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吸血鬼王強製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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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合力釣上來的那條金槍魚作用發揮到了極致。
    清蒸,紅燒,刺身,香煎,最後還熬了鍋魚湯。
    除了金槍魚以外,還有澳洲龍蝦,東星斑,帝王蟹……
    宴清頓時忘了身旁某個虎視眈眈的人,越吃越高興,最後直接吃嗨了。
    吃完海鮮大餐後,外麵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太陽早已隱沒在海平線以下,天空則已經變成了深藍色。
    遊艇停在海中央,海邊的繁華遠遠望去隻剩一片模糊的霓虹,頭頂就是繁星閃爍的天空。
    宴清看向一旁盡職盡責的攝像老師,慢半拍的想起了綜藝的事,“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伯爾斯微揚了揚眉梢,“你想要在海上過夜的話也可以。”
    宴清下意識看向一旁的攝像老師。
    “不用看他,你要真想留下,我讓人把他送回去。”
    [什麽,要把我們送走,憑什麽?!]
    [我抗議,憑什麽要把攝像老師送回去,要我說,攝像老師就該站在他們床頭,把他們晚上做了什麽全部都拍下來給我們看!!!]
    [攝像老師挺住,不要屈服在淫威之下。]
    [有什麽是我們尊貴的會員不能知道的,大家都熟人了,別藏著掖著啊。]
    宴清絲毫不知直播間裏不斷滾動的彈幕,最後還是決定要回去。
    總感覺留在這裏屁股要保不住了。
    好久沒冒泡的係統冷不丁的出來了,【宿主回去了屁股也不一定保的住。】
    ???
    “什麽意思?”
    係統嘿嘿一笑:【字麵意思哦,這兩天黑化值降了好多呢。】
    宴清來了興趣,“黑化值還剩多少?”
    係統樂嗬嗬道:【就隻剩最後60點了。】
    【等你們滾過床單過後,肯定還會降的更多。】
    宴清滿頭黑線的看著它,“你就這麽確定我們今晚會發生什麽?”
    係統立刻識時務的改口:【不確定,不確定,宿主晚安,我就先撤了。】
    話音剛落它就飛速下線了,來的快溜的也快,像是有什麽事在忙一樣。
    宴清不自覺有些狐疑,係統最近出現的頻率好像大大降低了,它一個人工智障有什麽可忙的?
    果不其然,他們是回別墅最晚的一對,其餘人都已經坐在客廳沙發上了。
    “你們好慢哦,遊艇上是不是很好玩,都玩的樂不思蜀了。”
    宴清微微有些心虛,拉著伯爾斯找了個位置坐下,“怎麽可能,隻是中間出了點狀況才回來晚的。”
    喬欣怡沒再糾結這個問題,轉頭看向一旁的工作人員,“好啦好啦,人回來齊了,可以開始下一個環節了。”
    工作人員拿著紙筆上前,輕輕咳了兩嗓子,道:“經過這次兩天的相處,想必大家已經有了自己的心動嘉賓,接下來的這個環節就是在紙條上寫出自己心動嘉賓的名字,結果不署名,五分鍾後,我們會把寫著名字的紙條分發給本人。”
    “注意,心動嘉賓隻能有一個人呦,不能同時寫兩個人的名字,也不能寫自己的名字。”
    有人舉手提問,“沒有心動嘉賓怎麽辦?”
    工作人員微微一笑,“沒有的話可以棄權。”
    宴清眼神微動,烏黑的瞳仁微微轉了一圈,躍躍欲試的想要舉手。
    還沒舉起來,就被身旁之人給按了下去,伯爾斯嗓音低沉,深邃的目光幽幽落在他身上,“親愛的,想做什麽呢。”
    宴清一臉無辜的看向他,“沒做什麽啊,我肩膀有點癢,想撓癢癢呢。”
    伯爾斯靜靜看了他一會,沒有拆穿他的話,抬手扣住他的肩膀,“哪裏癢?”
    宴清揮開他的手,“又不癢了,還在直播呢,不要動手動腳,影響不好。”
    很快,幾人被分開了,每人手邊都分發了紙筆。
    宴清不急著寫,咬著筆杆觀察著其他幾人。
    有人和他一樣正在左顧右盼,有人已經刷刷落筆,將紙條折疊好交給了工作人員。
    視線再一轉,對上了伯爾斯幽深的目光。
    他已經寫完了,手邊的紙筆已經被工作人員收走,沒有別的事情做,便直接化身盯盯怪,把視線落在了他身上。
    在這道如有實質的目光的注視下,宴清默默低下了頭,煞有其事的拿起筆開始在紙上寫字。
    寫了一陣他又刷刷兩下劃去了,像是不滿意,又過了好一會,才磨磨蹭蹭寫完,將紙條遞給了工作人員。
    五分鍾後,工作人員宣布了結果,有兩人棄權,所以隻有六人可以收到寫著自己名字的紙條。
    第一個叫到的就是宴清,他展開紙條看了一眼,意料之中是,是伯爾斯寫的。
    他很快攥著紙條出去了,隨後是其他人。
    伯爾斯從頭等到尾也沒等到自己的名字被喊。
    他被氣笑了,看向一旁沒心沒肺的小混賬,果然,他在那裏左顧右盼的就是不看他。
    顯然是心虛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終於看到斯言吃癟了。]
    [哎呦呦,某人怎麽沒收到紙條啊,好奇怪呢~]
    …………
    又一天的拍攝結束,終於能夠回到沒有監控的房間,宴清放鬆下來,正要去洗澡,卻見伯爾斯突然走到了他麵前。
    他還以為他要就剛才紙條的事件問責,有些心虛的錯開了視線:“怎麽了,有事?”
    伯爾斯抬手脫了身上的外套,目光沉沉的攏在他身上,“賭約還沒兌現。”
    宴清懵了一瞬,“什麽賭約?”
    伯爾斯看了他一眼,好整以暇道:“釣魚的賭約。”
    宴清恍然大悟,擺擺手道:“這個不急,我還沒有想好到底要什麽。”
    伯爾斯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語氣不急不緩,“我想你可能是沒有搞清楚遊戲規則。”
    宴清滿不在乎,“能有什麽規則,你說就是了。”
    他是贏家,適時大度一些也沒什麽。
    伯爾斯唇角的弧度擴大了些,“賭注的內容不是看你要什麽,而是看我給什麽。”
    在宴清震驚的目光下,他慢悠悠的補全了後半句:“我的賭注是我自己,你贏了,所以我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