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重男輕女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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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主徐晴有一對極其重男輕女的父母,自從有了弟弟後,全部的寵愛和精力都給了他。
    原主的玩具是弟弟的,原主的房間是弟弟的,原主的零花錢也是弟弟的。
    父母的偏心孩子又怎會感受不出來,在一次又一次姐弟搶東西,都以姐姐被訓斥,而玩具歸弟弟後結束,有了父母的撐腰,弟弟更是在家裏肆無忌憚的欺負原主,明明是姐姐,卻更像弟弟的傭人。
    在這樣的環境下,原主早早懂事,不和弟弟搶東西了;洗衣做飯也學著做,因為隻有在這個時候父母才會給她一點好臉色,誇獎她。
    原主上完九年義務教育之後,父母便不再供她讀書,她隻得出去打工,好在她有個人思想,沒養成扶弟魔。
    出去工作後,她幾乎不怎麽回家,父母打電話來,不是關心他,而是問她為什麽不給家裏寄錢。
    原主換了手機號,去了新城市生活;可天意弄人,她還是與這家人相遇,當街就被父親和弟弟抓了回去關起來。
    弟弟徐瑞到了娶媳婦的年紀正愁沒錢,遇到原主後就生出了,賣姐姐換彩禮娶媳婦的念頭。
    原主被嚴加看管,多次出逃均以失敗告終,待她走出家門那日,便是被父母賣給大自己八歲的老光棍結結婚當日。
    原主被綁了手腳,扛去了老光棍家,那男子撲上去時,她心一橫,絕望地咬舌自盡……
    【原主心願;報複重男輕女的父母,讓弟弟受她所受的一切苦楚。】
    ……
    “這是我的!我的!”
    弟弟稚嫩的童聲在耳邊響起,此時姐弟二人正搶奪著一個兔子娃娃。
    上輩子原主死活沒鬆手,被趕來的徐父不分青紅皂白直接打了一耳光,原主耳朵嗡嗡的。
    徐晴盯著男孩勾起嘴角,吐出的話格外刺耳,用力將兔子耳朵扯破,漏出裏麵的棉花。
    “你算什麽東西跟我搶?”
    “爸媽!”
    熊孩子召喚父母,徐父聽到動靜趕來,徐瑞得意地盯著她,等著父親給自己撐腰出氣。
    下一秒耳光扇在了自己的臉上,徐父力氣大,弟弟被打飛磕到牆才停下來。
    他整個人不可置信眼前將自己打飛的虛影竟然是一直寵愛自己的父親,熟悉地聲音在耳畔響起,那些訓斥姐姐的話,現在是在對自己說。
    “你姐姐的東西也是你能碰的,你這小雜貨,也配搶你姐的東西,我看你是活膩了,欠收拾。”
    趕過來的徐母看著丈夫指著兒子罵,地上還是女兒喜歡的兔子娃娃,無名火起衝上腦門,抄起晾衣架就是打。
    徐晴坐在床上看著弟弟徐瑞被父母來了一頓混合雙打,完全沒有勸人的意思。
    上輩子弟弟享受了父母的偏心和寵愛,還理論當然覺得姐姐為家所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那麽這輩子徐晴才是被偏愛的那個,希望他也懂得付出是他應該做的。
    最後弟弟屁股和腿上全是晾衣架抽出來的紅印,這對偏心的父母才停手。
    徐瑞從地上爬起來,想回到自己的床上躺會兒,人才剛上去,就被父親提溜著一起帶出門外。
    “這是你姐姐的房間,你還敢上你姐姐的床。是不是還沒被打夠?也不知道聽話一點。”
    這本屬於弟弟的房間從徐晴來的那刻起就歸她所有,而弟弟當然隻配去住雜物間的小床。
    晚飯時,滿桌都是徐母做的徐晴愛吃的菜,徐母徐父左一個右一個給徐晴夾菜,將她碗裏的菜堆得跟坐小山似的。
    反觀徐瑞,一個人坐在一邊根本無人搭理,就像看不見有這個人一樣。
    強烈的落差讓他失落不已,他可憐巴巴的看著父母輕聲開口,希望能喚醒他們對自己的憐愛。
    “爸媽,你們也給我夾一點菜嘛”
    徐父“啪”的將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凶狠的眼神對他格外不滿意,他接受到父親的眼神想到剛剛那頓打,身體下意識一抖。
    “你自己沒長手,不會夾菜嗎?這麽大了,連這點都沒學會,真是沒用……”
    父母在飯桌上對著徐瑞好一頓數落,這絲毫沒影響到徐晴的胃口,反而還覺得跟看電視劇一樣有趣。
    吃完飯後,徐母就趕著徐瑞去洗衣做飯,他稍有表現出半點不樂意,徐父就是一耳刮子打過去。
    從這一天起,徐瑞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以前偏心兒子的父母,現在變得偏心女兒。
    徐瑞不得不開始學習洗衣做飯,在家討好姐姐,將東西都讓給姐姐,否則等待他的就是一頓又一頓的毒打和數不清的謾罵。
    他試圖趁著父母不在家給姐姐一點顏色瞧瞧,可徐晴是什麽人,哪裏能被這小屁孩欺負。
    他趁著姐姐睡覺時拿著掃把打過來,徐晴猛的一踹被子將它踢在徐瑞頭上,趁著對方頭被蒙住,胡亂掙紮時,搶過他手裏的掃把。
    徐瑞撲騰了半天從被子裏掙紮出來,掃把立馬打在他胸口,就這樣挨了十幾下他疼的哇哇大哭,剛回來聽到動靜的徐母趕來。
    依舊是什麽也沒問,哪怕親眼看到女兒打弟弟,也絲毫不覺得是女兒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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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她不打別人就打你?一定是兒子做錯了事。
    在多次反抗無果後,他逐漸麻木,反而適應了這種生活。
    又過了兩年徐晴讀高三的時候,徐瑞也初中畢業了,他成績並不好,沒有考上普高,想讀職高學門技術也好,而父母的話卻讓他心涼……
    “去學校學技術還要交錢,你不如早點去給人當學徒,還能掙點錢補貼家用,你姐姐讀高三了,以後考上大學正是用錢的時候,你做弟弟的多幫襯點,以後你姐姐發達了,也能拉你一把。”
    “你父親說的對,在哪裏學技術不是一樣的,非的去學校幹嘛。”
    徐父徐母三言兩語就給他定下,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甚至直接開始給朋友打電話確定把他送過去的日子。
    “姐…”
    他將最後的希望寄托在姐姐身上,希望她能為自己說兩句話。
    而徐晴在與弟弟對視後,默默移開了視線。
    上輩子原主也懇求過弟弟幫自己說兩句,那時他避開了原主的眼神,假裝看不見;這輩子她也做出同樣的行為。
    這事就這樣定下,徐瑞跟著徐父的朋友去學理發,剛開始根本沒錢掙,後來掙得錢除去基本生活開銷全都上交父母。
    徐瑞長大後也像上輩子的原主一樣逃跑,和家裏斷絕來往,但在徐晴係統的指引下,他從未成功過。
    而他上交家裏的錢,全被徐父徐母用來給徐晴讀書買新衣服,而弟弟隻有那幾套洗的發白的衣服,父母美其名曰說,他幹這個工作衣服太貴弄髒就不值了。
    在同事們個個打扮的光鮮亮麗,加上不錯的手藝才有了固定顧客,而他的身影在這些人裏顯得格格不入,同事們借著酒勁,都打趣他說。
    “你這身打扮簡直拉低了我們店的檔次,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克扣你工資呢。”
    “張哥這就不懂了吧,有的顧客就喜歡這種看起來可憐兮兮單純無害的男生呢。”
    “那是我們低估徐瑞了,原來還有這種心思,哈哈哈……”
    徐瑞知道這些人說的都是真心話,隻是打著喝了酒的幌子,而徐父徐母多年打壓下,他已經生不出任何火氣,自卑倒是徹徹底底的印在他身體中。
    一行人悠悠逛逛向店裏走去,倒是沒人注意到他們身後跟著一個男人,目光緊緊跟隨徐瑞身影。
    【宿主,宿主!居然有男人看上了徐瑞!】
    係統注意著徐瑞動態,自然發現跟在人後的男子。
    【上輩子他勸原主嫁出去的時候,自己說的原主不願意嫁,是沒嚐過男人的好,這輩子男人好不好,他自己也嚐下試試唄。】
    徐晴正在讀大三,徐父徐母常說女兒出息了,等她出來工作,自己就可以享清福了。
    這偏心的父母想享福,她可不會同意。
    在周六她特意做了一大桌的菜,笑著和爸媽說自己談了對象準備結婚,隻是男方那邊要求彩禮和嫁妝同價。
    隻要自己家嫁妝給的多,男方就會給同樣的彩禮錢,到時候嫁妝彩禮她都帶回來,可不是一分錢沒花還倒賺一筆。
    這話讓徐父徐母聽的心動,立刻開始盤算起給女兒多少嫁妝合適。
    為了給女兒更多的錢,好在彩禮錢上大賺一筆,兩人去找了徐瑞的新住處,扭開門發現他和一個男人同居,各種小物品都是情侶款。
    原來那男子在觀察徐瑞的身世後,發現他過的並不好,又缺錢又缺愛,於是對症下藥,先是去理發店就要選他給自己理頭發。
    又是私下裏在他吃飯的地方多次偶遇,稍微熟悉一點後更是帶著他去吃好吃的,給他買衣服,可謂是一步步拉人深陷。
    徐父徐母知道後,完全不能接受這種感情,而在男子提出可以出三十萬彩筆將徐瑞風風光光娶回家時,兩人詭異的沉默了。
    上輩子徐母徐父能賣女兒給兒子存彩禮,這輩子賣兒子給女兒嫁妝也不是做不出來。
    徐晴畢業後,姐弟倆都風風光光出嫁,徐父徐母正等著美好養老生活,被她一揮手送進重男輕女的家庭裏當一輩子被壓榨的小孩,而原本的靈魂,她挑選了好去處讓孩子得以投胎新生。
    當挨打和咒罵全落在自己頭上時,徐父徐母才感受到痛苦,他們注定一輩子都逃離不開,死後靈魂也被禁錮,一直循環生前痛苦生活,直到徹底消散。
    徐瑞過了一段幸福生活後,發現自己老公在外點男模,有多項不正常的開銷,他痛苦傷心又不敢責問,一直生活在精神折磨之中,直到丈夫染病傳染給他,二人在病痛的折磨下相繼離世。
    上輩子的老光棍她也沒放過,趕去時正瞧見老光棍數著錢嘴裏念叨著娶老婆,婚期已經定下,就在後天。
    徐晴沒有第一時間整死他,而是等到結婚當夜,在老光棍送走所有賓客,關上房門準備幹壞事時,從背後捅穿他的心髒。
    給女生改了麵容換了身份,讓女生帶著父母賣她所得來裝有彩禮錢的新銀行卡遠走高飛。
    至於老光棍的屍體則化為女生的模樣。
    幾天後,她悠哉地在大平層客廳裏看電視,播出了一出老光棍娶妻,新婚當夜殺新娘畏罪潛逃的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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