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薩米之旅的驚與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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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豐的手指放在弦上,拇指緊,無人機在周圍滋滋作響,風聲與無人機蜂鳴在雪原上交織成不安的協奏曲,你環顧四周,身邊的人影不知何時增多了,它們的身形統一,目光統一注視在麵前的大樹下。
    “呼........找到了,在這。”一棵參天大樹底下,藏著一處坑洞,外麵掩蓋著的雜草枯葉被提豐掀起,如果是一般人路過這裏,恐怕隻會將其視為大自然的一部分。
    坑洞裏還有空間,無盡的黑暗藏在其中,像是恐怖遊戲裏遇鬼的劇情分界點,再往前推進,就是駭人的追逐戰亦或是突臉。
    “提豐,讓無人機先去探路吧。”
    “嗯........我沒聞到危險的氣息,但謹慎為上。”
    漆黑的裂口如同巨獸咽喉,寒氣裹挾著腐殖土的氣息撲麵而來。麥哲倫的無人機撞碎冰棱俯衝而下,探照燈在洞壁下照映出許許多多的蛛網。
    無人機跌跌撞撞的飛進坑洞裏,在夜視鏡頭下,裏麵的光景被看的一清二楚,沒有黑暗包裹的坑洞裏,大概也就五平方米左右大小,裏麵明顯有居住過的痕跡,幹草枯葉拚湊的墊子,還有木製的少數工具與一些裝飾物。
    無人機沿著坑洞來回飛行了好幾圈,在確定沒有暗道後飛出。麥哲倫接過無人機,開口道:“不在這裏..........精靈離開這裏的原因就隻有兩種,要麽是搬遷.........要麽............”
    “呼........唔......”繆爾賽思深吸了一口氣,淚水在她的眼裏打轉,她努力克製,將身旁的流形四散開來。
    “別擔心,以我的經驗,精靈並不是什麽羸弱的種族,她們至少擁有一定的自保能力,這樣...........我去村子外麵找找,你們三個在村子裏找找看,有什麽情況就叫我,我聽得到。”說罷,提豐離去,走進那片一眼望不到頭的森林中。提豐默默將箭囊換到右肩,霜花順著她的足跡在雪地綻放,蜿蜒成指向密林深處的冰晶路標。
    回到村子裏,幾隻烏鴉掠過覆雪的樹冠,現在的村落沉寂得能聽見到烏鴉的悲鳴聲。斷裂的冰棱懸在屋簷下,折射出無數個繆爾賽思分布在村子各處,其中的一個她伸手觸碰木屋門楣的樹紋圖騰,霜花便順著指尖蔓延至整扇樺木門——這是精靈特有的防盜手段,此刻卻像融化的糖稀般失去效力。
    你來到一處房間前,推門瞬間,因為開門而形成的微微冷風裹挾著鬆脂清香湧出,房間裏空蕩蕩的,隻有幾個家具孤獨的待在這裏,你靠近木牆,鬆脂清香蔓延到你的鼻子裏,與森林的無數的樹木有著差不多的味道。手指摩擦房間中心的木製圓桌,上麵已經開始積灰了,整個房間裏除了圓桌,還有幾個空空如也的架子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東西了。
    “我這邊沒有..........”
    “我這邊也沒有.......”
    “................”
    三人的身影匯聚在村落中央,看著繆爾賽思的小嘴有些抽動,但臉上卻依舊維持著往常的神情。提豐在不遠處出現,踩著暮色歸來,繆爾賽思見狀,連忙走上前。
    “怎麽樣?有什麽發現嗎?”
    “唔............沒有,不過附近並沒有被邪魔汙染的痕跡,那隻獸群很可能是從深處來的...........我打算深入去探查一下情況,你們先回去吧,我在路上放置了路標,你們應該不會迷路。”
    “對了......這些種子,放在身上關鍵時候捏緊,然後跑............”提豐將一個米色袋子放到你的口袋裏。
    天色漸晚,暮色已經快要凋零,即將墮入一片黑暗之中。商討一番後,你們還是決定聽從提豐的建議,先行一步回去,讓更有經驗的提豐獨自深入探索一番。
    積雪在厚重防寒雪靴的踐踏下發出垂死般的咯吱聲,狂風打在高大的樹木上,隻留下刺耳的風聲,幸虧薩米的樹足夠高大,擋住了大部分的風。你數著提豐留下的冰晶路標,那些結晶在暗淡的光線中泛著幽藍。
    “哎呀!”麥哲倫突然踉蹌著抓住我的胳膊說道:"博士................無人機操縱............."話音未落,那架改裝過的無人機就打著旋栽進雪堆,螺旋槳在凍土上刮出淒厲的哀鳴。麥哲倫把凍僵的手指貼在無人機上,終端屏幕上跳動的綠色光點突然開始頻閃。
    “沒事吧?”你關心道。
    “沒事............風太大了..........已經大到無人機不能正常使用了。”聽麥哲倫說完,此刻,你能想象到一場暴風雪的前鋒正在啃噬天空,鉛雲翻滾如同翻滾的海嘯。
    角獸粗重的喘息在鬆林間徘徊,似乎像是在逃避著什麽,沿著提豐留下的冰晶路標疾馳,麥哲倫把凍僵的手指貼在無人機充電艙上,屏幕上跳動的綠色光點突然開始頻閃。此刻,你能想象到一場暴風雪的前鋒正在啃噬天空,鉛雲翻滾如同翻滾的海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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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磁場幹擾變強了。"她摘下護目鏡,睫毛上凝著細碎的冰晶,"氣壓計顯示......"
    "要變天了。"繆爾賽思的流形突然泛起漣漪,風變大了,你們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回到度假村時,已經是晚上了,當無數雪花從天而降割過臉頰時,度假村的發光招牌在雪幕中忽明忽暗。當氣溫上升的那一刻,你感受到久違的溫暖包裹著你們,令人安心。
    “回來了?幸好你們回來了,剛才有個天災信使過來了,說今天晚上有暴風雪,我還想派人去找你們的。”前台胡子拉碴的薩米大叔操著一口薩米方言說道。
    “呼,那我們還真是幸運.............那提豐。”麥哲倫捂住小嘴有些擔憂的說道。
    “提豐從小在這裏長大,是個資深的獵人,不必擔心,相信她就好。”你安慰道。
    "願森林庇護歸來的旅人。"前台薩米族少女開口說道,她的鹿角纏著防寒繃帶,隻見正在用冰鎬加固門口的防寒簾。
    “之前還沒有見到她們..........看來十有八九是要刮風了。”你在心裏想著,一邊脫下厚重的衣服向房間走去。
    “繆爾賽思,麥哲倫,我先睡了,你們也早點睡。”
    “嗯,明天見~”
    “唔.......我要回去洗個熱水澡,然後美美的睡上一覺~”麥哲倫說著,迫不及待的走向自己的房間。
    暴風雪來臨前的空氣像凝固的鬆脂,連呼吸都變得粘稠,你回到房間,將衣服放在一旁,拖著沉重的手腳進到浴室裏。
    “啊~這個月還真是吃不消..........又是跟幹員們進行友好的交流,又是在薩米的極寒雪原裏冒險。”
    嘩啦啦的水流拂過你的臉龐,你掀起頭發,看向鏡子欣賞起自己的樣貌。
    “感覺長得還是蠻帥的嘛~有我現實一半水平了,不過老是帶著個黑色塑料袋..................也不憋得慌。”
    突然響起的朦朧的廣播聲打斷了你的臭美,你拿起毛巾擦著自己的身體,走出浴室,廣播的聲音變得清楚。
    “親愛的旅客們,由於度假村的供暖過載,出現了部分房間無法提供供暖的情況,現在正值暴風雪期間,請沒有供暖房間的旅客到前台集中,也可以與同行的朋友湊在一間房間裏,感謝您的配合,我們對供暖的障礙感到萬分抱歉。”
    敲門聲剛好在廣播聲結束後響起,你閉著眼睛都能知道門外站著的是誰,門縫裏鑽進來的寒流卷著兩縷不同味道的香氣,打開門,繆爾賽思穿著一身絲綢睡裙,淺綠色長發結著細小的露水,麥哲倫則換上了一身灰色毛衣,小巧可愛的同時胸前的兩座小山丘又十分引人注意。
    "床足夠睡三個人~我們那邊好冷啊,我的房間像冰窟一樣,博士,可以..........”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沒關係...........你們來吧。”你側身讓她們進來,麥哲倫第一時間撲進鵝絨被裏,繆爾賽思則端坐在一旁,用毛巾擦拭著長發。
    關上門,望著窗外咆哮的風雪聲,莫名有一種安全感..........好像外麵的世界都是危險的,隻有度假村裏的這一座小小的房間才是最安全的。
    "博士在想提豐小姐的事?"繆爾賽思的聲音像融化的雪水,緩緩流進你的心裏。
    "雖然很擔心.....但她在薩米的生存經驗,可能比你還要豐富呢。"
    “嗯...........三位數的dps讓人難以信服呢。”你自言自語道。
    你想起今天目睹她用巨弩射穿了撲向自己的獸群與怪人,箭頭釘進頭部時炸開的血肉散落一地,頭與身體直接分離,精準致命,也許遊戲並非現實吧。
    “繆繆~”
    “嗯?”
    話音未落,繆爾賽思轉過頭,麥哲倫的企鵝枕頭正中她的眉心。
    “啊............麥麥你又想幹嘛?”
    “上次在哥倫比亞酒店裏的枕頭大戰還沒完呢!”
    "看招!"麥哲倫踩著床頭櫃躍起,她高舉著枕頭大喊道:"這可是經過實戰檢驗的——嗚哇!"
    “...............難以置信,她們竟然還有精力。”你躺在床上一角,看著兩人之間你來我往的回合製大戰。
    “別想逃!”繆繆爬上床,向著麥哲倫拋出枕頭,卻砸到了躺在床上的你。
    “呃啊.............”你發出一聲慘叫,隨後癱倒在了床上。
    “呃?博士怎麽了?”兩人的目光都被你吸引,繆爾賽思和麥哲倫走近一看,卻被你用枕頭“一拍雙頭”。
    “啊唔.........博士好狡猾!”繆爾賽思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用著嬌滴滴的語氣向你說道。
    隨後兩人的枕頭火力不約而同的集中在你的身上,待到精疲力盡,你關上燈,三人就這樣保持著微妙的三角距離躺下。麥哲倫的終端在黑暗中泛著幽藍,暴風雪的數據像流星劃過屏幕。當她的呼吸終於變得綿長,今天的經曆的一切還在你的腦子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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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班,似乎是腦中還在為某些事情擔憂,你拿起終端,敲了敲屏幕,淩晨兩點。剛睜開眼睛,你就看到睡前維持好的三角距離被打破,麥哲倫獨自一人扯著大半邊被子,而繆爾賽思則躺在你懷裏,借著終端提供的些許光亮,她精致白皙的臉蛋上掛滿了淚痕,你對此並不感到意外............隻是希望睡前的枕頭大戰,以及現在的懷抱能給予她一絲慰藉。
    反正睡不著,你打量起懷裏的繆爾賽思,精靈少女的耳羽蜷縮著,粉嫩嫩的嘴唇不自然的閉合著,粉紅的唇色發出致命的誘惑,純潔又魅惑,仔細看的話,絲綢睡衣的扣子都通通散開了,那記憶裏平平無奇的兩座小山丘..........不對........變大了,現在變成了是大山丘。
    “你抓住了我的手,我怎麽會就此鬆開呢?”那天在萊茵生命的經曆仍然徘徊在你腦中,少女溫熱的吐息擾亂著你的思緒,也許當時可能隻是出於博士的本能又或是自己的本能,一個善意的舉措,但自己真的切切實實幫助到了她們,不然也不會有後麵發生的一切了.........你搞不懂,那些不應該做出的事情,究竟是因為自己的色欲,還是因為對礦石病有幫助,也許兩者都有吧。
    那些與幹員相處的美好時光,那些藏不住的感情,那是愛還是什麽?
    這一瞬間,你覺得自己再也不能夠借著那些冷冰冰的白紙黑字的醫療提案,來掩蓋自己與幹員之間的感情了。
    “嗚.......唔..........”一道嬌柔的抽泣聲悄悄響起,當你回過神來時,繆爾賽思正眼淚汪汪的注視著你,你連忙從床頭櫃拿出紙巾,萬分小心的在繆爾賽思白花花的臉蛋上擦拭起來,沾掉煩人的眼淚,你開口小聲安慰道:“別哭了............哭了可就不漂亮了哦。”
    “嗯.........我也不知道...........一想到早上的事情.........就忍不住..............”她的眼淚滴落在你的手臂上,仿佛悲傷的情緒含在淚滴之中,穿透皮膚滑進你的心裏。
    “我會陪著你.........不要怕,說不定提豐已經找到了精靈她們了。”
    話落,她的抽泣聲停止,帶著一絲調皮的語調湊在你的麵前,鼻尖頂鼻尖的說道:”那.........給我個約定?親我一下?”
    你的餘光瞥了一眼麥哲倫,看樣子你們兩個之間小聲的對話並沒有吵醒她,隻不過她的身上不知何時被水裹上了一層外衣。
    “為了早點睡覺..........好了。”你輕輕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但繆爾賽思纏住了你的舌尖,就像拚積木一樣,與你的嘴唇結合在一起,目光交織,情欲在灼熱的眼光中熊熊燃燒。她的白淨的小手趁著接吻時刻,飛快的在你的身上舞動著,不一會就連睡衣也被她扒了下來。
    “放心........我帶了可露希爾給我的..........醫療部x工程部的安全套件,麥麥也被我安頓好了...........”她在你的耳邊低語,每一步動作都挑撥著你的神經。
    如果這都能忍住的話,葉星真覺得自己不是個男人了。
    長條的積木開始拚接,你感受到一股嬌嫩感,就好像是躺在一片花海之中,美麗又脆弱。繆爾賽思雙手環繞在你肩膀之上,香香軟軟的嬌軀抱在你的身上,獨屬於精靈的清香讓你停不下來。
    盡管兩人都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都想著盡快有下一步的動作,可身旁床邊的麥哲倫卻不敢讓你們有更大的動作。
    “我怎麽感覺.........之前都是你在做局呢?”你看著繆爾賽思潮紅的臉蛋開口說道。
    繆爾賽思隻覺得暖意遍布自己的全身,她眨了眨雙眼,露出得意的神情,用一腔略顯魅惑的音調開口:“就這樣嗎?我還以為........................會更久一點。”
    “.........答非所問?”你皺了皺眉,接著開口道:“我是怕吵醒麥哲倫..........但是你這麽說的話,看樣子你不是很害怕吵醒她咯~”你毫不掩飾的露出壞笑,用手戳破了包裹麥哲倫的水,原本如果沒有外力幹擾的話,按繆爾賽思的想法來看,應該是能夠持續一晚上的............但現在
    度假村外的暴風雪此刻正猛烈的呼呼呼的吹著,而度假村裏的"春風" 同樣刮的激烈。繆爾賽思有些驚慌失措,你頭一次在她臉上看到了不淡定的神情,你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抱著她湊到麥哲倫身旁。她小嘴一抽,明顯有些措不及防,分毫相差的距離讓她連忙伸出手,想要重新構建“水”來裹住麥哲倫,但纖細的小手剛剛伸出,就被你牢牢抓住,來不及多想,春風就吹了進來,她隻好用另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趴在你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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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噓!”你對她比了個安靜的手勢,她先是一愣,隨後春風化作暴風雪,毫無保留的全部釋放了出來。
    調皮的精靈陷入了窘態,隻好在努力不發出聲響的同時,享受這一場暴風盛宴。直到風雪消散,陽光刺破朝暮,手持巨弩的獵人踏著寒霜而歸。
    “繆繆你怎麽了?昨天沒睡好嘛?”早上起來之後,麥哲倫看著略顯疲態的繆爾賽思,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昨天發生了什麽。
    “沒睡好.......你把被子拉了一大半,外麵暴風雪聲還很大............都怪你。”繆爾賽思沒好氣的說道,同時拿出梳妝鏡,細細打扮起自己。
    “唉.............真不能熬夜啊~”繆爾賽思話音未落,突然,一道黑色身影出現在梳妝鏡裏,轉頭一看,正是博士從房間裏走出,你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的問好道:“早上好,麥哲倫,還有繆繆。”
    “還有你!”
    “我?我怎麽了?”你攤開雙手,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看著她生氣的樣子萌萌的,像個鮮活小巧的水蜜桃一樣,果然繆繆連生氣都那麽可愛呢。但不出三秒,一堆流形包圍了你,沙包大的拳頭毫不留情的打在你的身上。
    “博士............你也掀她被子了?”麥哲倫見狀不解的問道。
    “沒有............就是他..........”繆爾賽思欲言又止,好在這時,提豐從度假村大門走了進來,正巧化解了繆爾賽思的尷尬,她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搞清楚了...........精靈沒消失,隻是遷徙了...............唉”提豐歎了口氣,臉色有些憂愁。
    “那你見到精靈了嘛?”繆爾賽思瞪大清澈無比的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提豐說道。
    “見到了.........她們向西部搬遷了。”
    “原因是什麽?”你開口問道。
    “呼.........”提豐深呼一口氣,隨後開口道:“一路上,我看到了很多樹木被砍伐,嬌嫩的草地被踐踏成爛泥,邪魔的汙染倒是沒見到多少,隻是一些你們的伐木工具待業太久............日積月累坍縮了,變成了破壞薩米的威脅。”
    “............”眾人不語,你咬了咬下嘴唇,思考良久。
    “沒什麽事情的話...........這次冒險就結束了,我也要回去了。”提豐開口說道。
    “等等...........或許,我們可以回去,做一個,額........提案........嗯提豐,用你明白的話來說,就是保護薩米環境的計劃。”說罷,你興奮的看向提豐。
    “我讚同!我也可以向哥倫比亞方麵,發表保護薩米環境的論文提議。”麥哲倫跟著你的話說道。
    “唔.............你們能知道這些我很高興,我也是想回去羅德島再商議,不過博士和麥哲倫都同意的話.............那謝謝了。”提豐淡然的臉上顯現出一絲笑意,在又一次道謝後,踏出了度假村。
    “話說提豐是不用休息的嘛?”麥哲倫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麽危險的環境,想要休息,也得先回到羅德島吧...........對了,今天下午我們就回去吧..............我想現在我們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辦了。”你回答道。
    “嗯,那麽我們去收拾行李吧。”
    “走啦,繆繆~”麥哲倫帶著繆爾賽思離去,隻是............離去時繆爾賽思看向你的眼神顯得如此深沉。兩人的背影消失在度假村走廊的盡頭,你也動身,準備收拾行李回去羅德島,經過一轉角處,低頭通過終端發消息的你不小心撞到了一個軟乎乎的物體。
    你的鼻尖陷進一片天鵝絨般的柔軟裏,混合著紫羅蘭香氣的溫熱呼吸拂過耳際。後退半步抬頭,映入眼簾的是綴滿星砂的純白披風,以及那張帶著慵懶笑意的精致麵容。
    “啊...............對不起,沒事吧?”你抬起頭看向眼前之人,她身後的弓箭將你的記憶帶回前幾周酒吧裏,一身白色禮裙的少女騎士給你邀約信件。
    “白金?!”
    “博士.........?”
    “你怎麽在這裏?”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咚——"
    “能在這裏遇見博士,倒像是命運女神開的玩笑呢。”
    餐廳的暖黃燈光下,她漫不經心地攪動著藍山咖啡。窗外暴風雪已停,餐廳巨大落地窗將外麵的風景一覽無餘的展現出來,冰棱在屋簷下滴落晶瑩水珠,陽光將我們交疊的影子投射在鬆木桌麵上。
    "原本是想去汐斯塔海灘的......"白金指尖劃過終端屏幕,展示出她精心製作的旅行計劃表。火山溫泉、落日帆船、星空露營的圖標旁密密麻麻寫滿備注,"但還是覺得...........薩米更好一點,不然也就不會碰巧遇到您了。"
    當鬆餅端上桌時,她正講到上月在玻利瓦爾被暴雨困在路邊好幾個小時,鴿了你別人的你正想辦法討好眼前的白金,伸手抹掉她嘴角的糖霜,她耳尖泛起的薄紅比窗外陽光更明豔:"所以這次假期結束後,博士願意收留個迷路的騎士嗎?"
    “嗯,可我這邊加上你.............”可不等你拒絕,白金就指了指身旁的行李,看來她也是今天走。
    回去羅德島的路上,四個人擠在陸行器,陸行器後廂的暖氣片發出愜意的嗡鳴,麥哲倫的企鵝睡袋卻橫亙在四人中間。白金將長弓豎在膝前,弓弦恰好隔開繆爾賽思探向你的腳尖。
    “真是..............意外的難熬呢。”你透過後視鏡看著後排幾位的少女,不敢想如果自己不在這裏,這裏會掀起一場怎麽樣的腥風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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