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要得理不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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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中本想借題發揮指責林建設家設鼠夾子,但隨即想到,自家之事他人無權幹涉,哪怕真是捕獸夾又如何?
再加上那鼠夾傷的是棒梗的手,想起賈張氏在醫院抽自己耳光的情景,反倒覺得林建設是在替他出氣。
劉海中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
壹伯父皺眉質問:“林建設,你平白無故在家裏擺什麽鼠夾?”
林建設冷眼回道:“為了響應國家號召滅四害,供銷社出售合法,我購買使用合情合理,放在家中關好門窗,僅用來對付老鼠。”
易中海聞言沉默片刻。
許大茂不滿賈張氏和秦淮茹驅趕秦京茹。
見狀立刻煽風點火:“沒錯,我家也有,專門抓老鼠。”
傻柱怒斥:“閉嘴許大茂,事事都有你的份!”
易中海板著臉下令:“夠了,別在這兒嚷嚷,回會議室討論!”
就在此時,賈張氏突然瘋狂衝來。
“姓林的,你居心叵測!”
林建設眼中閃過一絲寒意,迅速抬手亮出手掌。
“找死!”
呼~
一股強大的氣勢頓時讓賈張氏失去了潑辣的本性。
她立刻想起了那個晚上,自己被打得吐血的情景。
林建設雖然不像傻柱那樣傻乎乎的,但卻更加敢動手。
自己挨了打還得向他認錯,這……這……
賈張氏當時就蔫了。
“他……他舅爺,這姓林的專門害人!”
易中海歎了口氣:“老嫂子,開會說。”
這次的全院大會氣氛極為緊張。
好幾個人都怒目相向。
叁大媽因為說了實話,被賈張氏啐了一臉,越想越生氣。
現在正憋著勁跟賈張氏爭吵。
叁大爺閻埠貴知道事情經過後也氣得不行。
現在閻解成、閻解方和閻解曠三兄弟都為母親出頭。
賈張氏氣鼓鼓地坐在那裏瞪著林建設。
旁邊,棒梗的右手已經包紮好了,用布掛在脖子上。
秦淮茹聽說後也急忙趕回來,留下賈東旭一個人暫時在醫院照看。
哭得像個淚人似的,前幾天剛把妹妹送回農村老家,緊接著就出了這檔子事。
心中滿是後悔和憤怒。
後悔趕妹妹走,更恨婆婆。
好好的為什麽要逼走秦京茹?而且晚上已經在醫院睡覺了,回家還要睡回籠覺。
如果你勤快點,棒梗也不會變成這樣!
林建設輕鬆自在地坐在前排,今天這事完全不怪他。
開會就開會吧。
反正這個院子過段時間就得開一次會來緩解矛盾。
不然院裏的矛盾積累多了,早晚要爆發。
“老劉,你先說吧。”易中海小聲提醒劉海中。
劉海中這次學聰明了,既然主要是調解林建設和賈家的事情,能不參與的就不參與。
“這幾天我臉上的傷還沒好全,說話不方便,老易你直接開始吧。”
易中海點點頭,清了清嗓子。
“今天召集大家開這個全院大會,其實有很多矛盾需要調解,但主要是說一下林建設和賈家的一些衝突,想必大家都聽說了,棒梗被林建設家的大號捕鼠夾弄斷了兩根手指,關於這件事,我們好好討論一下,盡量化解他們兩家的矛盾。”
易中海說完,看向閻埠貴。
閻埠貴輕輕歎了口氣:“依我看,林建設要是沒把那個老鼠夾安在路中間當陷阱,這事就不算賴他。”
賈張氏啐了一口:“閻埠貴!你還能再偏心點嗎?”
閻埠貴皺眉道:“給大家調解事情呢,你上來就罵人,還吐口水,你這樣合適嗎?”
叁大媽接著說道:“對啊,棒梗自己偷偷撬窗戶,結果挨打了,隻能怪他自己。
我就直說了,她剛才還衝我吐口水,大家說說,這合理嗎?”
“胡說!你又沒見過!不要亂冤枉人!”
“賈大媽,說話別總是呸呸呸的,大家都是鄰居,不能好好溝通嗎?”
閻解成實在看不下去,覺得賈張氏太潑辣了。
“閻解成,你少插嘴!老人說話哪輪得到你?”傻柱不分青紅皂白就幫賈家說話。
許大茂見狀喊道:“傻柱,這事關你什麽事?有三位長輩在這兒呢,非得表現嗎?”
“嘿!你這個孫子!咱們之前的事還沒完呢,正好趁這個機會聊聊!”
林建設和婁曉娥相視一笑。
還沒等當事人開口,現場就已經吵得不可開交了。
“安靜!安靜!”
易中海氣得把茶杯砸得叮當作響,好不容易才讓聲音稍微平息了些。
“咱們一件一件來說,先從棒梗的手指被林建設家的老鼠夾弄斷的事開始調解。
林建設,你說說,那老鼠夾怎麽會跑到窗邊去了。”
賈張氏怒斥道:“他就是故意的!就是要害我們家棒梗!”
“賈大媽,你怎麽能這樣說!”婁曉娥忍不住要反駁。
林建設趕忙拉住她,“老婆,先坐下,這事你別說話。”
林建設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慢慢走到賈張氏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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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被林建設的氣勢弄得呼吸急促,“你……你想幹什麽?想動手?”
“哼!我先試試你的身手!哈!哈!嘿~哈!”
林建設就在這個小會場上耍了一套拳腳功夫。
後空翻、前空翻、鯉魚打挺、旋風腿、劈掛拳、連環掌,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整個院子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天啊!這是練家子!”
“林建設不去國家隊真是可惜了!”
“沒錯,今晚算是見識到了!”
易中海的臉都快皺成一團了,心裏想著林建設你小子玩什麽花樣?
劉海中摸了摸臉上的傷,越想越害怕,冷汗直冒。
閻埠貴搖頭表示滿意,傻柱也隨聲附和。
許大茂額頭冒汗,硬著頭皮喊好,“林……林爺厲害!”
院子裏的年輕人紛紛將林建設視為榜樣,掌聲此起彼伏。
林建設打完一套拳法後,輕笑道:“我隻是覺得氣氛沉悶,給大家露一手,並非針對任何人。”
盡管如此,賈張氏再也不敢耍潑。
林建設平靜地問:“賈大媽,您怎麽認定我是有意害棒梗的?”
賈張氏支吾道:“你把捕鼠器放在窗內,不就是在等棒梗來時夾他的手嗎?”
“原來如此,那說明您早就知道棒梗會來偷東西,為何不加以管教?您這是縱容盜竊行為,這種做法令人羞恥!阻礙了社會進步,是舊思想的殘餘,是新時代的罪人!”
論起給他人扣帽子,林建設可是一流高手。
“我……我沒這樣,林先生您別胡亂指責!”
賈張氏是真的慌了,一旦戴上這頂帽子,未來生活定會艱難。
她沒料到林建設不僅動手還善於動口,能文能武。
而自己隻會撒潑耍賴,毫無應對之策。
直到此刻,賈張氏才意識到,與林建設爭鬥,她完全處於劣勢。
賈張氏急忙向易中海投去求救的目光。
易中海立刻裝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林建設,休得胡言!帽子豈能隨意扣!”
賈張氏趕忙接過話頭:“無論如何,棒梗的手都是被你家的捕鼠器弄傷的,你必須支付醫藥費!”
林建設淡然說道:“賈大媽,若是我趁你不在家偷拿菜刀自傷,您是不是也要賠我的醫藥費?”
“放肆,憑什麽賠你,活該!”
“這怎麽講?實際上,真正導致棒梗手指折斷的是你們的二次傷害。
我聽說當時他的手本可以接好的,但你們強行掰開捕鼠器再次擊打,這才弄斷的。”
“你……你說這話從何而來?是誰多嘴傳的?”
叁大媽在一旁冷笑不語。
林建設繼續說道:“棒梗偷東西您不阻止,卻反過來責備別人設置捕鼠器?今天會議並非偏袒棒梗,而是對整個偷竊事件進行全院批評!”
“你……你……棒梗他還小,長手有何不對?你怎麽得理不饒人?”
賈張氏從起初的強硬爭辯,逐漸轉變為無力的辯解。
“孩子們不懂事,就該由大人來教導,大人教不好還要我負責?你居然還讓我賠醫藥費?我倒想讓你賠個新的夾子給我!”
“林建設!這次會議是為了兩家化解矛盾,不是專門找誰的責任,你別揪著孩子的錯不放。”
壹大爺易中海顯然是想和稀泥。
林建設回過頭冷冷地說:“壹大爺,如果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地和稀泥,那這會就不用開了,以後你也別再當壹大爺了!”
“你……”
叁大爺閻埠貴趕忙接過話:“老易,這事得攤開來說清楚,可不能偏向哪一方,對吧,老劉。”
劉海中點頭附和:“關於棒梗偷東西被夾傷的事,確實不能怪林建設,畢竟人家的夾子是在家裏放著的,而且夾傷手指屬於二次人為傷害。”
閻埠貴接著說:“這事其實很好解決,隻要林建設不追究責任,事情就能解決了。”
劉海中勸道:“林建設,你就做個榜樣吧,別讓賈大媽賠那個夾子了,也不要再計較棒梗偷東西的事,畢竟隻是一隻夾子而已。”
林建設輕笑一聲:“還是貳大爺和叁大爺秉公處理,我原諒棒梗了,以後讓他注意些就行了。”
他們三人配合默契,直接將易中海晾在一旁。
易中海臉色難看,剛才確實偏袒得太明顯了。
而且現在劉海中和閻埠貴都不站在賈張氏這邊,院子裏也沒人支持賈家。
就算是投票,他也贏不了。
易中海腦子飛快轉動,剛毅的臉上立刻浮現笑意。
“這個辦法不錯,鄰裏之間應該互相體諒,老嫂子,就這麽定了!”
“什麽?我……你!”
賈張氏徹底沒了底氣。
秦淮茹站起來道:“感謝三位大爺調解,我會管好棒梗的。”
傻柱在一旁氣得直歎氣,無可奈何,棒梗確實理虧。
許大茂得意地笑著。
秦淮茹含淚坐下,賈張氏氣得鼓起腮幫子,棒梗也低著頭老實了。
看著這一幕,林建設輕輕搖頭。
“唉,都是鄰居,說實話我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麵,棒梗的事就算過去了,但賈大媽得向我媳婦婁曉娥道歉!”
“什麽?林建設你還沒完?”傻柱第一個忍不住站出來為林建設說話。
林建設,莫要得理不饒人,難道就不能給我們兩家留點餘地來調停此事?易中海皺眉說道。
林建設充耳不聞,隻輕描淡寫地對賈張氏說道:"因你孫子偷竊被打傷手,你不分青紅皂白堵我家門,致使我妻兒無法歸家。
關於棒梗偷竊之事,我可以妥協,但若有人欺辱我的家人,我絕不會退讓,必須道歉!"
賈張氏被林建設的氣勢嚇得渾身一顫。
易中海陷入沉思,一旦開口便難保不偏向某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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