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給徒兒們展示以氣禦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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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上魔尊亞樓召集了三位親傳弟子——李小婉、李小久和柳如霜,準備傳授他們"以氣禦劍"的高深技藝。
    魔尊亞樓今天準備將最好技藝展示:我們一會會看到亞樓先以基礎劍法展示劍道本質,隨後逐步提升難度,展示"以氣禦劍"的精妙之處,從操控一柄劍到同時操控萬劍。
    我們之後看他的弟子反應,能夠總結出,三位弟子各有特點——李小婉專注認真,李小久活潑好奇,柳如霜沉穩內斂,他們對師尊的展示表現出不同的理解和感悟。
    無上亞樓想要通過展示,不僅傳授技藝,更暗中觀察弟子們的悟性和心性,為後續的特別訓練和考驗做準備。
    亞樓之前暗示"真正的考驗還在後麵",暗示這次展示隻是開始,後續將有更嚴格的訓練和挑戰等待著弟子們。所以,真正的實力強悍要展示了。
    玄天界,無上魔尊立於最高點,暮色四合,殘陽如血,將魔城最高處的"觀天崖"染成一片赤紅。崖邊雲霧繚繞,時而凝聚成猙獰魔相,時而散作縹緲煙霞。這裏是無上魔尊亞樓的修行之地,尋常弟子連靠近的資格都沒有。
    今日卻有三道身影並肩立於崖前,靜靜等待著什麽。
    "師尊召我們前來,不知有何要事?"左側身著鵝黃羅裙的少女輕聲問道。她約莫十七八歲年紀,眉目如畫,尤其一雙杏眼靈動非常,此刻卻帶著幾分緊張。
    "小婉師姐,師尊行事向來莫測,我們隻管等著便是。"中間的白衣女子淡然回應。她約二十出頭,麵容清冷如霜,腰間懸著一柄通體雪白的長劍,整個人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劍,鋒芒內斂。
    右側的少年聞言咧嘴一笑:"如霜師姐說得對,師尊他老人家肯定又有什麽好東西要教我們了!"這少年十五六歲模樣,眉清目秀,眼中閃爍著躍躍欲試的光芒。
    這三人正是無上魔尊亞樓的三位親傳弟子——李小婉、柳如霜和李小久。
    忽然,崖頂的雲霧劇烈翻湧起來,仿佛被無形之手攪動。一道身影自虛空中緩步走出,黑袍獵獵,長發如墨,麵容俊美得近乎妖異,唯有一雙眼睛深邃如淵,仿佛能吞噬萬物。
    "拜見師尊!"三人齊齊躬身行禮。
    亞樓微微頷首,目光在三位弟子身上掃過,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今日召你們前來,是要展示"以氣禦劍"的真諦。"
    李小久聞言眼睛一亮,忍不住問道:"師尊,就是傳說中那種不用手就能讓劍飛來飛去的本事嗎?"
    "膚淺。"亞樓輕哼一聲,卻不見怒意,"以氣禦劍,乃劍道至高境界之一。劍即是我,我即是劍,人劍合一,方得其妙。"
    李小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師尊曾言,劍道有三重境界——手中有劍,心中有劍,萬物皆可為劍。這以氣禦劍,想必已臻至第三重境界?"
    亞樓眼中閃過一絲讚許:"小婉悟性不錯。不過..."他忽然抬手,一道漆黑如墨的劍氣自指尖迸發,在虛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理論終究是理論,今日為師便讓你們親眼見識一番。"
    話音未落,那縷劍氣驟然分化,化作千百道細如發絲的黑線,在虛空中交織成一張巨大的網。每一道黑線都鋒利無比,切割空氣發出尖銳的嘯聲。
    柳如霜瞳孔微縮,下意識地按住腰間劍柄。她能感覺到,那些看似隨意的黑線實則暗含玄機,每一道都足以輕易斬殺尋常修士。
    "看好了。"亞樓負手而立,黑袍無風自動。
    隻見那千百道劍氣忽然收攏,在虛空中凝聚成一柄三尺長的黑色光劍。劍身通透如墨玉,劍鋒處卻流轉著攝人心魄的寒芒。
    "這是最基礎的以氣禦劍。"亞樓淡淡道,"以自身真元凝聚劍氣,化虛為實。"
    李小久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伸手想要觸碰那柄光劍。亞樓眼中精光一閃,光劍突然調轉方向,劍尖直指李小久眉心,距離不過三寸。
    "師、師尊..."李小久僵在原地,額頭滲出細密汗珠。"劍乃凶器,豈可兒戲?"亞樓冷哼一聲,光劍這才緩緩退開。
    李小婉連忙拉過師弟,低聲道:"小久,不可造次!"
    亞樓不再理會這個小插曲,繼續道:"以氣禦劍的第一步,是了解劍的本質。"他抬手一招,柳如霜腰間的雪白長劍突然出鞘,落入他手中。
    "如霜的"寒霜劍",采用北冥寒鐵鍛造,劍長三尺三寸,重七斤四兩,劍身有七道天然紋路,對應北鬥七星。"亞樓手指輕撫劍身,如數家珍,"此劍性寒,與如霜的冰靈根相得益彰。"
    柳如霜微微一驚:"師尊竟對弟子佩劍如此了解..."
    "不了解劍,何以禦劍?"亞樓反問,隨手將寒霜劍拋向空中。
    長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眼看就要墜落崖底,卻突然停住,懸在半空紋絲不動。
    "起。"亞樓輕喝一聲,寒霜劍驟然綻放出耀眼白光,劍身周圍凝結出無數冰晶,在夕陽映照下折射出七彩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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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位弟子屏息凝神,隻見那柄劍開始在空中自行舞動,時而如遊龍戲水,時而似驚鴻掠影,每一招每一式都精妙絕倫,赫然是無上魔宗的鎮宗劍法——《天魔九變》!
    "以氣禦劍的第二重境界,是讓劍擁有自己的"靈性"。"亞樓的聲音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劍不再是手臂的延伸,而是另一個"你"。"
    隨著他的話語,寒霜劍的舞動越來越快,最後化作一道白色流光,在虛空中勾勒出複雜的符文。那些符文閃爍著幽藍光芒,漸漸凝聚成一隻展翅欲飛的冰鳳,栩栩如生。
    "這..."李小婉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她從未想過劍法還能這樣施展。
    亞樓忽然轉頭看向李小久:"小久,用你的"炎陽劍"攻擊為師。"
    "啊?"李小久一愣,隨即興奮地拔出腰間赤紅長劍,"師尊小心了!"
    炎陽劍出鞘的瞬間,周圍溫度驟然升高,劍身纏繞著赤紅火焰。李小久大喝一聲,揮劍斬向亞樓,劍勢凶猛,火焰化作一條火龍撲向黑袍身影。
    亞樓不閃不避,隻是輕輕抬起左手食指。
    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李小久手中的炎陽劍突然脫手飛出,在空中劃出一道赤紅軌跡,最終停在亞樓麵前,劍尖朝下,如同臣服的仆從。
    "這...這怎麽可能?"李小久瞪大眼睛,他的本命法器竟然不受控製!
    "以氣禦劍的第三重境界,是"禦天下劍"。"亞樓的聲音平靜如水,"劍有靈,而靈聽令。天下萬劍,莫敢不從。"
    隨著他的話語,觀天崖上突然刮起一陣奇異的風。遠處劍塚中,無數長劍震顫嗡鳴,隨後拔地而起,化作一道道流光飛向崖頂。
    十柄、百柄、千柄...轉眼間,上萬柄長劍懸浮在亞樓周圍,形成一片劍的海洋。這些劍形狀各異,有的古樸厚重,有的輕靈飄逸,有的纏繞火焰,有的覆蓋寒霜,但此刻全都靜靜懸浮,等待主人的命令。
    三位弟子被這壯觀的一幕震撼得說不出話來。柳如霜更是單膝跪地,眼中滿是敬畏——她終於明白為何師尊能被稱為"無上魔尊"了。
    "看清楚了。"亞樓黑袍鼓蕩,雙手結出一個複雜法印。
    萬劍齊鳴!無數長劍同時顫動,發出清越劍吟,隨後開始有序地排列組合。先是化作一條巨龍盤旋天際,又變作巍峨宮殿懸浮雲端,最後組成一個巨大的"劍"字,橫貫長空。
    夕陽的餘暉透過劍陣縫隙灑落,在地麵上投下斑駁光影,宛如一場光與劍的盛宴。
    "收。"亞樓輕吐一字,萬劍頓時如百川歸海,各自飛回原處,轉眼間崖頂又恢複了平靜,仿佛剛才的一切隻是幻覺。
    直到此刻,三位弟子才如夢初醒,紛紛長舒一口氣。
    "師尊神通廣大,弟子歎服。"柳如霜恭敬道。
    李小久則興奮得手舞足蹈:"太厲害了!師尊,我要學這個!"
    亞樓卻搖了搖頭:"以你們現在的修為,強行學習以氣禦劍隻會傷及根本。"他目光掃過三位弟子,"今日展示,是要讓你們明白劍道的浩瀚。修行之路,切忌好高騖遠。"
    李小婉若有所思:"師尊是說...我們應該先打好基礎?"
    "不錯。"亞樓點頭,"小婉心思細膩,適合學習"綿裏藏針"的禦劍之法;如霜劍心通明,可走"一劍破萬法"的路子;至於小久..."他瞥了眼滿臉期待的少年,"先把《基礎劍訣》練滿一萬遍再說。"
    李小久頓時蔫了:"啊?又要練基礎..."
    亞樓不理會弟子的抱怨,轉身望向遠方雲海:"今日隻是開始。三日後再來此地,為師會為你們各自設計適合的修煉方案。"他頓了頓,聲音忽然變得深沉,"記住,真正的考驗還在後麵。"
    話音未落,亞樓的身影已如煙消散,隻餘一縷劍氣在崖頂盤旋片刻,最終化作點點黑芒消失在暮色中。
    三位弟子麵麵相覷,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撼與期待。
    夕陽完全沉入地平線,第一顆星辰在漸暗的天幕上亮起。觀天崖上,關於劍道的全新領悟正在三位年輕修士心中生根發芽。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雲海之上的虛空中,無上魔尊亞樓正靜靜注視著這一切,眼中閃爍著莫測的光芒。
    "希望你們...能通過接下來的考驗。"低語隨風而散,無人聽聞。
    李小久有特殊體質,從李小久對炎陽劍失去控製時的異常反應,暗示他體內可能隱藏著特殊血脈或體質,與亞樓有更深的淵源。
    師徒之間的考驗,無上魔尊亞樓最後提到的"真正考驗"和神秘低語,暗示接下來三位弟子很有可能麵臨不僅是技藝上的,更是心性上的嚴峻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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