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搶奪先天葫蘆藤和七個葫蘆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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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沌蝕心蟲潰散的殘軀在虛空中蒸騰成黑霧,黑袍人發出淒厲尖嘯,其本體自血色巨目踏空而出——竟是由萬千破碎的天道碎片拚湊而成的詭異人形,每一塊碎片都流淌著腐化的暗紫色光芒。“你們以為能阻止混沌?不過是蚍蜉撼樹!”黑袍人揮動權杖,時空裂縫瞬間擴大百倍,域外傳來無數妖異嘶吼。
    荒天帝周身鴻蒙紫氣化作鎖鏈,纏繞向黑袍人破碎的身軀:“將臣,引動生死簿!”將臣奶聲奶氣應下,鎮魂幡展開化作青銅古卷,黑白二色光芒如潮水般漫過戰場。老子手持半截尚未成型的扁拐,與元始天尊以先天玉如意引動天象,二人周身道韻流轉,尚未立教的道統雛形卻已隱隱透出威壓。
    十二祖巫結成的十二都天神煞大陣率先發難,共工操控的率先神水與祝融的南明離火交織成混沌旋渦,將黑袍人困在陣眼。“殺!”帝江六目同時射出空間刃,後土引動輪回之力,試圖將黑袍人拖入九幽。然而黑袍人手中天道權杖轟然擊碎大陣一角,陣中玄冥被餘波震得口吐鮮血。
    “吾等助戰!”獸神神逆怒吼,與四大聖獸、四大凶獸組成“萬獸噬天陣”。青龍與冰甲角魔龍首尾相銜,化作旋轉的法則絞肉機;白虎與十二翼天龍噴出的能量洪流,竟將黑袍人撕碎的身軀重新灼燒凝固。與此同時,陽曆三百六十五路諸神腳踏周天星辰,陰曆三百六十六路諸神引動月相潮汐,兩大神陣交疊成陰陽魚圖,將黑袍人困在中央。
    二十八星宿大陣光芒大盛,角木蛟化作巨蟒纏住黑袍人雙腿,奎木狼揮舞星刃劈砍其手臂。荒天帝瞅準時機,鴻蒙乾坤塔鎮壓而下,塔身三百六十層同時迸發鴻蒙紫氣,將黑袍人殘存的天道碎片逐一煉化。鴻鈞老祖揮動造化玉碟,金色符文如同天網籠罩戰場:“天道昭昭,逆之必亡!”
    黑袍人發出不甘的嘶吼,身軀在萬千法則衝擊下徹底崩解。荒天帝與鴻鈞老祖同時出手,前者引動鴻蒙珠本源之力,後者牽引天道氣運,二人合力修補時空裂縫。洪荒破損的空間如同破碎的琉璃被重新粘合,無數星辰歸位,法則長河重新流淌。
    十二祖巫收起大陣,後土看向滿目瘡痍的大地:“此番雖勝,然洪荒本源受損嚴重。”荒天帝頷首,揮手間,鴻蒙珠中九寶妙樹虛影降臨,灑落的靈光化作靈脈紮根大地。獸神神逆與諸神各自散去陣法,卻暗中留下一道神識印記,以備不時之需。
    三日後,紫霄宮祥雲籠罩,鴻鈞老祖端坐在蒲團之上,造化玉碟懸浮頭頂。老子與元始天尊位列前排,尚未成型的法寶在手中流轉光華。洪荒萬族齊聚,聆聽道音。而在幽冥血海深處,荒天帝望著逐漸恢複生機的天地,眸光深邃:“龍鳳大劫...這才是真正的考驗開始。”將臣趴在鴻蒙珠上,突然驚呼:“師尊!祖龍和元鳳的氣息正在急速靠近!”
    遠處天際,赤色與青色光芒撕裂雲層,龍鳳大劫的腥風,裹挾著新的危機,正呼嘯而來。
    鴻蒙紫氣在幽冥血海翻湧,荒天帝李煜傑輕撫鴻蒙珠,突然眸光微凝——三千年後鴻鈞講道的天機已現。他招來將臣:“備下時空羅盤,隨我去太陽星、太陰星一趟。”
    太陰星廣寒宮中,羲和與常羲正撥動日月輪盤。感應到陌生氣息,雙姝玉手輕揚,太陰神雷轟然炸響。荒天帝周身鴻蒙紫氣化作屏障,溫和笑道:“二位仙子,可願隨我證道混元?”將臣晃著鎮魂幡從旁跳出:“姐姐們來嘛!師尊的鴻蒙珠裏有超多糖葫蘆!”
    太陽星金烏殿內,帝俊、東皇太一正商議妖族大計。忽見虛空裂開,十二道鴻蒙鎖鏈裹挾著大道威壓降臨。“吾乃鴻蒙主宰,欲收爾等為徒,共掌乾坤。”荒天帝掌心浮現萬獸戰域虛影,四大聖獸齊聲咆哮。帝俊、太一對視一眼,雙雙拜倒:“願隨師尊!”
    三日後,紫霄殿前祥雲湧動。荒天帝帶著六位弟子緩步而來,卻見紅雲、鎮元子與化作女童形態的白澤正與鯤鵬爭論。白澤奶聲奶氣指著蒲團:“這些座位必有玄機!”鯤鵬冷哼:“黃毛丫頭懂什麽?”
    “幾位可願入我門下?”荒天帝開口瞬間,天地法則為之震顫。紅雲眼中閃過狂喜,率先拜倒:“紅雲願追隨前輩!”鎮元子袖中地書無風自動,亦躬身行禮。白澤蹦跳著抱住將臣的腿:“姐姐,我要當小師妹!”鯤鵬雖心有不甘,卻也感受到荒天帝深不可測的修為,咬牙屈膝。
    當鴻鈞老祖腳踏九色祥雲現身時,前排六個蒲團已被老子、元始、昊天、東王公、接引、準提占滿。他目光掃過荒天帝座下十名弟子,撫須輕笑:“高臥九重雲,蒲團了道真。天地玄黃外,吾當掌教尊……”道音如洪鍾,震動整個洪荒。
    講道三千年間,荒天帝的弟子們感悟頗深。帝俊在鴻蒙珠內推演周天星鬥大陣,東皇太一以混沌鍾模擬大道之音,羲和常羲重鑄日月輪盤。而荒天帝則暗中觀察——他能感知到,黑袍人殘留的混沌氣息正隨著講道波動,在洪荒深處悄然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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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千年後,鴻鈞講道結束。老子等人眉間隱現道韻,卻不知在他們修行時,荒天帝已悄然布局:善屍蘇明開啟萬世輪回,於三千世界種下鴻蒙種子;惡屍譚蘇皖遊蕩幽冥,將混沌侵蝕的痕跡徹底抹除。而那尚未現世的先天葫蘆藤,正等待著第二次講道後的機緣……
    洪荒大地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湧動。龍鳳大劫的腥風,已在天道的縫隙中悄然醞釀。
    鴻鈞老祖第一次講道結束後的三千年,洪荒大地的靈氣突然變得躁動不安。荒天帝李煜傑盤坐在鴻蒙珠核心,指尖劃過青銅古卷,瞳孔驟縮——龍鳳大劫的命數如血色蛛網,正悄然籠罩三界。
    “將臣,傳帝俊、太一入陣。”他話音未落,兩道金光已破入殿中。帝俊、東皇太一周身流轉陰陽星輝,周天星鬥大陣的二十八宿虛影在他們身後若隱若現。“師尊,大陣已可引動日月精華,陰陽二氣交融無間!”太一手中混沌鍾嗡鳴,震得虛空泛起漣漪。荒天帝點頭,掌心飛出兩道鴻蒙印記:“此乃陣眼核心,持之可調動星辰本源。”
    與此同時,幽冥血海深處,惡屍譚蘇皖黑袍獵獵,鎮魂幡卷起陣陣陰風。他冷眼掃過被混沌侵蝕的亡魂:“當年黑袍人餘孽竟藏在此處?”指尖迸發的鴻蒙劍氣劃過,數十具散發著詭異氣息的屍體瞬間湮滅。天道降下功德金光,卻被他反手打入鎮魂幡,冷笑道:“因果纏身,不如煉作殺器!”
    而在三千世界的某片修真大陸,善屍分身蘇明第十次輪回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他化作一介寒門書生,背著竹簍行走在風雪中,懷中的《鴻蒙策》泛著微光。忽聞前方哭喊震天,隻見一群黑衣修士正屠戮村莊。“又是混沌氣息……”他眸光一寒,指尖輕點,方圓百裏的風雪驟然化作冰刃,將敵人絞成齏粉。幸存村民跪地叩謝,他卻悄然離去,在雪地上留下一行小字:“輪回千世,隻為斬盡混沌根源。”
    另一邊,祖龍盤臥在祖龍淵,九顆散發著腐朽氣息的龍蛋懸浮空中:“這些分身雖無法繼承本尊實力,卻足以引動劫數。”元鳳在不死火山振翅,火焰中浮現百隻浴火重生的火鳳;始麒麟踏過萬獸嶺,每一步都有虛影麒麟現世。三族默契地將分身投向洪荒各處,龍鳳大劫的導火索,已然點燃。
    荒天帝立於不周山巔,望著天邊翻湧的血色劫雲,鴻蒙珠中突然傳來白澤的驚呼:“師尊!黑袍人殘留的意識在東海龍宮!”話音未落,他已撕裂空間而去。而此時的洪荒,因三族分身的衝突,戰火已從東海燒至昆侖,無數生靈在混沌與靈氣的碰撞中化為齏粉……
    東海龍宮深處,墨色瘴氣如活物般纏繞珊瑚礁,黑袍人殘留的意識正裹挾著混沌之力,將整片海域浸染成詭異的紫黑色。荒天帝李煜傑腳踏鴻蒙道蓮破空而來,周身大道符文閃爍,竟在浪濤中踏出一座通天階梯。帝俊、東皇太一緊隨其後,周天星鬥大陣的光芒與海水碰撞,炸出萬千星輝。
    “終於找到你了。”荒天帝抬手間,鴻蒙珠化作遮天巨網籠罩龍宮。黑袍人殘餘意識發出尖銳嘶鳴,分裂出無數黑霧凝成猙獰麵孔:“區區天道螻蟻,妄想徹底抹除我?混沌本源不滅,我便永存!”話音未落,十二道混沌劍氣從霧中激射而出,所過之處海水沸騰蒸發。
    太一舉起混沌鍾轟然敲響,音波震碎半數劍氣;帝俊掐訣引動北鬥七星,星輝化作鎖鏈捆住黑霧。荒天帝卻神色凝重——黑袍人意識中竟藏著一絲鴻蒙珠本源的逆反之力。“原來如此...當年你重傷之際,將一縷殘魂種入鴻蒙珠。”他掌心浮現創世神紋,鴻蒙珠突然迸發萬千光河,將整片海域拖入時空亂流。
    與此同時,幽冥血海之上,惡屍譚蘇皖的鎮魂幡突然劇烈震顫。他瞳孔一縮,揮出數道鴻蒙鎖鏈撕裂虛空:“原來還有漏網之魚!”血色浪花中,三個黑袍人殘魂正欲遁入九幽,卻被鎖鏈貫穿身軀。“想逃?”譚蘇皖冷笑,鎮魂幡卷動九幽陰風,將殘魂煉作齏粉,連天道降下的功德金光都被他強行灌入幡中,“永墮輪回,也休想再染指洪荒!”
    三千世界中,善屍蘇明正在一座名為“淩霄”的仙門內修行。他望著掌心突然亮起的鴻蒙印記,神色微動:“本體有難?”刹那間,他捏碎傳承玉簡,化作流光撕裂空間。仙門長老望著虛空裂痕,喃喃道:“此子...究竟是何方神聖?”
    東海戰場中,荒天帝周身大道紋路幾近透明。黑袍人殘識瘋狂吞噬時空亂流中的能量,化作千丈巨影:“鴻蒙珠本就是混沌產物,你永遠無法...”話未說完,善屍蘇明攜萬千世界之力降臨,手中《鴻蒙策》化作天道之筆;惡屍譚蘇皖也從幽冥殺來,鎮魂幡裹挾著九幽之力。三人同時結印,鴻蒙珠迸發創世之光與毀滅之暗。
    “混元歸一!”
    三色光芒相撞的瞬間,黑袍人殘識發出絕望嘶吼,連同整片海域的混沌氣息被徹底蒸發。荒天帝虛弱地收回鴻蒙珠,卻見珠內最後一絲鴻蒙本源被徹底淨化。至此,黑袍人在洪荒的所有痕跡,連同那一縷寄生在鴻蒙珠中的意識,化作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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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鳳大劫的戰火仍在蔓延,但在戰場邊緣,鎮元子望著天邊重新清明的日月,袖中地書微微發燙:“大道之爭,終於要真正開始了...” 而荒天帝三屍歸位,望著滿目瘡痍的洪荒,輕聲道:“第二次講道在即,鴻鈞老祖的分寶,怕是要掀起更大的波瀾。”
    黑袍人徹底消散後的洪荒依舊硝煙彌漫,龍鳳大劫的戰火將天空染成猩紅。荒天帝盤坐鴻蒙珠內,指尖輕撫懸浮於虛空的九寶妙樹雛形。這由七寶妙樹蛻變而來的先天靈根,此刻綴著九色微光,樹幹上纏繞的鴻蒙紫氣如活物般遊走,稚嫩的童音從枝葉間傳出:“主人~癢癢~”
    將臣與白澤立刻湊了過去,前者晃著鎮魂幡:“小樹樹別鬧!等你化形我們就去摘蟠桃!”白澤奶聲奶氣補充:“還要糖葫蘆!要裹三層糖霜的!”荒天帝啞然失笑,揮手灑下一道本源之力,九寶妙樹瞬間綻放光華,樹幹上隱約浮現出造化符文。
    與此同時,紫霄宮方向傳來鍾磬之音——鴻鈞老祖即將開啟第二次講道。東海之畔,通天教主腳踏青蓮而來,腰間誅仙四劍吞吐劍芒,盤古幡化作青光縈繞周身;老子背負太極圖,元始天尊袖藏玉如意,三人相視點頭,化作流光朝紫霄宮而去。
    荒天帝帶著十名弟子抵達時,紫霄宮外已聚滿洪荒大能。接引、準提立於西方陣營,目光不時掃向荒天帝懷中的九寶妙樹。“師兄,那靈根...似有我西方氣運流轉。”準提低聲道。接引搖頭:“此乃機緣所致,莫要強求。”
    講道開始,鴻鈞老祖的聲音回蕩天地:“大道三千,成聖之法,在於明心見性,與天地共鳴...” 荒天帝閉目感悟,識海中突然浮現黑袍人殘留的記憶碎片——混沌深處,竟有一座由無數天道碎片堆砌的祭壇,祭壇中央懸浮著漆黑權杖的完整形態。
    惡屍譚蘇皖突然出現在紫霄宮外,周身縈繞著濃鬱的殺伐之氣。他冷眼掃視人群,暗中將鴻蒙劍氣打入虛空裂縫:“龍鳳大劫下,竟還有混沌餘孽妄圖複蘇。”當他的目光掠過鯤鵬時,後者不自然地別開視線,袖中攥著的殘破玉簡閃過一絲紫光。
    講道第三千年,鴻鈞老祖抬手間,三十六道鴻蒙紫氣自天際垂落。老子、元始、通天、昊天、東王公各得一道,接引、準提共獲一道。而就在此時,九寶妙樹突然劇烈震顫,九色光芒直衝雲霄,竟將一道遊離的紫氣卷入樹冠。
    “此樹...已具造化之能。”鴻鈞老祖撫須微笑,“荒天帝,你這靈根,怕是要改寫洪荒至寶的格局。” 荒天帝躬身行禮,懷中的九寶妙樹發出歡快的童音:“咯咯~寶寶還要紫氣!”引得在場眾人紛紛側目。
    紫霄宮講道結束,洪荒暗流湧動。通天教主握緊誅仙四劍,望著西方天際喃喃:“分寶之日,必有一番爭鬥。”而荒天帝帶著弟子返回幽冥血海,九寶妙樹突然化形為粉雕玉琢的女童,揪著將臣的衣角撒嬌:“姐姐,我們去搶法寶好不好?”
    遠處,龍鳳大劫的戰火愈演愈烈,祖龍與元鳳的分身正在不周山下激戰。所有人都知道,鴻鈞老祖的第三次講道,將是真正的分寶之爭,而九寶妙樹的出現,已然打破了原有的平衡...
    鴻鈞老祖第二次講道結束後,天地靈氣劇烈震蕩,昆侖山脈深處傳來的嗡鳴之聲,震得方圓萬裏的修士靈台震顫。荒天帝李煜傑懷中的九寶突然攥緊他的衣襟,九色光暈急促流轉:“主人!有好玩的東西在叫我!”
    將臣瞳孔驟縮,手中鎮魂幡無風自動:“昆侖核心!那是盤古開天時封印混沌碎片的禁地!”白澤攤開山河社稷圖,指尖劃過地圖上不斷擴大的金光:“先天靈根出世的征兆!難道是...”話音未落,荒天帝已撕裂空間,帶著眾人直撲昆侖山巔。
    此時的昆侖山脈,雲霧翻湧間隱約可見七彩霞光衝天。祖龍、元鳳的分身竟也暫時罷戰,盤旋在高空覬覦;西方教接引、準提合十而立,麵色凝重——他們失去七寶妙樹後,對先天靈寶的渴求近乎瘋狂。
    “轟!”
    山體轟然炸裂,一株纏繞著三十六道先天道紋的葫蘆藤破土而出,七顆色澤各異的葫蘆懸於枝頭,每顆都散發著足以撼動天道的威壓。紫金色葫蘆吞吐雲霞,九九散魂紅雲葫蘆籠罩著血色光暈,斬仙葫蘆透出凜冽殺機...
    “極品先天葫蘆藤!竟是完整現世!”通天教主手握盤古幡,誅仙四劍共鳴出鞘。紅雲老祖腳踏九九散魂紅雲,興奮得胡須亂顫:“天助我也!此等靈寶,定要...”話未說完,一道黑袍身影已如鬼魅般掠過眾人頭頂。
    惡屍譚蘇皖周身纏繞著九幽魔氣,鎮魂幡卷動颶風直取葫蘆藤。“這靈根歸我!”他掌心迸發鴻蒙劍氣,瞬間斬斷企圖搶奪的數道元神。祖龍分身怒吼著噴出龍息,卻被他反手一揮,龍息竟倒卷而回,在山體上炸出巨大深坑。
    與此同時,荒天帝抬手間,九寶化作流光纏住斬仙葫蘆。“九寶,煉化它!”女童奶聲奶氣應下,九色光芒將葫蘆包裹,頃刻間與之融為一體。帝俊駕馭水火葫蘆上前,卻見善屍蘇明腳踏天帝葫蘆淩空而立,葫蘆口湧出的先天之氣凝成屏障:“師兄的水火葫蘆威力無窮,何必再染指它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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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接引、準提欲施展西方秘術搶奪時,九寶突然發出清脆笑聲,九色光芒化作鎖鏈纏住二人:“壞禿驢!又想搶寶貝!”荒天帝周身鴻蒙紫氣爆發,威壓籠罩全場:“我再說一次——葫蘆藤歸我惡屍,其餘葫蘆各歸其主。若有人覬覦,休怪我不顧麵皮!”
    他目光掃過眾人,落在鯤鵬身上:“尤其是某些心懷不軌之輩,莫要忘了血海之仇!”鯤鵬身形一顫,悄悄收起欲伸向紅雲葫蘆的手。
    此時,葫蘆藤突然綻放光華,惡屍譚蘇皖取出一滴混沌本源滴在藤上。藤蔓瘋狂生長,竟在頃刻間結出七個晶瑩剔透的葫蘆娃雛形,藤蔓表麵浮現禁錮大道的符文。“這才有趣...”譚蘇皖冷笑,“敢動我葫蘆藤者,必受大道反噬!”
    洪荒大能們望著被瓜分的葫蘆,雖心有不甘,卻無人敢挑戰荒天帝的威嚴。待眾人散去,九寶抱著斬仙葫蘆晃到善屍身邊:“蘇明哥哥,下次還能搶寶貝嗎?”善屍無奈撫額,而荒天帝望著懷中的混沌葫蘆,眼中閃過一絲期待——此寶內蘊的混沌世界,或許將成為扭轉乾坤的關鍵...
    昆侖山脈的震動尚未平息,覬覦葫蘆的修士已在暗處蠢蠢欲動。荒天帝李煜傑懷抱混沌葫蘆,九寶妙樹化作女童騎在他肩頭,奶聲奶氣道:“主人,有人在背後說壞話!”將臣晃著鎮魂幡冷哼:“敢覬覦師尊的寶貝,活得不耐煩了!”
    話音剛落,虛空裂開數十道縫隙,三十六位散修聯袂而來。為首的玄霄道人手持殘缺的先天靈寶,冷笑道:“荒天帝好大的胃口!獨占葫蘆藤與混沌葫蘆,當真以為洪荒無人?”他身後眾人同時祭出法寶,一時間雷光與魔焰交織。
    “單挑還是群毆?選一個。”荒天帝神色淡然,周身鴻蒙紫氣凝成鎖鏈。帝俊、東皇太一腳踏周天星鬥大陣現身,二十八星宿虛影在陣中閃爍;通天教主揮動盤古幡,誅仙四劍化作四道寒芒破空;紅雲老祖的九九散魂紅雲葫蘆已蓄勢待發,血色霧氣彌漫天際。
    玄霄道人嗤笑:“憑你一人帶群蝦兵蟹將,也敢...”話未說完,荒天帝突然破口大罵:“就你這拿著殘次品還敢在我麵前叫囂的廢物,連鴻鈞道祖講道都隻能站後排的貨色,哪來的臉說我?”他語速極快,字字如刀:“先天靈寶在你手裏不如燒火棍,搶了葫蘆也是暴殄天物,趁早滾回你那狗窩修煉個十萬八千年再來!”
    玄霄道人麵色漲紫:“你!”未及他回嘴,荒天帝已指向眾人:“還有你們這群烏合之眾,真以為湊在一起就能翻天?連我徒弟的衣角都摸不到,也配談分寶?”九寶妙樹咯咯直笑,九色光芒在眾人頭頂凝聚成“丟人現眼”四個大字。
    “給臉不要臉!”玄霄道人怒吼著揮出法寶,卻被荒天帝反手一道鴻蒙劍氣擊飛。“群毆!”荒天帝冷笑一聲,身後二十位第一代弟子同時結印,十大第二代弟子催動各自法寶。神逆揮動逆天神斧劈開空間,冰甲角魔龍噴出的玄冰凍結方圓千裏,十二翼天龍的龍炎焚燒虛空。
    這場混戰不過盞茶功夫。玄霄道人被通天教主的誅仙劍削去一臂,其餘散修死的死、逃的逃。將臣叉腰大笑:“就這?還不如我家後山的猴子!”荒天帝望向西方,接引、準提隱匿的氣息若隱若現:“西方教...下次可沒這麽好運了。”
    九寶妙樹突然拽住他衣袖:“主人,惡屍叔叔說葫蘆藤要結果了!”荒天帝眸光微動,帶著眾人返回幽冥血海。隻見惡屍譚蘇皖正將混沌之氣注入葫蘆藤,七個葫蘆娃已初具人形,藤蔓上的禁錮符文愈發璀璨。“這些小家夥,將來定能攪亂洪荒。”譚蘇皖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而洪荒暗處,因葫蘆引發的紛爭,才剛剛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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