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風生，找你們倆有點事……”
    不知過了多久，教練zhokg推門走進了訓練室，卻看到兄妹倆都垮著一張臉，對著屏幕唉聲歎氣，周身散發著濃濃的低氣壓。
    “你們倆這臉色，怎麽這麽難看？”
    “沒什麽……”洛風生有氣無力地回答，不想多說。
    zhokg的目光落在了屏幕上那還沒開完的幾個膠囊上。
    “喲，開印花呢？開出啥了，我看看。”他好奇地湊了過去。
    “ja、oseyuh、rcury……嗯，金貼你們都齊了，不錯啊。咦，怎麽沒見你們倆自己的？”
    洛風生拿過鼠標，生無可戀地將庫存往下翻了兩頁。
    “喏，這兒不是有幾個普通和閃耀嗎？”
    zhokg仔細看了看，“嗯……沒了？”
    “沒了。”
    “不是吧，就這麽幾個？你們開了多少個啊？”
    “不多，”洛風生頓了頓，說出了一個讓zhokg震驚的數字，“四百多個。”
    “這……”zhokg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們了。
    “教練，還有十來個，你手氣好，幫我們開了吧。”洛風生將鼠標遞了過去。
    “額，行吧。”
    zhokg接過鼠標，隨手一點。
    屏幕上光芒一閃。
    哇，金色傳說！
    “哎！可以啊，出了好幾張你們倆的全息！”
    原本鬱鬱寡歡的風雲組合，瞬間瞪大了雙眼，猛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不是吧，教練！”
    雖然不是最稀有的金貼，但能在幾百次“沉船”之後見到自己的全息印花，他倆已經心滿意足了。
    誰能理解連續幾百次都見不到自己簽名是種什麽感覺？
    看到那幾張閃閃發光的全息印花時，誰又能懂那種救贖感？
    “教練，你剛才說找我們有什麽事啊？”洛風生心情大好，這才想起來教練的來意。
    zhokg被他這麽一問，臉上的笑容突然一僵，像是想起了什麽。
    “哦，對……janp叫你們去一趟他的辦公室，有點事要談。”
    “啥事啊？”洛雲舒疑惑地問道。
    zhokg卻沒有直接回答，眼神有些躲閃，顯得支支吾吾的。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麽，但最後隻是化作一聲輕歎。
    “你們……去了就知道了。”
    說完，他仿佛一秒鍾都不想多待，示意了一下辦公室的方向，轉身就溜了，那背影，怎麽看都像是落荒而逃。
    兄妹倆麵麵相覷。
    “？”
    “老妹啊，教練這是怎麽了，感覺怪怪的。”洛風生皺起了眉。
    “你問我我問誰？”
    洛雲舒心裏也泛起了嘀咕。她走到janp的辦公室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聽到裏麵傳來一聲沉穩的“請進”後，她推開了那扇厚重的木門。
    洛雲舒他們跟janp倒也不是很熟。
    教練zhokg畢竟是活躍在一線的，作為日常管理者，和選手們朝夕相處，總有聊不完的話題。
    而老板janp，對於他們來說，更像是一個符號，一個隻在發布重要通知、或者偶爾慶祝勝利時才會出現的名字。
    但這一次，又是發獎金，又是送飾品，現在還要進行一次如此正式的談話……
    難道說？
    洛雲舒的腦海裏，甚至不受控製地出現了一個女聲“你從丹東來，還我一身雪白，想吃廣東菜……”
    難道說“老板的恩情要還不完啦\o\o\o”了？
    janp見兩人都進了房間，清了清嗓子，臉上努力擠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那個，小風、小雲呐，來，坐。”他指了指自己辦公桌對麵的椅子，“你們在隊裏待了這麽久，感覺怎麽樣啊？”
    這開場白，客套得有些反常。
    洛風生沒想太多，老實地回答“還挺好的，教練和隊友們對我們都很照顧。”
    “好就好，好就好。”janp點著頭，繼續鋪墊，“這次ajor，你們倆的表現，可以說是驚豔了所有人。不隻是我，整個俱樂部，都為你們感到驕傲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抽屜裏拿出兩個精致的盒子，推到兄妹倆麵前。
    “這是俱樂部給你們的額外獎勵，一點小意思。”
    洛風生正想說“謝謝老板”，坐在一旁的洛雲舒卻敏銳地感覺到了不對勁。
    從教練剛才落荒而逃的背影，到老板現在這番“先給糖吃”的客套說辭，這一切都透著一股不尋常的氣息。
    她沒有去碰那個盒子，而是抬起頭，清澈的眼眸直視著janp，輕聲問道
    “janp老板，您是不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直接跟我們說？”
    少女的聲音清脆，卻讓janp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安安靜靜的小姑娘，這麽快就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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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臉上的笑容緩緩收斂，化作一聲複雜的歎息。
    “好吧，既然你問了，那我就直說了。”
    他身體向後，靠在寬大的老板椅上，雙手交叉放在桌上。
    “有一家頂級俱樂部，向我們提出了一份關於你們兄妹倆的轉會報價。”
    “一份我們無法拒絕的報價。”
    “轉會？”
    “賣掉？”
    洛風生和洛雲舒的腦子，在這一瞬間同時“嗡”的一聲，陷入了空白。
    他們剛剛才和隊友們一起，創造了天祿的曆史，才剛剛在為未來並肩作戰而激動不已。
    他們以為慶功宴是新的開始，卻沒想到，那竟然是散夥飯。
    “所以……你把我們賣了？”洛風生猛地站起身。
    “坐下，小風。”janp的語氣依舊平穩，“我不是在‘賣掉’你們，我是在為你們爭取一個任何國內俱樂部都給不了的未來。”
    他將一份早已準備好的文件，從桌上推了過去。
    那是一份全中文的合同草案，頁眉上，印著一個獵鷹標誌——falns。
    “這是falns俱樂部給你們個人開出的待遇條款。你們可以自己看。”
    洛雲舒顫抖著手，拿起了那份文件。
    當她的目光掃過上麵那一串長得嚇人的薪資數字，以及那些堪稱“保姆級”的福利待遇——專屬營養師、心理顧問、全球最頂尖的訓練設施……
    她隻覺得這一切都那麽不真實。
    “我知道這很突然，對你們來說，可能很難接受。”janp的聲音再次響起。
    “留在天祿，你們或許能繼續創造曆史，但是也有可能未來沒你們想的那麽順利。”
    “我承認，這筆交易能讓俱樂部獲得巨大的利益，但同時，它也能讓你們有更好的環境。這是一個對我們所有人來說，都更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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