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屈家之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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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李羿去屈家請罪,但屈家人對丟失修劍的態度讓他產生了疑問,那接下來的故事又會如何發展呢?讓我們一起往下看。
當年秦國的一手離間計,迫使屈烈辭官,孤身前往巴國。要知道是他屈烈帶領楚軍攻取了巴國東邊的土地,巴國國君自然也不會待見這位楚國能人。
另一方麵,巴國又擋不住秦軍的強弓勁弩,自然是節節敗退。巴軍無心再戰,國君下令退守都城,連劍門關都不要了。這才有屈烈一人一劍,鎮守劍門,擋下十萬秦軍七天七夜,最終戰死的結局。
後來秦軍攻下巴國都城更圖東進,他們打著幫巴國收複失地的名義將楚人趕出了巴國,楚王這才後悔沒聽屈烈之言。
然而後悔又有什麽用呢,巴蜀之地盡歸秦國,為秦軍蕩平六國一統九州提供了充足的糧草與兵源。
現如今,屈知再三勸阻楚王不要攻取西域,卻被楚王安排了一個虛職退養,而這次可沒人用離間計。偏偏這個時候楚王命巫蠱教盜走修劍,還與北伐有關,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李羿是怎麽想也想不明白,於是行禮問道:“晚輩有一事不明想向列位叔伯請教,楚王命人盜取修劍究竟是何用意?此事又與北伐有何幹係?”
屈止將均劍立於身前,正色道:“出征之前,太子曾去項家借過鳳凰戟,但拿到鳳凰戟後卻未能發揮出鳳凰戟的威力。之後太子又來我屈家借劍,但這重劍又不順手,隻得無奈離去。你覺著太子借這兩件兵器是何用意?”
李羿摸著下巴疑惑道:“這兩件兵器都是超凡境之人所用,看來太子這是尋得了晉升超凡境的契機。”
屈知點頭道:“小狐狸,之前與你說大王必然留有後手,我們猜測助太子晉升超凡境便是後手之一。”
屈直插話道:“我們屈家費了那麽大勁才把均修劍贖回來,自然不會再把它弄丟了。均劍上刻有契血之印,非我屈家血脈不可提得此劍,而那修劍上則有契靈之印,讓我們知道劍在何處。”
屈霞尷尬道:“所以你們早就知道修劍丟了?那之前我替衛郎拖延時間,你們都是在逗我呢!你們這幫老東西也太壞了吧!”
屈致笑道:“傻丫頭,就你那點小心思還想騙過我們?好啦,閑話就不多說了。衛樂,大王這次力排眾議,不顧我們三家的極力反對,堅持要北伐,肯定是受了巫蠱教的蠱惑。
現在我們不光想知道大王的後手,還要弄清楚巫蠱教的謀劃!那些玩蟲子的苗人一個比一個陰毒,倘若太子是靠他們的手段晉升的超凡境,那可就遭了!”
李羿問道:“巫蠱教的謀劃誰能知道,那個聖女嵐澤?不過要是想從她嘴裏套話怕是不容易,那可是塊硬骨頭。”
屈知擺手道:“嵐澤不過是個擺設,想要知道所有真相隻有一個地方,那就是天樞院!”
這個天樞院是楚國的最高決策機構,其成員自然都是楚王的嫡係,但三大家族卻都被排除在外。除了明麵上的相國蘇布和巫蠱教的大長老闞金,外人連天樞院的其他成員是誰都不知道。
屈家想方設法打探天樞院的消息,卻連它的位置都沒打聽到,可想而知這個天樞院有多神秘,從這裏也能看出楚王對三大氏族的信任程度甚至都不如巫蠱教。
李羿疑惑道:“伯父與晚輩說這些是什麽意思?”
屈止正色道:“如果可以,我們打算把你送進天樞院!這麽多年我們一直嚐試著送人進入天樞院,但都失敗了。”
屈直點頭道:“隻要與我們三姓有關係的人便進不去,所以這次我們想選你。你既有實力,又有膽量,關鍵是你這個外人與我們三姓一點關係也沒有。”
屈霞聽出了一絲不對勁,立刻插話道:“誒,二伯這話說的可不對啊!項瑩一直纏著他,景欣對他也有意思,怎麽能說和三姓沒關係呢?”
屈知笑道:“西京誰人不知他衛樂對項瑩嗤之以鼻,項英甚至為了妹妹和他大打出手。至於景家,他們雖然贏了賭約,但到現在還沒有任何行動,這小子連景欣的父親都沒正式見過。
所以,隻要咱們屈家因為丟失修劍的事和這小子鬧翻,那他不就徹底和三家徹底劃清界限了麽?也隻有這樣,他才有進入天樞院的可能。”
屈霞一聽這話當場就懵了,之前明明讓自己去勾引衛樂,現在人都拿下了,這會兒卻要鬧翻,那自己豈不是白犧牲了!她一臉幽怨地看向自己的父親,後者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
李羿疑惑道:“既然與三姓扯上關係就會被排除在外,不知叔伯們打算如何送晚輩進這天樞院呢?”
屈直答道:“也不知魏軍用了什麽手段,前線大軍的糧草盡皆被焚,眼下蘇布正犯愁如何籌集糧草。這便是你進入天樞院的敲門磚。”
屈知開口道:“問題是我們三姓都是反對北伐的,你又與我們鬧翻了,所以你得想個合理的理由逼我們三姓賣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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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止點頭道:“為了不讓大王和蘇布懷疑,我們得把糧價抬高,換言之你得想辦法說服蘇布高價收糧。”
聽聞此言,李羿在心底歎道:臥槽,你們這不就是又當又立麽!撈錢不說,還要借機把我送去當007,這就是氏族啊!將來若是魏軍伐楚,必須得把你們遷走才行!
見李羿若有所思,屈知開口道:“小狐狸,既然咱們已經把話說開,那你也與我們交個底,你有沒有把握博得大王的信任。”
李羿笑道:“不瞞諸位叔伯,晚輩既然敢來,自然已經做好了計劃。晚輩是西域沙雅月氏人,我們有一套祭月儀式,可以此法請來月宮仙子為我造勢。”
屈直疑惑道:“姮娥仙子確有其人?並非傳說?”
李羿點頭道:“自然,而且不是晚輩誇口,這世上能請動月宮仙子的僅我一人而已。”
屈知眼睛一轉,問道:“衛樂,你是想用長生不老藥來博取大王信重麽?”
李羿擺手道:“這世上就沒有長生藥,即便有,再即便大王吃了,也不能長生不死。當年始皇帝派人尋仙求藥,最後得到的隻有兩句話。一是亡秦者胡,這一句諸位叔伯應該都知道是怎麽回事。
另一句是人皇不得長生,因為人皇體有龍氣,承載國運,還肩負人族氣運,三氣加身負擔太重。自古以來,那些短命的國君多半是因為身體承受不住這般負荷,所以早亡。”
屈直驚訝道:“衛樂你竟然懂得氣運之道?莫不是能操控國運?”
李羿笑道:“不僅是國運,連人皇龍氣亦可掌控!所以隻要見到大王,龍氣便會將大王引向晚輩。”
屈知疑惑道:“西域,沙雅月氏人,你們那裏並無儒道傳承,你又是如何修成此術的?”
李羿行禮道:“大伯所言非虛,西域確實沒有儒道傳承,但我們卻有初代聖人的傳承,晚輩的氣運之術,便是傳自初聖法典。不過,初聖倉頡畢竟是此道大成者,晚輩也隻是學了個皮毛而已。”
屈知點頭道:“原來如此,難怪你這一個人的宗派便能成就大儒,原是氣運之術,通天之道。既然如此三弟啊,咱們就按計劃行事吧。”
屈止點頭道:“衛樂!我好心將我屈家傳家之寶借你,你卻未能妥善保管,丟失修劍,你可知罪?”
李羿立刻配合,行禮道:“確實是晚輩之失,懇請伯父寬限幾日,待晚輩找回修劍再來請罪!”
屈直突然打斷了二人的對手戲問道:“他衛樂丟失我屈家傳家寶劍,我們隻是與你決裂是不是輕了些?”
屈直搖頭道:“若非霞兒百般說情,以死相逼,咱們怎麽可能放過他?”
屈致說道:“霞兒雖是嫡女,但份量怕是不夠啊。”
屈知笑道:“那就是我這個老狐狸看重這小子的才學,為他說了兩句話吧。”
屈致搖頭道:“還是不夠!”
三人同時看向屈止,屈止一臉懵逼道:“你們看我幹嘛啊?”
屈直笑道:“霞兒可是你的嫡長女,你這個當爹的怎麽會舍得寶貝女兒傷心難過呢?”
屈止撓頭道:“那我不應該是從中調停嘛?難不成要我偏袒這小子?這要是傳出去怕是不好吧?”
屈知擺手道:“不不不,剛剛好,正體現你有血有肉,重情重義。而且均修劍是你借出去的,你也有識人不明之責。”
屈致笑道:“對對對,該罰,該罰,正好三弟那幾家酒樓客棧經營不善,這次一並罰沒了吧。”
屈直說道:“還得把飛兒逐出白帝城去!正好滇州府衙缺個司尉,讓他去吧。”
屈止問道:“二哥,這司尉是不是小了點?飛兒好歹也是嫡子啊。”
屈致說道:“飛兒是去受罰,可不是去鍍金的!要不是被你這糙人拖累,飛兒早就在軍中任職了!”
屈知點頭道:“不錯,這樣一來,就差不太多了。”
屈止不悅道:“感覺你們多少有點公報私仇的意思!”
屈知笑道:“你撿了個好女婿,還不知足,我就是沒有合適的女兒,不然哪能輪得到你!”
屈直也笑道:“三弟,你若是不願意,那這個鍋我來背,衛樂就當我二房的女婿,正好我也有個嫡女合適,雖不如霞兒貌美……”
屈霞連忙打斷道:“不行!不行!叔伯們都休要亂想,我與衛郎已經私定終身了,你們就斷了念頭吧!”
屈家四位大佬相視一笑,屈止搖頭道:“唉,你這死丫頭真是越來越無禮了!罷了,衛樂啊,你準備好了嘛?”
李羿點頭道:“還請伯父……”
話還沒說完,屈止一腳踹出,將李羿踢飛,後者撞破大門落在院中。不等李羿爬起來,屈止躍出又是一腳!
這一腳的力道把握的相當到位,直接把李羿從屈府踢了出去,砸在街上,幸好沒有砸到人,不然那罪過可就大了。
街上的行人都看傻了,天上咋還掉下來個人呢!我去,還吐血呢!這是從屈府飛出來的?這是得罪了屈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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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人群圍觀之時,屈府內傳來屈止憤怒的吼聲:“衛樂,若是找不回修劍,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而後屈府大門打開,屈霞發瘋般跑了出來哭喊道:“衛郎,衛郎!”她撥開人群撲到李羿身邊抱著李羿為他擦拭著鮮血,這時幾個侍女出來把屈霞拉回了院中。
這場麵倒是與法海拆散許仙和白娘子的場景很像,李羿看著屈霞被侍女拉回府,然後便失去了意識。
巡邏的官兵趕來,看到吐血暈厥的衛樂,又看了看大門緊閉的屈府,立刻去找項瑩稟報。項瑩和景欣聽到消息立刻就要去救人,但景欣卻被她爹攔了下來。
景欣一臉疑惑地看著父親,問道:“父親這是不讓女兒再去找衛樂了?”
景智答道:“沒錯,他衛樂弄丟了屈家的傳家之寶,便是與屈家結了仇。他又看不上項瑩,與項家關係也不會好。
難道咱們景家要為他與項屈兩家結仇麽?再者,他一個項屈兩家不要的人,若是被咱們景家收留,那外人會怎麽看咱們?
為父知道你喜歡那小子的才華,他也確實有本事,但還是要以大局為重,你就忘了他吧。”
景欣雖不情願,但也沒多說什麽,隻是點頭稱是,隨後行禮離去,一個人回屋哭鼻子去了。
話說項瑩來到衛所看到不省人事的衛樂,二話沒說扛起人就走。出了衛所,項瑩問道:“你什麽情況,怎麽還裝暈呢?”
李羿低聲道:“別廢話,快帶我回去。誒,沐清呢?她怎麽沒來?”
項瑩不悅道:“你關心她幹嘛!你是我男人啊!”
正此時,景欣的侍女找到項瑩告訴她不能帶衛樂回景家別院了,項瑩剛要開罵,李羿傳音道:“別生事,估計景家是有別的打算了,帶我隨便找個客棧先住下就行。”
項瑩揮退了景欣的侍女,對李羿說道:“不去客棧了,我給你找了地方,就是沒收拾好呢,先湊合一下吧。”
“行,你把我送過去之後就把末白給我帶回來。”
於是乎項瑩把李羿送到了自己買下的小院,宅院雖說不大,但也不小,兩排房三個院,當然院子都不大,中院也不過就是兩排房加兩條回廊圈成的,中間一張石桌四個石凳,後院就是種著幾棵果樹,上麵的果子都被摘光了。
項瑩送完人又去把末白帶了過來,後者看著這個新“家”一點也不開心,顯然是因為新家沒人給她做好吃的了,項瑩答應給她送好吃的,這貨才安分下來。
項瑩對衛樂說道:“喂,你還沒告訴我之前你為何要裝受傷,還裝暈呢!”
李羿打岔道:“時候也不早了,你不用回家的啊?”
“哎,你這人怎麽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啊!我剛把末白給你帶回來,你就趕人啊!”
李羿正色道:“我明天打算去你們項家拜訪,這不尋思讓你回去通報一聲嘛?”
項瑩興奮道:“你是要去我家提親了嘛?”
李羿白了她一眼說道:“提你妹的親!我有事要找項雄前輩,但我去你家你哥怕是得找我麻煩,所以你得想辦法把他支走!”
項瑩不悅道:“你找我二爺爺幹嘛啊?”
“男人的事,女人少打聽!你隻要知道我找項雄前輩是有要事商量就可以了。”
項瑩一臉鄙視地看向衛樂,後者直接就趕人了。李羿之所以這麽急著趕人走,是因為他知道屈霞就快到了。
李羿走到前院對趴在院裏的末白說道:“等下屈霞會來,你看好家,如果有人窺探監視什麽的,若是普通人你就將其趕跑,若是巫蠱教的人,你可以直接動手,哪怕是吃了我也不攔你,你不是一直想吃人肉嘛,這回我批準了。”
聽聞此言,末白露出一臉興奮的表情,隨後躍至房頂,豎起耳朵監聽著周圍的情況,期待巫蠱教的人來給自己送外賣。
不久之後,屈霞躍入院中,末白自然是認得是她的,也就沒管。進到臥房,李羿正躺在床上,屈霞坐到床邊冷聲道:“別裝了,我爹說了,他都沒出力,就是用氣基把你扔出去了而矣。你倒是會演,還吐了那麽多血,害我白和他吵了一架!”
李羿笑道:“要是不見點血,怎麽說的過去啊!怎麽樣,我演技不錯吧!”
屈霞問道:“那你既然受了這麽重的傷,明天還去拜訪蘇相國嘛?”
李羿搖頭道:“不了,明天先去項家,景家似乎主動與我劃清界線了,所以想進天樞院,還得去項家鬧上一鬧。”
屈霞問道:“去項家鬧?項家老爺可是超凡境,你去項家鬧不怕出不來啊?”
李羿拉著屈霞的手放在胸口說道:“怎麽,怕我死了,你守寡啊?”
屈霞撫摸著李羿的胸口問道:“我是怕你被你項雄扣下,強行成親!這種事那個老東西可幹的出來!”
李羿笑道:“放心吧,我若想走,沒人能攔得住我。”
屈霞不屑道:“你這種好色之徒 怎麽可能讓人放心!過兩天我就想辦法搬過來看著你,你要敢朝三暮四,尋花問柳,我就親手把你剁成肉泥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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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羿輕笑道:“你又打不過我。”
屈霞冷聲道:“姓衛的,別以為我不看不出來你對景欣有意思,那個項瑩還一個勁地纏著你!我可跟你把話說明白了,項瑩和景欣那兩個臭丫頭從小就跟我作對,你要敢打她倆的主意,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李羿看著一臉篤定的屈霞,心想:呦嗬,態度挺強硬啊!不過屈家不是打算用你拴住我吧?這未免也太小看我了!既然如此,那不如就讓你們賠了夫人又折兵吧!
想到此處,李羿一把將屈霞抱到了床上笑道:“霞兒,我們月氏一族有修行一秘術,名為合歡術。”
屈霞尷尬道:“合歡術?是我想象中的那個合歡嘛?”
李羿認真的點頭道:“沒錯,但此法需用特殊的行氣方法和特殊的姿式,我按我說的做,很好學的……”
屈霞嬌羞道:“這才說幾句話啊,你就想辦那事啊?”
李羿不悅道:“說什麽呢,這可是修行!”說著他就壓到了屈霞身上,後者半推半就從了李羿。
話說李羿現在的掌握的雙修術是維琳教他的,分為行氣走脈與陰陽調合兩個部分。李羿這次特意使用氣基來擴充氣脈與氣海,效果肯定要比之前用浩然正氣和才氣好的多。
雙修之後,李羿躺在床上看著一旁調整氣基的屈霞問道:“你練的這是什麽功法啊?你的氣基很怪,不像是武夫那種正陽之氣,恰恰相反是陰柔之氣,怎麽回事?”
屈霞調整完氣基之後依偎在李羿懷中笑道:“我所練的是乃嫘祖所傳下來的功法,名叫始蠶訣,唯有女子可修,與尋常武夫的功法不同。
我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拜師學藝的,我小時體弱多病,爹娘沒少求醫問藥,但都沒有效果。直到有一次去鹽亭,說那裏有一位老嫗,能用各種各樣的蠶幫人醫病,爹娘便帶我去尋她。
結果在青龍山真的找到了這那位老嫗,也就是我的師傅。爹娘求師傅為我醫病,她老人家說想醫好不難,但是得留我在山中五年,爹娘不舍便就此作罷。
可是後來我再次生病,高燒不退,當時我爹不在家中,我娘連夜帶著我再去山中,這才將我留下,師傅教我養蠶,撥絲、紡紗、製錦,後來又傳我功法,這才有了現在的我。”
李羿問道:“你那件法衣也是你師傅送的?”
屈霞點頭道:“沒錯,師傅隱世不出,常年呆在青龍山上,衛郎不是說也想要件法衣麽,不如我帶你去尋師傅,看看能不能求得一件?”
李羿點頭道:“我也正有此意,這種隱世不出的才是活神仙,你可知道她老人家多大歲數了,是個什麽修為?”
屈霞搖頭道:“此事我也不知,師傅的修為連我爹都沒看出來,因為看上去與尋常人無異,所以我猜她老人家也是超凡之境。”
李羿點頭道:“這便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過既然是嫘祖傳人想來肯定不簡單。”
屈霞摸著李羿的胸口柔聲道:“我看衛郎這合歡術甚是熟練,想來之前沒少與人雙修吧?你讓我幫你找的那位李月華姑娘是不是……”
李羿連連擺手道:“不不不,你想多了,我與月華絕不是你想的那樣!”
屈霞笑道:“別緊張,我與娘親說了,讓她幫忙打聽,若是有消息自然會告訴你,不過衛郎得與我說實話,你之前還有幾個女人?”
李羿撓頭道:“其實我們月氏一族在男女之事上挺混亂的,可以說是……”李羿把月氏一族“洞房”借種的習俗講給了屈霞聽。
屈大小姐聽完掐著李羿的命門說道:“我就知道你這害人的東西肯定老江湖了!從實招來,你與幾個女人練過合歡術!”
李羿被人扯著要害隻能服軟慢慢伸出兩個手指,屈霞用力一扯問道:“都是你們月氏族人?”
李羿雙手握著屈霞的手說道:“就三個,一個大祭司的孫女鏡瑤,一個獸靈祭司維琳,再就沒了,真沒了!”
屈霞這才鬆開手冷聲道:“我可告訴你,以後若是讓我發現你與別人修著合歡術,我非滅了你這合歡根!”
李羿連連點頭,屈霞滿意地起身,開始穿衣服,李羿問道:“這是要走?”
屈霞不悅道:“不然呢?這人也見了,事也說了,合歡術都學了,不走,難道等明早讓別人看著我從你這離開?”
李羿嘿嘿一笑,歡送屈大小姐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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