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修補裂縫,魔尊受傷,夫人徒兒們用心照顧,日夜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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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魔尊和徒兒們就去了,這天裂之兆,西北天際,一道漆黑的裂縫橫貫蒼穹,宛如被巨斧劈開的傷口,不斷吞噬著周圍的一切。山川崩裂,河流倒懸,連光線都被那幽深的裂隙所吞噬。這是上古時期十大戰神與七七四十九位魔王同歸於盡時留下的時空傷痕,如今,它再次蘇醒,若任其擴張,三界必將陷入混沌。
無上魔尊亞樓立於雲端,紫袍翻飛,銀發如雪,深邃的眼眸中倒映著那道猙獰的裂縫。他指尖輕抬,一縷魔氣試探性地靠近裂隙邊緣,卻在瞬間被撕碎吞噬。
“果然……”他低語,聲音低沉而凝重,“這不僅僅是空間裂縫,而是上古戰魂與魔怨的聚合體。”
就在此時,三道流光劃破長空,落在他身後。
“師尊!”
大弟子李小婉手持青玉拂塵,白衣勝雪,眉目如畫,周身仙氣繚繞;二弟子李小久背負玄鐵重劍,黑衣勁裝,目光如炬,渾身煞氣凜然;三弟子柳如霜懷抱冰魄琴,紫衣飄飄,指尖輕撫琴弦,音律化作實質性的屏障,抵禦著裂隙的吞噬之力。
亞樓並未回頭,隻是淡淡道:“你們來了。”
李小婉上前一步,恭敬道:“師尊傳訊,弟子不敢怠慢。”
李小久握緊重劍,沉聲道:“這裂隙比想象中更凶險,恐怕不是尋常封印能解決的。”
柳如霜指尖輕顫,琴音微亂:“師尊,我們該如何做?”
亞樓終於轉身,目光掃過三人,緩緩道:“此乃上古戰魂與魔怨所化,需以天地法則之力鎮壓。你們三人,助我結陣。”
封印之戰,四人分列四方,各施神通。李小婉祭出本命法寶“天羅地網”,無數金色絲線自拂塵中迸發,交織成一張遮天蔽日的結界,試圖束縛裂隙的擴張。然而,那裂隙中驟然探出數十條漆黑觸手,如毒蛇般纏繞而上,金色絲線寸寸崩裂!
“不好!”李小婉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李小久見狀,怒喝一聲,玄鐵重劍出鞘,劍鋒劃破長空,七十二道劍氣化作封印符文,狠狠斬向裂隙。然而,那些符文剛一接觸裂隙,便被吞噬殆盡,連劍身都發出不堪重負的哀鳴。
“這裂隙……竟能吞噬法則之力?!”李小久瞳孔驟縮。
柳如霜十指翻飛,冰魄琴音化作萬千冰晶,試圖凍結裂隙邊緣。然而,那些冰晶剛一成型,便被裂隙中的怨念侵蝕,化作黑霧消散。
“師尊,我們的力量……似乎無法撼動它!”柳如霜咬牙道。
亞樓目光一沉,雙手結印,周身魔氣與仙靈之力交織,化作一道璀璨的光柱,直衝裂隙中心。他低喝一聲:“天地歸元,封!”
刹那間,光柱化作無數符文,如鎖鏈般纏繞裂隙,強行將其收縮。裂隙劇烈震顫,仿佛不甘被封印,竟從中爆發出一股恐怖的吸力,連空間都開始扭曲!
“不好!它在反噬!”李小婉驚呼。
亞樓麵色微變,猛然抬手,一道屏障護住三人,自己卻直麵裂隙的吞噬之力。
“師尊!”三人齊聲喊道。亞樓沒有回頭,隻是沉聲道:“繼續結陣,不要分心!”
以身鎮魔,裂隙中的怨念愈發狂暴,無數黑影從中湧出,化作猙獰的魔影與戰魂,嘶吼著撲向四人。
李小久怒喝一聲,重劍橫掃,劍氣如虹,斬滅數道魔影;李小婉拂塵揮舞,仙光如雨,淨化邪祟;柳如霜琴音驟變,化作殺伐之曲,音波如刃,絞碎怨靈。
然而,裂隙仍在擴張,亞樓的封印之力逐漸被侵蝕。
“這樣下去不行……”亞樓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他猛然抬手,五指成爪,竟直接抓向裂隙中心!“師尊!不可!”李小婉驚呼。
然而,亞樓已經做出了決定。他周身魔氣暴漲,竟以自身為容器,將裂隙中的怨念盡數吸入體內!
“轟——!”天地震顫,裂隙終於開始收縮,而亞樓的身軀卻如遭雷擊,七竅流血,原本如墨的長發瞬間化作雪白。
“師尊!”三人目眥欲裂,想要上前,卻被狂暴的能量震退。
亞樓咬牙,雙手再度結印,低吼道:“封!”
“轟隆——!”裂隙終於閉合,天地歸於平靜。而亞樓,卻如斷線風箏般墜落。
李小婉飛身接住他,卻發現他的經脈寸寸斷裂,體內真氣紊亂如沸,生機正在飛速流逝。
“師尊……您為何……”李小婉聲音顫抖。
亞樓虛弱地睜開眼,嘴角卻浮現一絲淡淡的笑意:“你們……做得很好……”
李小久緊握拳頭,眼眶通紅:“師尊,您為何要獨自承受?”
柳如霜淚水滑落,哽咽道:“我們可以一起分擔的……”
亞樓望著天邊漸漸散去的黑雲,輕聲道:“因為……你們是這天地間,我最想守護的徒兒……”
話音未落,他的手緩緩垂下。
“師尊——!”
三人的哭喊聲響徹雲霄。魔尊之願,是帶他回忘憂居,數日後,魔尊在忘憂居內休息。亞樓靜靜躺在寒玉床上,氣息微弱,但終究未死。三位弟子日夜守護,以靈藥續命,以真氣護脈,終於讓他睜開了眼。夫人們也是擔心極了,也寸步不離,日夜陪伴。夫君你醒了,三個夫人突然說了一句。聽到這話,三個徒兒也趕了過來。
“師尊!”三人驚喜萬分。亞樓虛弱地笑了笑:“看來……老天還不想收我。”
李小婉含淚道:“師尊,您為何要如此拚命?”
亞樓沉默片刻,緩緩道:“你們可知,為何我被稱為‘魔尊’,卻要修補天地裂隙?”
三人搖頭。“因為……”亞樓望向遠方,“真正的魔,不是殺戮與毀滅,而是守護心中所珍視的一切。”
李小久怔住,隨即深深叩首:“弟子明白了。”
柳如霜輕聲道:“師尊,我們一定會變得更強大,不會再讓您獨自承擔一切。”
亞樓欣慰地笑了:“好……那為師,就等著看你們……超越我的那一天。”
窗外,夕陽如血,映照著師徒四人的身影。天地雖大,但有些羈絆,比法則更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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