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裂隙迷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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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獸循著石板紋路的指引,朝著天道裂隙疾馳而去。雲層愈發暗沉,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鐵鏽味,仿佛天地間的規則都在此處扭曲變形。桃夭攥著重新修補好的桃花簪,嘟囔道:“早知道讓醉月多塞幾瓶加固藥水,這破簪子比九重天的豆腐渣工程還不靠譜。”
    紅鸞星君星圖在頭頂瘋狂旋轉,玉鐲殘片迸發出刺目的紅光:“哥哥,前方的空間波動已經紊亂到肉眼可見,這裂隙...像是三界的一道巨大傷疤。”話音未落,桃花獸突然發出痛苦的嘶鳴,它的鱗片開始片片剝落,化作點點星光消散在空中。蘇妄抱起小妄縱身一躍,混沌噬天印化作護盾將眾人包裹,落地時,眼前竟是一片漂浮著破碎星辰的詭異空間。
    這裏的一切都違背常理——河流逆流而上,火焰凝結成冰,樹木的根係生長在空中。蘇妄掏出酒曲玉牌,玉牌表麵的紋路如活物般扭動,指向遠處一座懸浮的黑色祭壇。祭壇上插著十二根巨大的鎖鏈,每一根都纏繞著暗紫色霧氣,鎖鏈盡頭連接著一個緩緩跳動的核心,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威壓。
    “那是...原初意識的核心!”紅鸞星君臉色煞白,“傳說它誕生於天道規則的縫隙中,一旦徹底蘇醒,三界將重歸混沌。”她話音未落,祭壇突然傳來震天動地的轟鳴,十二根鎖鏈同時崩斷,暗紫色霧氣化作無數猙獰的麵孔,其中赫然有醉冥、骰魔,還有許多從未見過的神秘身影。
    桃夭甩出桃花鎖鏈,花瓣卻在接觸霧氣的瞬間灰飛煙滅:“這些家夥怎麽跟打不死的小強似的?”蘇妄咬破舌尖,將精血噴在天道核心上:“盜聖一脈,專破萬難!”混沌噬天印化作巨口,試圖吞噬暗紫色霧氣,卻反被霧氣侵蝕,魔紋表麵泛起詭異的黑斑。
    千鈞一發之際,小妄突然發出清亮的啼鳴,他的身體開始急速生長,化作未來小妄的模樣。掌心的混沌印記與祭壇核心產生共鳴,一道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父親,用骰魔的力量擾亂裂隙的規則!”蘇妄恍然大悟,掏出吸收了骰魔力量的骰子,用力擲出。
    骰子在空中急速旋轉,每一麵都投射出不同的場景:火焰組成的海洋、倒立的天空、會說話的石頭。裂隙中的空間規則頓時陷入混亂,暗紫色霧氣被攪成一團亂麻。蘇妄趁機發動“盜天改命·混沌骰局”,混沌噬天印化作巨大的棋盤,將霧氣困入其中。
    然而原初意識的核心突然爆發出刺眼的紅光,一個虛無縹緲的聲音在眾人識海炸響:“渺小的螻蟻,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祭壇四周的空間開始崩塌,無數道裂縫中伸出黑色觸手,纏住眾人的身軀。蘇妄感覺經脈仿佛被撕裂,混沌噬天印即將破碎。
    “妹妹,護住小妄!”蘇妄將天道核心拋向紅鸞星君,轉頭對桃夭喊道,“美人兒,還記得醉仙樓的麻辣酒配方嗎?給這些觸手加點料!”桃夭一愣,隨即掏出酒壺,將特製的麻辣酒潑向觸手。酒液接觸觸手的瞬間,發出滋滋的聲響,黑色觸手痛苦地蜷縮起來。
    紅鸞星君趁機發動星隕劍訣的終極形態“星葬萬劫”,萬千星辰匯聚成巨大的星棺,朝著原初意識的核心鎮壓而下。小妄則雙手結印,發動“混沌淨化·萬象歸一”,金色光芒如潮水般湧向核心。蘇妄咬碎最後一顆牙齒,發動“盜魂·本源燃燒”,將自己的生命力注入混沌噬天印。
    在三方力量的夾擊下,原初意識的核心發出不甘的怒吼,開始寸寸崩裂。暗紫色霧氣逐漸消散,露出核心深處一顆晶瑩的珠子——天道本源珠。小妄伸手握住珠子,整個裂隙開始劇烈震動,無數道金色光芒從裂隙中射出,修複著三界破碎的規則。
    當一切塵埃落定,蘇妄癱倒在地,混沌噬天印黯淡無光。桃夭心疼地給他灌下一口桃花釀:“蘇妄,你這不要命的打法,差點把我們嚇死!”紅鸞星君則望著手中重新煥發光芒的星圖,玉鐲殘片竟開始自動修複:“哥哥,天道規則正在恢複,不過...這裂隙深處似乎還有更神秘的存在。”
    蘇妄抱起變回嬰兒的小妄,親了親他的臉頰:“不管還有什麽挑戰,有我兒子在,天大的窟窿都能補上。不過現在,我隻想回醉仙樓,痛痛快快吃頓火鍋!”桃花獸重新凝聚身形,歡快地嘶鳴一聲,載著眾人朝著醉仙樓飛去。
    而在天道裂隙的最深處,一雙暗紅色的眼睛緩緩睜開,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虛空中回蕩:“有趣的小家夥們,我們...還會再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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