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老會頭推薦我當新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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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天鷹的泰山二五拖拉機買回來後,蘇發友就讓他下河給他拉兩車沙回來開開張。
    可陳天鷹不知道在沙河的哪個地段拉沙好,蘇發友就讓他去問陳少強,他說陳少強的老表承包著大劉壪的河沙塘子了,熟人過去了說不定一拖拉機沙可以便宜一兩塊錢呢。
    陳天龍接著說:“別小看一兩塊錢,柴油兩毛多錢一斤,可以灌幾斤柴油的了,這幾斤柴油可以使你的拖拉機從劉壪河裏跑到咱們的大閆壪。”
    吳玉英一聽很有道理,他就讓陳天鷹趕快跑到村子裏問陳少強,今天陳天鷹第一次下河拉沙她不放心,她要跟他一起下河。
    隨後,蘇發友又對鳳嬌說:“鳳嬌,過兩天我到你的樓板廠裏,先賒45塊樓板回來可以嗎?我想在割麥之前把平房蓋起來。”
    鳳嬌點點頭說:“可以呀,這第二場樓板已經打了一半了,我給你弄45塊你先用吧,估計得10來天以後才能上牆使用。”
    “沒事的,10來天不耽誤事,你帶票本了嗎?我把收的磚頭錢給你。”
    鳳嬌說:“我這兩天點秧芽子,顧不得算賬,錢先放在你這裏,明天我再過來算吧。”
    鳳嬌安排好了陳天雄開張的事情後,她又在窯廠轉一圈看看做的磚坯子,又到窯棚那裏看看磚頭燒的質量,她給郭師傅交待一些事情後,她就回去點秧芽子去了。
    今天下午,鳳嬌說紅霞的月份大了,在田裏彎腰點秧芽子受不了,她讓她在屋裏準備明天的早餐食材,就沒有讓紅霞跟她一起回去了。
    因為昨天晚上,我跟鳳嬌就在村子裏請了10多個鄰居,準備今個一天把秧芽子全部點完結束。
    鳳嬌回家點秧子走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候,我跟齊同心領著洪老板他們,那些下鄉買豬娃的商販就回到了小吃店裏。
    給豬娃點點數、收收行費,聊聊天,就快3、4點了,洪老板和齊同心他們走後,我就準備到堂屋裏換衣服,清點錢數。
    我沒看見鳳嬌,就問紅霞:“鳳嬌是不是回去點秧芽子去了?”
    紅霞說:“是的,我要回去,她不讓我回,她讓我在家裏準備明天的早餐食材。”
    “我得換換衣服,也回去點秧芽子,晚上還得接她回來。”我對紅霞說道。
    紅霞曖昧的看著我說:“國勇,你把衣服拿到我的臥室裏來換吧,換下來的衣服我隨時就給你洗洗。”
    我看著紅霞火辣辣的眼睛就對她說:“忙時候你替鳳嬌洗洗衣服也可以。”
    說著,我轉身就到堂屋找衣服去了。
    當我鎖上了堂屋門,拿著換洗衣服走到小吃店的時候,也不知道紅霞啥時候關上了小吃店的房門,她看我拿著衣服來到了小吃店裏,就把我拉到她的臥室裏……
    ……
    我穿著瀟灑的外出腰,打開小吃店的房門,準備出去的時候忽然沒看到巧珍,我就問她:“紅霞,巧珍呢?”
    紅霞笑著說:“你不是嫌孩子礙事嗎,正好我媽今天來趕集,她就把孩子給接走了。”
    “你可別冤枉我啊,我可不嫌棄你的孩子。”我笑著對她說。
    之後,我準備到閆學家的照相館裏借他的自行車回家的,到了門口一看,他的照相館門鎖住了,我隻有步行回家了。
    我走到家裏的時候,鳳嬌跟媽媽和王曉琴正在做飯,她們今天炸的還有好幾樣子過油菜,看著招待用的菜肴就跟待大客的似的,我一看這架勢今天請來幫忙的鄰居肯定不低於兩桌。
    鳳嬌見我穿的帥氣瀟灑,她眉眼含笑的說道:“我把車子騎回來,害得你地走回來了,咱明天就到新陽去買一輛摩托車吧。現在一個自行車子不夠咱倆騎的了。再說餘寨鄉的區域那麽大,你騎著摩托車巡查偷買豬娃兒的外地販子也放便些,人家陳天鷹的泰山二五拖拉機今天就買回來了。”
    “哦,陳天鷹真買了二五拖拉機了?咱明天去不成,後天吧,明天我給齊同心安排好了再去合適些。”
    隨即,我又對鳳嬌說:“你們在家裏做飯,我到田裏去點一會兒秧芽子。”
    鳳嬌笑著說:“今個給咱點秧芽子的有10多個人,估計現在快點完了,你去看看也行。”
    我到堂屋裏拿了一盒煙就出門向秧底走去。
    來到秧底那裏的時候,村子裏的秧苗基本都點完了,隻有周金昌和我的秧苗沒有點完了。
    我的秧苗點不完,鄰居都知道我們家的生意多,田地也多,是忙不過來才落後的。
    而周金昌就不同了,周金昌40多歲,她妻子陳少菊才30多歲,他倆是棒打棒的勞動力。兩個兒子,大的周紅15、6歲,小的周俊也13、4歲了,按說他們家裏4個人的田地,兩個棒勞力幹活,是輕而易舉的可以幹在前麵的。但是分開隊這幾年,他們家的田地活是全隊最落後的一家,每一季農活都是最後一家幹完的,也是全隊最窮的一戶。
    我看周金昌和陳少菊他倆坐在板凳上,半天一棵,半天一棵的點著秧苗,點到泥巴裏後還用手輕輕的扶正一下,我看著就心裏發急,隻見他田裏還有幾板子秧苗已經被太陽曬蔫了,按他們的這個速度估計再有四天也點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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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子裏的鄰居都在背後說他倆幹活跟修仙的似的,五黃六月正是忙著搶收搶種的季節,別人吃了飯就下坡幹活了,但周金昌吃了晌飯必須得睡會兒午覺才下坡幹活。
    陳少菊看他睡午覺,她也睡,兩個人就比著睡,等他們下坡幹活的時候,鄰居們已經幹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因此,他們家裏莊稼因幹活延誤,不是被雨淋、就是被雨水慪了。他們的夏季農作物也因為人為的“貽誤戰機”,沒能及時的種到地裏去,而嚴重減產。
    所以,分田到戶這幾年,他家的日子一直沒有起色,窮的連牛都沒有,是村子裏最窮的一家,關於周金昌和陳少菊的故事,以後再講……
    當我走他的田埂上路過的時候,陳少菊笑著說:“國勇打扮的跟個知識青年樣的,真是家寬出少年。”
    我笑著對她說:“我是個愛吃愛穿的家夥,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沒酒再鍋兌。”
    我給她們說笑著就來到我的秧底埂子上了。
    隻見秧苗已經點快點完了,閆鳳啟和陳天清和郭金富他們幾個鄰居,已經上埂洗腳了,田裏還有幾個鄰居在點他們手裏最後的一點秧苗。
    我大致的數了一下給我點秧芽的男女鄰居有18個人,兩張桌子還得擠擠巴巴的才能坐得下。
    看著這麽多的鄰居給我幫忙,我心裏也非常高興,證明我跟鳳嬌的人緣在大閆壪也算是差不多的。
    隨即,我就熱情的跟他們打著招呼,並給他們遞煙點火,之後,就準備脫鞋下田點秧苗兒的。
    閆鳳啟他們說:“就剩下那麽一點秧苗了,他們馬上就點完了,你何必還要弄兩腿泥巴呢。”
    沒過多久,我的秧苗就全都點完了。
    我笑著對他們說:“真是人多力量大,謝謝大家為我受累了,要指望我跟鳳嬌最快也得十天八天的。”
    王楠笑著說:“人多好幹活,人少好吃饃,如果是一撈箕饃,人多一人拿一塊就沒有了,你跟鳳嬌你們兩個可以吃好幾天的……”
    大家都被王楠說笑了。
    ……
    今天晚上的客人比前天那一次還多了兩個人,仍然是滿滿的兩桌,媽媽和鳳嬌做了兩桌豐盛的盤子菜和燙菜,招待給我幹活受累的鄰居。
    酒菜上齊的時候,我高興的對鄰居們說道:“今天讓大家受累了,咱們都知道喝酒不攀東,以後我請大家給我幫忙幹活的時候還多著呢,所以,請大家不要客氣,盡情的喝酒吃菜……”
    隨即,我就端著酒杯給兩桌的鄰居都碰了一下酒杯,以示感謝他們的幫忙……
    閆鳳啟他們都接受了上次喝醉酒鬧的心裏難受的教訓,所以,他們今天都沒有喝多少酒,吃了一些飯菜就結束了酒席。
    ……
    客人散場後,天還沒有黑透,我就把豬圈清洗幹淨後,把豬都喂飽了。
    郭師傅回來時,媽媽就把給他留的菜端出來對他說:“郭師傅,這菜是做好就給你留起來的,根本都沒動過筷子的,絕對不是剩菜,你就放心吃吧。”
    郭師傅笑著說:“每天都有這麽好的剩菜吃也可以喲。”
    鳳嬌就笑著問他:“郭師傅在我們這裏還吃得習慣嗎?”
    “你們家裏飯菜吃著太可口了,我在外麵幹這麽多年,還數你們家的飯菜好吃些。”
    媽媽說:“好吃你就多吃點,把磚頭燒好就對得起我們了。”
    郭師傅看著媽媽喜笑顏開的臉頰,心中猶如小鹿撞懷砰砰直跳,他笑著說:“大姐,我把你的窯廠當著自己的窯廠在做,為的就是對得起你們。”
    鳳嬌跟王曉琴和王楠就在廚房裏洗涮著鍋碗瓢盆,她們聽到郭師傅問媽媽喊著大姐,看著他們偷笑……
    廚房的事情都收拾停當後,郭師傅和王曉琴王楠她們都陸續回家了。
    客人們都走完後,我和鳳嬌到媽媽臥室看看孩子,也準備到街上去了。
    我騎著自行車子帶著鳳嬌回到小吃店的時候,紅霞就走上前去問道:“鳳嬌,秧苗點完了嗎?”
    鳳嬌說:“點完了,你還沒吃飯吧紅霞姐?”
    紅霞說:“我壓的麵條吃的,明天的早餐食材也準備到差不多了,你們累了我給你們舀點水洗洗,可以早點睡覺休息了。”紅霞說著就拿盆準備給我們打水。
    鳳嬌連忙從她手裏奪個盆說:“紅霞姐,你先睡覺吧,我們自己舀水。”
    ……
    正在這時,梁群、老剛和徐隊長以及呂四他們幾個人到我小吃店裏來了。
    他們幾個人的到來,讓我和鳳嬌都感到非常意外,梁群和老剛我比較熟悉,徐隊長我們也打過交道,他們也算是餘寨街上的名人,他們到我這來串門子也是也可以理解。但呂四和另外一個人我就不知道是啥意思了,因為我隻聽說過他們的名字,跟他們不太熟悉,也沒有打過交道。
    看麵相呂四有50多歲,我隻知道他現在承包著餘寨鄉的魚行了,是個魚行夫,梁群因為跟他爭魚行的事情鬧的麵和心不和的,經過工商所的調解,他們呂、梁兩家一對五年的承包魚行。不知道他們現在到我家來有什麽事情,我就連忙熱情的給他們讓坐、敬煙、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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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寒暄了一會兒後,梁群指著呂四對我介紹說:“國勇,呂叔跟你一樣,他也是個行夫,不過,他是承包著咱街上魚行的魚行夫。也算是咱們餘寨街上的元老了,是廟會節的老會頭,他很有威望。我們今天來的意思就是跟你商議個事情,3月16是咱們餘寨街上家喻戶曉的廟會節了。之前大集體的時候,每年的農曆3月16日,餘寨街上就唱7天7夜的大戲。分田到戶後這兩年就沒人主持廟會節了,也就沒有唱過大戲了。
    所以,呂叔他們想今年主持廟會,從今年開始每年的廟會都唱7天7夜的大戲,但是唱戲沒錢,得靠全餘寨鄉的老百姓兌錢才能唱戲。今年準備成立一個廟會小組,來主持廟會的事宜,我們想請你來當這個廟會節的會長,領著我們廟會小組的幾個人在餘寨鄉內,向農戶和街上做生意攤販收糧、收錢,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幹……”
    聽完梁群介紹呂四的身份後,我就明白了,餘寨鄉今年準備恢複3月16的廟會節,唱7天7夜的大戲。由老會頭呂四他們幾個人牽頭想成立一個廟會籌備小組,負責籌措舉辦廟會節的資金。
    所謂的廟會節,是餘寨民間從古流傳至今的一個燒香拜佛、祈禱富貴平安的日子,後來人們就把農曆3月16日,定為餘寨鄉的廟會節了。他的經費就在餘寨鄉境內,向農戶或經商做生意的商販中收取的。
    餘寨鄉鎮機關企事業單位也會募捐資金的,梁群和呂四他們今天來的意思就是準備推選我來當這個籌備小組的組長,也就是廟會的會頭長,可是,今天距離廟會還有8、9天的時間,就開始籌備了。
    有廟會就有廟宇,餘寨街的廟宇就坐落在餘寨街北頭的一棵古柏樹旁邊了,據說這棵大柏樹也有好幾百年了。這個小廟雖然不大,卻很是靈驗,煙火也很旺。
    平常的日子裏,附近十裏八村的人們,誰家裏出現了不順的事情,或是誰家的媳婦久婚不孕的等等……總之,隻要是有不如意的事情,就先到這裏來燒香許願,之後,如果達成了心願,又會到這裏來燒香還願的。
    不管是兒女情長,或是家裏的財運,還是仕途路上的升遷等等,都會到這裏來燒香許願,祈求佛祖和觀音菩薩的保佑……
    六十年代末,餘寨公社的餘寨大隊,就把小學的學校蓋在這座小廟旁邊,寓意各路神仙保佑孩子們健康成長,學習進步。
    後來這個廟宇就被拆除了……
    廟宇雖然沒有了,但印記在餘寨人心裏信仰卻依然風骨長存,人們偷偷的來燒香許願時,找不到廟宇就在大柏樹下麵燒香磕頭。
    到了七十年代後,由街上的呂四和其他的幾個隊長以及麵上的人牽頭,以民間的形式,在3月16的這一天,又恢複了廟會節的慶典活動,連唱7天大戲。唱戲的費用開支,都是餘寨的社辦企業和餘寨公社的20多個大隊集資兌錢舉辦的。
    呂四50多歲,他之所以成為餘寨街上的知名人物,也是因為呂四有弟兄六個,下一輩的兒子和侄子加在一起也有1、20個。在那個年代,拳頭多的家庭,在生產隊裏就有了底氣和話語權。
    大集體的時候,他大哥呂老大就是他們胡西隊的隊長,一直當到老,才把隊長的職位傳給了呂四,外姓人想接任隊長,那是鎮不住的……
    呂四從30多歲當隊長,一直當到現在的50多歲了,他們老呂家的根基在街西隊紮的很深、很穩。
    當然,呂四之所以穩坐街西隊的第一把交椅,除了弟兄多,人頭棒外,他還有一定的組織能力,他頭腦和人際關係也玩的溜轉。
    他是餘寨街上四個隊長中的翹楚,他大哥還是隊長的時候,他就牽頭成立了一個民間娛樂隊。
    其中,就包括舞獅隊,花船隊、大頭和尚劉二翠等係列的春節表演隊伍,他就是這支隊伍的導演和喊彩頭的人。
    在方圓幾十裏內的舞獅隊中,他們街西舞獅隊,力壓群雄,成為當地表演節目最為精彩的一支隊伍,隻可惜到了八十年代,他們的舞獅隊解散了。
    久而久之,呂四就成了餘寨街上的領軍人物,具有一定的影響力。
    別看他看上去像個“文人”,但他的語氣中卻透露著霸氣,那種胡攪蠻纏的理由經過他的那張嘴後,就變得頭頭是道,“有理有據”了。因此,知道他秉性的人,都不會去輕易的招惹他,說他是餘寨街上“元老”級的人物一點也不為過。
    就連鄉政府的官員都很買他的賬,進入八十年代後,餘寨鄉的一些社辦單位需要建設用地,比如:餘寨中學學校擴建、搬遷電管所、蓋農技站、搬遷農村信用社建造房屋等等需要的一些建設用地,而這些建社用地大部分都是街西隊的田地。所以,鄉政府需要建設用地時,黨委書記和鄉長就得出麵跟他協調。
    因此,他跟書記和鄉長就有了討價還價的資本……
    直到後來因為爭奪一些利益出現了打打殺殺的局麵,梁群弟兄四個打敗了他們餘寨街上的以顧小同為首的“八大金剛”後,呂四才覺得後生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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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梁群弟兄四個,也因為打贏了八大金剛的那一架而名聲鶴起,成了餘寨街上的後起之秀。
    他們呂家雖然拳頭多,人多勢眾,但真正打起架來,卻沒有一個人像梁群弟兄那樣的亡命之徒。
    去年,梁群見承包魚行收費賺錢,就跟呂四爭魚行的承包權,梁群曾到魚行攪鬧過,使呂四覺得非常頭疼。他知道自己的兩個兒子呂猛和呂強,論打架不是梁家的對手,所以,他就聽從了工商所所長的調解,梁群跟呂四一對5年的承包魚行。並約定他們無論誰承包魚行,都不得收取對方的行費。
    本來是公共的交易市場管理,就這樣成了他們兩家的私人資源了。
    ……
    當我聽了梁群說的準備推選我當今年廟會的會頭時,我在想:之前大集體的時候,他們幾個會頭下到大隊和生產隊裏去收糧收錢,那都算作生產隊的開支,很好收的。現在分田到戶了,再到生產隊裏去收糧收錢,就得麵對一家家的農戶了。碰到好說話的農戶,好收錢,碰到不好說話的農戶,他不僅對你說難聽話,而且還會不給你的。
    所以,我就不想趟這趟水……
    於是,我對梁群說:“謝謝你們對我的抬愛,你們都是老門老戶的餘寨人,我一個從鄉下搬上來的,沒有資格和經驗來當這個會頭。還是從你們當中推選一個能主持大局的會頭吧,我保證配合你們的工作。”
    這時,呂四看了一眼鳳嬌和紅霞,對我說道:“其實,我知道你也是老門老戶的餘寨人,你老太兒那一輩之前也住在餘寨街上,他們是做掛麵炸油條的生意人,你爺爺餘掌線的我們也很熟悉。隻不過是你老太兒他們為了多分點田地,在土改前夕搬到餘莊去的。現在你又搬回來了,你不僅在街上買了庭院,承包了豬娃行,而且還開的有小吃店,辦的有窯廠和預製廠,我們街上這些老門老戶的人家,哪一個也不如你混的好,所以,以你的能力你這個會頭是最合適的。”
    呂四的話音剛落,徐建新吸了一口煙說:“四表叔,這隻是之一,你還不知道吧,國勇的未來連襟就是咱餘寨派出所的雷所長,他和鳳嬌的幹爸就是胡鄉長,所以,他如果能當會頭,領著咱們收糧收錢會順當的多。”
    聽了呂四和徐建新說的話我才明白,他們之所以讓我來當這個會頭是有原因的。
    在呂四眼裏,我不僅是一個有能力,有作為的人,而且還是有經商頭腦的年輕人,這個左右逢源的年輕人,當這會頭也會遊刃有餘的。
    在徐建新眼裏,我是有著一些人脈關係的人,如果當會頭領著他們收糧、收錢,他們也就有了一些底氣。
    但是,對於當會頭的這個角色,我沒有一點興趣,這種民間的廟會組織活動,得不到官方的公開支持和資金扶持。請戲班子唱7天大戲,也得不少的開支,隻能在民間自籌資金了。
    也就是要到各個村子裏向農戶家裏去收糧、收錢,在街上的門市部和做生意的小商販手裏收錢。我總覺得伸手向別人收錢的感覺,跟乞丐差不多,碰到好說話的,爽快的給你一點。碰到不好說話的人了,把你窩囊一頓,你還沒話反駁的。
    所以,我不想出這個風頭,也不想當這個廟會的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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