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秀在一邊，瞅著自家男人在這麽頂尖的場合也能不慌不忙，說得頭頭是道，心裏頭又是驕傲又是歡喜。她暗暗下了決心，自個兒也得再加把勁，可不能拖了程昱的後腿。她那股子細心和學東西的快勁兒，在後頭的資料整理和實驗準備上幫了大忙，一些麻煩又特別要緊的基礎活兒，她幹得又快又好，帶她的幾個老研究員都一個勁兒誇，大夥兒也就真心認了她。
    幾天後，周教授把程昱和何秀秀單叫到了辦公室。
    “程昱，秀秀，你們這段時候幹得怎麽樣，我都瞅在眼裏，很不錯。”周教授臉上帶著笑，挺欣慰。
    “現在，我有個更具體的活兒要交給你們。”
    他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標著“絕密”的牛皮紙袋，遞給程昱：“這裏頭，是一種代號‘龍牙’的關鍵糧食作物的種子改良計劃。這東西，產量高，好養活，可現在的種，抗旱和抗病蟲害那塊兒，還差著一大截。你們的任務，就是在三個月裏頭，用上現有的技術，再加上你們自個兒的新想法，把新一代的‘龍牙’種子給弄出來。要求是，綜合抗逆性至少提高百分之三十，產量再提百分之十五。時間可不等人，這個項目，對咱們國家的糧食安全，那是頂頂要緊的。”
    程昱接過文件袋，那分量沉甸甸的，他斬釘截鐵：“周教授放心，我們一定拚盡全力，把任務完成！”
    何秀秀也使勁兒點了點頭。
    回到分給他們的小獨立實驗室，程昱立馬在心裏頭跟係統下了令：“係統，把【神級農牧】底下那個【植物催生與優化】給老子提到中級，要多少積分？”
    【叮！【植物催生與優化】提升至中級，需消耗積分點。當前剩餘積分：點。是否確認提升？】
    “確認！”程昱眼皮都沒眨一下。這點賬，跟國家的大事比起來，算個球！
    一股熱乎氣兒又從頭到腳過了一遍，關於植物生長、基因優化那些更深層、更精妙的門道，一下子全鑽進了他腦子裏。
    接下來的日子，程昱和何秀秀差不多是吃住都在實驗室了。
    程昱主攻核心的技術，仗著剛升級的本事，再配上實驗室那些先進家夥什，一遍遍地設計和模擬基因編輯的方案。
    何秀秀就負責大量的實驗數據記錄、樣本培養，還有那些繁瑣得要命的對照實驗。
    倆人搭檔起來，那叫一個有默契，常常為一個數據，一個實驗步驟，能討論到大半夜。
    燈底下，他們倆專注又帶著點兒疲憊的身影，反倒成了這間小實驗室裏最抓人的景兒。
    這天大半夜，程昱正在琢磨“龍牙”作物基因序列的時候，係統麵板上，關於這玩意兒的一條藏著的屬性，讓他心裏咯噔一下。
    【龍牙變異株）：除已知營養成分外，其根莖部位在特定培養條件下，可微量合成一種未知活性肽，初步檢測對神經元具有修複和增強效應。】
    程昱心裏頭猛地一跳。藥用價值？還是衝著神經元的？這可是個不得了的發現！要是能弄明白再用上，那“龍牙”這東西，可就不光是填飽肚子那麽簡單了。
    幾乎就在他剛瞅見這點的時候，負責情報的孫建飛，急匆匆地找到了周教授，很快就召集了大夥兒開緊急會議。<國一個頂尖的生物實驗室，最近在國際期刊上不記名發了篇關於新型高產作物的突破性研究，雖然藏著掖著……”
    孫建飛帶來的消息，像塊石頭狠狠砸在會議室每個人的心口上。<國，那個在各項尖端科技上總想壓人一頭的國家，他們的生物實驗室居然也在高產作物研究上搞出了大動靜！
    這消息，給“啟明星計劃”，給程昱他們正玩命攻關的“龍牙”項目，直接潑了盆冰水。
    “具體什麽情況？”周教授眉頭擰成了疙瘩，兩隻手交叉著擱在會議桌上。
    孫建飛手裏的文件夾嘩啦啦響：“他們那篇論文，藏著掖著，代號用了一堆，描述也模糊得很。但我們情報組分析，他們的核心技術指標，特別是在抗逆性和產量提升潛力上，恐怕已經跟咱們改良前的‘龍牙’差不多，甚至有些地方還超過去了！而且，看那意思，他們更偏向作物的普適性和快速推廣。”
    程昱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普適性，快速推廣，這不正是他們“龍牙”項目接下來要死磕的方向嗎？起步晚了，就得玩兒命追，不然連人家的車尾燈都吃不著！
    會議室裏，空氣都快凝固了。
    偏偏就在這種要命的當口，程昱跟何秀秀那個小小的獨立實驗室裏，卻爆出了一點不一樣的光。
    “程昱，你快來看！孫建飛帶來的消息，像一塊巨石砸進平靜的水麵，整個會議室的氣氛瞬間凝重到了冰點。<國，那個在尖端科技領域一直遙遙領先的國家，他們的生物實驗室竟然也在高產作物研究上取得了突破性進展！
    這無疑給“啟明星計劃”，給程昱他們正在攻關的“龍牙”項目，蒙上了一層濃重的陰影。
    “具體情況怎麽樣？”周教授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十指交叉放在會議桌上。
    孫建飛快速翻動著手裏的文件夾，聲音有些幹澀：“他們發表的論文，雖然藏著掖著，用了不少代號，但我們情報分析小組連夜解讀，核心技術指標，尤其是在抗逆性和潛在產量提升方麵，恐怕已經接近，甚至某些地方超了咱們‘龍牙’改良前的水平。”
    “而且，他們那套東西，似乎更強調普適性，想一下子就鋪開！”
    程昱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普適性和快速推廣，這不正是他們“龍牙”項目接下來要死磕的硬骨頭嗎？起步晚了，就得往死裏追，才能趕上，甚至超過去！
    會議室裏，空氣壓得人喘不過氣。
    然而，就在這種幾乎讓人窒息的壓力底下，程昱和何秀秀負責的那個小小的獨立實驗室裏，卻悄然亮起了一點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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