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暗流湧動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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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天監內,燭火搖曳。李淳風與袁天罡正對著滿桌的星圖和卦象苦苦鑽研。李淳風眉頭緊鎖,深邃的眼眸緊緊盯著星圖上那些閃爍的星芒,試圖從星辰的微妙變化中解讀出更多隱藏的信息。他身形修長,一襲素色長袍更顯其氣質儒雅,然而此刻的他卻滿臉疲憊,卻又帶著一股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堅毅。
袁天罡則坐在一旁,專注地擺弄著手中的蓍草。他的麵容飽經風霜,透著一種曆經世事的沉穩。每一次蓍草的排列,他都全神貫注,仿佛能從那看似隨意的組合中窺探到命運的脈絡。“淳風,這卦象越發複雜了,似乎有一股強大的勢力在暗中操控著一切,將整個朝堂攪得動蕩不安。”袁天罡緩緩說道,聲音低沉而凝重。
李淳風微微點頭,目光仍未從星圖上移開:“是啊,天市垣的亂象表明朝堂官員之間的爭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程度,而邊關突厥的異動絕非偶然,背後必定有朝堂勢力與之勾結。我們必須盡快找出證據,否則大唐危矣。”
與此同時,在鄭崇儉的府邸中,氣氛同樣壓抑。鄭崇儉端坐在書房的太師椅上,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身材魁梧,身著華麗的錦袍,卻難掩眼中的陰鷙。“李淳風、袁天罡這兩個老東西,竟敢跟我作對。還有張衡和趙軒,這些不知死活的家夥,也敢摻和進來。”鄭崇儉咬牙切齒地說道。
王逸站在一旁,恭敬地低著頭:“大人,您放心,我已經安排了人手去監視他們。隻要他們有任何風吹草動,我們立刻就能知曉。”
鄭崇儉冷哼一聲:“哼,密切注意他們的動向,一旦找到機會,就把他們徹底鏟除。我絕不能讓他們壞了我的大事。”
線索交織
在吏部衙門,張衡正小心翼翼地翻閱著一疊厚厚的人事檔案。他中等身材,麵容清瘦,一雙眼睛透著精明與謹慎。他深知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極其危險,一旦被鄭崇儉發現,必將萬劫不複。但為了大唐的江山社稷,他毅然決然地選擇了這條艱難的道路。
“找到了!”張衡突然眼前一亮,從檔案中抽出一份文件。上麵詳細記錄著那些新上任邊疆將領的來曆,正如他所料,這些將領都與那個神秘的商會有著緊密的聯係。而這個商會,無疑是鄭崇儉伸向各方的一隻黑手。
另一邊,在工部,趙軒正對著一堆物資調配的賬目發愁。他身材微胖,為人正直憨厚。這些賬目看似雜亂無章,但趙軒憑借著多年在工部的經驗,還是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奇怪,這些物資的流向為何如此詭異,明明有更合理的調配方案,卻偏偏選擇了這個小城。”趙軒喃喃自語道。
經過一番仔細的梳理,趙軒終於發現,這些物資在到達小城後,便失去了蹤跡。他心中隱隱有了一個猜測,這些物資很可能通過某種秘密渠道,被轉運到了突厥的手中。
張衡和趙軒各自帶著自己發現的線索,迫不及待地想要與李淳風匯合。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危險正一步步向他們逼近。
鄭崇儉的手下像鬼魅一般,緊緊跟隨著他們的腳步。隻要他們稍有不慎,就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張衡懷揣著那份關鍵的人事檔案,匆匆趕往司天監。他一路上小心翼翼,不時回頭張望,生怕被人跟蹤。然而,他還是低估了鄭崇儉的勢力。
就在他拐進一條小巷時,突然從四麵八方湧出一群黑衣人。他們蒙著麵,手持利刃,眼神冰冷。“把東西交出來!”為首的黑衣人低聲喝道。
張衡心中一驚,他下意識地抱緊手中的檔案:“你們是什麽人?憑什麽讓我交東西?”
黑衣人不再廢話,一揮手,眾人便如餓狼般撲了上來。張衡雖奮力抵抗,但終究寡不敵眾。一番激烈的搏鬥後,張衡身中數刀,倒在血泊之中。黑衣人搶走檔案,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幾乎與此同時,趙軒也遭遇了同樣的襲擊。在前往司天監的途中,他被一群黑衣人攔住了去路。趙軒拚死反抗,卻還是沒能保住那些物資調配的證據。他眼睜睜地看著黑衣人將證據燒毀,心中充滿了絕望與憤怒。
而此時的司天監,李淳風正焦急地等待著張衡和趙軒的到來。“怎麽還沒到?按道理來說,他們早該到了。”李淳風在房間裏來回踱步,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袁天罡看著李淳風焦慮的樣子,安慰道:“或許是路上耽擱了,再等等吧。”然而,他的心中也同樣不安。
過了許久,仍不見二人身影。李淳風再也坐不住了:“不行,我得出去找找他們。”說著,便急匆匆地離開了司天監。
李淳風沿著張衡和趙軒可能走的路線一路尋找,終於,在那條小巷裏發現了倒在血泊中的張衡。他急忙奔過去,將張衡抱在懷裏:“張大人,張大人,你醒醒!”
張衡緩緩睜開雙眼,看到是李淳風,眼中滿是悔恨與不甘:“李……李司天監,東西……被搶走了……”說完,便閉上了雙眼,再也沒有了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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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淳風悲痛欲絕,他輕輕合上張衡的雙眼,站起身來,眼中燃燒著怒火:“鄭崇儉,你好狠的心!這筆賬,我一定會跟你算清楚!”
李淳風繼續尋找趙軒,終於在一處廢棄的倉庫旁找到了他。趙軒同樣身受重傷,奄奄一息。看到李淳風,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說道:“物資……證據……被燒了……”隨後,也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李淳風望著兩位誌同道合的同伴的屍體,心中五味雜陳。悲傷、憤怒、自責交織在一起。他自責自己沒有保護好他們,沒有料到鄭崇儉會如此狠辣,下手如此之快。但此刻,他知道,自己不能沉浸在悲痛之中,必須振作起來,否則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困境中的轉機
李淳風將張衡和趙軒的屍體妥善安置後,回到司天監,將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袁天罡。袁天罡聽後,也是痛心疾首:“鄭崇儉這老賊,手段如此殘忍,實在是天理難容!”
李淳風深吸一口氣,說道:“如今證據被毀,兩位大人也慘遭毒手,我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但我們不能放棄,一定還有其他辦法。”
兩人陷入了沉思,試圖從現有的線索中找到突破口。突然,袁天罡靈光一閃:“淳風,我們一直從人事調動和物資調配方麵尋找證據,卻忽略了一個關鍵人物。”
李淳風疑惑地看著袁天罡:“哦?你是說……”
袁天罡緩緩說道:“那個神秘商會。雖然我們知道它與鄭崇儉有關,但對它內部的具體情況了解甚少。如果我們能找到商會中的關鍵人物,說不定能從他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李淳風聽後,眼前一亮:“你說得對!這或許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可如何才能找到這個關鍵人物呢?”
袁天罡思索片刻後說道:“我聽聞,這個商會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在長安城的一家名為‘悅來閣’的酒樓舉行秘密集會。我們可以想辦法混入其中,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李淳風點頭表示讚同:“好,那就這麽辦。但此事風險極大,我們必須小心謹慎。”
潛入悅來閣
經過一番準備,李淳風和袁天罡喬裝打扮後,來到了悅來閣。悅來閣內,熱鬧非凡,往來的客人形形色色。李淳風和袁天罡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尋找著與商會有關的蛛絲馬跡。
他們在酒樓裏轉了一圈,終於發現了一個可疑的包廂。包廂外有兩個壯漢把守,神情警惕,不允許任何人靠近。李淳風心中一動,他向袁天罡使了個眼色,兩人悄悄地靠近包廂。
就在他們準備偷聽包廂內的談話時,突然,一個店小二走了過來:“兩位客官,這邊請,那邊是雅間,不對外開放。”
李淳風心中一驚,但他很快鎮定下來,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塞到店小二手中:“小哥,行個方便,我們隻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談點事。”
店小二看著手中的銀子,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收下了:“好吧,兩位客官小聲點,別惹出什麽麻煩來。”
李淳風和袁天罡鬆了一口氣,他們靠著包廂的牆壁,仔細聆聽著裏麵的談話。
“這次的事情辦得可不太順利,張衡和趙軒雖然死了,但李淳風和袁天罡還活著,他們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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