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一統草原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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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前部屬,殘陽如血,蕭亞樓站在鷹愁峽的製高點,手指劃過羊皮地圖上三道朱砂標記。
    十八部落聯軍的三萬騎兵正被誘入這片死亡峽穀,他們的鎏金鎧甲在夕陽下反射著刺目的光。
    "傳令。"蕭亞樓折斷手中箭矢,"第一隊引火,第二隊封峽,血狼衛隨我鑿陣。"
    三百名工匠連夜改造的峽穀此刻露出猙獰麵目:崖壁上懸掛著數百個裝滿火油的皮囊,狹窄的穀道鋪滿浸透鬆脂的幹草。
    老薩滿帶著十二名弟子在風口處跳起戰舞,他們手中的骨鈴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
    殲敵時刻,寅時三刻,第一支敵軍斥候隊出現在穀口。蕭亞樓伏在岩縫中,能清晰聽見鐵勒語的口令聲。
    當敵軍主力完全進入峽穀時,十八支牛角號同時吹響,崖頂頓時箭如雨下——這些箭矢的箭頭都裹著燃燒的硫磺。
    "蒼狼!蒼狼!"呐喊聲中,第一批火油囊被斬斷繩索。燃燒的黏液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瞬間將穀底變成火海。
    受驚的戰馬人立而起,將背上的騎士甩入火堆。濃煙中,蕭亞樓看見鐵勒軍主帥的金狼旗正在慌亂轉向。
    白刃廝殺,蕭亞樓親率八百血狼衛從側翼殺出。他們的戰馬都蒙著浸濕的毛毯,騎士們口含解毒的雪蓮片。
    衝鋒途中,蕭亞樓的烏騅馬突然人立而起——三名鐵勒勇士從煙幕中突襲而來。
    第一把彎刀劈向脖頸時,蕭亞樓側身避過,反手用劍柄擊碎對方喉結。
    第二把刀直取心窩,他竟不躲閃,任由刀尖在玄甲上劃出火星,趁機一劍刺穿敵人眼眶。
    第三人剛要動作,忽被地下竄出的鐵鏈絆倒——那是提前埋設的捕馬索。
    破陣時刻,正午的太陽直射峽穀,蕭亞樓終於突進到敵軍中陣。
    鐵勒大將阿史那羅支揮舞著八十斤重的狼牙棒,所過之處人仰馬翻。兩人交手的第一回合,蕭亞樓的佩劍就被砸出缺口。
    "中原人,你的死期到了!"阿史那羅支的吼聲震得崖壁落石。不過他不知道,現在他已經是草原狼王。
    蕭亞樓突然棄劍,從馬鞍後抽出一對草原短矛。當狼牙棒再次砸下時,他左手矛格擋,右手矛如毒蛇般刺入對方腋下——那裏是重甲唯一的縫隙。
    阿史那羅支踉蹌後退時,蕭亞樓騰空而起,雙矛交叉劃過,將那顆長滿虯髯的頭顱挑上半空。
    戰術高潮,失去主帥的鐵勒軍開始潰散,卻發現自己陷入了更可怕的陷阱。
    蕭亞樓早命人在峽穀出口築起三丈高的土牆,牆上插滿淬毒的鹿角樁。潰兵如潮水般撞上死亡之牆時,崖頂突然滾下數百個紮滿尖刺的藤球。
    最殘酷的廝殺發生在"血磨盤"——一段葫蘆形的隘口。潰逃的敵軍在這裏自相踐踏,蕭亞樓卻下令停止射箭。
    他獨自站在隘口最高處,摘下鐵麵甲,讓所有幸存者看清他的麵容。
    "降者,不殺。"
    戰後餘韻,暮色降臨時,薩滿們開始吟唱安魂曲。蕭亞樓走過滿是焦屍的戰場,突然駐足——個鐵勒少年武士正用斷矛支撐著想要站起。
    少年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渾身浴血的魔王,卻見對方解下自己的水囊扔了過來。
    "告訴你的族人,"蕭亞樓的聲音沙啞如磨刀石,"明天日出前,我要看到白旗插在三十裏外的鷹墜崖。"
    當夜,月色如水,灑在營帳之上,泛著一層銀輝。蕭亞樓獨自一人坐在營帳裏,擦拭著剛剛繳獲的金狼旗。
    那旗幟在火光的映照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仿佛還帶著敵人的血腥和威嚴。
    正當蕭亞樓專注於手中的金狼旗時,親衛突然走進營帳,呈上一份戰報。他匆匆瀏覽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戰報上的數據讓他感到十分振奮:此次戰役,他們成功殲敵一萬七千,俘獲六千,其餘敵人則四散逃竄。
    蕭亞樓放下戰報,站起身來,走到營帳門口,掀開簾子,望向帳外。隻見一群降將們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他們的臉上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似乎已經預料到了自己的命運。
    蕭亞樓凝視著這些降將,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這些人曾經是他的敵人,與他浴血奮戰,但如今卻成為了他的階下囚。
    他不禁想起了戰場上的慘烈景象,想起了那些為了保衛家園而犧牲的將士們。
    突然間,蕭亞樓像是做出了一個決定,他轉身回到營帳內,拿起那麵金狼旗,毫不猶豫地將其扔進了火盆中。
    火焰瞬間吞噬了旗幟,金狼旗在火中燃燒,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仿佛在訴說著它曾經的輝煌。
    蕭亞樓靜靜地看著金狼旗在火中化為灰燼,然後緩緩說道:“從今往後,草原上隻有蒼狼旗。”他的聲音不大,卻在營帳內回蕩,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
    話音剛落,營帳外突然傳來一陣騷亂。一名親衛匆忙跑進來,“將軍,有個自稱是鐵勒族使者的人求見,說有要事相商。”蕭亞樓眉頭一皺,揮手示意讓使者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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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會兒,一個身著奇異服飾的老者緩緩走進營帳,他目光掃過蕭亞樓,恭敬地說道:“將軍,我乃鐵勒族大祭司。此次前來,是想與將軍做個交易。”
    蕭亞樓冷笑一聲,“說吧,什麽交易?”
    老者從懷中掏出一枚散發著神秘光芒的玉佩,“將軍,這是我族聖物,擁有治愈傷病、增強功力之效。若將軍放我族餘部一條生路,這玉佩便歸將軍所有。”
    蕭亞樓盯著玉佩,心中思索起來。這聖物對他麾下受傷的將士或許有大用,但放敵人一條生路又恐留下後患。
    就在他猶豫不決之時,老者又道:“將軍若答應,我族願世代臣服於將軍。”
    蕭亞樓沉默片刻,最終緩緩開口:“好,我答應你。但你們必須遵守承諾。”老者連忙點頭,將玉佩呈上。蕭亞樓接過玉佩,心中暗自思量著這草原未來的局勢。
    然而,就在老者準備退出營帳時,營帳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緊接著,一名親衛神色慌張地衝進來,“將軍,不好了!那些降將突然發難,挾持了部分兄弟,正往穀口逃去!”蕭亞樓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他當即將玉佩交給親衛,“妥善保管。”隨後提劍奔出營帳。隻見那些降將正帶著一群人瘋狂逃竄,蕭亞樓大喝一聲:“背信棄義之徒,休走!”他施展輕功,如鬼魅般追了上去。
    此時,鐵勒大祭司臉色一變,“將軍,這是部分叛將所為,與我族多數人無關啊!”蕭亞樓無暇理會,一心隻想追回叛將。在穀口,雙方展開了一場激烈交鋒。
    蕭亞樓劍招淩厲,很快便將叛將逼至絕境。最終,叛將被盡數誅殺,被挾持的兄弟也安然無恙。
    經此一事,蕭亞樓深知草原局勢更加複雜,他握緊手中的劍,暗暗發誓要讓這片草原真正臣服於蒼狼旗之下。
    最終在亞樓努力下,他一統草原。
    一統草原後,蕭亞樓並未鬆懈。一日,他收到密報,聽聞中原仙俠門派有異動,似有染指草原之意。
    蕭亞樓召集眾將商議對策,眾人皆麵露憂色。此時,鐵勒大祭司站出,“將軍,我族有一古老法陣,可布下強大結界,抵禦外敵。但需集齊草原上五處靈地之靈物。”蕭亞樓當機立斷,派遣精銳分赴五處靈地。
    然而,在收集靈物過程中,遭遇諸多險阻,有小隊被神秘力量伏擊。蕭亞樓親自帶隊前往最危險的一處靈地,隻見此地被黑霧籠罩,陰森恐怖。
    他運起內力,闖入其中,與隱藏的邪祟展開激戰。最終,成功取得靈物。待五處靈物集齊,大祭司主持開啟法陣。
    刹那間,光芒四射,強大的結界籠罩草原。中原仙俠門派見狀,權衡利弊後,放棄了染指草原的念頭。蕭亞樓站在草原之巔,望著這片安寧的土地,心中堅定了守護之意。
    如今他早已一統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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