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本尊的人你們也敢動,覆滅。記住她傳承,我的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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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震怒,四宗盡滅——"動我徒兒者,誅九族,滅滿門!"
魔尊之怒,天地變色,蒼穹之上,黑雲翻湧,雷霆如怒龍咆哮,整片天地都在顫抖。
無上魔尊立於虛空,黑袍獵獵,一雙血瞳俯瞰人間,殺意滔天。
他的身後,四大神獸——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盤踞四方,威壓震世!
"離仙宗、玄冥閣、天劍門、萬獸山……"魔尊的聲音冰冷徹骨,如九幽寒獄降臨,"你們,好大的膽子!"
就在昨日,四大宗門聯手圍攻雲瀾宗,欲殺他唯一的徒兒——遊夢蝶!若非他及時出手,他的愛徒早已香消玉殞!
"本尊的徒兒,你們也敢動?"
"今日,本尊要你們——血流成河,宗門盡滅!"話音一落,魔威浩蕩,萬裏山河震顫!
離仙宗,首當其衝,離仙宗,四大宗門之首,仙山巍峨,雲霧繚繞,宛如人間仙境。
然而此刻,整座仙山被無盡魔威籠罩,護宗大陣瘋狂閃爍,卻如紙糊般脆弱。
"無上魔尊!你當真要與我離仙宗不死不休?!"離仙宗宗主厲聲喝道,身後數千弟子結陣,仙光璀璨,試圖抵抗。
"不死不休?"魔尊冷笑,"你們也配?"
他一步踏出,虛空崩塌,抬手一按——"轟!!!"遮天魔掌從天而降,離仙宗護山大陣瞬間爆碎,山門崩塌,無數弟子連慘叫都未發出,便化作血霧!
"吼——!"青龍咆哮,龍尾橫掃,離仙宗三十六峰盡數斷裂,仙宮崩塌,靈脈炸裂!
離仙宗宗主目眥欲裂,祭出鎮宗仙器,一劍斬向魔尊。
然而——"螻蟻。"魔尊屈指一彈,仙劍寸寸崩碎,宗主肉身炸裂,元神被朱雀神火焚滅!
不過三息,離仙宗——滅!玄冥閣,冰封地獄,玄冥閣,修寒冰之道,宗門坐落於萬丈冰川之上。
然而今日,冰川融化,玄冥閣弟子驚恐抬頭,隻見天穹之上,魔尊踏空而來,身後白虎仰天長嘯,煞氣席卷萬裏!
"結玄冥大陣!"閣主怒吼,萬千冰錐衝天而起,凍結虛空。
"雕蟲小技。"魔尊冷笑,掌心魔焰翻湧,一拳轟出——
"轟隆!!!"
冰陣破碎,玄冥閣主被一拳貫穿胸膛,寒冰之軀瞬間蒸發!白虎撲殺而下,利爪撕裂山門,玄冥閣弟子盡數被煞氣絞殺,鮮血染紅冰川!
玄冥閣——滅!
天劍門,萬劍歸寂 ,天劍門,以劍道稱尊,門中劍修無數,此刻萬劍齊出,劍光如星河垂落,斬向魔尊!
"劍?"魔尊嗤笑,"本尊讓你們看看,什麽是真正的劍!"
他並指如劍,虛空一劃——
"嗤!!!"一道橫貫天地的漆黑劍芒斬落,天劍門萬劍崩碎,山門被一劍劈成兩半!門主狂噴鮮血,還未反應,玄武巨足踏下,整座劍峰轟然塌陷!
天劍門——滅
萬獸山,獸皇臣服,萬獸山,馭獸之道,宗門內豢養無數凶獸。然而此刻,所有凶獸匍匐在地,瑟瑟發抖,隻因魔尊身後四大神獸威壓太盛!
"萬獸山,也配稱‘萬獸’?"魔尊漠然抬手,朱雀振翅,烈焰焚天,萬獸山瞬間化作火海,凶獸哀嚎,弟子灰飛煙滅!
山主跪地求饒,卻被青龍一爪捏爆,神魂俱滅!萬獸山——滅!魔威蓋世,天下震怖,一日之間,四大宗門盡數覆滅!魔尊立於屍山血海之上,黑袍不染塵埃,眸光冰冷。
"從今往後,誰敢動雲瀾宗,這便是下場!"
聲音傳遍九州,無數修士膽寒,再無人敢覬覦雲瀾宗半分!
——魔尊一怒,四宗盡滅,天地皆懼!,"師尊……"遊夢蝶站在雲瀾宗山巔,望著遠方天穹,美眸含淚。
她知道,師尊為她屠滅四大宗門,隻為護她周全。"傻徒兒。"魔尊的身影出現在她身後,冰冷的聲音罕見地柔和了幾分,"有本尊在,無人可傷你。"
遊夢蝶輕輕點頭,心中暖流湧動。——這便是她的師尊,霸道無雙,卻唯獨對她溫柔以待!
魔尊與徒兒的傳承之道,血色殘陽下,無上魔尊亞樓負手立於斷劍峰頂,玄色衣袍獵獵作響。他身後跪著的白衣少女遊夢蝶正以指尖輕觸滿地霜花,那些晶瑩的冰晶突然震顫著發出清越劍鳴。"師尊,我聽見了..."少女仰起頭時,眼底流轉著星河般的紫芒。
三日前覆滅玄天宗時,亞樓將染血的指尖點在她眉心。此刻遊夢蝶終於明白,那滴蘊含著千年修為的精血,正在她經脈中化作萬千遊絲。每當夜風拂過竹林,那些氣絲便與天地共鳴,將百裏外的私語都送入她耳中。魔尊望著徒兒耳垂上漸漸浮現的赤色紋路,想起自己當年在焚天穀悟道的情形——彼時他也是這般,突然就聽懂了風中傳來的所有秘密。
他們踏過四大宗門的廢墟時,遊夢蝶突然踉蹌跪地。她聽見地底深處傳來鎖鏈掙動的聲響,那是被鎮壓的太古凶魂在哀嚎。亞樓卻撫掌大笑,袖中飛出十二麵骨幡插在焦土上:"好!能聞九幽之聲,方配繼承本尊的《寂滅聽心訣》。"月光照見他們相似的影子,長的那個正在將整個修真界的規則一寸寸捏碎,短的則努力從碎片裏拚湊新的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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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動人的是授藝時的場景。在終年飄雪的聽潮崖,魔尊用劍氣在冰壁上刻下功法要訣,遊夢蝶卻閉目搖頭:"師尊寫的字太吵了。"她指尖凝聚出一縷幽藍氣勁,所過之處冰麵浮現出無聲的波紋圖案。亞樓怔忡良久,忽然想起這分明是失傳的"無相傳功"。當年他血洗三十六個門派都沒找到的秘法,竟在少女誤打誤撞中重現世間。
當遊夢蝶第一次完整施展"氣化聽"神通時,整座山脈的靈氣都為之震顫。她聽見三千裏外某個茶肆裏,說書人正繪聲繪色講著魔尊屠宗的慘狀;也聽見腳下蟻穴中,工蟻們用觸角敲擊出的求救信號。
亞樓站在暴風中心,看著徒兒周身盤旋的透明氣旋漸漸染上暗金——那是功法大成的征兆。他忽然想起四十萬年前自己跪在上一代魔尊麵前立誓的模樣,當時師尊說的話此刻正適合說給眼前人聽:"聽見萬物者,終將成為萬物恐懼的本身。"
暮春時節,遊夢蝶在煉化本命法寶時遇到了瓶頸。她煉製的"聽心鈴"總是無法與神識完美契合。亞樓什麽也沒說,隻是帶她來到剛剛平息的火山口。沸騰的岩漿中沉浮著七十二具各派修士的遺骸,他們的記憶碎片在高溫中嘶吼。"
聽清楚這些失敗者的遺言。"魔尊將徒兒推至岩漿邊緣,"煉器之道,本就是與亡魂討價還價的過程。"少女耳垂的赤紋突然暴漲,將漫天怨氣都吞吸入腹。
停在某個雪夜。遊夢蝶為師尊煮茶時,突然將滾燙的茶湯潑向虛空。水珠凝固成冰晶,折射出七個正在結陣的劍修身影。
"東南方,七百裏。"她話音未落,亞樓的劍氣已穿透重重雪幕。魔尊大笑著捏碎傳訊玉符:"從今往後,你就是他們的噩夢了。"殿外風雪更急,而少女耳畔回蕩著師尊三百年來聽過的一切——江湖的恐懼、天道的嗚咽,以及比這些更動人的,獨屬於魔道傳承者的溫柔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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