁和陳天達都沒說什麽,她就對陳奉魁說:“走吧,表爺,我把你帶到高明遠那裏去給你包紮包紮,你看是到高明遠那裏去,還是到餘寨醫院去呢?”
    陳奉魁和陳天達看著笑容滿麵的鳳嬌,聯想到他們做的事情,也都不好意思再說什麽了。
    陳天達雖然不知道紅霞為什麽會撓他父親的臉,就連才娶來的新媳婦雙鳳也在辱罵父親,說明父親可能做了他不該做的事情。他見父親沒有底氣跟紅霞爭吵,說明父親的確是背理了,他也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丟人現眼,把事情弄大,最好是息事寧人。
    看著看熱鬧的人們都在交頭接耳的議論著什麽,陳奉魁也不想站在街道上丟人現眼了,想到這裏他對鳳嬌說:“算了,鳳嬌,我也不跟紅霞一般見識了,你去忙你的生意吧,我到高明遠那裏去上點藥算了。”
    就在她們轉身的候,鳳嬌正碰到雷心正和小齊,原來他倆一直站在旁邊,看著鳳嬌跟陳奉魁和陳天達他們三個,在那裏協商著事情。
    雷心正見鳳嬌和陳奉魁都轉過身來,他就問鳳嬌:“大姐,沒事了吧。”
    鳳嬌笑著對雷心正說:“鄰居之間一點小誤會,現在話都說開了,沒事了。”
    雷心正看了一下陳奉魁和陳天達,他沒說什麽,就領著小齊走了。
    陳奉魁看了一眼雷心正,勾著頭就向高明遠的診所走去了。
    ……
    中午時分,我從新陽回到了小吃店裏,鳳嬌和紅霞吳玉英她們三個都在搭夥做著午飯。
    我剛到店裏,鳳嬌就給我講了紅霞把陳奉魁的臉給撓爛的前前後後的事情。我看她們眉飛色舞的樣子,我高興的對鳳嬌說:“你們兩個做的很好,紅霞的十個手頭印子的記性,我估計能讓陳奉魁記到老死。你們兩個一唱一和把我想做,而又不能做的事情給做了。就是怕他們好了傷疤忘了疼,以後在陳天雄後麵出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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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嬌說:“盡他隨便鬼,要的錢多少都是陳天龍的錢,陳天龍和他老婆劉玉珍也不是吃素的,搞不得勁他們還有翻臉的時候,他們隨便情鬧家窩子了。”
    吳玉英說:“出事的那天晚上,陳奉魁就到我婆婆家裏鬼去了,被我給頂回來了。”
    紅霞對吳玉英說:“玉英,到時候隻看你的了,陳天虎和陳天雄是啥號的人物,你心裏應該明白,到時候你能說句公道話就可以了。”
    最後,鳳嬌問我:“陳天雄的傷怎麽樣了,你在哪兒給他弄的醫藥費呢?”
    我對鳳嬌和紅霞她們三個說:“陳天雄的右腿從腿包子往下截肢了,將來也要裝個假肢。他住院3000塊錢的押金,我還是在陳少兵那裏借的2500,過幾天我再去看看。”
    一場風波暫時告一段落了。
    正月二十五的這天,販賣豬娃的商販都相約到背集這天上午來給我拜個晚年,並商議一下他們常年包行費的事情。
    這天上午來的有16個販賣豬娃的販子,湖北的洪老板領來的兩輛販賣豬娃的三輪車,被齊同心領著下鄉買豬娃去了。
    這16個豬娃販子都是當地的人,他們騎自行車往新陽南或湖北小林那一帶販賣豬娃。
    所謂的包行費,就是他們常年在餘寨境內買豬娃往外地販賣,一年交給我多少錢的行費。
    今天招待他們場地就在我買的這座庭院裏,鳳嬌把紅霞和吳玉英都留在小吃店裏幫她做飯了。
    開席之前,大家都熱熱鬧鬧的聊著家常,抽著香煙,嗑著瓜子,暢想著未來的小生意……
    聊了一會之後,小胡就問就問我:“國勇,你看我們今年每個人包交一年的行費,得多少錢呢?”
    我笑著對他們說:“你們自己看著給吧,逢集背集你們隻管買豬娃了,但是,你們隻能用自行車販賣,如果用三輪車販賣那得另算。還有就是你們一個戶頭,隻允許一個人販賣,希望咱們都按照規矩來,你們都是熟手,一頭豬娃兒按一塊錢的行費計算,你們自己算算一個人一年可以販賣多少個豬娃兒,現在你們自己給個數吧。”
    說完我起身就到廚房那裏,看鳳嬌她們做飯去了,給那些豬娃商販留下商議事情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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