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先頭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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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3章 先頭部隊
    上回說到李羿向地藏菩薩求助,將身在地獄的韓曦臨時放了出來,配合自己演了一出戲,收獲了蘇布的認可,那麽接下來的故事又會如何發展呢?讓我們一起往下看。
    翌日,李羿在與景屈兩家召集的大儒商量完辯禮的策略之後,便去找熊追本人,一起入宮了。來到楚興殿,熊柱聽他倆說完韓曦的事,點頭說道:“既然厲鬼已除,衛樂啊,是不是可以著手布置七星燈祈福的事宜了?”
    李羿開口道:“大王,既然屠修之死已經查清,不知可否放浣女司的侍衛們回家與親人團聚啊?”
    熊柱看向熊追,意思是這時候你不應該出麵幫孤解釋一下嘛?但熊追卻裝作沒看到,根本不接茬。熊柱不悅道:“衛樂,那些侍衛失職在先,孤讓他們殉葬已是法外開恩,再者咱們不都說好,等辯禮結束再決定他們的生死嘛?”
    “即便他們將來真要給屠修殉葬,大王若能先放他們回家,不是更顯大王寬仁嘛?”
    “這事望北公怎麽看?”
    熊追看了一眼李羿,行禮道:“臣弟覺著衛樂所言合情合理,大王若放他們回家,他們定會感恩戴德。”
    熊柱呼出一口濁氣,揮手道:“罷了,那就放他們回家吧,待到辯禮有了結果,再行處置。”
    “大王聖明!”
    “衛樂你還有別的事了嘛?”
    “沒了,臣本就是為此事而來的。”
    “好,那便走吧。”
    李羿和熊追陪同楚王來到了敬天殿,殿內早已清空就等李羿布置燈陣了。殿外除了禮部官員,九黎巫祭和王宮侍衛,還有侍女們捧著燈、燈芯和燈油在殿外列隊等候。
    李羿站在正中,抬手散出才氣,用特效在地麵呈現出滿天星鬥。隨著李羿轉動星圖,最終將北鬥七星映照在腳下。他伸手一指,三十六盞小燈飛入殿中,在李羿周身旋轉成環,隨即落地。
    李羿手掐法印,每踏一步,念動一句咒語,隨後放下一盞大燈,七步走完,七星燈安置完畢。李羿揮手示意侍女進殿倒燈油,放燈芯,現在隻差點亮燈陣了。
    李羿看向熊柱行禮道:“請大王入殿歃血點燈。”
    禮部官員還在遲疑,而楚王卻已邁步入殿,從李羿手中接過匕首,劃破手指,在他的指引下,將自己血滴在大燈的燈芯上,就在他的血染紅燈芯的瞬間,燈便點著了。
    七盞大燈點亮,李羿拍手一喝,周圍三十六盞小燈同時亮起火光。所有青煙都飄向了楚王,後者一臉驚奇地感受著此間的通達與內心的暢快。
    實際上,這是李羿將才氣與少許靈力強行灌入楚王體內所致。這就好比那些道士在給皇帝煉製仙丹的時候往裏麵加催情藥,讓皇帝以為自己重回壯年。
    熊振一臉欣慰地看著李羿,後者躬身行禮道:“大王,接下來的七七四十九天,可要派人守護好這裏。”
    熊振點頭道:“廖凡,這段時間就辛苦你了。”
    “末將領命!”
    到了明堂辯禮的日子,屈景兩家召集的大儒與徐昕找來的大儒就殉葬之禮展開了激烈的辯論。雙方引經據典,各執一詞,爭的也是麵紅耳赤。
    最終以景家提出對建造陵墓之人進行集中管理,一來便於工匠積累經驗,二來防止盜墓,三來彰顯楚王仁德。而後楚國取締了活人殉葬的禮法,效仿先朝改用陶俑。
    浣女司的侍衛們雖然停奉一年,並且要去守陵監工,但畢竟是不用死了,所以他們一起去李羿府上拜謝,一大幫人一起吃吃喝喝折騰到很晚。
    由於熊追的“舉薦”,浣女司交到李羿手上,後者開始對浣女司進行整改,收拾了一批不拿人當人的太監和嬤嬤,廢除了浣女司中所有和蠱有關的東西,增加了禮樂歌舞的課程,讓女奴的生活稍有改善。
    作為浣女司的主事,李羿免不了和楚國勳貴以及氏族打交道,但他們基本沒在李羿這討到什麽好。李羿搞了個雙向選擇,但凡女奴不願意,他便不放人,因此得罪不少權貴。
    一轉眼二十多天過去了,這天一封求援信遞到楚王熊振的案頭,他打開一看,竟然是項英的手書。楚王在看完信之後大驚失色,他立刻召集天樞院眾人議事。
    就這樣,李羿特意從浣女司趕往天樞院,他的路途最遠,所以是最後一個到的,議事堂裏其他人各個表情凝重。
    “衛樂,你先看看這個。”
    李羿打開書信一看,上麵寫的是:
    臣與祖父項雄為砥礪武道往滇州遊曆,不曾想一入滇州為之一驚。現滇州蠱蟲作祟,妖魔頻出,田地荒廢,民不聊生。
    巫蠱教雖盡力清剿,但卻杯水車薪,截至臣奏報之時,已有十餘隻妖魔從滇州四散逃竄,為禍周邊。
    妖魔之中有兩個擁有超凡境的大妖,臣與祖父全力追捕,現在江陽郡擊殺蛇妖,收屍官府,正運往西京。
    特此起奏,請大王盡快派兵除妖,以保西南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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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振哀歎道:“申息軍尚未回朝,而妖族已經出現,衛樂這可如何是好?”
    “大王,申息軍還有多久才能回來?”
    太子府師爺程誌遠搖頭道:“大軍已經進入吐穀渾商路,但山路險峻,再加上那邊下了幾場大雪,申息軍要一邊開路一邊行軍,年前怕是回不來了。”
    徐昕看向李羿問道:“據祝鐵傳回的消息,苗疆尚未發現大批妖族,就這十幾個妖魔,若是大柱國和衛大夫聯手清剿應該問題不大吧?”
    李羿擺手道:“那不過是妖族的先鋒部隊,用於偵查地形,探聽虛實的。”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眉頭緊皺。
    熊追問道:“先鋒部隊就有兩個大妖,那這妖族大軍得有多少大妖啊?”
    “倒也不必驚慌,當年人族與妖族大決戰時,妖軍的先鋒部隊就是十隻金烏,都是二品實力的大妖。
    相較之下,這次隻有兩隻,看來妖軍的數量也不會太多。我估計這次妖軍在兩萬左右,三品大妖二十左右,二品大妖兩到三個。”
    議事堂內陷入一片死寂,光是聽到大妖的數量,他們就已經嚇破了膽,哪還有心思想對策啊。
    李羿正色道:“怕什麽?咱們楚國不是擁有超凡境最多的國家麽?隻要動員這些超凡境讓他們幫忙擊殺那二十幾個三品大妖,這一仗咱們有的打!”
    熊振問道:“衛樂,就算如此,那兩三隻二品的大妖又該如何對付啊?”
    “不是還有巫蠱教大祭司尤途嘛!我與他聯手,對付那三隻大妖應該問題不大。”
    “尤途確實有二品實力,可之前咱們不是要對付巫蠱教嘛,現在人家還會出手幫咱們嘛?而且就憑你倆怎麽對付三個二品大妖啊?”
    “事到如今我也不用隱瞞了,我也擁有二品的戰力,若有必要我還可以更進一步,晉升武道二品,而且我還召集了其他幫手,所以這一戰咱們有的打!”
    說話間李羿調動全身氣基在掌心爆發,金紅色的氣基慢慢變成了紅褐色,隨著靈力的注入又變成了紫色,
    李羿說道:“這便是武道二品合道的法門!如果我想隨時可以突破這個瓶頸!”
    熊追驚訝道:“你不是才晉升武道三品不長時間嘛?怎麽這麽快就能再次突破了?你到底是個什麽怪物?”
    “我來西楚身負天命,而這一戰不僅是衛某的天命,也是諸位的天命。當年人族雖然弱小,且能上下一心戰勝妖族。現如今我們更加強大,這一戰的勝利者自然也會是我們!”
    然而李羿的話並沒有激起這些人的鬥誌,他無奈道:“如今我們已經沒有退路,這一戰避無可避,咱們不打,難道要眼睜睜看著妖族重返九州,將先祖的努力付諸流水嘛?”
    “衛樂,這一戰咱們即便打贏,怕也隻是險勝,倘若梁魏趁機攻伐,那孤豈不是要成為亡國之君?你叫孤如何麵對列祖列宗?”
    “原來大王是在擔心這個,那完全沒有必要!咱們剛與北魏打完,他們不僅要休整,更要安定西域,所以無暇出兵。
    至於南梁,這一戰臣的策略本就是將妖軍驅趕至苗疆與南梁的邊境,而且我也聯係了南梁朱夫子,請梁帝出兵。如此一來,便解決了大王的後顧之憂!”
    楚王聽聞此言,眼神中恢複了些許光亮。
    徐昕問道:“衛大夫,我怎麽聽聞梁帝對朱子學派頗有微詞,你怎麽確定朱夫子能勸動梁帝出兵呢?”
    蘇布開口道:“南梁向來以正統自居,如今妖族為亂,他們不出麵還算什麽正統!大王,臣願攜帶國書親赴南梁,說服梁帝派兵除妖!”
    程師爺開口道:“相國親往定能成事,隻不過這兵馬糧草調配也是重中之重,除了相國誰能擔此重任啊?”
    蘇布看向李羿,後者立刻擺手道:“蘇相抬舉衛某了,關鍵不是衛某不願擔此重責,而是戰事若起,衛某需要親赴前線,阻擊大妖,否則咱們毫無勝算。”
    熊振點頭道:“確實如此,相國若走,眼下確實無可取代啊。”
    正在眾人陷入沉思之際,熊追開口道:“諸位看這樣行不行,眼下申息軍還回不來,此去建康若走水路,半月便到,不如就讓蘇相先趕往南梁勸說梁帝。
    在此期間由衛大夫代他調撥軍械糧草,待到蘇相返回,正好月餘。屆時申息軍不但回朝,而且也有了休整的時間,然後再出兵苗疆,豈不正好?”
    李羿摸著下巴說道:“用空間換時間麽?這法子確實可行,隻是妖軍一旦進入苗疆怕是苦了平民百姓。”
    “此時苗疆正好在鬧蠱蟲,對妖族來說也是個麻煩,或許可以拖延一段時間啊!”
    眾人看向楚王,後者拍板道:“這是眼下最好的解決辦法了!徐昕草擬國書和斬妖檄文。蘇相抓緊時間和衛樂交接糧草軍械事宜,隨即出使南梁。
    程遠誌尋訪所有隱世高人,勸他們趕赴苗疆助戰。望北公調動各地駐軍開赴苗疆戍守,在申息軍回朝之前,不能讓一隻妖怪踏入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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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不宜遲,諸位各自辦差吧!”
    眾人領命離去,李羿正要往外走卻被熊振攔住。待到所有人離去,熊振問道:“衛樂,我們都沒有和妖族打過仗,這一戰咱們真能打贏嘛?”
    李羿行禮道:“不是衛某自誇,這世上就沒有比臣更了解妖族的人了,這一仗咱們一定能贏!”
    “好!隻要咱們君臣一心,孤也相信這一戰咱們一定能贏!那你快去忙吧。”
    待到李羿行禮離去,熊振取出一張字條,上麵寫著幾個字:太子遇襲,生死不明。
    熊振把字條撕了個粉碎,歎息道:“這還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柱兒,你可一定要平安歸來啊。”
    天樞院做出決策之後,楚國上下都開始忙碌起來,蘇布與李羿簡單交接過後便動身前往南梁。
    李羿並不是代行相國之權,而是專門負責調配糧草軍械,而且這個差事他做最合適,畢竟三大家族掌握著楚國一半的財力,由他出麵這三家肯定買賬。
    另一方麵,李羿用阿拉伯數字和小數點來標注賬目,用算盤來核算,並教會了所有同僚,大大提高了辦事效率。
    這讓衛樂得到了相府僚屬的認可,加上三姓的全力支持,政令暢通,相府內甚至有衛樂比蘇布更適合擔任相國,相國即將換人的傳聞。
    就在這君臣一心,全力備戰的緊張時刻,北伐的先頭部隊回到西京白帝城。本該是高興的事情,卻不曾想險些讓李羿的身份暴露。
    這支先頭部隊的指揮者是天火,也就是魏略和寶珠法螺的仇人,隊伍中還有拜火教的那三個祭司,仙木丁,魔木己和鬼木壬,也就是把月華擄到楚國來的三位。
    先頭部隊又不是凱旋而歸,所以楚王隻是讓熊追代他迎接。李羿本來也是要去的,但就在出門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麵前。
    誰啊?於久!
    李羿對隨行的官員說自己臨時有事讓他們先走,隨後走到於久身旁低聲問道:“任務完成了?”
    於久點頭道:“雖說費了不少勁,但總算是不辱使命。這把劍……”於久要從背後的行囊裏把修劍拿出來,卻被李羿攔住。
    李羿環顧四周說道:“我先送你回家,等下我還要去迎接先頭部隊,事情經過咱們晚點再說。”
    “公子不可,仙木丁,還有兩個拜火教的祭司,還有天火都在隊伍裏,他們認得你!”
    “仙木丁和天火?”李羿眉頭一皺,冷聲道:“我答應過魏略要幫他報仇,既然碰上了,那就不能當沒看見。至於仙木丁那三個,月華的賬這回也能清算一下了。”
    “公子不是入超凡境了嘛,不是不能隨便殺人麽?要不我代公子出手吧。”
    “不必,就算要受天譴,那三個我也得自己動手,何況他們是拜火教的餘孽,殺他們根本不會受罰。走吧,我先送你回家。”
    李羿把於久送回府上,告訴三位夫人這是自己的書童兼徒弟,讓她們好生照看,然後便趕往城門,去迎接先頭部隊了。
    當李羿趕到時,歡迎儀式已經結束,他是特意遲到的,不然真見了麵那不就露餡了嘛。話說晚上還是有接風宴的,但李羿隨便找了個借口就沒去,熊追自然不會多問。
    忙完了相府的工作,李羿直接回了家,結果卻看到於久正麵臨著三堂會審。屈霞、項瑩和景欣用了各種手段,想從於久口中套出李羿的過往。好在於久總算是扛到了李羿歸來,不然怕是要交代在這。
    李羿擋在於久身前正色道:“你們幹嘛,於久還是個孩子!”
    屈霞不悅道:“孩子怎麽了?人小鬼大,問了這麽久竟然一句有用的沒說!”
    李羿正色道:“你知道這孩子幹嘛去了麽?他都是在幫你們屈家辦事!你還這麽為難他,好意思嘛你!”
    “幫我們家辦事?辦什麽事?”
    “於久,劍呢,現在可以拿出來了。”
    於久從行囊裏取出用布包裹著的修劍,遞到屈霞手中。後者打開一看驚訝道:“真是修劍,不是在熊柱手裏嘛?你怎麽弄到手的?”
    “那家夥是四品巔峰境,不太好對付,這劍他又護得緊,我斬了他一條手臂才奪下來的。”
    項瑩驚呼道:“什麽,你說你斬了熊柱的手臂?你才多大啊?就有四品巔峰境的實力?”
    “我都十一歲了啊,公子說我已經到了獨當一麵的年紀了。”
    “你等會兒!你之前不是說你跟著相公不是還不到兩年時間嘛?在那之前你不還是鄉野稚童嘛?不到兩年你就有四品巔峰的實力?”
    “這有什麽的?東夷衛中還有九歲的四品巔峰境呢!”
    景欣打斷他們的對話問道:“你說你斬斷了太子一條手臂,那他還活著麽?”
    “公子讓他活著啊,所以我沒殺他?”
    三女看向李羿,後者答道:“他的生死要由月華說的算,月華若要他死,那他便活不了,月華若是放過他,那就是他命大。”
    “之前,你讓我轉告大伯可以開始籌備易儲之事了,就是因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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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於久你把事情經過說一下吧。霞兒你聽仔細,不光是熊柱的事,還有申息軍的情況,回頭你得轉告大伯他們。”
    於久講完,景欣給他安排了洗澡吃飯一條龍,讓他好好休息。李羿則讓屈霞暗中把修劍送回屈家並告知他們開始行動。
    深夜,李羿獨自來到了仙木丁三人的住處,他先屏蔽天機布下結界,又散出才氣用特效製造出一切正常的假象,隨後邁步走進了屋內。
    三人瞬間驚醒,仙木丁喝道:“李羿,你怎麽會在這?”
    “當然是來找你們算賬的啊!你們把我妹妹綁到這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我會來找你們吧。”
    “哼,經過這次北伐,我們可都變強了,不要以為我們會束手就擒!”
    李羿輕笑道:“能有多強,不妨讓我見識一下。”
    仙木丁,魔木己和鬼木壬成品字站位,各自結印念咒,而魔木己和鬼木壬又將自身靈力注入到仙木丁身上,後者周身火焰迸發,頭發變成了紅色像是燃燒的火焰,身上匯聚成火紋符咒,背後出現了火環,宛如火神下凡。
    李羿疑惑道:“這是巫蠱教的請神術?”
    “不錯!這是結合了九黎巫術和巫蠱秘術的鑄魂術!我現在擁有了火神之力,李羿你不是我的對……”
    仙木丁的話還沒說完,身上的火便被李羿吸入了掌心,並在李羿握拳之間進入了他的體內。
    李羿感受著靈力的變化,隨後笑道:“原來這請神術靠的也是信仰之力。喂,仙木丁,不如我來讓你見識一下信仰之力的正確用法!”
    說話間,金角金鰭藍身紫腹的氣運之龍在李羿身後盤踞成環,李羿抬手摸了一下龍頭。藍龍瞬間化作火龍,並噴出一道火焰將李羿包裹。
    李羿伸手揮去火焰,但見火紋印記點在眉間,火龍成了他的飄帶,加上他英俊帥氣的形象,這正版盜版一目了然。
    “神為人造,我現在算是理解了這句話的意義。難怪天道老爺這般在意信仰之力,確實是了不起的力量啊!那現在我就代表你們所信奉的火神對你們進行審判了。”
    李羿抬起右手,掌心燃起一團火焰,仙木丁三人見狀無心應戰隻想逃命,然而腳下突然伸出赤紅色的鐵索將他們捆住,之後就傳來了一聲聲哀嚎……
    翌日,人們發現三人時,他們已經變成了盤腿打坐手掐法印的焦屍。上報朝廷,派人來調查此事,李羿成為了不二之選。
    那還能有什麽結果?李羿給出的結論就是三人練功走火入魔,最終引火上身,自焚而死。
    他們隻是從西域逃到楚國避禍之人,自然沒有人真正在意他們的死活,所以此事也就不了了之,再無下文了。
    但李羿現身軍營卻引起了另一個人的注意,就是天火部的首領天火,他曾在高車國都的城頭遠遠看到過李羿。
    不過李羿既然解決了拜火教的餘孽,為何沒順手收拾了天火呢?這個就留到下回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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