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的好奇心被瞬間點燃，他兩眼放光地看著黑哥，急切地問道：“黑哥，你說的那種在哪裏能看到啊？咱們趕緊去看看唄！”話音未落，他便像屁股著了火似的，“噌”地一下從座位上彈了起來，手忙腳亂地披上外套，一副迫不及待要出門的樣子。
    黑婆見狀，連忙笑著擺手道：“別急別急，不在外麵，就在手機上就能看啦！”說著，她不緊不慢地從兜裏掏出手機，熟練地打開一個名為“豆音”的軟件，然後將手機遞到徐凡麵前。
    徐凡接過手機，瞪大眼睛盯著屏幕，隻見黑婆手指輕輕滑動，屏幕上的視頻也隨之不斷切換。他聚精會神地看著，一開始還覺得挺有意思，但看了幾個賣慘和搞笑的視頻後，心中的疑惑卻越來越大。
    終於，徐凡忍不住開口問道：“黑哥，這些人都是明星嗎？怎麽感覺這麽……呃，這麽下頭呢？”他皺起眉頭，似乎對這些視頻的質量有些失望。
    “不是明星，你見哪個明星像這樣賣慘博同情的？”黑婆一臉不屑地白了徐凡一眼，仿佛對他的問題感到十分可笑。
    徐凡並沒有因為黑婆的態度而退縮，他繼續追問道：“那這個軟件公司給他們開工資，讓他們這樣當顯眼包給人看嗎？”
    黑婆搖了搖頭，回答道：“也不是。”
    徐凡似乎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他接著問道：“那他們那些拍搞笑視頻的，還有那些社會人搖過來搖過去當顯眼包到底是為了什麽呢？又沒人給他們開工資，難道他們就這麽心甘情願地去當顯眼包嗎？”
    麵對徐凡的一連串追問，黑婆終於耐著性子解釋道：“他們這種是靠曝光度來變現的，也就是說，要看你視頻有多少人看，有多少人點讚，然後根據這些數據來漲粉絲。”說著，黑婆隨手點開一個主頁，展示給徐凡看。
    “你看這個一百多萬粉絲，到時候開直播的時候這些粉絲就要去他的直播間看，有些人就刷點禮物那些啥的，不就可以變現了嗎？要是粉絲到了幾百上千萬的話就可以像明星一樣接廣告代言”黑婆說道
    徐凡小心翼翼地從口袋裏掏出自己的手機，然後麵帶微笑地將它遞給了黑婆，並禮貌地說道：“黑哥，麻煩您幫我下載一下這個軟件，我想仔細研究一下它的功能和特點。”
    黑婆毫不猶豫地接過徐凡的手機，熟練地打開應用商店，迅速搜索並找到了豆音這個軟件。他輕點幾下屏幕，豆音便開始下載安裝到徐凡的手機裏。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豆音就已經成功下載並安裝完畢。黑婆沒有絲毫停頓，立刻登錄了徐凡的手機號進行了注冊，然後將手機交還給徐凡。
    徐凡接過手機，看著屏幕上已經登錄好的豆音應用，心中不禁對黑婆的操作速度感到驚歎。他感激地對黑婆說：“謝謝你啊，黑哥。這樣吧，你帶著琪琪他們去大學那邊逛逛，看看有沒有對互聯網感興趣的大學生，順便留意一下有沒有相關的人才。我呢，就留在這裏，一個人好好研究一下這個豆音”
    “你是老板，你說了算”黑婆聳了聳肩說道。
    隨後，黑婆緩緩地站起身來，腳步輕盈地離開了徐凡的房間，仿佛生怕打擾到徐凡沉浸在手機世界裏的歡樂。
    徐凡則完全沉浸在手機屏幕上的視頻中，他時而被搞笑的片段逗得捧腹大笑，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時而又被一些感人的情節觸動，悲憤交加，心情猶如坐過山車一般，大起大落。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夜幕悄然降臨。當黑婆再次回到房間時，他驚訝地發現徐凡依然獨自一人悠閑地躺在沙發上，傻嗬嗬地樂著，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時間的流逝。
    黑婆忍不住走上前去，輕輕拍了拍徐凡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我說兄弟啊，你可不能這樣玩物喪誌啊！明哥給你這個機會，那可是看得起你。你要是不好好把握住，以後肯定會後悔的。”
    徐凡聽到黑婆的話，如夢初醒般合上手機，坐直了身子，點了點頭，一臉認真地回答道：“黑哥，我知道了，我心裏其實已經有了個大概的計劃了”
    “那我給你澆一盆冷水吧！”黑婆歎息一聲說道，仿佛對接下來要說的話感到有些無奈。
    徐凡聽了，卻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安慰道：“今天你們去大學那邊沒收獲吧，這沒什麽大不了的，你也別氣餒！”他的語氣輕鬆，似乎對這次的結果早有預料。
    黑婆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問道：“喲！看你的樣子還挺看得開的？”
    徐凡聳了聳肩，回答道：“沒什麽看不開的吧，你們又不是神仙，我許願就能幫我實現。”他的態度很是坦然，似乎並沒有把這次的失敗放在心上。
    黑婆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阿坤有個發小就在花城大學讀書，我們把人給請出來喝了點奶茶，打聽了一下。人家一聽說我們想要做互聯網，你知道人家是什麽反應嗎？”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好奇，似乎在等著徐凡的回應。
    徐凡挑了挑眉，問道：“什麽反應？”他的興趣被黑婆的話勾了起來，想知道對方到底是怎樣的態度。
    “像看二傻子一樣的看著我們幾個，然後他還問我們有多少錢，我當時就告訴他，我們有五十萬，而且準備全部拿出來做互聯網。你猜他那個發小是怎麽勸阿坤的？”黑婆越說越氣惱，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
    徐凡見狀，連忙皺起眉頭，關切地問道：“怎麽了？他說了什麽？”
    黑婆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情緒，接著說道：“他居然跟阿坤說，如果這五十萬裏麵有阿坤的份兒，那就趕緊拿出來，別拿去打水漂了。他說五十萬連一個互聯網前期的軟件開發都遠遠不夠，更別提後麵的測試了。我一聽就急了，心想這小子怎麽這麽說話呢，於是我就厚著臉皮問他，做一個互聯網軟件到底需要多少錢。結果你猜怎麽著？那個臭小子居然直接說看我們掙錢不容易，勸我們別趟這渾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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