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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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嘮叨不停,“誰想到呢,您老人家認識這麽多人啊。”
聾老太太驕傲地說:“那是自然,年輕時我可是這一帶的大人物。”
“您就別得意啦,要是讓人知道了這事,肯定得批鬥您!”
“哼!還不是為了你才這麽做的!”
“我?這怎麽是為了我呢?分明是為了許大茂!”
聾老太太笑著搖頭:“你啊,平時挺機靈的,但在秦淮茹麵前總是犯傻。
這是為了你,唉,往後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在秦淮茹麵前,我能幫的不多。”
下午,張姨提前到了四合院。
她找到聾老太太,說是來看望的。
剛好周圍沒人,大多數人都還沒下班。
秦京茹隨後進門,詳細講了許大茂的情況。
張姨聽完點點頭:“這就是被嚇到了,我來就行,先拿個碗過來。”
秦京茹急忙回屋拿了個瓷碗。
張姨從口袋裏拿出幾張符,沾了些唾沫抹在手指上,搓了搓,抽出一張。
將剩餘的符整理妥當,握著挑選出的黃符低聲念咒,口中不斷呼喚許大茂歸來的消息。
最後取出火柴點燃符紙,將灰燼收集於碗中。
“今日晚飯前,你單獨為他煎一碗藥湯,記得放入七顆大豆、七根棗樹枝、七段桃枝,加入紅糖,再用藥湯衝調這碗符灰,定能讓你男人痊愈。”
秦京茹深信不疑,急忙開始準備所需之物。
“張嬸,您可別急著離開,萬一見效慢怎麽辦呢?”
“無妨,我就在這屋裏守著,確保你男人服下後立刻好轉。”
許大茂下班回來,滿臉得意地對秦京茹說道:“後天我去領取新影片,喜劇片《大李小李和老李》,軋鋼廠下午放映電影,你幫我多占幾個座位,留給林建設家。”
秦京茹嘟囔著:“知道了,給你,先把這個紅糖水喝了。”
許大茂皺眉道:“我又不是坐月子,喝什麽紅糖水?”
“哎呀,喝點也沒壞處,我這不是擔心你還頭疼嗎?”
“這樣說倒也挺體貼,正好口渴了,你倒是知道關心我。”
許大茂說完眯著眼喝了一口。
“呃……呸!這是什麽味道?紅糖發黴了嗎?”
秦京茹笑著說道:“紅糖怎麽會發黴呢,大茂,你快喝了吧!”
許大茂有些懷疑,但確實口渴,終究一飲而盡。
喝完後,秦京茹立刻問道:“大茂,感覺如何?”
許大茂皺眉道:“什麽怎麽樣?後味有點苦澀,快去做飯吧!”
“那後天放電影還給林建設家占座嗎?”
“當然占,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你是不是忘了?”
“哦,知道了……”
秦京茹略感失望,心想這效果並沒有張嬸所說的那樣顯著,待會再去問問她。
飯做好後端上桌,秦京茹說:“大茂,你先吃著,我去聾老太太家借件東西。”
許大茂不悅地說:“去她家借什麽?她就知道裝聾作啞偏袒傻柱!”
“哎呀,你反複重複這些話,煩不煩啊,我去去就回!”
秦京茹到了聾老太太家,一進門就說:“張嬸,您那法子不管用,是不是進入新時代,您的本事就失靈了?”
張嬸臉上顯露出尷尬神色道:“不會啊,前幾天一個兩歲的孩子夜哭不止,就是被我治好的。”
秦京茹道:“可是大茂完全沒有反應。”
張姨說道:“或許是大人與孩子不同,大人的魂飄得遠,藥效還沒起作用呢,再等等看,吃完飯要是還不見效,晚上你男人睡下了,我就到他床邊喚他的魂。”
“嗯……那就再看看吧。”
正在交談之際,秦淮茹前來探問情況,並同張姨打了招呼。
聽秦京茹這麽一說,秦淮茹笑了:“別急嘛,剛喝下去哪能立刻見效?先回去觀察一下再說。”
秦京茹離開後,秦淮茹對張姨說:“張姨,我家婆婆也想請您幫忙看看。”
張姨問:“你婆婆怎麽了?”
“唉,說起這事,還跟林建設有些關聯呢。
前幾天不是被保衛科帶走了整整一天一夜嗎?回來之後總感覺不太對勁,心裏老覺得發怵。”
“哎呀,這麽說來,咱們院子裏的林建設同誌本事不小啊。
要是他有意讓你們婆婆和許大茂丟了魂,那我今晚過去喚魂豈不是在找麻煩了?不行,我可從沒跟人鬥過法呀!”
秦淮茹笑著說:“您想多了,林建設其實是個好人,就是脾氣暴躁控製不住,他可不像您,既懂畫符又會念咒。”
張姨點點頭:“那行吧,今晚先把許大茂的事安頓好,我也去看看你婆婆。”
“好嘞,那我待會再來。”
晚飯過後,秦京茹又趁機來到聾老太太的屋子,搖了搖頭說:“還是不行,大茂沒有任何反應。”
張姨皺眉道:“為別人喚魂這麽多年,這是我第一次遇到一點動靜都沒有的情況,看來今晚得我自己守在床邊喚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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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茹,你先回去把你男人哄睡了,11點到子時的時候,我去他床邊喚魂!”
張姨摸了摸衣兜,心想今天的謝禮無論如何都不能退還給主人家。
沒多久,秦淮茹再次登門。
得知張姨要留到晚上11點,她趕忙回家喊婆婆賈張氏。
賈張氏聽說請人來幫許大茂喚魂,早就按捺不住了。
她是 相信這些的。
催促著秦淮茹去拜托別人,卻又舍不得拿出謝禮。
正站在門口焦急地張望,秦淮茹興衝衝地跑過來:“別急,媽,張姨要到11點才走呢。”
賈張氏高興地說:“太好了,你輕點聲,槐花在哪?”
“讓棒梗和小當照看著呢。”
她們婆媳倆去了後院,棒梗和小當留在屋裏守著槐花。
夏天的時候,吃過晚飯,院子裏的孩子們都跑到外麵玩耍。
林國兄弟四人帶著前院耳房的劉媛媛和劉嘉誠姐弟倆來找棒梗玩。
天剛黑,棒梗就在門口回應:"今晚我和小當不外出玩耍了,得照看槐花,你們自便吧。”
林國追問:"你媽呢?"
"去後院請奶奶出來說話呢。”
"請什麽話?"
"不清楚,別問我,真煩人!"
見棒梗不現身,眾人玩得不盡興,沒一會兒便各自散了。
林國向父母提及賈張氏請人說話的事情。
他好奇地問父親:"爸,什麽叫請人說話啊?"
林建設答道:"就是喊名字,一種舊風俗,做遊戲時切勿模仿。”
"嗯,明白了。”
婁曉娥疑惑:"建設子,後院誰懂這種事?難道是那位耳背的老太太?我從前沒聽她提過這能耐。”
林建設笑著擺手:"管他是誰呢。”
"我隻是好奇,你覺得賈大嬸這麽做,是不是上次被保衛科帶走受驚所致?"
"有這個可能,活該!"
深夜將近十二點。
四合院裏的居民大多已入夢鄉。
五月末的夜晚,氣溫逐漸升高。
大家夜間休息時多數會敞窗通風。
為了保住自己多年專精的名聲,陳姨捋了捋袖口,拍了拍褲腿。
她輕手輕腳推開許大茂家的門,朝秦京茹點頭致意。
也沒開燈,徑直走到許大茂床前。
裝腔作勢念了幾句咒語,彎腰貼近他的臉低語呼喚。
"許大茂——回來——回來——"
……
許大茂才剛合眼不久。
朦朧間察覺有人喚他。
那聲音似鄉下母親般親切,又像早已故去的祖母。
許大茂心頭一顫,猛然睜開雙眼。
窗戶敞開,月光灑進屋內。
借著月色,他瞧見一張五十多歲婦人的臉。
正湊近自己的臉大聲呼喊。
許大茂頓時如遭雷擊,從腳趾到發梢盡感麻痹。
下一刻。
"啊!!!……"
一聲刺耳的尖叫劃破寂靜,回蕩在四合院中。
因每戶人家都開著窗,這叫聲格外清晰。
刹那間,整個院子的人都驚醒過來。
林建設猛地坐起身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心裏暗自納悶:這家夥究竟遇到了什麽事?
這種狀況可不像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會發生的,莫非是撞見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婁曉娥疑惑地說道:“聽聲音像是後院那邊,難道是在打架?”
林建設回答:“是許大茂,快穿上衣服,一起去看看吧。”
院子裏的大爺們也都醒了,住戶們紛紛開門出來查看情況。
許大茂這一嗓子差點讓張姨心髒病發作。
她連連後退,一屁股坐在地上,顫巍巍地說:“不、不行啊,這不科學,我好像被反噬了!”
秦京茹也被嚇得腿軟,急忙開了燈。
“大茂,你怎麽啦?大茂?”
許大茂早已躲到床底下,警惕地問:“你是誰?”
張姨從地上站起來:“是我,是你媳婦讓我來叫你的。”
秦京茹說:“大茂,不知你是中邪了還是受驚過度,天天往林建設家跑,所以我才找了個道士給你叫魂呢。”
“胡鬧!我的魂就算是丟了,也是被她給嚇丟的!”
等弄清楚對方身份後,許大茂壯起膽子。
從床底下爬出來,迅速整理好衣服,抓住張姨的手臂。
憤怒地說:“你想把我嚇死啊?還搞這些封建迷信的玩意兒,跟我走!”
“去哪兒?”
“前院的婁曉娥在街道辦工作,把她交上去,我還能立個功呢!”
張姨一聽嚇得不輕:“別啊,別這樣,我是為你好……”
秦京茹也勸道:“大茂,你先冷靜一下。”
“我冷靜得很,剛才都被她嚇得全身發涼呢!”
許大茂拉著張姨走到院子中央。
前後三個院落的人都聚在門口。
許大茂第一眼就看見了林建設和婁曉娥,趕緊說道:“這個人搞迷信,深更半夜站在我床邊喊魂,我現在就舉報她,婁曉娥,你在街道辦上班,這個事情交給你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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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曉娥皺眉問:“怎麽回事?這位大媽是誰?”
許大茂激動地說:“誰知道呢?京茹,她叫什麽名字?給大家說說!”
秦京茹吞吞吐吐地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連那位耳背的老太太都被牽扯進來了。
老太太氣得直嘟囔,心想那些點心我還一口沒吃呢,肚子就開始不舒服了!
提到許大茂被驚醒時的情景,整個院子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由自主地想象自己經曆了一樣的遭遇,大家笑成一片。
劉海中咳嗽一聲,板起臉說:“喊魂這種事在舊社會是迷信,一定要嚴肅處理!”
易中海忙說道:“這事兒不必太過認真,老太太也是出於好心,年紀大了,才出了這個糊塗主意。”
傻柱也附和道:“二大爺你就別計較了,知道你在院裏威風,她這是給婁曉娥告狀呢,關你什麽事?你又不在街道辦事處工作。”
許大茂睜大眼睛說:“不,必須嚴懲,把我嚇得夠嗆,半夜裏要人性命啊!”
傻柱輕蔑地說:“那是你自己膽小,還能怪別人不成?”
劉光天笑著插話:“傻柱你的膽子不小,上次不也被許大茂半夜從床上嚇了一跳嗎?”
傻柱惱怒地回擊:“閉嘴劉光天!關你什麽事?找抽是不是?”
叁大爺閻埠貴勸道:“算了算了,這事別爭了,讓婁曉娥自己決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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