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宗門大比大顯身手,落魄宗門扶搖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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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寧宗的山門已經有些破敗了,曾經鎏金的匾額如今隻剩下斑駁的痕跡,山道兩旁的靈草也因缺乏照料而顯得萎靡不振。這個曾經位列東域十大宗門之一的強大勢力,如今已淪落到三流宗門的境地。
"如霜師姐,我們真的要參加這次的宗門大比嗎?"一個穿著樸素宗門服飾的少年怯生生地問道,"上次我們連前二十都沒進,還被青嵐宗的人嘲笑..."
柳如霜停下腳步,轉身看向這個剛入門不久的師弟。她約莫二十出頭的年紀,一襲白衣勝雪,眉目如畫,隻是那雙杏眼中藏著化不開的憂慮。
"必須參加。"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這是我們洛寧宗最後的機會了。如果再不能在大比中取得好成績,宗門就會被剝奪靈脈開采權,到時候..."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少年已經明白了後果——沒有靈脈資源,宗門將徹底衰敗,要麽被其他宗門吞並,要麽自行解散。
柳如霜是洛寧宗宗主的獨女,也是如今宗門年輕一代中最出色的弟子。自從三年前父親閉關衝擊瓶頸失敗導致修為大損後,振興宗門的重擔就落在了她柔弱的肩膀上。
"師姐,聽說新來的大長老很厲害,是真的嗎?"少年突然問道,眼中閃爍著希冀的光芒。
柳如霜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難得的笑意:"葉長老他...確實非同尋常。"
神秘的大長老,身份不簡單啊,畢竟魔尊亞樓轉世。
三個月前,一個自稱葉玄的普通修士來到洛寧宗附近,救下柳如霜,宗主們為報恩情執意要讓他要加入宗門。葉玄,隻好加入了。而當時負責接待的正是柳如霜。
"閣下為何選擇我們洛寧宗?"柳如霜記得自己當時這樣問道,"以閣下的修為,去一流宗門應該也不成問題。"
葉玄看上去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一襲青衫,麵容俊朗,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雙深邃如淵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
"我喜歡有挑戰的事情。"葉玄的回答簡單而直接,"而且,我覺得與柳小姐有緣。"
那時的柳如霜隻當他是油嘴滑舌之徒,但父親卻一眼看出了葉玄的不凡,破格讓他直接擔任長老之位。更令人震驚的是,短短三個月內,葉玄就憑借驚人的實力和深不可測的見識,一路晉升為大長老,地位僅次於宗主。
"如霜,你來了。"
一個溫潤如玉的聲音打斷了柳如霜的回憶。她抬頭望去,葉玄正站在宗門大殿前的台階上,陽光為他鍍上一層金邊,恍如天神下凡。
"葉長老,關於宗門大比的事..."
"我已經準備好了。"葉玄走下台階,他的步伐輕盈得仿佛不沾地,"這次大比,洛寧宗不僅要參加,還要拿下第一。"
柳如霜瞪大了眼睛:"第一?可是我們..."
"相信我。"葉玄伸手輕輕拂去落在柳如霜肩頭的一片花瓣,這個親密的動作讓柳如霜耳根微紅,"我已經挑選了五名核心弟子,加上你,正好六人,足夠參加所有比試項目了。"
"可是其他宗門都會派出最精銳的弟子,我們..."葉玄突然湊近,在柳如霜耳邊低語:"你可知道,為何你父親會如此信任我?"
柳如霜搖頭,她能聞到葉玄身上淡淡的檀香,心跳不自覺地加快了。
"因為我告訴他,我是無上魔尊亞樓的轉世之身。"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劈在柳如霜心頭。無上魔尊亞樓,那是千年前縱橫修真界的絕世強者,傳說已經觸摸到了仙道門檻,卻在最後關頭神秘消失。
"這...這不可能..."葉玄輕笑一聲,伸出右手,掌心突然浮現出一朵漆黑的火焰蓮花,蓮花中心隱約可見一個古老的"魔"字。
"魔蓮真火..."柳如霜倒吸一口冷氣,這是典籍中記載的魔尊亞樓的獨門絕學。
"現在,你相信了嗎?"葉玄收起火焰,神色恢複如常,"我轉世重生,就是為了完成當年未竟之事。而幫助洛寧宗崛起,隻是計劃的第一步。"
宗門大比前一周,葉玄將柳如霜和五名弟子召集到了後山禁地。這裏有一處古老的修煉場,據說是洛寧宗鼎盛時期留下的。
"從今天開始,我會傳授你們一些特殊的功法。"葉玄站在一塊巨石上,俯視著六名弟子,"這些功法源自上古,威力巨大,但修煉起來也極為艱難。"
五名弟子中,三男兩女,都是葉玄精心挑選的苗子。雖然現在修為不高,但潛力非凡。
"大長老,我們真的能在一周內學會嗎?"一個名叫林岩的男弟子擔憂地問。
葉玄嘴角微揚:"對普通人來說當然不可能。但我會用"醍醐灌頂"之法,直接將功法精髓傳入你們識海。"
柳如霜聞言一驚:"這太危險了!稍有不慎就會損傷神魂!"
"對別人威脅,對我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葉玄眼中閃過一絲傲然,"魔尊的手段,豈是常人能揣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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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七天,六人經曆了前所未有的特訓。葉玄不僅傳授了他們功法,還模擬了大比中可能遇到的各種考驗。最令柳如霜震驚的是,葉玄竟然能憑空製造出與真正天梯試煉一模一樣的威壓環境。
第七天傍晚,特訓結束。五名弟子各自回去調息,準備明日啟程前往大比地點。柳如霜卻留了下來。
"還有事?"葉玄正在收拾修煉場,頭也不抬地問道。
柳如霜咬了咬下唇:"葉長老...不,葉玄。你為什麽要幫我們?真的隻是因為"有緣"這麽簡單嗎?"
葉玄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後轉身麵對柳如霜。夕陽的餘暉灑在她精致的臉龐上,為她鍍上一層柔和的金光。
"千年前,我欠洛寧宗開派祖師一個人情。"葉玄的聲音突然變得遙遠而深沉,"如今轉世重生,自然要償還這份因果。"具體是什麽就不說了。
他走近一步,伸手輕撫柳如霜的臉頰:"而且,遇見你,讓我相信這不僅僅是還債那麽簡單。"
柳如霜感到一陣心悸,她能感覺到葉玄話中有話,卻又不敢深思。
"明天就要出發了,去休息吧。"葉玄收回手,又恢複了平常那種淡然的表情,"記住,無論發生什麽,都要相信我。"
天梯試煉開始,東域宗門大比在懸空山舉行,這裏是東域修真界的中心地帶,靈氣充沛,景色壯麗。當洛寧宗的飛舟降落在山腳時,引來了不少異樣的目光。
"看,那不是洛寧宗的人嗎?他們居然還敢來參加大比?"
"聽說上次連天梯都沒爬完就全軍覆沒了,哈哈!"
刺耳的嘲笑聲不斷傳來,柳如霜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五名弟子也都低著頭,臉上火辣辣的。
"抬頭挺胸。"葉玄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平靜卻充滿力量,"今天過後,他們會為現在的每一句嘲笑感到羞愧。"
大比開幕式後,第一項試煉就是攀登"問心天梯"。這是一條長達九百九十九階的石階,每一階都施加了特殊的威壓,越往上壓力越大。據說能登頂者,無一不是心誌堅毅的天才。
"規則很簡單,"主持長老宣布道,"各宗門派出三名弟子,以登高的階數和速度評定名次。現在,請各派代表上前抽簽決定出發順序。"
葉玄派出了柳如霜、林岩和另一名叫蘇雨的女弟子。抽簽結果,洛寧宗排在中間偏後的位置。
最先出場的是上屆冠軍青嵐宗的三名弟子,他們趾高氣揚地走上天梯,很快就消失在雲霧中。接著是玄天宗、紫霄門等一流宗門的隊伍,表現也都相當出色。
"下一組,洛寧宗!"當主持人喊出這個名字時,觀禮台上爆發出一陣哄笑。
"我打賭他們撐不過三百階!三百?你也太看得起他們了,兩百最多了!"
"那個女弟子長得倒是不錯,可惜啊..."
柳如霜深吸一口氣,正要邁步,葉玄卻突然按住了她的肩膀。
"等一下。"葉玄從懷中取出三枚玉符,分別交給三人,"戴在身上,關鍵時刻捏碎它。"
柳如霜感受到玉符中蘊含的強大力量,驚訝地看向葉玄。後者隻是微微一笑:"去吧,讓所有人看看洛寧宗的實力。"
三人走上天梯,立刻感受到了沉重的威壓。前一百階還算輕鬆,但到了二百階時,蘇雨已經開始額頭冒汗。三百階,林岩的步伐明顯慢了下來。而其他宗門的弟子們,此時大多已經到達四百階以上。
"看吧,我就說他們不行!"
"那個柳如霜倒是還能堅持,不過也快到頭了。"
就在嘲笑聲達到頂峰時,柳如霜突然捏碎了玉符。一道金光從她身上爆發出來,瞬間驅散了周圍的威壓。與此同時,林岩和蘇雨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觀禮台上頓時一片嘩然。
"他們作弊!竟然使用外力抵抗威壓,這不符合規則!"
主持長老皺眉看向葉玄:"洛寧宗大長老,請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
葉玄從容起身,聲音不大卻傳遍全場:"問心天梯考驗的是弟子們的意誌和潛力,我給的玉符隻是暫時激發他們潛能的道具,並未抵消天梯威壓。若不信,可請諸位前輩查驗。"
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老上前檢查後,確認葉玄所言非虛。玉符確實隻是激發了弟子體內沉睡的力量,並未對抗天梯本身的規則。
獲得力量加持的三人如有神助,柳如霜一馬當先,很快超越了前麵的所有選手。林岩和蘇雨雖然稍慢,但也穩步上升,將許多一流宗門的弟子甩在身後。
"這不可能!"青嵐宗的長老拍案而起,"洛寧宗的弟子怎麽可能..."
他的話音未落,柳如霜已經登上了第八百階,這個成績已經超過了上一屆冠軍足足有數十倍,最終成績很理想。而更令人震驚的是,她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九百階、九百五十階、九百八十階...當柳如霜踏上第九百九十九階,站在天梯之巔時,整個懸空山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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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林岩和蘇雨也分別以九百三十階和八百八十五階的成績完成試煉。這個結果,讓洛寧宗一舉拿下了天梯試煉的第一名!
"作弊!這絕對是作弊!"青嵐宗的弟子們叫嚷著。葉玄冷笑一聲,突然釋放出一絲威壓。那威壓雖然隻是一閃而逝,卻讓全場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心悸,仿佛被遠古凶獸盯上一般。
"若有人不服,"葉玄的聲音冰冷徹骨,"可以親自來試試我的手段。無人敢應。
資質測試開始,天梯試煉的驚人表現讓洛寧宗成為了全場焦點。第二天的資質測試前,各宗門都在暗中打聽這個突然崛起的黑馬。
資質測試在大比廣場進行,中央矗立著一塊高達十丈的測試石,名為"通靈玉璧"。弟子們將手放在玉璧上,注入靈力,玉璧就會根據資質高低顯現出不同顏色的光芒,從低到高分別是白、藍、紫、金、紅。
"聽說青嵐宗的大弟子司徒風上次測試達到了金色資質,差點就觸摸到紅色門檻了。"
"玄天宗的聖女也不差,據說這次有望突破。"
"你們說洛寧宗那個柳如霜能達到什麽程度?"
議論聲中,測試開始了。果然,司徒風和玄天聖女都展現出了驚人的金色資質,尤其是司徒風,金色中已經隱隱泛紅,引得滿堂喝彩。
輪到洛寧宗時,葉玄親自帶隊走上前去。按照規則,每個宗門可以派出最多五名弟子參加測試。
"我先來吧。"一個名叫趙寒的男弟子自告奮勇。他將手放在玉璧上,靈力注入,玉璧很快亮起了深紫色的光芒。
"紫色上品!不錯啊!"
"比預想的要好,但比起金色資質還是差遠了。"
接著是蘇雨和林岩,兩人也都達到了紫色資質,雖然不及趙寒的深紫,但也足以讓其他宗門刮目相看了。
"看來洛寧宗這次確實有備而來啊..."
"不過頂尖戰力還是比不上青嵐宗和玄天宗。"
柳如霜是第四個上場的。當她將纖纖玉手貼在玉璧上時,整個廣場突然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屏息等待著結果。
起初,玉璧亮起了紫色光芒,但很快,紫色開始向金色轉變。幾個呼吸間,金色光芒大盛,甚至開始泛出紅色光暈!
"金紅相間!這...這已經是準紅色資質了!隻比司徒風差一點而已!"
柳如霜自己也不敢相信這個結果。她知道自己的資質不錯,但絕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轉頭看向葉玄,後者正對她微笑點頭,眼中滿是讚許。
"最後一位,洛寧宗大長老,葉玄!"主持人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好奇,"按照規則,帶隊長老也可以參與測試,但不計入排名。"
葉玄緩步走向通靈玉璧,他的動作優雅從容,仿佛不是在參加測試,而是在自家花園散步。當他將手掌貼在冰冷的玉璧上時,異變突生!
玉璧先是亮起白光,接著瞬間跳過藍、紫色,直接變為金色。但這還沒完,金色迅速轉為深紅,然後——
"砰!"
一聲巨響,通靈玉璧竟然承受不住壓力,表麵出現了蛛網般的裂紋!紅光衝天而起,在天空中形成了一條血色龍影,龍吟聲響徹雲霄!
全場死寂。通靈玉璧自設立以來,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即使是曆史上那些驚才絕豔的天驕,最多也就是讓紅光充滿整個玉璧而已。而葉玄,竟然直接讓測試石承受不住而開裂!
"這...這不可能..."司徒風麵如死灰,喃喃自語。玄天聖女也呆立當場,手中的玉扇掉在地上都渾然不覺。
葉玄收回手,若無其事地回到洛寧宗的席位。直到他坐下,主持人才如夢初醒,結結巴巴地宣布:"洛...洛寧宗葉長老,資質...超...超越測試極限..."
這一刻,所有宗門看向洛寧宗的眼神都變了。從最初的輕視、嘲笑,到後來的驚訝、忌憚,現在則變成了深深的敬畏。
柳如霜看著身旁這個神秘的男人,心中既震撼又困惑。他到底還隱藏著多少秘密?無上魔尊轉世的身份,超越測試極限的資質,還有他對洛寧宗莫名的關照...
"別想太多。"葉玄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輕聲道,"好戲才剛剛開始。"
最後洛寧宗一舉奪魁,晉升為上等仙門,修煉資源,天材地寶取之不盡。靈石獲得上千萬顆,這下宗門可發達了,葉玄回去後重新翻新了宗門。宗門,煥然一新。不斷有弟子加入,如今洛寧宗早已今非昔比,聲名遠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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