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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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成員包括傻柱、許大茂、林建設、閻解成、閻解方以及劉光天。
女性成員則有秦淮茹、秦京茹、婁曉娥、於莉和何雨。
從此以後,三位大爺若想召集全院大會,至少需要六人同意,否則隻能在小範圍內解決問題。
這十一人實際上形成了五六個小團體,並沒有盲目抱團的趨勢,也沒有因三位大爺的權威而低頭屈服的情況出現。
今後不再輕易召開全體大會,避免了無端指責的風險。
林建設對這個結果感到滿意,心想幸好自己這次站得住腳,還有這麽多年輕人願意挑戰父輩的想法,站在自己這一邊。
否則就算這次僥幸避開了打壓,下次也難保不會吃虧。
一旦他們嚐到了第一次成功的甜頭,就會不斷嚐試,直到達成目標為止。
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以後這種大聚會可不是隨便由三位長輩決定的。
接下來。
就是反攻的時候了。
這次大會是由劉海中發起的吧?
那很好。
正好可以讓他的兩個兒子明白什麽叫做真正的道理,也讓劉光天懂得為什麽總是吸引不到女生的青睞。
大會結束之後,林建設回到了家裏。
剛剛才和妻子聊了幾句,就聽見後院傳來爭吵和毆打的聲音。
婁曉娥皺眉說道:“林建設,你聽聽,是不是後院在打架?”
林建設的耳朵非常靈敏。
早已聽出是二叔劉海中在教訓劉光天和劉光福。
不用說,肯定是由於開會時這兩個兒子沒有站在自己這邊,還敢頂嘴的緣故。
林建設微微一笑,正打算給劉光天和劉光福上一課,機會就這樣出現了。
“走,去看看熱鬧。”
後院裏。
二叔劉海中的家大門緊閉,劉光天和劉光福在裏麵拚命呼救。
大伯易中海在外頭拍門:“老劉,別衝動,為什麽要打孩子?”
一轉眼看到傻柱和林建設都來了,又急忙喊道:“林建設、柱子,快來,把門撞開。”
傻柱退後十幾步,然後助跑衝向大門。
就在膀子快要碰到門的時候,林建設搶先一步,一腳將門踹得大開。
“哎喲!閃開!”
傻柱叫嚷著,直接飛進了屋內,正好砸在二叔劉海中的身上。
這一下砸得劉海中慘叫一聲,兩人一起摔了個四腳朝天。
手裏的棍子也掉在一旁。
大伯易中海和三叔閻埠貴趕緊衝進屋內。
劉光天和劉光福趁機逃了出來。
林建設一把抓住他們,“光天、光福,怎麽回事?”
“哎喲,我的媽呀,還不是因為沒聽他的話,開會時替你說話了嘛!”
林建設故意裝作無奈的樣子說道:“唉!這個二叔也太不像話了,根本就不懂什麽叫仁義,你們兩個也真是的,太不孝順了!”
“什麽?!林建設,你怎麽能這樣說我呢,還不是為了你才挨打的?”劉光天氣急敗壞。
劉光福也委屈地說道:“是啊林哥,你這樣說讓我們怎麽受得了!”
林建設苦笑著搖搖頭,“你們隻看到了表麵,沒明白事情的本質,走,去車棚,我給你們詳細講講到底怎麽回事。”
趁易中海與閻埠貴勸劉海中的時候,林建設把劉光天和劉光福拽到了車棚裏。
“你們知道玄德是什麽嗎?”林建設直截了當地問。
劉光福搖搖頭,劉光天輕蔑地說:“不就是三國裏的劉備,桃園結義的大哥嘛。”
“哎呀,你真是會誤解。
我說的玄德是一種很崇高的德行。”
“哦,那你給講講唄。”
林建設平靜地說:“生而不有,為而不恃,長而不宰,是謂玄德。”
“這是啥意思?”
“意思是說有玄德的人對待子女的態度,生了也不據為己有,不會因心情好壞而隨意責罵;養了也不會用這個來掌控,不會限製孩子的一切行為;長大後更不會主宰孩子的人生,不會幹預孩子未來的路。”
“嘿,我明白了!我爸爸就是缺德!”
劉光天差點脫口而出‘沒德’,但轉念一想,這‘沒德’和‘缺德’差不多嘛。
管它呢!
林建設說得對,我爹這三種都沒做到,根本不拿我當回事,太缺德了!
劉光福氣鼓鼓地說:“我爸爸可不懂這些,以後還會管得很嚴,動不動就要打我們!”
林建設說:“二叔打你們,整個院子的人都說他做得不對,其實這是你們的責任,是因為你們不孝,才導致他打你們,還給他留下個壞名聲。”
劉光天滿不在乎地說:“林建設,你這什麽歪理啊?”
林建設笑著說:“老話說,小棒子挨,大棒子溜,知道啥意思不?”
劉光天和劉光福一起搖頭。
“估計就三叔知道,他教語文。”
林建設語重心長地說道:“父母用小棍子敲的時候,就乖乖接受,要是用大棍子打,那就得趕緊跑,不能傻站著挨打,不然你父母就會被說成殘暴,你們也會被打得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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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光天頓時明白過來,“原來是我們挨打還背上了不孝的名聲?這不是太冤了嗎?”
林建設攤開雙手,“是啊,二叔打你們的時候,你們就跑啊,傻站著挨打幹嘛?跑掉不就完事了嗎?”
劉光福說:“我們想跑,可跑不了就被打得更重。”
“看看你們這點膽量,劉光天你今年都二十了吧?”
“十九。”
“劉光福呢?”
“十一。”
“你們倆加起來都快三十了,還怕你爹啊?幹脆把他按椅子上坐著,你們自己跑開,這樣既少挨一頓打,還能落個好名聲,怕啥!”
劉光天輕撫下頜,思索片刻說道:“沒錯,現在我也是院子裏年輕人裏的佼佼者之一,也該輪到我自己做主了。”
劉光福接口道:“要是以後爹再揍咱們,咱們就聯合其他十位年輕代表,一起質問他為何缺乏德行。”
劉光天皺眉打斷:“夠了,你想挨更多打是不是?能躲開就行,記住了,下次咱們兄弟倆並肩站在一起,不管爹打誰,咱們一起逃!”
林建設笑著附和:“這就對啦,都已經長大成人,不能再凡事都順著爹的意思。
那些來看你劉光天的人聽到你被二叔隨便動手、開口就罵,誰還會願意接近你?”
劉光天連連點頭:“這麽說來,至今都沒姑娘看上我,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咯?”
林建設嗤之以鼻:“你以為呢?順便告訴你,這事千萬別說是我說教你的,二叔正在氣頭上呢,就因為你們無端召開會議孤立我!”
劉光天無奈地歎了口氣:“唉,我也搞不懂爹怎麽想的,昨天教訓完賈大媽後,他就讓光福去找一大爺和三大爺商議事情,還不讓我們旁聽。”
“那你們有沒有聽說除了那三位大爺外,還有誰參與其中?比如許大茂?”
劉光福搖頭:“沒有,爹沒讓我叫許大茂過來,估計這事兒跟他無關。”
當初許大茂與劉海中勾結時,隻有聾老太太察覺到了,但她裝作不知情。
因此,劉光天和劉光福並不清楚這次會議是許大茂煽動的,還以為是父親的主意。
林建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他心裏確實有些懷疑許大茂可能與此事有關。
畢竟在投票時,許大茂表現得十分積極,不過這隻是他的猜測。
既然現在已經確認與許大茂無關,那就不用像賈東旭那樣一直胡亂猜疑了。
於是暫時擱置了關於許大茂的事情,先把注意力放在讓二叔劉海中舒坦一下再說。
林建設雖然不再追究許大茂的事,但劉海中此刻卻對許大茂充滿了怨恨。
覺得是被許大茂耍了。
後院圍觀的人散去了,房間裏隻剩下他和易中海、閻埠貴。
劉海中苦笑著說道:“老易,老閻,我跟你們說實話吧,這次的會其實是許大茂煽動的!”
“什麽?許大茂?哎呀!老劉,你到底中了他什麽圈套啊?你是不是一時糊塗啊!”
“老劉啊,你瞧瞧許大茂,見人就滿臉堆笑,那是因為他現在沒權沒勢,還被林建設和傻柱壓著。
一旦他掌權了,咱們院子裏的日子可就沒法過了!”
閻埠貴也抱怨起來:“你要是早說這是許大茂的主意,我也不會跟著摻和了,這下好了,我在家裏算是栽了!”
劉海中怒氣衝衝地說:“你們別急,等時機成熟,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許大茂!”
啊~嚏!
許大茂忽然感到一陣寒意,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他趴在窗邊朝西邊劉家的方向瞄了一眼,看到易中海和閻埠貴還沒走。
心裏頓時疑竇叢生。
完了!這三個老家夥肯定在合計怎麽給我使絆子。
這可怎麽辦,我真是進退維穀,左右為難!
得罪了林建設和傻柱不說,現在又把這三個老家夥給惹毛了。
以後在院裏算是抬不起頭了!
“大茂,你嘀咕什麽呢?”秦京茹好奇地問。
“沒什麽,就是櫃子底下藏了二十斤玉米麵,咱們不用,給你姐送去,就說我是心疼賈大媽和棒梗。”
“啥?你是真給我姐送嗎?之前不是說不幫忙嗎?”
“你懂啥?再不管她,我們家就得被孤立了,別多問了,照我說的去做。”
“哦,我這就去!”
秦淮茹正勸婆婆別生氣,笑著說:“您啊,就是被貳大爺當槍使了。
您想想,他要是真為你出氣,昨天怎麽會一聲不吭?我和傻柱道完歉後,他又來找茬,您沒看出今天這個會是為了打壓林建設才開的嗎?”
賈張氏斜著眼睛回道:“你知道是打壓林建設,為什麽不跟著表態?你連棒梗都不如!”
秦淮茹無奈地笑了笑:“就算加上我和傻柱一起舉手,也壓不住林建設,您看看,院裏的人都不站在您這邊呢。
再說,就算所有人都舉手了,又有什麽用?您覺得林建設會在意大家的態度嗎?”
賈張氏一琢磨,還真是這麽回事。
憑林建設的性格和歪曲事實的能力,即使所有人都舉手了,他也可能靠一張嘴給翻過來。
確實拿他沒辦法!
“唉!這院子有了姓林的,我就別想出頭了!”
“行了媽,放寬心吧,您這輩子都過了一大半了,也沒見過誰敢壓您一頭。”
“哼!我做媳婦時,被東旭奶奶壓了幾十年呢!好不容易熬成婆,又碰上了林建設。
告訴你啊,以後別跟他扯上關係,我們家不缺他們家那些!
秦淮茹歎了口氣,“我懂了,隻要有您在,我根本不可能從他們家得到任何東西!”
話音未落,秦京茹掀開簾子走進來,手裏拎著半袋玉米麵。
“姐姐,嬸嬸,還沒睡啊?”
“哎呀,京茹,你這是幹什麽?”
賈張氏看到秦京茹手裏的袋子,立刻眉開眼笑,之前的煩惱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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