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抉擇之花:時空苗圃裏的熵寂餘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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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樹頂端的純白空間中,水晶繭正以呼吸般的頻率脈動,繭殼上浮現的笑臉符文突然滲出金紅色的光點——那些光點如蒲公英般飄向時空門,在鳴人掌心聚成一枚溫熱的種子。種子表麵流轉著六道陽之力與陰之力交織的紋路,赫然是初代與斑和解時查克拉融合的具象化。
    “這是‘抉擇之種’,”凜的聲音從維度之匙傳來,背景音裏世界樹的心跳聲愈發清晰,“每個光點對應一個被淨化的時空節點,現在需要將種子植入熵寂殘響最活躍的苗圃。”她的話音未落,全息屏幕上突然彈出紅色警報,星圖邊緣的某個時空坐標正在急速黑化,坐標名稱赫然是“血霧之裏·未竟的和解”。
    卡卡西的寫輪眼捕捉到黑化坐標的細節:“是水無月白與再不斬的時空!熵寂殘響正在篡改白的選擇,讓他在終末之穀戰役中刺向再不斬。”他猛地按向世界樹的脈絡,神威之力卻被反彈回來,“苗圃的因果屏障被加固了,必須用抉擇之種當鑰匙。”
    佐助的草薙劍自動指向時空門內的某片葉芽,葉片上倒映著血霧之裏的暴雨:“看白的查克拉波動——他的冰遁裏摻了暗物質,本該保護再不斬的冰鏡,現在變成了刺穿他心髒的凶器。”他揮刀斬向葉芽邊緣的暗物質紋路,雷遁卻讓紋路長得更密,“熵寂在利用白的‘自我犧牲執念’編織囚籠。”
    鳴人將抉擇之種按在時空門上,種子突然爆發出所有時空忍者的記憶碎片:柱間與斑的樹洞約定、水門夫婦的守護之印、鼬在月讀裏的溫柔微笑。當記憶光芒觸及血霧之裏的坐標,時空門轟然洞開,傾盆暴雨裹挾著暗物質孢子撲麵而來,在鳴人金色尾獸衣上腐蝕出滋滋作響的黑洞。
    “小心!這些孢子會把善意記憶篡改成仇恨劇本!”卡卡西的神威光輪卷走孢子,卻看見光輪邊緣凝結出再不斬的斬首大刀虛影,“苗圃裏的每個選擇節點都被植入了‘悲劇芯片’,白的冰鏡裏藏著他母親被殺害的偽記憶。”
    鳴人衝進雨幕,六道鎖鏈撕裂暗物質雨簾時,觸碰到白的冰遁結界。瞬間湧入的記憶讓他渾身劇震——這個時空的白沒有被再不斬救贖,而是在血霧之裏的屠殺中目睹再不斬為了成為水影親手殺死同伴,仇恨的種子早在相遇前就已埋下。“這不是真相!”鳴人怒吼著將陽之力注入冰鏡,“再不斬救你的畫麵被熵寂刪除了!”
    就在此時,世界樹的汁液突然化作初代與斑的光團,穿透雨幕擊中白的冰鏡。光團分裂出被篡改前的記憶:再不斬在雪夜撿起瀕死的白,用斬首大刀砍斷自己的護額,刀刃反光裏映出的不是野心,而是“保護”二字。“這是……我忘記的畫麵?”白的冰遁突然出現裂痕,暗物質紋路從他瞳孔中剝落。
    “抓住機會!”佐助的須佐能乎展開黑炎護盾,擋在白與再不斬之間,“再不斬的查克拉裏也有熵寂殘響,他的‘水影執念’被放大了!”隻見戰場上的再不斬正舉刀劈向白,刀刃上纏繞的暗物質竟凝成水影麵具的形狀,“他以為殺死白就能證明自己的‘強大’,其實是熵寂在操控他的負罪感。”
    卡卡西的神威之力突然穿透時空壁壘,卷來另一個時空的斬首大刀——那把刀的刀刃上刻著再不斬後來刻下的“無恨”二字。“用這把刀斬斷他的偽執念!”他將刀拋向鳴人,刀身與抉擇之種共鳴,爆發出再不斬臨終前的查克拉餘溫。
    鳴人接住刀的瞬間,所有時空的再不斬記憶湧入腦海:有成為水影後屠殺村民的暴君,有在終末之穀被白救贖的浪人,甚至有在和平年代開拉麵館的普通人。“原來每個選擇都會長出不同的芽……”他將陽之力注入刀身,金色光芒順著刀刃流向再不斬的手腕,“但你真正想刻在刀上的,從來不是‘水影’,而是‘同伴’!”
    再不斬的刀刃突然頓住,暗物質麵具寸寸崩解,露出下方痛苦的神情:“白……我當年其實……”他的查克拉與鳴人共鳴,竟在暴雨中撕裂出記憶裂縫,露出雪夜中他偷偷給白包紮傷口的畫麵。“我怕自己的野心會傷害你,才故意裝成冷酷的樣子……”
    當白的冰鏡與再不斬的刀刃同時觸碰到抉擇之種,世界樹的葉芽突然綻放出冰晶與水波交織的花朵。血霧之裏的暴雨化作光塵,取而代之的是兩人在終末之穀種櫻花樹的畫麵,白的冰遁在枝頭凝結出透明的護額,再不斬的水遁在樹根刻下“同伴”二字。鳴人看著光塵中飛舞的暗物質殘響逐漸結晶成露珠,突然聽見世界樹的根係傳來萬千芽同時萌發的爆裂聲。
    “所有苗圃的熵寂殘響都在崩潰!”凜的驚呼聲穿透通訊器,“星圖上的黑化坐標全變成了發光的花朵,每朵花對應一個被修正的選擇——佩恩在雨隱村建了孤兒院,帶土在神無毗橋救了卡卡西,甚至輝夜姬在封印前分出查克拉給了月球公主!”
    佐助的草薙劍突然響起清越的鳴響,刀刃上的十二芒星紋路化作光蝶飛向世界樹頂端的水晶繭:“看水晶繭的變化——它在吸收所有抉擇之花的能量,繭殼上開始浮現新宇宙的星圖。”他指向純白空間深處,隻見繭心透出的光芒裏,無數忍者在各個時空微笑著做出不同的選擇,有的在研究忍術,有的在耕種稻田,唯獨沒有戰爭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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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綱手的聲音帶著淚光從通訊器傳來:“主時空的最後一縷熵寂殘響淨化了……木葉的櫻花樹長出了從未見過的雙色花瓣,粉色是千手的溫柔,紫色是宇智波的堅韌。”她的話音未落,世界樹的枝葉間飄下雙色櫻花,花瓣落在鳴人掌心時,化作他與佐助在終結穀和解時擊掌的查克拉印記。
    鳴人握緊抉擇之種化作的光雨,感覺掌心的陽之力與世界樹的心跳融為一體:“原來守護選擇,就是在播種和平。”他將光雨灑向時空門內的所有葉芽,看見某個時空的寧次在中忍考試時主動認輸,某個時空的大蛇丸在實驗室培育出治愈忍術,還有某個時空的團藏在根部基地掛起了和平卷軸。
    就在此時,世界樹頂端的水晶繭突然裂開,繭心飛出一隻由所有時空忍者查克拉凝成的巨鳥。巨鳥的羽毛是金色的尾獸衣、黑色的須佐能乎、藍色的螺旋丸和紅色的怪力拳,它振翅的瞬間,所有時空門的裂隙都化作發光的脈絡,連接成覆蓋整個多元宇宙的因果網絡。
    “那是……自由意誌的具象化。”卡卡西的寫輪眼映出巨鳥眼中的星辰,“當每個選擇都不再被預設,因果織機就變成了承載所有可能的天空。”他的神威之力輕輕觸碰巨鳥的羽翼,光粒子落在世界樹根係,催生出刻著“抉擇”二字的新芽。
    佐助抬頭望向巨鳥消失的方向,萬花筒寫輪眼徹底恢複成三勾玉,但瞳孔深處卻流轉著比輪回眼更璀璨的光芒:“看來織命者的新使命,是當世界樹的‘氣象員’,預報每個時空的選擇風暴。”他的草薙劍自動插入世界樹根係,劍柄上的嫩芽長成了雷電纏繞的枝葉,“而熵寂殘響就像偶爾的烏雲,提醒我們選擇的珍貴。”
    鳴人笑了,九尾查克拉在身後凝成的狐影輕輕銜住一片雙色櫻花。他看見時空門內閃過最後一幕:某個時空的白和再不斬在櫻花樹下教孩子們水遁和冰遁,再不斬的斬首大刀插在泥土裏當晾衣架,白的冰鏡映著孩子們的笑臉。這不是被編織的劇本,而是他們用選擇澆灌出的真實未來。
    “那就開始新的守護吧。”鳴人握住佐助伸出的手,兩人的查克拉在世界樹種子前交融成完美的太極圖案,“下一個時空的裂隙裏,好像有忍者在爭論‘螺旋丸和千鳥哪個更適合削蘋果’,我們去當裁判吧。”
    夕陽穿過世界樹的縫隙,在他們腳下的因果土壤上投下交疊的影子。遠處的森林裏,那隻純白的信鴿正將一枚刻著“選擇”的嫩芽種進新的時空裂隙,嫩芽破土而出的瞬間,開出了雙色花瓣的抉擇之花。而在世界樹的最深處,初代與斑的查克拉化作微風,輕輕拂過每片葉芽,低語著:“去選擇吧,去成為光吧,這一次,你們的故事沒有終章。”
    當巨鳥的羽翼覆蓋所有平行時空,屬於忍者們的傳說終於擺脫了因果的枷鎖。每個選擇都是一顆種子,每顆種子都能長出不同的天空,而織命者們守護的,正是這萬千天空下,每個靈魂自由生長的權利。世界樹的根係仍在延伸,而樹下的影子裏,鳴人與夥伴們的新旅程,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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