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擊盜采，私賣？”
    “不錯，何先生，我們的人親眼看到抓捕現場。”
    何先生猛吸了一口雪茄，問道：“那要搞多久？”
    “這個不清楚，我們急，他們難道不急嗎？”
    何先生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那去把李先生，鄭先生他們請來打高爾夫，一點小事，沒必要鬧得港島人心惶惶。”
    “何先生真不愧是港島良心商人，我這就去安排。”
    有豪商出手，鋼材隻是略升，倒也沒怎樣！
    “我就說是以訛傳訛吧？”
    “唉，也不知道誰傳謠？搞得鋼材一噸漲了二十，真恨不得把傳謠的揪出來暴揍一頓。”
    “就是，估計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複。”
    至於始作俑者秦昊，他隻覺得好笑。
    “等你們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正所謂慈不掌兵，義不掌財。
    要賺錢，正兒八經的，快不到哪裏去的。
    不割別人，根本快不了。
    目前，香港和內陸那邊的通信，還是很慢的。
    吳芬懷孕三個多月，肚子已經大了起來。
    這麽久，隻收到秦昊一封信，她收到後，立刻回了信去香港，還是讓吳勇寫的，現在還沒收到秦昊第二封信。
    “為什麽不把你懷孕的事情告訴秦昊？”
    “媽，我不能成為他的累贅，他是在幫國家工作，顧不上兒女情長。”
    “你呀！”吳母都不知道說什麽好。
    “小娜，我替你擦擦嘴，嘴角有飯粒。”
    “哦！”
    張娜現在在上小學一年級，這麽長時間跟吳芬在一起，她也已經習慣了。
    何況吳芬待她很好！
    “上驢車吧！雪兒，你要看著點小娜，別讓她磕著碰著了。”
    “我知道了！”林雪挪了個位置給張娜。
    吳母有些哭笑不得，“秦昊這人真是的，那麽好的心腸，還替人家養孩子。”
    “小娜現在一個親人都沒有，媽你千萬不要在她麵前說，別看她年紀小，懂的事情挺多。”
    “我不會的，倒是你，難道沒有聽到什麽閑言閑語嗎？”
    “嘴長在別人身上，我管不著，他們愛說就說吧，又不能把我怎麽樣！”
    那倒是，秦昊的女人，在雲霞村，哪個敢動？
    頂多也就是背後說幾句閑話，隻要當做沒聽見就行了。
    一個月的時間，朱百川交完了貨。
    倉庫裏放了整整3萬噸螺紋鋼，秦昊興奮極了。
    而朱百川，已經開始意識到了不對勁。
    但合同都簽了，他又不能反悔。
    何況，李正陽他們也不是吃素的。
    “何先生，外麵的鋼材已經漲了五十。”
    “內陸那邊沒完沒了嗎？”
    “這個我們不清楚啊！”
    何先生一拍桌子，怒道：“那就使一些手段。”
    “沒用，高度機密。”
    “那就麻煩了，如果我們從俄日韓進口鋼材呢？”
    “不劃算啊！”
    “不劃算也比沒得用要強吧？”
    “那我盡量去辦。”
    正所謂遠水救不了近火，而且他們的缺口太大，等把他們熬到了那個時候，缺口還是堵不住。
    恐慌就像野火一樣蔓延，情緒像野火一樣迅速擴散，燒毀理性判斷。
    “哪裏還有鋼材賣？我的工地要施工啊！”
    “什麽，漲一百五？”
    “買，買一點，先開工。”
    其實不止建築行業，別的行業一樣缺鋼材。
    秦昊現在一點也不慌，他打了個電話給葉首長。
    “秦昊啊，我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做了，你那邊？”看來葉首長還是擔心。
    “我這邊一切正常，我有個好生意跟你談。”
    “說來聽聽！”
    “重鋼和上鋼不是積壓了很多質量不合格的鋼材嗎？”
    說到這個，葉首長臉上火辣辣的疼。
    重鋼還好，上鋼居然還用1905年清朝煉鋼的設備。
    就那堆鐵疙瘩，能生產出什麽好東西？
    積貧呐！
    靠著賣原始資源發展，太難了！
    外國還卡脖子，不賣機械設備，隻賣成品。
    “你什麽意思？”
    “別發火，挑能用的，我全給你賣了。”
    “全部？”
    “首長啊，我說的重鋼和上鋼，不是全國的。”
    “用外匯結算？”
    “港幣！”
    “沒問題！”
    總算有好消息了，要是全丟了，又不舍得，返煉又沒實力，老一輩的人就這樣。
    葉首長掛了電話，立馬給中央打電話。
    “這個秦昊能力很強嘛，我們給點什麽獎勵？”
    “他太年輕，不能慣著。”葉首長強調。
    “你的擔心也有道理，但不能寒了他那一顆報國之心嘛。”
    “獎勵塊一等功臣牌匾。”
    “你呀你，淨搞些虛頭巴腦的，有能力就提拔，就給他個副處級，我不怕他年輕，甘羅十二歲都拜相了。”
    葉首長苦笑一聲：“這麽年輕的副處級，不怕人家說閑話？”
    “說去吧！”
    “那行，反正他也隻是掛在外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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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緊接著，重鋼和上鋼開始拉質量不合格的鋼材前往香港。
    秦昊前往海上檢查，這一檢查，頭都大了。
    能用的太少了，不用挑了。
    全是廢鋼，大多數還鏽跡斑斑。
    “何公子，我有筆生意想跟你做，我請客，去茶餐廳吃飯。”秦昊攔住了何公子的去路。
    “就你？”
    “何公子難道以為我在求你？”
    “不是嗎？”
    秦昊笑了笑，“那就當我沒說，你的性格不適合做生意。”
    見秦昊轉身離開，何公子立刻說道：“慢著，我就聽一聽，你到底有什麽生意想跟我做，你可不要騙我！”
    “我哪敢騙你？那就請吧！”
    來到茶餐廳，點好了東西以後，何公子說道：“有話趕緊說，我的時間是很寶貴的。”
    “何公子，你身為何家的人，應該像你那些成功的長輩們學習，如果隻停留在玩幾個漂亮女同學這個階段，那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會跟你談生意了。”
    何公子感受到了秦昊眼中鄙夷之色，他難道不懂得大道理嗎？
    “我想賣一批廢鋼給何家！”
    聞言，何公子不禁嘲笑起了秦昊。
    “秦昊啊，我以為你要跟我做什麽大生意，結果！”
    “我說的一批，是幾十萬噸。”
    這下，何公子笑不出來了。
    “什麽價位？”
    “你還不配跟我談，去請你家長輩來談。”
    “你！”何公子心裏委屈。
    “當然了，好處不會少給你，隻要談妥了，我送你一輛豐田車。”
    “誰稀罕！”
    “那就隨便你了，我反正不愁賣，不賣給何家，我還可以賣給李家，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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