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景家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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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李羿用人工製作水晶的方法作為聘禮,成功說服了屈家參與苗疆事務,這一回就該去景家了。李羿之前可就說過會準備一份能與景欣對應聘禮,那會是什麽呢?讓我們一起往下看。
李羿這也算是送媳婦回娘家住幾天,也好忙活自己的事。他離開屈家一路禦劍疾行飛往西邊的峨眉山,即便這山色秀美,他也沒有心思看。他來幹嘛?峨眉山是金絲楠木的主產地,而且這個時代金絲楠木還沒被人炒起來。
這個時候比較火的是沉香木,但這東西太難得了,就算是現代工藝讓沉香木結香,效果也不理想,而且與野生的比較起來有明顯區別,所以李羿一開始就沒把希望放在沉香木上。
雖然這麽說,但大家不要以為金絲楠木就很好找,那可就大錯特錯,首先金絲楠木可不是隨便哪棵粗大的楠樹就能形成金絲的;其次金絲楠木有香味,生木料是淡淡的香味,已經死去多年的老木料才有幽香。
所謂的金絲楠木並不是指一棵楠樹的整個樹幹,而是最關鍵的核心一段,想用一棵一棵鑽孔取材來尋找效果並不理想。李羿找了許久,他禦劍飛到這峨嵋山才用了半個多時辰,可是找木料卻花了兩個時辰。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讓他找到了一棵樹皮像是魚鱗,散發著淡淡清香的楠樹。李羿看四下無人,也不見熊大和熊二就幹起了光頭強的工作,放倒了大樹,截取最直最粗的那一段。
李羿打算用這塊大料做兩個茶台,一個大的是給景家當聘禮用,另一個小的則是之前答應過嵐澤要賠給她的。李羿前世可是在廣告傳媒公司上班,接過一單實木家具公司的廣告,在那家店裏差點沒被晃瞎了眼睛。
他回憶著自己印象最為深刻的一張龍鳳呈祥的茶台,散出才氣在頭頂形成氣旋作為投影儀,將記憶中的畫麵投影到了木料上,先切出大致輪廓,然後用墨鬥術和盤龍筆畫出細節。
在這之後,可就是精細活了,雖然沒有電鋸、打磨槍、拋光機等專業設備,但之前在沙雅月氏部落,李羿可結識了兩位獸靈祭司,和維琳的往事就不提了,關鍵是他跟烏法學習了雕刻技術。
那是一種用靈魂之錘雕刻玉石的修行法門,既能鍛煉靈力,也能強化精神力,雖說木雕與石雕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但基本原理相差不多。
都說機器做出來的東西沒有靈魂,而李羿這個就大不一樣了,那可真的是用靈魂在雕刻啊!一個多時辰之後,雕刻的工作完成,接下來就是拋光了。
李羿拿出一塊磨,伸手將其捏碎成粉,散出才氣形成旋風,將磨石粉卷入其中,凝於掌心,才氣拋光機成形,然後就是一點一點,仔仔細細的拋光過程了。最後一步是刷生漆,同樣是才氣旋風,噴漆風幹一步到位。
忙活了大半天,李羿看著眼前的兩個茶台很是滿意,收入麻布袋中,然後禦劍飛往景家。他在西京白帝城外落地,隨後步行入城,先來月桂廣場,畢竟是去提親不能太寒酸了不是,肯定得鬧出點聲勢才好。
李羿看著滿樹紅繩墜木牌,郎情妾意牌上載,臉上露出一絲淺笑,抬手凝氣化物超出嗩呐,隨即吹奏起了那首《百鳥朝鳳》。
這首歌就不用多介紹了,以嗩呐為主的樂曲中,這首歌說排第二,那就沒有能排第一的了。隨著樂聲響起紫氣匯聚成霧,李羿隨手一揮,紫氣凝聚成無數飛鳥落於月桂樹上,鳥鳴啾啾,紫氣潺潺,與樂聲正相呼應。
這般特效自然引來白帝城百姓強力圍觀,李羿見熱心的朝陽群眾多了,縱身一躍踩在量天尺化作的長劍上,又用紫氣在長劍外圍凝聚成鳳凰模樣,外人看來就像是鳳凰馱著他飛。
李羿開始一邊吹奏一邊慢慢飛向景家別院,鳥群從月桂樹上起飛,跟在鳳凰身後飛往景家的盛景引來了無數人的讚歎。
還不等李羿到達景家別院,景家人早就看到了鳳凰和漫天的鳥群。景欣看著天上的衛樂滿心歡喜,景軒在她身旁笑道:“姐姐是不是該含蓄一點,就算明知姐夫是來提親的不應該克己守禮嘛。”
景欣得意道:“他都鬧成這樣了,我還克製什麽?之前陪屈霞回娘家的時候,屈家人還跟我炫耀呢,這回也該輪到我了!”
李羿的鳳駕慢慢落在大門外,隨後長鳴一聲再次起飛,鳥群飛向鳳凰,融入其身,隨著李羿的吟誦,在空中變化成那首《鳳求凰》: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
何時見許兮,慰我彷徨。
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
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景欣看著天上的詩,興奮之情難以言表,要不是項瑩拉著,她都快按捺不住,直接衝出府,把自己送到李羿懷裏了。
項瑩不悅道:“不是,我怎麽就沒看出這詩哪好啊?我看遠不及方才的火鳳高飛,百鳥追隨。看把你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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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粗鄙武夫懂什麽!你就看你的熱鬧得了!”
此時景欣的父母和景家的長輩已經等在大門口了。李羿上前行禮道:“晚輩衛樂,今日特來向景家提親,天上的聘書,這是禮書和迎書。不知這六禮,可還要一一走完?”
景智看向景母,後者無奈地搖頭笑了笑,他便擺手道:“好啦,你小子就別再鬧了,剩下的事咱們關起門來慢慢聊吧。”
李羿入府,與景家長輩坐於正堂。
基本的寒暄過後,景智問道:“衛樂,我景家行事向來低調,你鬧這麽一出幹嘛?”
“這不也是為了哄沐清開心嘛!現在能不能叫她出來啊?”
景母拿著禮書遞到景智麵前,後者看著景母手指的幾個字,問道:“等下,你這禮單上的這個龍鳳茶台是什麽啊?”
“既然嶽母大人想看,那就晚輩這就拿出來給諸位長輩看看。這茶台有些大,還請諸位稍稍往後靠靠。”說完就把手伸進了麻布袋中。
待到李羿將一丈長,兩尺寬,三尺高的金絲楠木拿出來,隻見金色的茶台奪目耀眼,左側龍首探出,張開大嘴,口中含珠,一隻龍爪伸出,握著另一顆寶珠。
龍身盤於茶台外側腳踏祥雲,龍尾收於末端;右側金鳳振翅,口銜金玉如意,九尾鳳翎垂下覆蓋台尾,每一尾上都的羽毛都有眼有暈,栩栩如生。
再看台麵,同樣是祥雲瑞靄的造型,從不同的角度觀看,特殊的水紋呈現出更加豐富的立體感。但光是造型大氣磅礴並算不得什麽,最神奇的是李羿接下來的操作。
李羿先是找下人要來一桶水,隨後灌入龍頭和台麵上的水槽裏,又要來香料和糯米糊,當著眾人的麵揉捏成兩個拇指大小的錐形,用竹簽從下麵捅了一個小孔。
他邊做邊說道:“這也是晚輩禮書上的聘禮之一,名為回流香。製作方法諸位已經看到了,簡單的很,現在隻需要等它風幹就可以用了。
為了不耽誤諸位的時間我就直接用言出法隨快速風幹了。回流香,風幹!”言出法隨生效,將他手中的熏香風幹。
李羿將回流香放入龍嘴和鳳嘴銜著的珠子裏,隨手打了個響指將香點燃。但見煙霧順著龍身鳳翼飄下,宛如金龍金鳳飛入雲端,翱翔於天際!最後在水槽上形成兩道煙霧對流的飄渺仙境。
眾人還沒來得及詢問原理,卻看到龍嘴噴出水柱,水流正好落在水槽裏。李羿又用才氣凝出一個光球放在伸出的龍爪握著的寶珠內,水槽上便顯現出了一道彩虹。
李羿看著眾人驚訝的表情,笑道:“諸位,這還不是這茶台最神奇的地方。”
景魁驚歎道:“這還不是最神奇的?那還有什麽更神的?”
“讓水倒流!”李羿說完又打了個響指,但見金龍噴出的水柱變成滴狀,像是金龍在吸水一般。
這下眾人徹底無語了,紛紛詢問這是怎麽回事。
李羿自然要賣個關子,隻是笑道:“嶽父大人,您覺著這份聘禮是否合心啊?”
景智搖頭笑道:“你啊!這分明就是件稀世珍寶,千金不換啊!”
“那小婿若是把這茶台的製作工藝傳於景家,您覺著能否保證景家從今往後衣食無憂呢?”
景魁撫摸著茶台問道:“衛樂,你的意思是這件寶貝是你做的?”
“當然。這也聘禮之一啊,禮書上不是寫了麽,龍鳳呈祥茶台及其製作工藝。不瞞諸位叔伯,我給屈家補辦聘禮是水晶的製作方法,自然不能厚此薄彼,讓咱們景家吃了虧啊!”
“衛樂!我那我們項家呢!”項瑩出現在門口高聲道:“你給屈家和景家的聘禮都是這麽好的東西,你也不能虧待了我們項家!景欣,你說是不是!”
躲在門後的景欣都要被項瑩給氣死了,她就偷偷跑過來扒窗戶的,結果可倒好,硬生生被項瑩給賣了。
景智剛要責備,李羿立刻行禮勸阻道:“嶽父大人,我與景欣也有些日子沒見了,能否讓我們私下聊一會兒,稍候還有事情要與您商量。”
景智看著身旁的茶台,他正急著好好賞玩這件稀世珍寶呢,於是說道:“那你就去吧,聊完了再來找我。”
李羿行禮道謝,拉著項瑩和景欣就去了後院。正堂之中,景家眾人都圍到了茶台旁,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另一邊,李羿三人到了後院,他對項瑩說道:“怎麽招,看我給屈家和景家下的聘禮你眼紅了啊?放心吧,給你們項家的聘禮同樣貴重!這樣,你先去與你爹打個招呼,兩天之後,我會去你家提親。”
“真的?那你打算給拿什麽當聘禮啊?”
“時機未到,不可說!不過,月桂木劍便是聘禮之一,其貴重程度要比那茶台還高,你知道的對吧。”
項瑩不悅道:“話雖如此,但感覺我們項家還是吃虧了。”
“放心吧,不會讓你家吃虧的,回去報信吧。”
項瑩哦了一聲,轉身離去。支走了電燈炮,李羿總算是和景欣單獨相處了,正要親親抱抱舉高高,卻聽到了一聲嚴肅的咳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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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欣轉頭一看,立刻推開李羿,行禮道:“娘!女兒知錯了,再也不敢了。”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景欣生母,之前的景母那是景家大夫人,是景欣的嫡母,大氏族裏這嫡庶之分還是很明確的。
欣母正色道:“你們兩個隨我來。”
西院偏廳,欣母高坐,李羿位於次席,景欣則是規規矩矩地立於生母身後,不敢多發一言。生母已經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審視了李羿好幾遍,眼神中的挑剔那是肉眼可見啊。
雖然李羿早就想到景欣生母才是他到景家提親最難的一關,畢竟這血肉親情勝於其他,當娘的哪會不想自己的女兒過得好呢?但被人這麽看著,他還是渾身都不自在。
欣母麵露不悅道:“衛樂,我知道你與欣兒情投意合,但我可不像那貪財的主母,我在意的是我女兒的幸福!我自己就是妾室,知道這妾室有多苦!
我辛辛苦苦這麽多年,好不容易把她拉扯大,養得婷婷玉立,落落大方,卻眼睜睜看著她嫁給你個孤家寡人作妾,你說我能認這個命嘛?”
“晚輩若是說什麽矢誌不渝的言語,想來您肯定不信。這理所當然,哪個渾小子要騙人家姑娘不會說幾句漂亮話啊?即便沒讀過書,媒婆也會教上幾句。所以我也就不來那些虛的,直接給您展示一下晚輩與沐清是多麽合適。”
李羿伸出手示意景欣過來,後者起身探手,二人十指相扣。
李羿深情說道:“身在他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遙望考妣升高處,遍尋千裏求一人。”
景欣眼中含淚,情溢成珠,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棋逢對手顆顆落,琴覓知音夜夜彈。情無言盡愛無悔,成亦在側敗亦隨。”
李羿與景欣四目相對,隨後轉過身一起跪在娘親麵前,李羿雙手行禮道:“人生不過幾十秋,願與沐清共白首。榮華富貴永不負,篳路藍縷難同渡。”
景欣的聲音變得無比堅定,她看著自己的娘親也舉起雙手行禮道:“今朝入得衛家門,此生當作衛家人。生死離別心不變,此心可引天地鑒!”
李羿轉頭看著景欣,隨後二人一起跪在了欣母麵前,行叩拜大禮。
欣母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二人,自然明了他們的心意。她本也沒打算阻攔這樁婚事,隻是為女兒覺得不值,但看到女兒的態度這般堅決,她還能說些什麽呢?
欣母伸手拉起女兒,看了一眼李羿說道:“行啦,起來吧。”
李羿站起身看著欣母,後者拍著景欣的手說道:“欣兒啊,為娘隻是擔心,你會受了他的欺負,你這麽愛這個渾小子,可他呢,現在就有三個女人,以後更說不準啊!”
景欣安慰道:“娘,衛哥哥不會欺負我的,絕對不會,他對妹妹月華都是那般疼愛,更何況我了。再者軒弟也說了,他以後再也不會招惹女人了,軒弟的話娘還不信嘛?”
欣母愣愣地問道:“軒兒真是這麽說的?”
“千真萬確,也不知他用了什麽手段,反正我是相信軒弟的。”
欣母點頭道:“若是這樣,那便最好,這渾子長得就不像是個老實人,一看就是個能說會道,招蜂引蝶的主!他不逛青樓吧?”
李羿啊了一聲。
景欣連忙說道:“娘,您說什麽呢,衛哥哥可是大儒,是正人君子,怎麽可能會去那種地方!您怎麽可以當人家麵說這話!”
欣母搖頭道:“什麽正人君子!你爹也是正人君子,年輕的時候也沒少去那地方!什麽正人君子,依我看狗屁不是!仗著自己讀過幾年書就去賣弄風騷,這男人就沒好東西!”
景欣連忙為李羿證明道:“娘,衛哥哥真不去那種地方,您就別再說了!”
“罷了,娘知道你看他哪都好,早晚得把娘都給忘了,要不怎麽說女生外向呢!”
“娘,您說什麽呢!欣兒永遠都不會忘了娘的!”
欣母看著女兒搖頭道:“行啦,這事也就這麽定了吧,來,欣兒你坐這等著。”說完起身進了屋中,景欣和李羿一臉疑惑,片刻後欣母端著一個錦盒走了出來。
她將箱子遞給景欣說道:“欣兒啊,從你一出生,娘就開始為你準備嫁妝,這麽多年了,你打開看看吧。”
景欣慢慢打開箱子,李羿出於好奇也湊過去看,他原本以為會是什麽金銀玉飾,但打開箱子掀開紅布之後,二人都驚呆了,箱子裏是一匹紅底鳳紋金絲錦!還有一條繡好的披帛,這披帛就是後來鳳冠霞帔中霞帔的前身。
有一種說法是明朝的馬皇後允許平民之女出嫁時可著鳳冠霞帔,這肯定是扯淡啊!霞帔的前身就是披帛,披帛就是大家在電視上都看過的那個宮女啊,舞姬什麽的都穿的那個長綢帶。
穿在仙子身上就隨風飄搖的那條帶子,那個就是披帛,後來慢慢衍變,有了製式規格就成了霞帔,到了宋代就已經不是誰都穿戴的了,隻有貴人在正式場合才能披掛霞帔!
明代的衣著製度更為嚴格,平民怎麽可能披掛霞帔呢?開玩笑一樣嘛,這鳳冠霞帔隻有後宮妃子,誥命夫人這個級別的才能穿戴,平民穿的那個根本就不叫霞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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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馬夾更合理一些,就是個外搭的衣服,樣式像霞帔罷了,借個表象和名字顯得貴氣。能穿這假“霞帔”的都得是非富即貴,或者是正妻才有資格。
普通百姓結婚能搞到一身禮服就不錯了,哪來的鳳冠霞帔,可別被影視作品坑了!古代底層人民窮得很,平民跟鳳冠霞帔就一點不沾邊,就算讓他穿他也沒錢!
後來到了清朝,這個朝代可是滿人的天下,而滿人結婚不穿這東西,所以對漢人的禮服製度從管理上沒有那麽嚴格了,隻要不在衣服上亂繡圖案,你愛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了,反正人家上層的滿人也不在乎。
加上後來生活條件好了許多,畢竟時代在發展,生產力在進步,能辦得起婚禮的人也多了,這才使得這鳳冠霞帔在民間流行起來。
綜上所述,馬皇後不可能,也決對不會下旨允許民女成婚可著鳳冠霞帔,這都是別有用心之人製造的假象,但很多人會信,正好比假作真來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
如果有看官老爺不信的話,敦煌的壁畫上有關於婚禮的圖畫,可以搜一搜看一看,那個時代披帛是很流行的。額,又扯遠了啊,扯回來,接著說披帛。
這披帛其實也是受到佛家影響的產物,個人理解啊,印度那邊太熱隨身帶條長手巾擦汗用的,到咱們這覺著挺好看,然後就這麽傳開了,當然這純是開個玩笑,聽著一樂罷了!
欣母給女兒準備的這條披帛特別精致,是藍底鳳羽的樣式。這裏得解釋一下鳳紋金絲錦,鳳凰的地位很高,自然不是一般人能用的,而這鳳紋也不是說錦緞上有整隻鳳凰的圖案。
那可是僭越,是犯大忌的,這鳳紋金絲錦不過是在一側有鳳尾樣式的錦緞罷了。
景欣撫摸著這金絲錦激動萬分。
欣母歎道:“拿去找最好的裁縫做身嫁衣,隻有這個才能配上我的欣兒。”
景欣蓋上箱子擁抱著娘親。
欣母看向李羿問道:“衛樂,你在想什麽呢?”
李羿回過神來行禮道:“哦,回娘親,小婿在算日子,也不太懂,不知道選哪天好。”
欣母歎道:“你是真行,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小子是看準了我家欣兒非你不可,所以才有恃無恐,吃定了我們,想來項家你也吃定了對吧?”
李羿尷尬而不失禮貌的一笑,欣母繼續說道:“你想當甩手掌櫃,別做夢了,姐姐不會同意的,這婚禮肯定還得你自己張羅,我們景家隻管嫁人,其他事想都別想!”
這時下人來報說飯菜已經備好了,請姑爺去吃飯,欣母對女兒說道:“行啦,東西你收好,剩下的事你不許管,讓他自己去辦。”
景欣說道:“娘,衛哥哥身在要職,很忙的。”
欣母不悅道:“忙?他還有功夫來提親,忙什麽忙,娘可告訴你,這事沒得商量,你不許幫他張羅!你出嫁之前都不許再見他!”
景欣啊了一聲,欣母喝道:“啊什麽啊!這是規矩!你一個女兒家怎麽這麽不自重!衛樂,你去吃飯吧,我與欣兒說說體己話。”
李羿隻好行禮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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