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仙魔兩界終於和平,魔尊讓護法輔佐小魔尊,自己則帶夫人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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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魔兩界的天空從未如此澄澈。千年征戰的硝煙終於散去,九天之上的祥雲與幽冥深淵的魔氣在交界處交融,形成絢麗的紫金色霞光。今日,是三界曆史上最重要的日子——仙魔和平協議的簽訂儀式。
    無上魔尊亞樓站在兩界山巔的祭壇中央,一襲玄色長袍在風中獵獵作響。他麵容俊美如雕刻,眉間一道暗紅色魔紋彰顯著至高無上的身份。左右兩側分別站著仙界至尊淩霄上神與妖界代表九尾天狐。
    "自今日起,仙魔兩界停戰千年。"亞樓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三界每一個角落,"過往恩怨,一筆勾銷。"
    祭壇下方,數萬仙魔將士肅立。曾經刀劍相向的敵人此刻並肩而立,雖然眼神中仍有戒備,但至少手中的兵器已經歸鞘。
    儀式結束後,亞樓轉身麵對自己最信任的四大護法。血煞、幽冥、赤練、玄冰四人單膝跪地,等待魔尊最後的命令。
    "本尊今日起退隱山林。"亞樓的話讓四大護法猛然抬頭,"亞連是我獨子,但年紀尚輕,需要你們輔佐。"
    "尊上!"血煞護法忍不住出聲,"三界初定,魔域需要您坐鎮!"
    亞樓嘴角微揚,露出一個罕見的溫和笑容:"千年征戰,我累了。"他轉頭望向祭壇側後方,那裏站著三道倩影,"也該陪陪她們了。"
    落霞仙子許清瑤一襲淡粉長裙,宛如初春桃花;蘇璃則穿著翠綠紗衣,靈動如林間小鹿;雲霜依舊是一身素白,清冷如高山積雪。三位夫人感受到亞樓的目光,各自報以不同的微笑——許清瑤溫柔,蘇璃俏皮,雲霜含蓄。
    "忘憂穀已準備妥當。"亞樓最後對護法們說道,"非三界存亡大事,不必尋我。"
    當夜,亞樓帶著三位夫人悄然離開魔宮,沒有驚動任何人。他們乘坐一輛普通的青鸞車,向著三界交界的隱秘之地——忘憂穀駛去。
    車內,蘇璃好奇地趴在窗邊,看著外麵飛速後退的雲海:"夫君,這忘憂穀到底是什麽樣子?你一直神神秘秘的,連我們都不告訴。"
    亞樓閉目養神,聞言微微睜開眼:"到了便知。"許清瑤輕撫蘇璃的肩膀:"妹妹別急,夫君準備了這麽多年,定不會讓我們失望。"
    雲霜靜靜坐在角落,手中捧著一卷竹簡,但眼神卻不時飄向亞樓,泄露了她內心的期待。
    青鸞車穿越雲層,逐漸下降。當車門打開時,眼前的景象讓三位見多識廣的仙子也不禁驚歎出聲。
    忘憂穀被七彩霞光籠罩,穀中有一湖泊,湖水清澈見底,倒映著天空的雲彩。湖邊錯落有致地分布著幾座竹屋,屋頂覆蓋著厚厚的茅草,質樸卻不失雅致。遠處是連綿的青山,近處是盛開的花海,蝴蝶在花間飛舞,靈鹿在湖邊飲水。
    "這裏..."許清瑤眼中泛起淚光,"像是夢中的地方。"
    亞樓走下馬車,深吸一口穀中清新的空氣:"三百年前,我偶然發現此地,便暗中派人修建。本想等戰事平息就帶你們來,沒想到一等就是三百年。"
    蘇璃已經迫不及待地跑向湖邊,脫去鞋襪,赤足踏入清涼的湖水:"好舒服!比魔宮的寒玉池還要舒服!"
    雲霜緩步走到亞樓身邊,輕聲道:"謝謝你,為我們準備這一切。"
    亞樓看著三位夫人在新環境中展現的不同麵貌,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在魔宮時,她們總是保持著符合身份的姿態——許清瑤端莊賢淑,蘇璃活潑但克製,雲霜清冷疏離。而此刻,她們終於可以卸下所有偽裝,做真正的自己。
    "那裏是主屋。"亞樓指向湖邊最大的一座竹屋,"旁邊三座小些的,你們各自選一座作為自己的居所。其他的用作書房、丹房和琴室。"
    許清瑤驚訝地轉頭:"我們...不住在一起?"亞樓難得地露出一絲窘迫:"我想...你們或許需要自己的空間。"
    蘇璃從湖中跑回來,濕漉漉的腳在草地上留下一串腳印:"那夫君今晚睡哪裏呀?"她眨著大眼睛,狡黠地問道。
    雲霜輕咳一聲,耳尖微紅:"蘇璃,別鬧。"亞樓失笑:"我自然住主屋。至於..."他頓了頓,"日後如何安排,我們可以慢慢商議。"
    就這樣,四位曾經叱吒三界的大人物開始了他們的隱居生活。
    最初的幾天充滿了新鮮感和忙亂。他們需要整理帶來的物品,布置各自的居所,還要學習如何像一個普通人那樣生活——這對他們來說反而是最大的挑戰。
    "這灶台怎麽生火?"許清瑤蹲在廚房裏,灰頭土臉地看著一堆柴火。作為落霞仙子,她隨手就能召喚天火煉丹,卻對凡人的生火方式一籌莫展。
    蘇璃抱著一堆野菜興衝衝地跑進來:"清瑤姐姐,我在後山找到了好多可以吃的...哎呀,你怎麽把整個廚房都熏黑了?"
    亞樓聞聲趕來,看到這一幕不禁扶額。他揮袖驅散濃煙,然後蹲下身親自示範如何生火:"先放細柴,再...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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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霜站在門口,看著魔尊大人笨拙地擺弄柴火的樣子,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誰能想到,曾經一個眼神就能讓三界震顫的無上魔尊,如今卻在為生火發愁?
    夜幕降臨,四人圍坐在主屋前的石桌旁,享用他們合作完成的第一頓晚餐——雖然米飯有些夾生,菜也鹹淡不一,但每個人都吃得津津有味。
    "原來凡人每天都要為這些瑣事操心。"許清瑤感歎道,"我們修行之人一個辟穀訣就能解決溫飽,卻也因此錯過了許多樂趣。"
    蘇璃嘴裏塞滿食物,含糊不清地說:"我覺得做飯挺好玩的!明天我要試試做那個...那個叫花雞!"
    雲霜小口啜飲著自己采摘的花茶,突然問道:"夫君,你可曾後悔?"
    亞樓放下筷子,看向遠處湖麵上跳躍的月光:"後悔什麽?"
    "放棄權力,放棄魔尊之位,來到這與世隔絕的地方。"雲霜的聲音很輕,卻直指核心。
    許清瑤和蘇璃也停下動作,等待亞樓的回答。
    亞樓沉默片刻,然後伸手握住雲霜放在桌麵上的手,又看向另外兩位夫人:"千年征戰,我早已厭倦。權力於我,不過是責任的枷鎖。"他罕見地流露出真情,"唯有與你們在一起的時光,才讓我感到自己是活著的。"
    月光下,三位夫人的眼睛都亮晶晶的。許清瑤悄悄抹去眼角的淚珠,蘇璃直接撲進亞樓懷裏,而雲霜則反手握緊了亞樓的手掌。
    就這樣,忘憂穀的日子一天天過去。四位曾經的大人物逐漸適應了平凡的生活,也發現了彼此身上從未注意過的特質。
    許清瑤原來有著極高的廚藝天賦,短短半月就能做出令人驚豔的菜肴;蘇璃對種植花草有著非凡的熱情,她在自己小屋周圍種滿了各種奇花異草;雲霜則重拾了少時愛好的琴藝,常常在月下彈奏,引得山穀中的靈獸駐足聆聽。
    而亞樓,這個曾經殺伐決斷的魔尊,現在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坐在湖邊釣魚,或者躺在草地上看雲卷雲舒。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柔和,眉間的魔紋也漸漸淡去。
    一個雨後的清晨,許清瑤在整理衣物時發現了一個問題。"夫君,我們的衣服..."她捧著一件沾滿泥點的白色衣裙,有些無奈地說,"都需要清洗了。"
    在魔宮時,這些瑣事自然有侍女處理。但現在,他們必須自己動手。
    "我去湖邊洗吧。"許清瑤挽起袖子,抱起一堆衣物。亞樓放下手中的書卷:"我幫你。"
    "這..."許清瑤有些驚訝,"夫君乃萬金之軀,怎能做這等粗活?"
    亞樓已經站起身,接過她手中的木盆:"在這裏,我不是魔尊,你也不是落霞仙子。我們隻是一對普通的夫妻。"
    湖邊,許清瑤教亞樓如何捶打衣物,如何用皂角去汙。亞樓學得很認真,但動作依然笨拙,幾次差點把衣服撕破。
    "夫君,不是這樣的。"許清瑤忍不住笑出聲,她站到亞樓身後,雙手覆在他的手上,引導他的動作,"要這樣...輕輕拍打..."
    亞樓感受著背後傳來的溫暖,突然轉身,將許清瑤擁入懷中:"清瑤,你知道嗎?在魔宮時,我從未敢這樣親近你。"
    許清瑤靠在他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因為我是仙界送來的"禮物",你始終對我心存戒備。"
    "我錯了。"亞樓輕吻她的發頂,"你從來不是任何人的棋子,你是我亞樓此生最重要的女人之一。"
    "之一?"許清瑤挑眉。亞樓笑了:"你們三個,都是。"
    正當兩人溫存之際,蘇璃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哎呀呀,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許清瑤連忙從亞樓懷中退出,臉頰緋紅。蘇璃蹦蹦跳跳地跑過來,手裏捧著一束野花:"我采了些花,想裝飾我們的房間。咦,夫君也在洗衣服?"
    亞樓無奈地看著自己濕透的袖口:"顯然,我不太擅長這個。"
    蘇璃眼睛一轉:"那不如我們分工吧!清瑤姐姐負責做飯,我負責打掃,雲霜姐姐可以管賬目和縫補,至於夫君嘛..."她狡黠地笑著,"就負責疼愛我們好了!"
    許清瑤輕拍她的腦袋:"沒大沒小。"
    亞樓卻認真考慮起來:"這個提議不錯。每個人做自己擅長的事,這才是長久之計。"
    就這樣,忘憂穀的生活逐漸步入正軌。四位主角各自找到了適合自己的角色,形成了一個和諧的小家庭。
    然而,平靜的表麵下,暗流正在湧動。
    某天夜裏,亞樓突然從睡夢中驚醒。他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魔力波動——這是魔宮緊急聯絡的信號。他輕手輕腳地起身,不想驚動枕邊的許清瑤。
    來到屋外,亞樓揮手布下隔音結界,然後才回應了聯絡。血煞護法的虛影出現在他麵前,神色凝重。
    "尊上,出事了。亞連少主遭到刺殺,幸無大礙。但調查發現,背後有仙界某些勢力的影子。"
    亞樓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眉間淡去的魔紋又深了幾分:"詳細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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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淩霄上神座下的幾位金仙,他們不滿和平協議,認為仙界向魔族低頭是奇恥大辱..."
    亞樓打斷他:"亞連現在如何?"
    "少主很安全,四大護法日夜守護。但他...他希望能見您一麵。"
    亞樓沉默良久,才道:"告訴他,我相信他能處理好。除非三界存亡,否則不要再來打擾。"
    血煞護法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低頭領命:"遵命。"通訊結束後,亞樓站在湖邊,看著水中自己的倒影。那張臉既熟悉又陌生——是魔尊亞樓,還是忘憂穀的隱士?
    "夫君?"許清瑤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出什麽事了嗎?"亞樓迅速收斂情緒,轉身微笑:"沒什麽,隻是護法例行匯報。"
    許清瑤走到他身邊,月光下她的眼神清澈見底:"你答應過我們,不再說謊。"亞樓歎了口氣,將血煞的消息簡要告知。
    許清瑤聽完,握住亞樓的手:"你想回去,是嗎?我..."亞樓罕見地猶豫了,"我不知道。一方麵,亞連畢竟是我們的兒子,魔域是我的責任。另一方麵..."他看向熟睡中的竹屋,"我答應過你們,要放下一切。"
    許清瑤靠在他肩上:"真正的放下,不是逃避責任,而是不被責任束縛。如果你心中牽掛,我們陪你一起回去看看又如何?"
    亞樓緊緊抱住她:"謝謝你的理解。但...再等等吧。給玄夜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也給仙魔兩界一個真正和平的機會。"
    許清瑤點頭:"無論你做什麽決定,我們都會支持你。"兩人相擁而立,月光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仿佛要延伸到山穀之外的世界。
    過了一會魔尊回來了,原來他已經和仙帝葉辰一起誅殺了這幾位上仙,所以仙魔兩界的和平,不會被打破。
    聽到這話,夫人們臉上露出了美麗的,笑容無上魔尊亞樓,終究還是和夫人們過上了隱居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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