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馴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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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妨玉把香露的方子給了出去,工部的人短時期也弄不出像樣的琉璃器,更不可能采購那樣貴重的琉璃器。
但趙妨玉這邊這夥官家夫人可是舍得,想盡辦法找到了賣琉璃器的路子,就是合夥湊份子,也早早將琉璃器搬回了家中。
各家香露鋪子都開了起來,動作快些,還能趕上年底的政績考評。
工部的人也花銀子買了一份琉璃器回來,隻是這樣貴重的琉璃器,隻用來參考,也需的搗鼓一陣兒。
琉璃器的製作在工部之中本就是下屬小部,這樣精細的手藝,還得去尚宮局調些專善琉璃器製作的女官來。一來二去的耽誤下,各家的香露都開始售賣了,皇帝也沒見工部將自家製好的香露抬上來。
夜色之中,水影捧著銀燈,緩緩走進屋子裏雕花撥步床。
趙妨玉正準備躺下,便見水影從懷裏掏出一封信:“陳州來的信。”
拆去信封,水影將床頭的燭火點燃幾盞。
趙妨玉看完,點頭示意水影將窗台上的香露取來,眼看著那張紙在裏麵燒幹淨,趙妨玉才闔上眸子吩咐:“給小七爺傳信,就說……”
“算了,交代陳州分部,按兵不動,正常經營。”
“再去小七爺府上,求一味李家的獨門秘藥。”
裴嚴如今失了聯絡,懸壁未必能將其抓住,如今要緊的是,將裴德的命攥在手裏。
趙妨玉忽然想起了一個人,隻是那人如今不在京中,否則這事情便好辦許多。
夜半三更,更鼓響過,趙妨玉緩緩睡去。
?
陳州
裴嚴借周圍的錦衣衛暗部演了一場戲,從陳州脫身,但皇帝交代他的任務毫無進展,他也不能此時回京交差。
更何況梅占徽如今不知身在何方,自己手底下的人馬也折損不少……
裴嚴身上帶著傷,他運氣好,在村子裏看見了一戶人家忘了收的衣裳,掛在樹上,他借了一件走,留了三十文錢。
他出來的突然,身上自然不能帶太多銀子,否則容易引起陳州那夥人的戒備。
如今陳州城內燈火通明,鬧哄哄一片,從城外看,隻能看到城內亮了不少火把。
裴嚴轉身往最近陳州周圍的錦衣衛暗點去,如今陳州內派係眾多,錦衣衛的到來反而讓這些錯雜的勢力擰成一股繩,一致對外。
裴嚴帶的人手不夠,對陳州了解也不足,打算換個身份再重新入城。
下一刻,一道黑影不遠不近的跟上。
懸壁一直跟著裴嚴,梅占徽則在深夜帶到陳宜蕪房中,捆的嚴嚴實實,藏在陳宜蕪的衣櫃裏。
燈火闌珊中,陳宜蕪鮮紅的指甲戳了戳梅占徽的臉頰肉:“今日乖些,否則叫他們查出來我院中多了個身份不明的小郎君,你怕是活不成了。”
梅占徽麵色漲紅,仿佛被愣頭青被狐狸精調戲了一般。
陳宜蕪不在意的擺擺手,讓人將梅占徽藏好,自己則裝作剛起身的模樣,披了一件鬥篷,站到屏風後。
不消片刻,便有人來敲門,那些人自然不敢當真搜查陳宜蕪的屋子,四處看了看,便點頭哈腰的推門出去。
這些人都穿著兵甲,火光映照在刀刃上,散出凜冽寒光。
都是正經見過血的人。
陳宜蕪等人走幹淨了,屋子裏的燈火次第熄滅,隻有床前這一盞還留著。
梅占徽被關在衣櫃裏,上麵蓋了不少衣裳,整個人悶得麵色通紅,一見新鮮空氣便大口呼吸,越發有了幾分欒寵的模樣。
隻可惜,這樣清冷的欒寵,陳宜蕪至今一次也不曾得手。
刀子也上了,鞭子也上了,這個該死的書生就是不願!
陳宜蕪的耐心被消磨的差不多,嫩白的腳踩在梅占徽身上,一手執燈,燈盞中燈油晃動,看的邊上丫鬟心驚肉跳。
“有時候真想把你這張臉劃花了……”
“這樣可恨的人,怎麽偏生長了這樣一張好臉?”
陳州不小,但連年的災荒,也實在生不出梅占徽這樣靈秀的人。
這樣靈秀的人,注定是一遇風雲便化龍的,陳宜蕪才不想做什麽,狀元郎探花郎背後的賢惠夫人。
她想讓這鍾靈敏秀的少年郎,當她的麵首,隻是那些人都不如梅占徽出挑,梅占徽一來,她的心神都在梅占徽身上,她迫不及待的想看少年折腰。
結果遇到個強骨頭。
燈油在燈盞之中晃晃悠悠,最終還是被陳宜蕪放下:“近來老實些,若是被我發現了你,就等著死吧。”
梅占徽近來三不五時的從她院子裏出去,她都知道,隻是懶得管,畢竟這麵首與小寵一般,總不能一味圈著。
陳宜蕪施施然將腳從梅占徽身上挪開,被人服侍著上床休息,梅占徽一夜都被關在衣櫃之中。
暗夜之中,梅占徽那雙眼睛,涼的人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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