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鎮壓星淵,罪臣落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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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眾人的抓捕行動漸近尾聲,一同向著最後一個黑袍人的據點合圍之時,據點之內,刹那間爆發出一股恐怖絕倫的準帝威壓。
這威壓仿若洶湧澎湃的潮水,以排山倒海之勢鋪天蓋地般席卷而來。周圍的空氣,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巨手瞬間攥緊,刹那間凝固。
地麵上的塵土,也被這股強大的力量震得簌簌飛揚,仿佛一群受驚的螻蟻,倉皇奔逃。
眾人心中猛地一驚,腳步下意識地頓住,仿佛被定身咒定住一般。
然而,多年出生入死積累下的戰鬥經驗,讓他們迅速回過神來。瀾風與邪毒迅速對視一眼,那眼神之中,滿是視死如歸的堅定。
二人毫不猶豫,周身靈力激蕩翻湧,如兩條奔騰的靈力巨龍,向著那股恐怖的威壓飛撲而去,欲聯手抵擋。
隻見瀾風手中長劍光芒大放,劍氣縱橫交錯,仿若一道道銀色的閃電,在空中編織成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
他的眼神銳利如鷹,緊緊盯著那股威壓的源頭,那握著劍柄的手,青筋微微凸起,顯示出他此刻正全神貫注,全力以赴。
而邪毒則雙手飛速結印,墨綠色的毒霧洶湧而出,如同一頭頭張牙舞爪的墨綠色魔獸,與劍氣相互交融。每一團毒霧中,似乎都蘊含著致命的危險,它們與劍氣完美配合,形成了一道連空間都仿佛能腐蝕的防禦。
在兩人的竭力抵擋之下,那股恐怖的威壓,終於被牢牢地阻擋在了據點之內,避免了傷及周圍無辜的百姓。
百姓們躲在遠處,看著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心中滿是恐懼與慶幸,恐懼於那恐怖的力量,慶幸自己在這兩位強者的守護下得以平安。
隨著威壓的持續肆虐,據點的大門轟然炸開,木屑橫飛。
一個身影,在那彌漫的煙塵之中,緩緩走出。
此人,正是那個曾悄然進入齊王府密談的神秘黑袍人。他的腳步沉穩而緩慢,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眾人的心上,讓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他緩緩抬手,動作不緊不慢,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
隨著他的動作,那黑色的長袍被緩緩掀掉,露出的麵孔,讓瀾風、邪毒、蒼雲三人瞬間瞪大了眼睛,滿臉寫滿了震驚。
他們的嘴巴微微張開,仿佛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星淵,怎麽是你?” 瀾風忍不住出聲驚呼,聲音中帶著濃濃的難以置信,那聲音在空氣中顫抖,仿佛被這突如其來的真相震得失去了力量。
麵前之人,竟然是無極殿的另一位副殿主 —— 星淵準帝。
星淵看著瀾風,眼中瞬間燃起熊熊怒火,那怒火仿佛能將一切都燃燒殆盡。他的臉上,滿是痛恨之色,那扭曲的麵容,顯示出他此刻內心的極度憤怒。
“瀾風,你竟做出這等事!你不配成為無極殿的副殿主,枉費無極殿對你多年的培養,居然助紂為虐,投靠大夏!” 星淵大聲罵道,那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失望,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子,刺向瀾風的內心。
瀾風被罵得臉色一陣白一陣紅,他的嘴唇微微顫抖,張了張嘴,卻一時啞口無言。
曾經在無極殿的過往,如同一幅幅鮮活的畫麵,在他的腦海中走馬燈般閃過。那些與師兄弟們一起修煉、一起戰鬥的日子,仿佛還在昨日。
他的心中,難免泛起一絲愧疚,那愧疚如同藤蔓一般,在他的心中迅速蔓延。
星淵胸膛劇烈起伏,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仿佛一頭憤怒的獅子。
接著,他怒吼道:“我要為無極殿數十萬弟子、數千長老以及殿主報仇!瀾風,你若還念及無極殿的培養恩情,就不要阻攔我!” 那怒吼聲,仿佛能穿透雲層,直達天際。
瀾風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自己的心情。他看著星淵,眼中滿是複雜的神色,有愧疚,有無奈,也有一絲不忍。
他勸說道:“星淵,你冷靜些!你可知大夏和陛下的實力?如今的大夏,國力強盛,強者如雲,你此番報仇,不過是飛蛾撲火,白白送命罷了。莫要再執迷不悟 。”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希望能勸住星淵。
星淵雙眼通紅,仿若燃燒著兩團複仇的火焰,那火焰中,隻有無盡的仇恨與決絕。
他根本不聽瀾風的苦苦相勸,周身靈力瘋狂湧動,化作一道道黑色的匹練,如同一頭頭暴怒的黑色蛟龍,朝著眾人席卷而來。
“今日,即便是身死道消,我定要為無極殿討回公道!” 他怒吼著,聲音中滿是決絕,那決絕的態度,讓人知道他已下定決心,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
瀾風無奈地歎了口氣,他知道,今日之事,已無法善了。罪奴和邪毒對視一眼,那眼神中傳遞著默契。兩人同時飛身而上,動作如行雲流水般流暢。
罪奴的身形如鬼魅般飄忽,速度快得讓人幾乎看不清他的身影。
瞬間,他便出現在星淵身後,雙手化作黑色的利爪,帶著詭異的力量,抓向星淵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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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利爪上,似乎流淌著黑暗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邪毒則雙手快速舞動,墨綠色的毒霧如洶湧的潮水,將星淵團團圍住。每一團毒霧,都散發著刺鼻的氣味,仿佛能將一切都腐蝕。
三人瞬間戰作一團,靈力碰撞產生的轟鳴聲震耳欲聾,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震碎。周圍的建築,在這恐怖的力量下紛紛化為齏粉,磚石、木屑漫天飛舞,如同一場末日的風暴。
經過一番激烈的戰鬥,罪奴和邪毒終於尋得星淵的破綻。
兩人眼神交匯,同時發力。罪奴的利爪狠狠地抓向星淵的肩膀,邪毒則操控著毒霧,猛地湧向星淵的口鼻。星淵雖奮力掙紮,但終究抵不過兩人的聯手,被狠狠地鎮壓在地。
他的雙手在地上胡亂地抓著,試圖抓住一絲希望,但一切都是徒勞,隻能發出不甘的怒吼。
與此同時,齊王府內,夏旭正坐在書房中。他的眉頭緊鎖,心中莫名的不安愈發強烈,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在不斷地揪著他的心。
突然,他感受到都城內傳來強者戰鬥的靈力波動,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他的眼睛瞪得滾圓,瞬間意識到是黑袍人暴露了。
他剛想要派遣手下前去探查時,就聽到齊王府門外傳來 “陛下駕到” 的聲音。這一刻,夏旭終於意識到,自己心裏的不安來自哪裏了。
他的身體瞬間癱軟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心若死灰。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
夏浩帶著南宮羽和四位王爺以及大量魏武卒,步伐沉穩地直接來到齊王府大廳。他的眼神平靜如水,卻又仿佛洞悉一切,那平靜的眼神下,隱藏著讓人敬畏的威嚴。
大廳內的氣氛瞬間陷入死寂,仿佛時間都停止了流動。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出,整個大廳安靜得能聽到針掉在地上的聲音。
許久之後,夏浩才打破了沉寂,他的聲音平淡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朕給你還不夠多嗎?” 那聲音,如同重錘一般,砸在夏旭的心上。
聽到這一句話,心如死灰的夏旭抬起頭,滿眼充血,歇斯底裏地喝道:“夏浩,我從小不管是修煉天賦,還是其餘方麵都比你優秀,為什麽就你是大夏之主,憑什麽我不能是,為什麽?”
他的聲音因為憤怒和絕望而變得尖銳,在空曠的大廳裏回蕩,仿佛是一隻被困住的野獸在絕望地咆哮。
夏浩微微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惋惜:“夏旭,大夏之主,靠的不僅僅是天賦和能力,更是責任與擔當。這些年,你貪圖權勢,與外敵勾結,全然不顧百姓的生死,又怎配得上這一國之主的位置?”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失望,仿佛在看著一個誤入歧途的孩子。
夏旭聽後,仰天大笑,笑聲中滿是瘋狂與不甘:“責任與擔當?在這亂世之中,唯有實力才是王道!你不過是運氣好罷了,若我有你這般機會,定能帶領大夏走向更輝煌的未來!”
他的笑聲,在大廳中回蕩,顯得那麽的刺耳和瘋狂。
夏浩看著夏旭,神色平靜:“你錯了,真正的輝煌,不是建立在無盡的欲望和爭鬥之上。身為掌權者若是被欲望迷住眼睛,受苦的就是底層民眾,連底層民眾都無法過好,再輝煌也不過是曇花一現罷了。” 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在訴說著一個不容置疑的真理。
“夏旭,你勾結外敵,貪汙前線戰備物資,都是死罪。” 夏浩不帶絲毫感情地說道,那冰冷的聲音,讓夏旭的身體猛地一顫。
當夏旭聽到夏浩說他是死罪時,臉上瞬間血色全無,變得一片慘白。他的滿眼都是驚恐,那驚恐的眼神,仿佛看到了死神在向他招手。
他踉蹌著向前邁了一步,大聲叫嚷道:“你不能殺我!我可是皇族子弟,是你的二皇兄!你怎麽敢動我?我要見皇爺爺,他絕不會允許你這麽做!”
聲音因為恐懼和憤怒而變得尖銳,在空曠的大廳裏回蕩,那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不甘。
夏浩仿若未聞,神色冷峻,目光如霜,對夏旭的叫嚷充耳不聞。他隻是靜靜地看著他,仿佛眼前的人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螻蟻。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隻有無盡的威嚴。
夏旭見夏浩如此決絕,心中湧起一陣絕望,但仍存著一絲僥幸。
他急忙轉身,看向晉王夏旭、趙王夏濤、楚王夏鴻和燕王夏毅,眼中滿是哀求:“大哥、三弟、四弟、五弟,你們快幫我求求情啊!咱們都是一家人,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去死啊!”
聲音裏帶著哭腔,顯得無比淒涼,那哀求的眼神,讓人看了心生憐憫。
然而,四人皆是一言不發,隻是靜靜地站在原地,神色複雜。
他們的眼神中,有無奈,有糾結,也有一絲慶幸。
他們回想起夏浩登基以來的種種作為,掃除國內積弊,大力推行改革,讓大夏的經濟蒸蒸日上;同時,讓大夏大軍四處征戰,消滅了諸多敵方勢力,短短幾年時間,便讓大夏從一個偏居一隅、滿目瘡痍的小小王朝,一躍成為如今東域的霸主,晉升為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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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成就,是他們幾人想都不敢想,更無法做到的。他們深知,夏旭犯下的罪過實在太大,若是任由他胡作非為,以夏旭的狠辣手段,大夏也必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分崩離析,就此跌下神壇。
所以,對於夏浩的決定,他們內心深處是認同的,自然也不想去改變。
見四人毫無動靜,夏旭徹底死心,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他的眼神中滿是絕望和不甘,那眼神仿佛在訴說著他的悔恨和無奈。
他的嘴唇顫抖著,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仿佛所有的力氣都在這一刻被抽幹。
夏浩沒有再看夏旭一眼,他神色平靜,冷冷地下令道:“魏武卒,將齊王及其家眷全部抓捕,打入錦衣衛詔獄,一個都不許放過!”
聲音低沉,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那聲音仿佛是一道來自地獄的審判。
隨後,他轉身,大步朝著齊王府外走去。他的背影,堅定而又威嚴,仿佛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
在臨出府時,夏浩冷漠地丟下一句話:“齊王府內的人,除了齊王的小兒子,都處理吧!” 說罷,他的身影消失在王府門外,隻留下齊王府內一片死寂和慌亂。
魏武卒們如潮水般湧入,迅速將齊王府團團圍住,開始執行夏浩的命令。
整個齊王府內,哭喊聲、求饒聲此起彼伏,但在這冰冷的命令下,一切都顯得那麽無力。女眷們的哭聲,孩子們的驚叫聲,家丁們的求饒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絕望的悲歌。
隻有齊王像是提線木偶般被魏武卒架起,麵色慘白,再無往日齊王的風采。他的眼神空洞,仿佛靈魂已經離開了他的身體,任由魏武卒將他拖走。
徹底走出齊王府後,夏浩又下令錦衣衛逮捕戶部尚書李宏遠和戶部侍郎趙宇軒,查抄府邸。
當錦衣衛來到戶部衙門時,李宏遠和趙宇軒都已經脫下自己的官袍,麵對錦衣衛的逮捕極為的平靜。
李宏遠微微仰頭,目光中透著一絲無奈與解脫,輕聲說道:“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他似乎早已料到會有這麽一天,神色間沒有過多的慌亂,隻是平靜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便主動伸出雙手,等待著錦衣衛給自己戴上枷鎖。他的眼神中,有一種釋然,仿佛終於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頭。
趙宇軒則緊抿著嘴唇,眼中閃過一絲懊悔,但很快便恢複了平靜。他的雙手微微顫抖,顯示出他內心的一絲緊張,但他努力地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表現出過多的慌亂。
李宏遠麵色如紙,嘴唇微微顫抖,緊盯著眼前的錦衣衛統領蔣瓛,眼中滿是絕望與懊悔。
他艱難地開口,聲音低沉且沙啞,仿佛被砂紙磨礪過:“我認栽,都是我一時豬油蒙了心,犯下這不可饒恕的大錯。蔣大人,我罪該萬死,不敢有過多奢望,隻懇求陛下開恩,能給我留下一絲血脈,不至於讓我李家斷了香火,我便是死也瞑目了。”
說完,雙腿一軟,緩緩跪在地上,朝著皇宮的方向,重重地磕了個頭。那磕頭的聲音,仿佛是他對自己罪行的懺悔。
蔣瓛看著眼前這位曾經意氣風發,如今卻落魄至極的尚書,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憐憫。
他微微點頭,神色平靜,語氣平和卻又帶著幾分威嚴:“你的請求,我會如實轉達給陛下。隻是最終如何定奪,還得看陛下的聖意。” 他的聲音中,既有對李宏遠的同情,也有作為臣子的忠誠。
李宏遠聽聞,眼中閃過一絲感激,連忙起身,雙手抱拳,恭恭敬敬地向蔣瓛行了個大禮,聲音帶著幾分哽咽:“多謝蔣大人仗義!大恩大德,李某銘記於心。若真能留下血脈,來世便是做牛做馬,我也定會報答您的恩情。”
言罷,不再反抗,順從地伸出雙手,任由錦衣衛將冰冷沉重的枷鎖穩穩套上。他的動作緩慢而沉重,仿佛帶著無盡的悔恨。
錦衣衛們迅速將兩人押解上馬車,朝著錦衣衛詔獄的方向疾馳而去。馬車的車輪滾滾,揚起一片塵土,仿佛在訴說著這兩位官員的命運。
與此同時,查抄府邸的行動也在緊張有序地進行著。錦衣衛們在李宏遠和趙宇軒的府邸中搜出了大量的修煉資源和珍稀靈藥,其中不乏有聖藥,以及一些與齊王勾結的信件和證據。這些珍貴的物品和罪證,被一件件地搬了出來,堆積如山。
這些證據被一一整理好,蔣瓛呈送到了夏浩的麵前。夏浩看著這些證據,神色冷峻,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他將證據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下令道:“將這些證據公之於眾,讓百姓們都看看他們的罪行,以儆效尤!” 那拍桌子的聲音,仿佛是對罪惡的憤怒宣判。
“是,陛下!” 蔣瓛領命而去。他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宮殿之中,帶著皇帝的命令,去執行一項重要的任務。
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都城,百姓們得知真相後,紛紛義憤填膺。
他們對李宏遠和趙宇軒的行為表示唾棄,那憤怒的眼神和咒罵聲,仿佛要將這兩個貪官淹沒。
他們對夏浩的果斷處置拍手稱讚,心中對大夏的未來又多了幾分信心。街道上,人們議論紛紛,對皇帝的英明決策讚不絕口。
而在大牢之中,李宏遠和趙宇軒相對而坐,沉默不語。
許久,李宏遠長歎一聲:“咱們落到這般田地,皆是自己咎由自取,隻可惜,連累了家人。”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悔恨和自責,那歎息聲,仿佛能穿透牢房的牆壁。
趙宇軒也苦澀地笑了笑:“是啊,如今隻盼陛下能念在咱們往日的些許功績,對家人從輕發落。”
兩人的聲音在陰暗的牢房中回蕩,充滿了無盡的悔恨和淒涼。
牢房裏,陰暗潮濕,隻有那微弱的光線,從狹小的窗戶中透進來,仿佛是他們心中那一絲微弱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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