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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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莉剛參加工作沒多久,工資很低。
    閻解成也沒在軋鋼廠上班,工資不高。
    所以他們兩口子才決定分家不分灶,跟父母一起吃飯。
    閻埠貴怎麽算都覺得家裏還有虧空沒填上。
    最後發現這個虧空就是在於莉沒交工資,雖然數額不大,但閻家的日子必須精打細算。
    正好到了該發工資的時候,他就提出讓於莉交工資的事。
    於莉本來就有氣,聽公公這麽一說,臉立刻沉了下來。
    "爸!您這是嫌棄我進閻家門多吃了一口飯?要趕我們出去分家?"
    閻埠貴歎了口氣:"哎!於莉,你這話不對,咱們是一家人,剛結婚沒多久就要分家,不是讓人笑話說閑話嗎?"
    "哦,原來不是要分家,是要趕我走?"於莉說話直來直去,絲毫不給公公留情麵。
    "這這這……怎麽可能!你是我家的大兒媳,是我們閻家的一員,我待你跟親閨女一樣!"
    "那我多吃一口飯,您就要我的工資,我和解成還打算要孩子呢,現在看來,要是有了也是餓死!"
    “喲,你怎麽能這麽說呢?我隻是跟你們商量而已,不合適的話就放棄嘛,這個計劃不行就換一個唄。”
    閻埠貴沒想到兒媳婦會這麽直接,完全不留情麵。
    兒子閻解成在一旁默默不語,顯然是在支持於莉。
    閻埠貴感到自己陷入尷尬境地,這時叁大媽趕緊出來打圓場。
    “於莉別往心裏去,他爸就是隨口那麽一說,家裏有我一份吃的就有你的一份。”
    於莉賭氣地說:“算了媽,您今天就別再為我多擺一副碗筷了,不吃就不吃吧。”
    說著,眼眶泛紅走了出去,閻解成隨後追了出去。
    叁大媽搖頭道:“老閻,你太急躁了,再等等不行嗎?”
    閻埠貴攤手說道:“這……我還沒說什麽呢,唉,看來以後是沒希望了,你快去把她勸回來吧!”
    叁大媽正準備出門,閻解成掀開門簾走進來。
    一臉沮喪地說道:“媽,您別追了,於莉去找婁曉娥了。”
    叁大媽鬆了一口氣,“這段時間於莉常去婁曉娥家,說不定正在她家吃飯呢,被林建設和婁曉娥好好開導一番也好。”
    老二閻解方笑著說道:“哥,你放心吧?林建設以前可是向嫂子提過親的。”
    閻解成不耐煩地說道:“胡說什麽呢?我才不像小心眼的賈東旭,我嫂子更不是那樣的人!”
    叁大媽生氣地拍了一下閻解方的頭,“自己的嫂子怎麽能這樣說!”
    閻埠貴無奈地說道:“行了行了,開飯吧。”
    閻解成問:“爸,那於莉的工資怎麽辦?”
    “以後別再提了。”
    “那我的呢?”
    “你的當然要交,兩個人吃飯總不能讓一個人出錢吧?”
    閻解成嘿嘿一笑,“爸,於莉說了,我的工資是用來以後過日子的,結婚前給您可以,結婚後我們要留給將來的孩子,不然我和她就跟壹大爺一樣,一輩子不給您生孫子,您要是喜歡這樣,呐,這是這個月的工資,您收好!”
    “閻解成,你!”
    閻解成攤手無奈道:“這就是我們的態度,閻家怎麽樣全看您了!”
    叁大媽見狀歎了口氣,“這事今天就到這裏,不提了,解成把錢收起來,吃飯!”
    閻解成把錢收好,大大咧咧地坐下等開飯。
    心裏樂開了花,媳婦這麽一鬧,倒是讓他擺脫了父親的控製,以後可以和媳婦一起攢錢了。
    閻埠貴心裏憋屈得厲害,卻隻能咽下這口氣。
    他最在意麵子,家裏的事可以吵,但絕不能讓鄰裏知曉,免得遭人嘲笑。
    因此,他得讓大兒子一家省吃儉用,畢竟全家七口人的開銷全靠他一人負擔。
    唉,要是當初沒提扣於莉工資的事就好了,年紀大了,威嚴也不如從前。
    閻埠貴越想越後悔,連飯都吃得無味。
    而於莉則已恢複心情,正與婁曉娥閑聊。
    剛才她被公公的吝嗇氣得夠嗆,拉下臉和他鬧翻後,便來找婁曉娥傾訴。
    此時,林建設一家人剛擺上飯菜。
    白菜燉粉條、豬油渣炒臘蘿卜,兩大盤熱騰騰的菜肴,加上幾個白麵饅頭和一碗麵湯,桌上居然不見粗糧。
    看著眼前的豐盛餐食,於莉對婁曉娥的幸福生活充滿了羨慕。
    林建設夫婦並不小氣,加之於莉到院子裏後也頗有人緣。
    聽她眼圈泛紅地說完與公公鬧矛盾、賭氣不吃飯的事後,他們熱情地邀請她一起用餐。
    婁曉娥好奇地問:“那以後你和閻解成的收入是不是都歸你管了?”
    於莉自豪地回答:“原本沒這麽打算,但既然他如此精打細算,那我也要反擊了。”
    林建設笑著調侃:“這下可好,叁大爺自作聰明反被坑,往後日子怕是要更加精打細算了!”
    於莉哼了一聲:“是他自己找的麻煩!繼續這樣算計下去,別想我對他盡孝,你覺得呢,林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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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建設攤手說:“你們家的事,我可猜不到。”
    於莉夾了一筷子豬油渣炒臘蘿卜,味道香濃,口感鮮麻。
    她驚訝道:“曉娥,這是你做的菜嗎?太香了,麻麻的感覺真好!”
    婁曉娥開心地回應:“這菜就得多放花椒,還是林建設教我的呢。
    以前在家時我可不會做飯,現在倒能隨手做出幾樣家常菜,而且很喜歡烹飪。”
    於莉又嚐了一口白菜,發現鹹淡適宜,色香味俱佳。
    不禁感慨:“曉娥,你真是太幸運了。”
    婁曉娥看了林建設一眼,笑著說道:“確實是我走運。”
    林建設被她們誇得有些不好意思,提醒道:“差不多就行了,要是被閻解成聽見,又要胡思亂想了。”
    於莉笑著安慰:“放心吧,我家閻解成不像賈東旭,我也不像秦淮茹。”
    孩子們不懂大人在說什麽,吃起飯來很快,一會兒就飽了。
    “爸爸,我和弟弟們要去後院找棒梗玩啦!”
    “走吧,莫要太晚回轉。”
    “嗯,知曉矣!”
    飯畢,閻解成亦至前庭閑敘,提及日後無需繳付薪金之事,滿臉喜色,誌得意滿。
    此際兩家正話間,傻柱牽攜棒梗至前院。
    “林建設,出焉!汝教子何如?且視棒梗被打成何等模樣!”
    “嗚嗚嗚……林國他四人圍毆於我……”
    林建設眉心微蹙,適才入後庭未久,非去嬉戲乎?如何竟生爭鬥?
    急趨而出,果見棒梗狼狽不堪。
    棒梗左目青腫,一顆門牙脫落。
    衣衫滿塵,一隻鞋亦不知所蹤。
    唯有嚶嚶啜泣之聲。
    傻柱怒極,以為賈家失卻賈東旭後,當由己承繼庇護棒梗之責。
    林國、林棟隨行於後,理直氣壯。
    貳伯母一家俱至院中觀景。
    林建設冷臉問曰:“林國,此乃何故?”
    林國不卑不亢言道:“父親,係傻伯命我與棒梗比試摔跤,棒梗敗北,便欲咬人,我僅是擊落其齒,觀此指頭已被咬破!”
    林國揚起小手,右拇指稍損,雖有破損,卻無顯明出血。
    “然則棒梗雲爾等四人毆其一人,此言作何解?”
    “此子妄語,比試僅為一對一,若真四人,棒梗豈止失卻四齒!”
    “汝亦不可操持如此狠辣,平日我教汝如何行事?”
    林建設心雖暗許,然表麵依舊訓誡子輩。
    林國俯首默然。
    林家諸人立即附和:“皆因傻伯令棒梗咬人,言稱若掙脫不得,便可咬人,實屬棒梗違律!”
    “胡言亂語!吾不過戲耍爾等耳!”傻柱尷尬笑答。
    林建設眉峰再聚,心道今日汝莫非膽大包天。
    “曉娥,為兒洗創。”
    婁曉娥忙引四子歸室。
    林建設以二指招乎傻柱,“近前來,與吾切磋一番。”
    傻柱急退一步,嘿嘿而笑:“此般大動幹戈乎?林國不過指尖劃傷,棒梗失齒且眼難睜,汝子出手未免過烈!”
    林建設並無玩笑之意。
    “傻柱,你行啊,教棒梗咬人,還敢主動來找麻煩。”
    “林建設,你別靠近,上次輸給你是因為大意,這次動真格的,我肯定不會輸。”
    啪!
    還沒等林建設動手。
    秦淮茹從背後追上來,重重拍了下傻柱的後背。
    “傻柱,你又胡鬧!回家去!”
    秦淮茹一聲吼震懾住了傻柱。
    在這個院子裏,能讓傻柱畏懼的人屈指可數,聾老太太、秦淮茹以及林建設算是其中的三位。
    傻柱滿懷期待而來,卻帶著沮喪離開。
    他本想騙林建設上當,結果碰了一鼻子灰。
    他原本想為棒梗出頭,結果反被秦淮茹一巴掌逼回去了。
    林建設心中有些不悅,又少了一個練習對象。
    “棒梗,向你林叔道歉!”
    秦淮茹趕走傻柱之後,又讓棒梗乖乖認錯,表現得很大度且懂事。
    這讓林建設頗感意外。
    “林建設,你別放在心上,傻柱就是這樣,整天不幹正經事。”
    林建設笑著回應:“沒關係,我剛才也是和傻柱開玩笑,怎麽可能認真打呢?小孩子之間玩鬧,難免會有摩擦,棒梗的牙齒沒事吧?”
    秦淮茹也笑了:“乳牙而已,遲早要換的,林國這樣做是在幫棒梗。”
    棒梗低頭認錯後,被秦淮茹領走了。
    於莉好奇道:“奇怪了,賈大媽居然沒有出來罵人。”
    婁曉娥笑道:“可能她正在屋裏喝水解渴吧。”
    於莉笑著搖搖頭:“未必如此。”
    閻解成說道:“傻柱也太壞了,教棒梗咬人。”
    林建設輕聲笑了:“傻柱大概是記恨上次我們集體批評他的事情。”
    他們四個人閑聊時,叁大爺閻埠貴心裏滿是失落。
    想了想自己恐怕連工資都拿不回來了,他垂下嘴角,悶悶地回到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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