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苗疆少年的掌中嬌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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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月落,時間流逝,兩人在苗寨著實過了一段快活似神仙般的日子,秋逝冬來,一場大雪將整個寨子都裝點成銀裝素裹的神秘世界,同大雪一起來的,還有一位不速之客。
“清清,你一定是被他困在這裏了,我是來救你的,跟我走,我帶你出去。”
宴清滿頭黑線的看著麵前的溫故新,“溫大哥,你大老遠的跑過來,就是為了我?”
溫故新一臉嚴肅,“當然,我拿你當朋友,又怎麽會眼睜睜看著你在泥潭中越陷越深,肯定是他給你下蠱強迫你了,你不用怕,現在是法治社會,他這樣做是違法的——”
虞洛笙就站在一旁靜靜看著,沒什麽情緒的目光漫不經心的落在他身上。
宴清頭皮一麻,怕虞洛笙受不了對他下手,忍無可忍的上前兩步打斷他的話:“你快閉嘴吧,首先,我是自願留在這裏的,其次,我和虞洛笙已經結過婚了,我們做什麽都是名正言順的,不存在任何違法行為。”
溫故新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結婚?你們兩個男人怎麽可能結婚呢,無效的,你們的婚姻是無效的,跟我走,你已經被他迷惑神智了。”
他一邊說一邊上前來拉宴清的手,腳下步伐卻突然邁不動了,他下意識低頭去看,看見是幾條藤蔓狀的綠色長條東西纏住了他的腳踝。
不對——
不是藤蔓,還會動,是蛇!是毒蛇!
大冬天怎麽可能會有蛇,溫故新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瞬間懷疑自己眼花了,他顫抖著手揉了揉眼,那幾條小青蛇卻嘶嘶吐著蛇信子往他身上爬。
溫故新終於撐不住了,眼睛翻白,咚的一聲被嚇暈了過去。
那幾條小青蛇見狀懶洋洋的甩了甩尾巴,慢吞吞地從他身上爬走了,爬回到最虞洛笙身邊,順著他的小腿爬了上去,身形一點點變小,最後變成了幾顆綠寶石,鑲嵌他在手腕上的銀手鐲上。
宴清也是頭一次見這種陣仗,有些好奇的看向他的手腕,“這些小蛇是你養的蠱嗎?它們冬天竟然不冬眠,還能變幻形態趴在他手鐲上。”
經曆過這麽長時間的磨合,他對虞洛笙身邊的那些小寵物終於不那麽害怕了。
虞洛笙點點頭,“是情蠱的伴生蠱,它們當然也可以棲息在這個容器上。”
宴清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鐲,“咱倆的手鐲一樣,他們是不是也能在我這上麵休息?”
虞洛笙有些驚訝的看了他一眼,點點頭,“當然也可以,不過你不是害怕它們嗎,它們能感覺到,怕嚇到你,就不敢往你身邊湊了。”
宴清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將目光落在一旁的溫故新身上,不自覺有些苦惱:“他怎麽處理,他現在一門心思的將自己當成了救世主,非要拯救我於水火之中,要是就這麽扔出去,保不齊他還會再闖進來。”
虞洛笙看了溫故新兩眼,安撫他:“他交給我來處理,你不用放在心上。”
宴清不放心的叮囑他,“他說的也對哈,現在是法製社會,給他點教訓嚇嚇他就是了,不要做的太過分了。”
虞洛笙點頭應是,沒有溫度的目光漫不經心的落在溫故新身上,似乎是在琢磨要怎麽處理他。
大雪又下了一天,通往寨子外麵的路被雪封住了,一時半會也不能將人給送出去,就找了座廢棄的吊腳樓將溫故新給關了進去,按時給他送飯保證他的生命所需。
人還沒送出去,又發生了一件非比尋常的事情,虞父和虞夫人竟然從後山的吊腳樓裏出來了。
兩人並肩而行,虞夫人挽著丈夫的肩膀,依舊和第一次見麵時一樣,虞父全部的目光都落在虞夫人身上,片刻都不舍得挪開。
“父親,母親。”
虞夫人眉毛彎彎的看著他們,態度一如既往的親和,“好久不見了,我親愛的兒子,還有我親愛的清清。”
話音落下,兩人還沒表態,一旁的虞父十分明顯的皺了皺眉,一副不太高興的模樣。
虞夫人全當沒看到,依舊熱情洋溢的看向宴清,語氣溫柔中又帶了幾分抱怨:“上次都說好了,以後有時間了要常來我這裏玩的,結果都這麽久了也沒有等到。”
距離上次見他們,已經過去了一年多的時間,宴清難免有些局促,臉頰都隱隱發燙了起來,小聲道:“不是故意的,本來是想要去看您的,但是中間發生了一些事情……”
虞夫人本來也就隻是打趣兩句,沒有怪罪他的意思,很快略過這個話題,提起了另一件事:“最近寨子裏是不是來了外鄉人?”
宴清有些好奇,他們住的地方離寨子還有一段距離,是怎麽知道寨子裏來外鄉人的事情的?
虞洛笙卻是一副沒什麽意外的表情,點點頭道:“在那邊的吊腳樓裏關著,大雪封路,還沒把他給送出去。”
虞夫人點點頭,挽著丈夫朝那邊走去,溫柔似水的聲音順著風雪飄入兩人耳中:“天真又傻乎乎的小朋友,這麽多年了,想法還是從來都沒變過,我們去和他聊聊,讓他想開點。”
兩個長輩的身影慢慢消失了,宴清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虞洛笙,“這麽多年了?他們之前還認識?”
沒等虞洛笙說話,他又想起了前段時間他剛回來溫故新騷擾他時說的話,一定不會讓他和當年的……誰一樣?
這個誰,難不成是——
虞洛笙證實了他的猜想,“溫故新是我父親一門遠親戚家的孩子,按輩分來說他喊我父親小叔。”
萬萬沒想到還有這層關係,宴清猝不及防的瞪大了雙眼,“那……那你們第一次見麵時他為什麽時一副不認識你的模樣?”
虞洛笙:“我隨母親姓,長相也像母親多一些,他一時認不出來也很正常。”
宴清還是覺得這個世界太抓馬了,沒忍住繼續問:“那他現在知道了嗎?”
虞洛笙握住他因為低溫開始泛紅的指尖,牽著他朝屋子裏走去:“知道或者不知道都和我們沒有關係,我不會允許他把你從我身邊帶走的。”
宴清發冷的手落入他暖烘烘的體溫裏,任由他牽著朝前走,振振有詞道:“開什麽玩笑呢,我吃飽了撐的和他走,我才不會走,我要賴在你身邊一輩子的。”
虞洛笙被他哄的很高興,眼角眉梢都掛著春風和煦的笑容,抬起他的手放在唇邊親了又親,“一輩子不夠呢,清清。”
宴清十分豪爽:“那下輩子我也要繼續賴在你身邊,下下輩子,我們永遠都不分開……”
虞洛笙的眼睛亮的驚人,心髒暖烘烘的,兩人已經回到了吊腳樓裏,他終於克製不住心底蓬勃的|愛|欲,將宴清按在懷裏親了個痛快。
宴清被他親的整個人都飄飄若仙了,等他反應過來時,身上的衣服都被|脫|的|七七八八了,他連忙扣住那隻還在不斷作亂的手,“現在還是大白天呢,你清醒一點!”
虞洛笙黏黏糊糊的繼續吻他,一邊啄著他的嘴唇一邊繼續剛才沒完成的動作,“清清,就一次,好不好~”
宴清想說不好,卻已經由不得他了,臥室門吱呀一聲被帶上。
室內溫度逐漸升高,隱約傳出幾聲含糊不清的嗚咽,可憐的不像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