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虐殺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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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不是這樣的,我想要的是胳膊長回去,我不想當殘疾人…”廚師哭喪著揮動兩根隻剩一小截的胳膊樁子。
“喔?那你也沒說吧。”卿離故作驚訝。
“我、我現在說了。”因為快速治療得很徹底,廚師連痛覺都消失了。
隻有園長還像看鬼一樣地看著他們,小祖宗喂,你知道你現在正在討價還價的是什麽人嗎?
不對,人家可能真的不是人。
“我知道了。”卿離「有點為難」地苦笑,“但你這胳膊已經治好了,想再接上的話隻能再來一刀…”
“來吧!”廚師覺得自己又行了。
反正馬上就能治好不是嗎。
“好。”
“唰——”2
兩根胳膊樁子又飛了出去,幾乎是連著肩骨截斷,把他變成更加徹底的人棍。
“嗷啊啊啊!”廚師疼得死去活來。
“堅持一下,馬上就好。”卿離甚至不需要動手去撿,那兩條手臂自己飛回來,直接接在肩頭。
五秒後快速愈合,“不知道你是否滿意?”
“嗚嗚滿意、滿…咦?怎麽少了一截!”廚師晃晃胳膊發現不對勁,一低頭,發現兩截上臂的樁子還地上滾著。
那是第二次削的,沒接回去!
卿離裝作沒看到,保持微笑,“滿意的話…”
“不滿意!”廚師再次好了傷疤忘了疼,“我要的是恢複原狀,你來這裏之前的原狀!”
園長:“……”
都不知道他這外甥是膽子太大還是腦子太小。
對方根本沒有認真治你的意思好不好,這你還當真?
屬實是嗑藥把智商嗑沒了。
“好吧,”卿離雙手一攤,“但你也看到了,胳膊現在又治好了,如果想把那兩截接回去,又要再來一刀…”
廚師猶豫了。
雖說現在好好的,但剛剛那下的痛苦實在是難忍。
不過…跟未來隻剩半截上臂的生活相比,他覺得自己還能再勇敢一回。
“來!等等…你確定這回能讓我的胳膊恢複完整了吧?”廚師不放心地問道。
“一定。”卿離笑得溫良。
“來吧!”
“欻——”2
“啊啊嗷嗷嗷!”
別的不說,光是截肢不麻醉,三回還能不昏過去的患者,這點是值得高度肯定的。
卿離懷著讚賞的目光,讓廚師的兩條胳膊修複完整,隻是…
沒再給他接回去,光擺在辦公桌上了。
“嗚啊啊…醫生,動作快一點,我要、要撐不住了…”廚師還在堅持。
“啊?”卿離笑容消失,略感驚訝,“我已經修複好了,你自己看,它們恢複得多完整。”
廚師:“……”
堅持不住了,兩眼一翻一頭栽倒。
沒有采用任何防護舉措地後腦著地,就算沒有當場摔死,顱內出血是一定的,恐怕在雙臂失血過多前,就會因為腦溢血死去。
即便如此,廚師體會到的痛苦依然不及受害小朋友的百分之一,就這麽死去還是便宜他了。
“可惜我時間有限,而且家人也不喜歡知道我折磨目標,所以餘興節目就到此為止吧。”卿離收斂效益。
接下來看向衣服汗濕的園長,“我們談談正事。”
……
[今日中午,尚德國際幼兒園園長和廚師被發現死在園長辦公室的密室內,據執法局判斷可能為極端宗教人士或憤怒的家長所為。]
當晚,這條新聞不出意外地出現在各類社交媒體的頭版頭條。
公開的現場照片,哪怕是打了厚厚的馬賽克,依舊能讓查看圖片的網友感到直擊靈魂的恐懼。
從天花板到地板,再到四麵牆,全都是血糊糊的一團一團。
“先、先生…他們是做了什麽人神共憤的事嗎?”饒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阮小滿,在想象一番實際畫麵後依然忍不住難受。
“是的。”卿離肯定得幹脆。
在了解到某些人雇傭夜鶯幫暗殺園長和廚師的真實原因後,他把園長固定在他舒服的辦公椅上。
然後維持著他的生命和意識,一件一件地把他的內髒掏出來擺在辦公桌上。
「這是你配合“他們”對小朋友和老師,以體檢為名進行器官配型檢測,幫助某人讓一個小女孩失蹤後成為腎髒供體的對等報複。」
「這個胰髒,不需要我幫你回憶了吧?那個小男孩,你們對他做的事可不止摘器官…」
「還有你上任後迄今為止盜采的全血和血漿,超過50萬了,你說我該把你吊起來放幹多少次?」
即使是神隻,也很難做到不憤怒。
卿離努力平複了好幾秒,才沒有一怒之下將整座幼兒園夷為平地。
“嚇到你們了嗎?”他看向姐妹倆。
其實可以把一切弄得很幹淨的,但一想到那些畜生背後的人還有他們的髒手套,可能還是幹的精彩些更有好處。
阮小滿搖搖頭,“我相信先生,他們受到的懲罰一定還不及犯下的罪行。”
“當公理不再替天行道,私刑便是值得推崇的。”阮雪盯著照片。
先生有些話沒有說得太清楚,但她有種感覺,如果自己白天也在現場,她可能會做得更絕。
“姐姐還真是…”卿離苦笑一聲。
正想再說點什麽,手機收到了白蒼的消息,報告酬金已經收到,委托完成。
〔白〕:…並且,公司上下全員沒有對先生的做法置喙。倒是有人驚歎於先生的表現,想要拜師。
“呃…”
怎麽他當醫生,有人要拜師;他當殺手,還有人要拜?
〔卿〕:直接拒絕吧。另外有件事,季先生要過來了嗎?
今天說好的要給另一個「季先生」也治療一下,可是回到百草兔都半天了,太陽都落山了,還是沒等到人。
〔白〕:我們已經在來的路上,季先生正在開車,約十五分鍾後抵達百草兔。
〔卿〕:原來如此,我知道了。
〔卿〕:撤回了一條消息)
〔卿〕:我不知道,你居然讓盲人開車?
他記得以季垣之名做事的季城,兩隻眼眶裏都是空的。
〔白〕:對,季先生的車技很好。
卿離:“……”
這是車技好不好的問題嗎。
讓盲人開車,咋不讓盲人射擊?
< 聖安地列斯):什麽,在想我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