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小三帶孩找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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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主徐晴,是一位家庭主婦。
    當丈夫去世後,突然有個年輕女人帶著小男孩找上門來,聲稱自己的小孩是丈夫在外留的種,年輕女人胥平平還拿出了男孩胥強和丈夫岩國的親子鑒定報告。
    原主大受打擊,這孩子和自家小孩沒差幾個月,說明她懷孕期間,章丈夫岩國出軌,在外留下了私生子。
    新的規定,私生子享有同等繼承權,岩國留下公證過的遺囑還注明了給胥平平和胥強留的財產,分的比原主都還多。
    岩家重男輕女看不上原主帶的女兒岩微,更喜歡胥平平和胥強,不管不顧將原主掃地出門,還派人前去找原主麻煩。
    原主被人做局惡意坑害,女兒岩微也在學校裏被欺負,還在小巷裏受到人毒打,從此長期在醫院裏休養。
    原主為了給女兒治病,忙上忙下後被人從身後推下,墜落身亡,女兒也被岩家公婆帶走,扔回鄉下不管不顧,最終不治而亡。
    ……
    “晴晴,我出門一趟,晚點回來。”
    徐晴傳來的時間正正好是丈夫岩國帶著資料去公證的日子,這一切都是背著原主進行的,原主毫不知情,且他走的程序並不正規。
    徐晴一來聽到岩國的話,以及重重地關門聲,她回屋調出對於岩國的實時監控,這狗男人開車還不忘和小情人打電話,你一言我一語,開心的很呐。
    那個幫忙辦事的缺德律師也是,家裏有美嬌妻還在外麵勾搭別的富婆,當真是臉都不要,正好擇日不如撞日,全都給我送上西天。
    當天,岩國的車輛遇到失控的貨車被直接別下山崖,生死不明;正和岩國打電話的小三胥平平聽見巨大的鳴笛聲摻雜著男人的尖叫聲,後麵便是死一樣的平靜和被掛掉的電話。
    胥平平覺得心底咯噔一下,不祥的預感在心底蔓延。
    缺德律師正在陪富婆喝酒,一群牛高馬大的黑衣人闖入私人包間,律師被對方的氣質嚇到,這一看就是凶神惡煞的,不像是什麽好人呐。
    黑衣人整齊站在兩邊,一男子從門走入,他脖子上掛著大金鏈子,走進來摟住富婆肩膀,鼻孔看人,語氣不善;“就是你勾搭我老婆,慫恿她離婚?”
    律師大腦飛速運轉,這富婆嘴裏說離婚,是因為家裏小白臉不聽話,還愛在外惹事,搞得她心煩;現在這個狀況一看,女人嬌羞依偎在男人懷裏,顯然是男人當家做主啊。
    “老公,就是她!我不過是跟你鬧脾氣,假意谘詢一下,沒想到這男人不安分勾搭我離婚呐。”
    女人先開口給律師定罪,小兩口嘛自家鬧自家作沒問題,倒是有外人插手那性質就不一樣咯,果然女人這話一出,大哥眼神一變,目光落在律師身上冒著火氣。
    黑衣人們也很有眼色,想來這種事情也做過多次,上來就將律師壓在桌上,律師一介文弱書生哪裏是這些人的對手,他不停地說著求饒的話。
    “大哥,這全是誤會啊,我給嫂子講的全都是離婚的壞處,絕對沒有勾搭嫂子的意思,都是誤會。”
    “你當我瞎啊,我在門口都看見你眼睛直勾勾看著我媳婦,你敢說你心裏沒對她動半點心思,嘴裏沒句實話,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男人抓起煙灰缸就砸在律師額頭上,鈍痛讓律師一時有些眩暈,男人衝手下使了個眼色,黑衣人立馬用粗繩索捆住他雙手雙腳。
    “你們幹什麽,現在可是法製社會!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唔…”
    律師話沒說完就被黑衣人直接塞了破抹布進嘴裏,和他講法?天真!
    ……
    【宿主,律師被人整死了,還是挖眼剁手的那種!】
    徐晴正陪著女兒寫作業,係統突然報備道。
    【那是他活該!】
    【岩國醒了還沒死…】
    “微微,媽媽肚子不舒服去趟廁所過會兒回來,你先自己做作業好嗎?”
    岩微乖乖點頭,看著課本上的算數題,小手在草稿紙上計算著…
    岩國在車安全氣囊的保護下還沒死,小車翻滾車體已經破碎,他肋骨斷了,手腳也多處擦傷動不了分毫,手機掉在一旁,手機屏幕碎成蜘蛛網紋。
    徐晴如鬼魅般飄在岩國駕駛座玻璃旁,她抬手輕輕敲擊擋風玻璃,岩國聽到聲音,艱難的轉頭看來,當看到是徐晴時,他雙眼一亮。
    求生的意誌力讓岩國衝著女人嘶啞開口;“我在這裏,救救我!救救我!”
    徐晴是這麽好心的人嗎?當然不是!
    她打一個響指,車內公證的資料不翼而飛,而車的油箱破了正在嘩嘩漏油,在趕來的救援人員眼裏,便是車自燃發生了爆炸。
    而在岩國的眼裏則是徐晴不知用何種辦法捅破了油箱,還帶著讓人背後發涼的驚悚微笑,劃燃了火柴……
    徐晴看著岩國先是在火焰裏掙紮,烈火將他衣物點燃,他身上處處都是燒傷,痛不欲生後,迎來了大爆炸……
    徐晴回到屋內後,警方那邊打電話過來通知了家屬,岩國遇難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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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晴在電話裏聲音聽起來悲切,實際一掛斷電話立馬給岩國二老發消息,等著看他們給親兒子哭喪呢。
    “微微,爸爸出車禍不在了。”
    岩國畢竟是孩子親爸,徐晴還是得跟女兒好好溝通的,岩微隻是輕輕點頭,態度冷淡得回道;“知道了,死了就死了吧。”
    這種態度似乎並不在意岩國這個父親活不活,係統查著劇情主線給徐晴補充道。
    【岩微這個孩子,從出生起一直都是原主照顧的;岩國平常下班把原主當傭人使喚,這些薇薇都看在眼裏;
    微微也從原主父母那裏聽到了父親當初創業是母親掏的本金,本來是夫妻一同經營的,後來原主懷孕才成了家庭主婦。
    對比從不在家的父親,微微更喜歡母親,而且她好像在岩二老家裏聽了不少排斥她的壞話…】
    係統沒說完,徐晴也能猜到那倆老不死能吐出什麽話來,她大手輕輕揉女兒的腦袋。
    “學累了就去休息,不必天天這麽緊繃。”
    剛從女兒屋裏退出來,手機鈴聲叮鈴鈴~響個不停,接起來就是岩母的謾罵。
    “你怎麽看我兒子的,今天風水顯示他不宜出門,你不知道看日子,攔著點啊!”
    徐晴嘴角勾起譏諷的笑容,得!風水都扯上了,什麽封建老殘餘。
    “按您的說法,別說什麽今天岩國不宜出門了,我還說他岩國不宜出生呢,沒活過就不會死!”
    徐晴懟完就掛電話,將胥父胥母聯係方式通通拉黑,接著便趕去警局配合調查,因為車輛自燃發生爆炸後,岩國幾乎全成灰灰,隻剩下了一點骨頭。
    女警察還在寬慰她,人生世事無常,活著的人還要過自己的生活,切莫不要太傷心,還有孩子在,大人不能倒下去。
    徐晴紅著眼眶收拾岩國的東西,係統欣賞著宿主精湛的演技,它可是聽到宿主心聲,那是開心地要放鞭炮的程度!
    真好,這火化程序都省了!
    抱著一堆東西出警局,徐晴打車上車就變臉,這破東西也配讓她哭,演兩滴眼淚得了,多了沒有。
    岩國的葬禮上,岩父岩母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岩母更是呆坐在沙發上盯著兒子的遺照出神。
    一個長相甜美的女人牽著小男孩進來就找徐晴,徐晴淩厲地眼神在一大一小身上打量。
    胥平平被對方的眼神盯得發麻,在心底暗暗嘀咕;岩國不是說她老婆是個脾氣好的家庭主婦嗎?這眼神氣場瞧著可唬人,一點也不溫柔。
    “你哪位?有事?”
    徐晴認出了這倆就是岩國的小三和私生子,她不可能承認對方的身份。
    胥平平挺起胸膛,似在給自己打氣鼓勁,岩母看到來者是胥平平和胥強連忙過來。
    “徐晴?這孩子是岩強的,理因分的岩強留下的財產!”
    “就是,這可是我岩家孫子,你不能不管啊!”
    岩母在旁邊幫腔,顯然是早知道這回事的。
    岩母和胥平平預想裏對方一定會崩潰大哭,她倆再趁著對方情緒不穩定的時候出手分割財產,她一個家庭主婦能創造多少價值,還不都是岩國的,那哪裏能讓給外人。
    還有那個小拖油瓶,又不是兒子,早晚都是潑出去的水,誰愛養誰養。
    “你說是就是?我怎麽沒見過這個女人,我跟岩國可是正兒八經領過結婚證的,她算什麽?破壞人感情的小三和私生子?
    岩國剛死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找上門,可見一開始就衝著錢來的。”
    “還有你,這麽容易被人忽悠,她有證據嗎?她孩子就成你孫子了?說不定是別人帶來的野*”
    “你這個女人沒證據就不要胡說,別仗著我老公死了就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岩老太婆,你也清醒點,人老了腦子不中用了,就回家躺著休息,少在外麵丟人現眼!”
    ……
    徐晴不僅沒像兩人預想中的那麽脆弱,反而是指著兩人輪流罵,說話跟機關槍一樣突突往外飆,都不需要換氣。
    徐晴在靈堂大罵的聲音吸引了大批來吊唁的親朋好友,男人剛死就有小三帶私生子找上門來要認主歸宗,這好戲也不是天天能見的。
    “你這潑婦!哪裏你這麽罵長輩的。”
    “媽媽,這個阿姨好凶!”
    兩人吵不過徐晴,一人捂著胸口喘不過氣要向後倒,另一個躲在胥平平身後就開哭。
    “吵死了!我老公剛死,你們吵成這樣他在九泉之下如何能安息?!給我滾!都給我滾!”
    論裝誰不會啊,這兩人演,她也演!
    徐晴隨手抓起苕帚就跟趕鴨子一般,把兩人一孩轟出靈堂,岩父還想說話阻止,她一記眼刀甩過去;
    你再說,我連你一起打出去!
    岩父剛想出口的話都被咽下去了,這兒媳婦受刺激太大,轉性了?以前脾氣多好,現在成悍婦!
    徐晴才不管其他人怎麽想,這胥平平手裏又沒有親子鑒定,現在想做也做不了,遺囑什麽也沒有,她拿什麽跟自己孩子爭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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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晴假模假樣做了辦了幾天葬禮,流水席還是用最低規格的,她可不願意在這裏為死人衝麵子多花錢,骨頭渣了成灰後,她買的便宜木盒裏裝的是麵粉,至於岩國的骨灰,她倒進下水道衝走了……
    胥平平不死心帶著胥強上門鬧事,要求分割財產,徐晴啪啪就是兩耳光甩在對方臉上,又一記關門拍在她額頭。
    隔著鐵門,徐晴的聲音不真切傳來;“有種打官司告我,否則別來礙事。”
    別說,這胥平平沒道理還拉著岩母去控告徐晴,拉扯了挺長時間,自然是敗訴了。
    徐晴分到了自己應得的部分後,立馬一紙訴狀告上胥平平,主張胥平平名下的房車都是岩國支出的夫妻共同財產,並提供了賬單和流水信息。
    胥平平將胥強放在岩家,一人前來找徐晴,岩微現在改姓為徐微,徐晴讓她待在房間裏。
    “你一定要如此趕盡殺絕嗎?”
    沒分到岩強的財產,沒將徐晴趕出去,現在自己名下的財產都要被收回,胥平平豈能甘心。
    “我隻是拿回我自己的東西,何來趕盡殺絕?”
    對於胥平平的控訴,徐晴不緊不慢笑意盈盈回答,胥平平就要掀桌時,被徐晴按住臉頰灌藥。
    “噓!我不愛聽你說話,你乖乖當個啞巴!”
    徐晴灌藥後將胥平平推出家門,徒留她一人在外麵催吐,入夜,陷入夢鄉的岩父岩母遭遇惡鬼索命,岩母被拖進虛擬的煉獄,看著遭受刑罰的人,被生生嚇死!
    岩父一病不起,而胥強則被小鬼帶去郊區墓地玩捉迷藏,等胥平平找到他的時候,他正正躺在墓碑前臉色慘白。
    胥強在墓地裏丟了一魄,從此成了癡呆,而胥平平在連日照顧下兒子病情後,自己眼看無事,便把徐晴灌的那碗藥的事拋之腦後。
    直到三月後,胥平平一夜睡醒失語,喉嚨發不出音節,她趕忙去醫院看病,被判為聲帶損傷且無法治愈。
    這時胥平平想到了徐晴,又調頭去找人,徐晴帶著徐微賣了原房子搬家,找不到人。
    此時的徐晴正在岩家,她看著躺在床上不斷哀嚎的岩父,在他注射的液體內加料…
    心電監護儀不停作響,護工趕來時,岩父已經昏迷,期間房內空無一人,最後岩父未能搶救成功一命嗚呼。
    後來,徐晴帶著徐微教她為人處世,教她賺錢養家,教她愛護自己,母女二人在街上需要一個披頭散發的瘋婦被腿有殘疾的男人抓回家。
    超市的老板歎息;“也是個可憐女人,孩子死了,女人瘋了被人撿回去當免費發泄工具。”
    徐晴認出來那正是胥平平,不過哪有和她無關,她牽著女兒走向繁華的城市中心區。
    恩,今天心情不錯,該獎勵給自己一個新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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