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脫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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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院子裏的人仍在談論昨夜發生的事。
都覺得此事頗為可笑。
傻柱聽聞此言不禁怒道:“秦淮茹,你笑什麽!平日裏我白白幫了你不少忙!”
“還有你,號稱壹大爺,你也跟著笑,簡直不成體統!”
“哼!閻解成,你有何喜事,莫非是想找打?”
“好了,傻柱!你自己做的好事還有臉指責別人!”易中海嗬斥道。
傻柱急得直抓頭發,“這世道啊,真是禍從天降,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唉……”
院子中的人都已離去,許大茂這才垂頭喪氣地出來,推著車去上班。
他口袋裏揣著一封檢舉信。
進廠後,宣傳科的同事們皆驚訝地問:“許大茂,你和誰打了一架,弄得鼻青臉腫?”
許大茂沒好氣地說:“自己夢遊摔的,瞎問什麽?”
整日無事,直至晚上下班時分,許大茂才磨蹭到最後。
待瞧見同事們全都離開後,他才偷偷前往李副廠長的辦公室。
嘴裏還嘟囔著:“傻柱,讓你得意,讓你打我,讓你嚐嚐許爺的厲害!”
果然,第二天正午。
何雨柱被傳喚至李副廠長的辦公室。
李副廠長眯著眼睛冷笑一聲:“何雨柱同誌,工作累了吧?”
傻柱一怔,趕忙搖頭笑道:“不累,為工人服務理所應當!”
李副廠長接著問道:“那薪酬待遇還算滿意嗎?”
"滿意,非常滿意,李副廠長,您該不會是想給我加薪了吧?"
"哼!我在問你這些錢夠不夠你填飽肚子?"
"夠了,家裏隻有一個妹妹不用我操心,我一個人吃飽了全家都不餓。”
李副廠長臉色一沉:"既然如此,那你為何每天還從食堂偷東西帶回家給那個寡婦?難道廠裏沒給她提供補助?"
傻柱一聽這話,臉上的笑意立刻消失了。
他現在還沒跟李副廠長鬧僵,內心對他還是有些畏懼的。
"這……這事是誰告訴您的啊?根本就沒這回事,唉!您看看我每天都端著兩個飯盒來,我最多就是帶點自己剩下的菜回去,並不是您想的那樣!"
李副廠長眯著眼睛。
冷聲說道:"老話說得好,廚師不偷莊稼就不會豐收。
你之前怎麽樣我管不著。”
傻柱忙賠笑:"哎呀,瞧瞧,這才是領導的氣量,您大人大量不計較小人的過錯。”
李副廠長冷冷地說道:"過去的事情過去了,但你現在有人舉報偷食堂的食物,這可是占國家便宜的行為,你覺得我該怎麽處理你?"
"啊?!這……是誰這麽缺德舉報這種事,一口剩菜……哦!我明白了,是不是……"
"閉嘴!"
李副廠長打斷了他的話:"你無權知道舉報者的身份,現在我隻是給你一個機會。”
傻柱反應過來。
李副廠長這是要抓住他的把柄,以便日後操控。
隻能點頭認錯:"您說吧,我接受所有懲罰。”
李副廠長笑道:"按照道理,這樣的行為直接開除都算輕的,因為性質太惡劣,不過看你工作一直勤勤懇懇,做出的飯也不錯,這次就算了。”
"真的?"傻柱高興極了。
"但是!"
李副廠長繼續說道:"你以後不能再帶飯菜回家,下班後你的飯盒要交給門衛檢查,如果你能做到這一點,我就幫你壓下這次舉報的事。”
傻柱忙賠笑:"我保證再也不帶,哪怕吃不完我也倒掉,絕不會再帶回家,至於門衛檢查的事,就免了吧,廠裏上萬人隻查我一個,被別人看見了,我會沒臉見人的。”
李副廠長冷冷地說:"不行,必須給舉報者一個交代,讓大家看到處理的結果,你要是真沒偷,怕什麽丟人?"
傻柱從李副廠長辦公室走出來後,並未徑直返回食堂,而是轉向了宣傳科。
“許大茂,給我出來!”
許大茂瞥見傻柱的臉色,立刻明白自己的舉報信起了作用。
他傲慢地回應:“我在工作呢,沒空陪你耍鬧。
傻柱,我警告你,這裏是工廠,你要敢碰我一下,保衛科就會把你抓起來!”
傻柱冷哼一聲,“哦?這是承認了?”
許大茂輕蔑地說:“承認又如何?你能拿我怎麽辦?有本事你就動手試試!”
“你這個混蛋!”
“別激動,何師傅!冷靜點,如果您真的在這裏打了許大茂,那麽保衛科的禁閉室已經在等著您了!”
在眾人的勸阻下,傻柱才勉強停住了動作。
許大茂則藏到桌子後麵,繼續與傻柱互相辱罵。
最後還是宣傳科的孫科長趕到,才平息了這場爭端。
結果可想而知,傻柱和許大茂之間的關係更加惡化了,而秦淮茹家的小灶也因此徹底斷絕了供應。
當晚,傻柱剛一進院子,棒梗便笑著上前搶他的飯盒。
然而,拿到手裏卻感覺異常輕,打開一看,裏麵竟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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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的笑容頓時消失,“傻叔,怎麽是空的?”
小當也失望地說:“兩個都是空的。”
傻柱不耐煩地說:“好了,我的小祖宗們,連我自己現在都吃不上飯了,還說什麽給你們帶飯呢,以後我恐怕帶不回來了。”
棒梗撅了撅嘴,轉身回家告訴賈張氏:“奶奶,今晚沒菜了。”
賈張氏疑惑地問:“為什麽?”
小當解釋道:“傻叔回來說以後他都帶不回來菜了,他的兩個飯盒都是空的。”
賈張氏皺眉道:“傻柱真是這麽說的?”
棒梗和小當都點頭確認。
賈張氏喃喃自語:“真是這樣啊,孩子們正在長身體的時候,他卻掉鏈子了!”
秦淮茹將槐花遞給賈張氏,“媽,您先看這些槐花,我去看看怎麽回事。”
傻柱坐在屋子裏獨自喝酒,下酒菜還是前幾天剩下的花生米。
看到秦淮茹前來,他沒好氣地說:“你來也沒用,真的帶不回來了,保衛科天天檢查我的飯盒,你們家的小灶得關掉了。”
秦淮茹笑著說:“我又不是來跟你討東西的,我隻是想了解一下情況不行嗎?”
“哼!是許大茂那個王八羔子舉報的,說我偷食堂的食物,占國家便宜,李副廠長狠狠批評了我,差點把我開除。”
秦淮茹蹙眉說道:“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是我們一家給你添麻煩了。”
傻柱毫不在意地揮揮手。
“這不關你的事,都是許大茂缺德,他因為恨我打了他,你想想他大半夜光著身子跑到我床上胡鬧,我能不教訓他嗎?”
噗嗤~
秦淮茹忍俊不禁:“算了,別想太多,沒什麽大事,我很快就能去上班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什麽時候去報到?”
“下個月一號,還有五六天。”
“好吧,就這樣吧,過陣子門衛不管了我就把東西搬回家。”
大概十點多時,許大茂才晃晃悠悠地過來。
他喝得酩酊大醉,剛從兄弟單位看完電影回來。
看得出來,他心情極佳,嘴裏哼著歌。
一踏進四合院的大門,看見林建設正刷牙,便斜著眼睛笑道:“還沒睡呢?”
他滿臉得意。
林建設輕輕點頭,心中暗想,許大茂似乎沒意識到是我收拾了他的爛攤子,還把責任推到了傻柱身上?
難道是我做得不夠明顯?
看來有必要給他一點明示,讓他清醒清醒。
林建設趕緊漱口洗臉,“許大茂稍等。”
“什麽事?哥今天在電燈廠喝多了,有事改天再說。”
林建設笑著說道:“有好事要告訴你,咱們出去說吧。”
“好事?那,那好吧,但別耽誤太久,我還想早點休息。”
林建設將許大茂引到一條沒有路燈的僻靜小巷裏。
此時已過晚上十點,幾乎沒有人會經過這裏。
許大茂不耐煩地說:“什麽好事啊,神神秘秘的,在門口說不行嗎?”
林建設笑著說:“聽說你又寫匿名信告黑狀,這次是不是把傻柱害慘了?”
許大茂嘿嘿一笑:“那是!他活該,竟敢打我?哼!我這一招夠狠吧?”
林建設笑道:“確實狠,不過婁曉娥無意間提到你和秦京茹是自由戀愛,說實話,她也活該被你告嗎?”
“那可不一樣,我那是……什麽?!!!林爺,你說什麽?”
許大茂酒醒了一半,額頭滲出了冷汗,背後一陣寒意襲來。
“許大茂,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我說了什麽。
看在你以前還算恭敬的份上,我沒對你下狠手,但我最痛恨的是那些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的人。”
“不不不,剛才那是醉酒說胡話呢,我隻是隨口附和,真的沒做過那種事。
我完全搞不清楚情況。”
許大茂一邊擦汗,一邊連連作揖,死活不肯認賬。
他知道,一旦承認,後果會非常嚴重。
林建設平靜地說:“你想追求劉麗萍的話,可以先和秦京茹離婚,然後光明正大地去追。
為何要在家守著她,又在外麵到處造謠欺騙別人?你既然撒謊,總會有露餡的一天。
無論誰在劉麗萍麵前說出真相,難道你就準備一直給人扣黑鍋嗎?”
“哎喲!您誤會了!”
“許大茂,我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你還裝傻充愣不成?”
“真的沒有!我是喜歡劉麗萍,可我沒追求她呀,更不會為了她去舉報婁曉娥,這完全扯不上關係。
就算要舉報,我也隻會舉報劉嬸,而不是婁曉娥。
我們住在一個院子,婁曉娥人老實,比秦淮茹更受歡迎呢。
我和京茹感情很好,怎麽會突然去追求劉麗萍呢?劉麗萍……”
“夠了!”
林建設打斷了許大茂囉嗦的辯解。
“我不喜歡一點點理清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就喜歡直截了當。
許大茂,以後婁曉娥再被人用匿名信舉報,我不會再費心猜測是誰幹的了。”
許大茂一聽這話,頓時欣喜若狂,連忙奉承道:“林爺您真是心胸寬廣!”
林建設冷笑一聲,說道:“以後所有的責任都算到你頭上!”
“什麽?!”
哢嚓!
許大茂還沒反應過來,下巴就已經被林建設扭脫臼了。
他張著嘴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卻無法說話。
然而,林建設根本不給他喊出聲的機會,兩隻手猛地掐住他的脖子兩側,許大茂隻能喘氣,完全發不出聲音。
哢嚓!
許大茂眼前一黑,幾乎昏厥,一隻胳膊也已經被林建設打得脫臼了。
哢嚓,哢嚓!
緊接著,另一隻胳膊和一條腿也被林建設用狠招弄得脫臼。
許大茂疼得眼淚直流,內心恐懼到了極點。
他覺得今晚可能要交代在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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