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公審大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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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備卓宇,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堂堂一個士族,你們不能把我交給那些窮鬼處置。”王磊,猶自大叫道。“那麽我想請問,你要我們如何處置你?難道要我們放過你?你怕什麽?你怕麵對那些被你迫害的百姓,你迫害他們的時候怎麽沒想過有朝一日會落在他們的手上?”卓宇說道。王磊臉色煞白,卻仍嘴硬道:“我乃士族之後,身份尊貴,那些賤民怎配處置我,你們若交我出去,必遭士族唾棄。”劉備冷笑一聲:“你仗著士族身份為非作歹,早為士族蒙羞,如今還有何顏麵提身份?”說罷,劉備一揮手,示意士兵將王磊押下去。王磊終於是害怕了拚命掙紮,雙腳亂蹬,口中仍喊著:“劉備,啊不,劉大人,我願以我全部財產來換我和我兒子的命。”“哈哈哈,笑話,你的全部財產那踏馬的全部都是老百姓的民脂民膏,這些東西本來就屬於百姓的,你的財產肯定是沒收的,但是你們必死無疑。”卓宇哈哈笑道。
“大耳賊,卓不凡,你們這樣做天下的士族,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沒有好下場的不得好死。”王磊惡狠狠地罵道。“我劉備和卓軍師以後會是怎樣的死法現在我們是不知道的。但是你的下場我們現在知道了,你一定得死。我們會把你所作所為,一樁樁,一件件昭告天下,上告朝廷,你怎樣去怎樣去欺壓官府魚肉百姓?怎樣去強搶民女?怎樣去搶奪百姓田地的,你既然說你是一個士族,那我就把這些你的所作所為,交給天下士族評判,我倒要看看那些所謂的士族,能奈我何?來人,給我把他拉下去,小心看管,不能讓他死了。”劉備對著歇斯底裏的王磊說道,劉備說完,上來兩個如狼似虎的士兵,把猶自叫罵的王磊給拖了下去。
“哐哐哐”數名衙役抬著銅鑼,邊敲邊喊道“各位鄉親父老,傳劉大人的命令,兩天之後,在南城門外空地上舉行公審王磊狗賊的大會,被王雷狗賊迫害過的人務必前去揭發王維狗賊的惡行,百姓們不要擔心,有冤報冤,有仇報仇。王磊狗賊以及他的兩個兒子和眾惡奴打手審判清楚之後,必死無疑。”街上的百姓聽到衙役這樣說,頓時炸開了鍋。“是真的嗎?”“大人啊,真是大救星,大菩薩。”“王磊那狗賊害得我家破人亡,本人必定到場。”
海馬和向平帶著幾名護衛回到村子裏,看著破敗的自家院子,二人都黯然神傷。“你是海伢子和向平?你們回來啦?”一位老者拄著拐杖,向他們走來。“本叔,是你啊,你老這麽多年,身體可好啊?”向平認出向他走來的是自己的堂叔向本。當年海馬向平,就是在他和眾鄉親們的幫助下,處理了父母的後事。“好啊,好啊。你們這身打扮,莫非是投了官軍?”向本問道。向平便把離開家鄉之後的經曆逐一收給向本聽,像本聽完老淚縱橫“好啊好啊,真沒想到終於等到了這一天,眾鄉親們的冤情就要沉冤得雪了。劉大人真的是青天大老爺啊!咱們受過迫害的鄉親一定到場,要親眼看著那狗賊伏法,以告慰親人的在天之靈。”不知不覺間,越來越多的村民知道了這個消息,個個歡喜不已,明確表示到時一定隨著海馬向平一起趕往現場。
兩天後的清晨,南城門外空地上搭著一座高台,高台上立著十來根柱子,劉備和卓宇等眾人全都坐在一張長桌後麵,高台下人山人海,熱鬧非凡。不多時,從城門裏傳出一聲吆喝,一排囚車魚貫的從城門裏出來。“啊,真的是王磊那個王八蛋呐。”“打死王磊狗賊”“打,打死他。”人群裏麵有人認出了王磊,霎時間群情洶湧,就要向前動手,眾衙役趕緊出手維持秩序。百姓們看到衝不上去,當即就操起手裏所有的東西往前扔,什麽雞蛋,菜葉子,爛水果,小石子一股腦的砸向王磊和他的手下眾人,砸得他們叫苦連天。
王磊眾人分別被押上高台,綁在柱子上。劉備站起身來,高聲說道:“今日公審王磊及其黨羽,望諸位鄉親如實道出他們的惡行,我定會為大家主持公道!”話音剛落,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婦人顫顫巍巍地走上高台,哭訴道:“大人呐,王磊那狗賊強占我家田地,我兒前去理論,竟被他活活打死啊!”說罷,老婦人泣不成聲。“大人,王磊,狗賊手下惡奴王三和管家田福八年到向家村收取租金,活活將我父母打死,把我妹妹糟蹋致死。我兄弟二人因有事外出,逃過一劫。請大人嚴懲此二人人。”向平和海馬同時出列,向劉備稟報到,和一起的還有向家村的眾位父老鄉親。“向平海馬聽令,將王二和田福這兩名二賊,立刻誅殺。”卓宇為了刺激群眾的情緒,對著眾人宣布,田福和王二聽到此話,當即屁滾尿流。向平和海馬大喜,“謝軍師和主公。”說完分別上前把田福和王二各捅數刀,然後把頭一刀砍下。向平和海馬跪倒在地,大聲的向天說道“爹娘,妹妹,我們終於為你們報仇了,你們安歇吧。”眾位百姓看到此處無不動容,知道了劉備這次是真心為他們平冤的,瞬間把他們心中的那些複仇種子點燃了。那些親人被關在地牢折磨自殘的親屬紛紛現身說法,有狀告王磊的,狀告他兒子的,狀告他手上惡奴打手的。還有一些破產的商人,被迫害的小世家,被欺負過的衙役和縣兵,甚至連鄧洪和縣尉縣丞也跳出來隸屬王磊和眾人的罪狀。可見王磊和他的兒子以及手下眾人在朐縣這十數年間到底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王磊狗賊,你們還有什麽話可說?”鄧洪對著王磊說道。“哼,我無話可說,但你們要記住,有朝一日,我的後代會為我複仇的。”王磊現在自知必死無疑,但虎死不倒架,還是撂下狠話來。“嗬嗬,看來你現在還對你的後代和你潁川王氏家族抱有幻想。既然你撂狠話,我劉備也有狠話撂下。你的孫子如果以後有能力來報仇,盡管找我劉備好了。我本來想罪不敵妻兒,我殺你跟你兒子,讓你們的妻兒孫子去投靠親戚,已經夠仁慈的了,本想給你一個痛快,但是現在不可能了,我不用刀殺你,讓那些百姓殺你吧。”劉備對待這種人本來就沒有好感,加上他這樣說,更加厭惡自己。“不,不要啊,給我一個痛快。”王磊聽完劉備的話,麵如死灰,哀嚎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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