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饒她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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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建設說:“我還得去別的車間看看,你先這樣幹著吧,有不明白的就問老周。”
    秦淮茹笑著說:“喂,你這就走了?”
    “我是技術員,不是你的私人教練,每天都很忙的好不好!”
    “哎呀,你這樣叫我大姐多好聽啊,就讓我當你私人教練怎麽了,還能吃了你不成?”
    “哼!有這個閑工夫還不如去找傻柱幫忙呢,你慢慢學吧,我下午再來。”
    “嘿!你這教練當得,是打算一天隻教兩次嗎?”
    旁邊有個工人趕忙過來笑道:“秦姐,我來教你吧?”
    “去一邊!我都學會了!”
    “嘿,剛才還說沒學會呢,林工一走你就說會了!”
    林建設離開後,周圍的人不知為何又都圍了過來。
    秦淮茹就像給乏味的工作增添了新的活力。
    車間許久沒有這麽熱鬧過了。
    中午吃飯時,傻柱特意從後廚出來找秦淮茹。
    “怎麽樣?第一天工作還習慣嗎?”
    秦淮茹笑著說:“還行,現在林建設是我的師傅,等下能不能給我多裝兩個饅頭?”
    “沒問題,等會去後廚找我就行,我都準備好了。”
    其實傻柱比秦淮茹還著急,這幾天棒梗和小當也不來找他了,他覺得特別失落。
    就盼著有機會給棒梗和小當帶點吃的,再聽他們喊自己傻叔。
    秦淮茹吃完飯趁著人少,偷偷去了後廚。
    傻柱遞給她一個布包,裏麵裝著五個白麵饅頭,後廚的師傅們假裝沒看見,畢竟除了食堂主任,就數傻柱的話最有分量。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帶回來的白麵饅頭,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高興地說:“哎呀,這包裏全是饅頭啊?這幾天能吃細糧了。”
    秦淮茹說:“這是傻柱偷偷給的。”
    賈張氏笑著說:“要說這院子裏,還是傻柱最實在。”
    秦淮茹說:“那他來我們家你還趕他走呢。”
    “唉,提這事幹啥,不就是為了棒梗和小當的學習嘛。”
    “連小學都沒上過,還能耽誤什麽學習?以後我上班了,你也幫著管管棒梗,別一會兒熱情一會兒冷淡的,想來就讓他來。”
    秦淮茹接過槐花,解開扣子一邊喂吃的,一邊叮囑賈張氏。
    賈張氏瞪了她一眼,“那是他自己不願意去,不是我說的。”
    “好了媽,往後咱們的日子會好起來,這些事就別提了。”
    “你第一天上班感覺如何?誰帶著你?有人跟著鬧嗎?”
    “車間裏好好幹活,哪有那麽多閑心鬧騰?”
    賈張氏皺眉道:“別以為我不知道,車間的男人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告訴你,不許和他們走得太近,別以為我不在你身邊就能亂來。”
    秦淮茹不耐煩地說:“您翻來覆去就這麽幾句話,您要是擔心,我就不過去了,就拿那份補貼也成。”
    賈張氏歎氣道:“我還什麽都沒說呢,你就發脾氣,你就不能注意點嗎?”
    如今秦淮茹正式開始工作,成了家裏主要的經濟來源。
    賈張氏也不敢隨便罵人了。
    秦淮茹下午離開後,賈張氏坐在門口嘀咕。
    “你要是敢在廠裏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別怪我不講情麵!”
    下午,林建設隻到秦淮茹的工作地點看了一次。
    見她已能按流程慢慢生產,轉身便要離開。
    “嘿,林建設,當師父可不像你這樣敷衍!”秦淮茹笑著說道。
    “我下午要去參加技術討論會,沒空陪你。”
    “那要是我做的產品不合格怎麽辦?你總得看著點吧。”
    “找壹大爺!”
    “哎,車間主任還說你最愛助人呢,我覺得你是故意刁難我。”
    “秦姐,我是願意幫助人,指導工藝也是我的職責,可你已經學會慢慢生產了,讓我走了不行嗎?”
    林建設轉身去找壹大爺易中海。
    低聲笑道:“咱們院子裏的老好人怎麽不幫忙了?是怕老寡婦鬧事還是怕小寡婦貪心不足?”
    沒人時,林建設和易中海總是直來直去,從不藏著掖著。
    易中海瞥了他一眼。
    冷笑一聲,“是你自己怕她貪心吧?”
    林建設笑著說:“我不怕,而且我也有些積蓄,可我不喜歡那樣,老易,你想讓人照顧你晚年,就不能離得太遠,你不教她,我去教誰?”
    易中海冷哼一聲,“你騙了我三個月工資,教她一個月又能有什麽用?我不是不想教,我是擔心你賈大娘會誤會。”
    林建設聽後笑著說道:“你這老家夥都害怕的事,我一個年輕人豈不是更怕?反正我是不會插手,就算車間主任來說也沒用。”
    林建設是真的不願意被秦淮茹當作第二個傻柱。
    這件事做起來吃力還不討好。
    雖然是車間主任安排的,但從職位等級來看,鉗工車間的生產主任並不能指揮他,隻是讓他幫忙帶著秦淮茹而已。
    要是秦淮茹乖乖聽話也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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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這家夥上來就把她當成第二個傻柱,她才不是什麽溫柔可人的角色呢。
    林建設說完便笑嘻嘻地離開了。
    留下易中海心裏想著,你小子就這麽撒手不管了?
    我的三個月工資豈不是白花了?
    易中海無奈,隻能去找秦淮茹。
    “淮茹,有什麽不懂的就問我,林建設說了,他受不了你的熱情,讓我來教你。”
    秦淮茹輕輕搖了搖頭笑道:“哎,以前怎麽沒發現他這麽害羞呢,好的,先謝謝您了,壹大爺。”
    秦淮茹心裏盤算著,隻要一起上班,總有一天能攻破你的防線。
    下午下班後,傻柱終於迎來了期待已久的春天。
    剛進四合院的大門,棒梗和小當就來接他了,當然啦,這是賈張氏教他們的。
    “傻叔,你今天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嘿!小子,今天怎麽想起來接我了?”
    棒梗開心地說:“我想你了嘛!”
    傻柱笑著說:“想我也白想,飯盒是空的。”
    小當高興地說:“我們不是來要飯盒的,是想問問你媽第一天上班怎麽樣。”
    傻柱搖頭晃腦地說:“好得很,你林建設叔叔是她的專屬師父,照顧得很好呢!”
    “那我媽上班累不累?”
    “不累,她可開心了。”
    傻柱這一番哄孩子的甜言蜜語當晚就傳到了賈張氏耳朵裏。
    賈張氏當時就發火了。
    “秦淮茹!孩子們說的都是真的?”
    秦淮茹皺眉道:“傻柱的話您也能信?”
    賈張氏說:“信,我很相信,傻柱老實巴交的,不會騙人!”
    “那您要是真這麽信,我也無話可說!”
    現在秦淮茹已經不再一味順從,也開始敢反駁幾句,用話語壓製婆婆。
    賈張氏生氣地把筷子一摔,起身就要往外走。
    棒梗問:“奶奶,你要去哪裏?”
    “去找那個姓林的!”
    秦淮茹眉頭一皺,沒有跟出去。
    林建設正與妻兒共膳,歡聲笑語間,忽見賈張氏如幽魂般立於門前,唬得他險些施法驅邪。
    “哎呀!這是什麽狀況?這婆子走路怎無聲響?”
    擱下碗筷,林建設沉臉而出。
    婁曉娥心中忐忑,這般時刻,賈張氏緣何來訪?似是債主臨門,急喚四子莫擾。
    林建設至外,冷視賈張氏,她亦回以冷眼,二人對峙良久。
    賈張氏突言:“今後離我兒媳遠些!”
    “咳咳...”
    林建設作嘔吐狀,“此話該對傻柱講。”
    “哼!我願傻柱入我家,你有何權幹涉?”
    “啊哈...”林建設恍然,“納婿?不對,你非秦淮茹親母,應稱幹兒?”
    “啐啐啐!你莫多言,秦淮茹工作時,禁你靠近!”
    “喲,嗬嗬嗬...有趣,品味不至於如此低。”
    “你!”
    “我如何?”
    “少得意,若再聞汝與秦淮茹不清白,吾必赴汝門撞亡,令全家皆毀,曉娥暴病,四子早殤,汝飲水噎斃!”
    啪!
    林建設出手摑賈張氏耳光,隨後掐其頸推至門階。
    “來,此刻便撞,吾助汝!”
    ——
    賈張氏甫至前院,擅觀熱鬧的叁大爺閻埠貴即察覺。
    速召用餐家人。
    “快出,有戲,中院賈大娘又要以卵擊石。”
    長子閻解成首奔。
    次子閻解方、三子閻解曠及四女閻解娣亦趕出。
    前院人齊聚,隻見林建設摑賈張氏麵頰。
    驚得叁大媽閉目。
    林建設憤然說道:“賈張氏,我記著呢,三個月沒修理你了吧?不問青紅皂白就跑到我家門前胡鬧?你去問問傻柱和許大茂,我家門前是什麽地方?那是禁止進入的禁區!現在輪得到你擅闖了?”
    “哦……哦……哦……”
    賈張氏被林建設抓住後頸,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連哭都哭不出來,更別說還嘴了。
    看到林建設真要將賈張氏往台階上推搡。
    閻埠貴急急忙忙上前勸阻:“行了行了,別鬧出人命來。”
    婁曉娥也攔住:“林建設,別這樣,咱們別跟她計較。”
    中院的老壹頭易中海、老伴兒夫妻倆,傻柱、何雨水兄妹,以及秦淮茹都趕過來了。
    易中海見此情景高聲喊道:“停手!林建設,你又對老人家動手了!”
    “閉嘴!別讓我罵你難聽話,賈張氏她能算老人?咒我兒子早逝,你以為所有人都像她那樣盼著孩子死嗎?”
    易中海一時無言以對。
    “快點快點,快停下,要出人命了!”傻柱嚇得不輕,趕緊上前拉開。
    “林建設,別跟我媽計較!”秦淮茹也幫忙拉架。
    老壹頭、老叁頭、於莉和何雨水也一起拉扯。
    並不是真的心疼賈張氏,而是她被林建設掐得低著頭彎著腰直哼哼,像是快要斷氣了,讓人不得不心生恐懼。
    婁曉娥也上前拉架:“林建設,饒她一次吧。”
    林建設這才鬆開手:“賈張氏,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胡亂咒罵他人?”
    賈張氏捂著脖子咳嗽著,萬萬沒想到,隻是隨口一句氣話,卻落得了這般下場。
    這時後院的人聽到動靜,全都跑出來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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