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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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曉娥抬起頭,看見一位容貌端莊秀麗的大姑娘,推著自行車,車把上掛著布袋。
“啊,您好,您是哪位?”
話音未落,林建設從廚房走了出來,笑著說:“冉老師,總算見到您了!”
來人正是冉秋葉。
今年是她第一次正式執教。
她的父母是歸國華僑,在高中當老師,而她則教小學。
一家人從國外回來,投身於祖國的建設事業。
聽到林建設這樣說,冉秋葉既感意外又十分高興:“您就是林國家的父親吧,您認得我?”
林建設聽到有人找家長登記入學信息,立刻意識到是冉秋葉來了,便笑著迎接。
冉秋葉確認了自己的身份,並告知了入學安排。
“冉老師,請進來坐會兒,我去開電扇。”婁曉娥熱情地招呼。
雖然已經是盛夏,天氣依舊悶熱。
看到屋裏裝了吊扇,冉秋葉感到意外。
“哎呀,你們家居然有這個了?”
婁曉娥笑著解釋說這是丈夫在廠運動會獲獎所得。
林建設隨即吩咐兒子去找幾位親戚過來,說是冉老師來了。
“好的,爸爸!”兄弟倆很快跑開了。
冉秋葉誇讚這兩個孩子聰明伶俐。
婁曉娥卻搖頭歎氣:“他們平時挺皮的,上了學怕是要給您添麻煩嘍。”
“沒關係,這是我應該做的。”
不多時,秦淮茹帶著棒梗等人來到,劉媛媛也跟著母親過來。
冉秋葉詳細說明了入學時間和所需物品,最後提到學費,每名學生每學期兩塊二。
林建設回憶起原著情節,總覺得不對勁。
記得棒梗曾向傻柱借錢交學費,當時是兩塊八。
若按每年漲一毛算,四年級應該是兩塊五,那多出來的三毛哪兒去了?
算了,至少別忘了他偷雞的事。
“曉娥,快把學費拿出來給冉老師。”
冉秋葉婉拒道:“謝謝你們配合,不用急,開學那天交也可以。”
“沒關係,您既然來了,早晚都一樣。”
秦淮茹正為錢犯愁,得知開學前交也行,頓時鬆了一口氣。
“那賈梗的學費就等到開學那天吧。”
“可以,隨你們。”
劉媛媛的學費同樣決定在開學時支付。
畢竟像林建設這樣寬裕的家庭,在院子裏也就兩三戶而已。
不是誰都有閑錢隨時掏出來的。
冉秋葉說完便離開了,還有幾家需要她繼續拜訪。
秦淮茹回到家後開始發愁。
三十號五
突然拿出兩塊二,這負擔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棒梗擔憂地問母親:“媽,我的學費湊齊了嗎?要是林國林家的孩子都去上小學了,我還得在家裏瞎玩呢。”
秦淮茹歎了口氣:“別擔心,我會想辦法的。”
她本想求助於傻柱,但上次在露天電影院,被傻柱背著走了一次,怕人背後議論,最近也就疏遠了傻柱。
要是現在去找他借錢,擔心會被他愣住拒絕。
她打算吊著傻柱,等他主動來找她。
可偏偏這段時間,聾老太太頻繁往傻柱那兒跑。
這讓傻柱對她不再那麽積極了。
想了一會兒,她決定過幾天再說,反正開學還早呢。
到最後實在沒辦法,再放下麵子去找傻柱。
棒梗看出母親的心思,心想奶奶每月都有三塊錢的養老金,不如直接用這筆錢交學費算了。
不過這話又不好直說,最終還是想到傻柱。
這陣子傻柱雖然很少到賈家,但偶爾從工廠帶飯回來,照樣被棒梗搜刮一空。
家裏什麽東西都被棒梗翻了個遍。
棒梗直接出門去了傻柱家,“傻叔,在吃飯嗎?”
傻柱瞥了他一眼,笑著說:“小家夥,來幹啥?”
棒梗說道:“傻叔,我快上小學了。”
“哦,我知道!”
“今天冉老師來了。”
“來了又咋樣?”
“冉老師可漂亮啦!”
“別扯這些,你想說什麽就說。”
“冉老師說上學要交學費,一學期兩塊二。”
“當然要交學費,讓你媽去交不就行了。”
棒梗撅著嘴說:“我媽要是有這錢剛才就交了,也不會在這兒發愁。”
傻柱笑著得意地說:“她才不會愁,真的愁的話早就來找我了。”
“傻叔,你能不能借我家點錢呀?”
傻柱笑嘻嘻地回答:“小子,我不借,這是大人之間的事,你別摻和,滾蛋,今天我沒帶菜。”
棒梗撅著嘴走了,院子裏也沒心情玩耍了。
小當好奇地問:“哥,你怎麽不開心啊?”
棒梗氣鼓鼓地低聲說道:“我去向傻柱借錢,他不借給我。”
小當瞪大眼睛,驚訝地說:“咱媽說了,得叫他何叔,至少也得叫傻叔,不能叫傻柱!”
棒梗滿不在乎地說:“再過幾天我就要上小學了,上學後我就是大人了。
院裏的那些大人平時都喊他傻柱,等我上了學,我也可以這麽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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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當疑惑地問:“那以後他的飯盒你是不是還要拿去吃?”
棒梗冷哼一聲,“當然要吃,不過這次我要讓他幫忙出學費!”
第二天,大人們都去上班了,幼兒園的孩子們還在家中玩耍。
棒梗趁著賈張氏沒留意,悄悄溜進了傻柱的家,而小當則在外麵放哨。
傻柱家的大門從來不上鎖,棒梗對屋裏的東西比傻柱自己還要熟悉。
眨眼間,棒梗抱出了傻柱的收音機。
小當心中忐忑,低聲問:“哥哥,你怎麽拿了他的收音機?”
“小聲點!跟我去修理鋪,就說這是咱家的,咱娘讓我們拿去賣了交學費!”
下午,傻柱提著兩個飯盒,哼著小曲兒回了家。
現在,他又恢複了往日的自信,堂而皇之地帶著飯菜回家。
一開始,門衛還會檢查他的飯盒,但後來發現每次去食堂打飯時總被人刁難,打菜的手一直在抖,漸漸地也就不再認真檢查了。
“傻柱,剛下班啊?”
“飯盒還要檢查嗎?”
“走吧走吧,別得寸進尺,以後有人問起來,你就說檢查過了不就行了嘛。”
“哈哈……那個許大茂想跟我鬥,還差得遠呢!”
傻柱邊走邊唱著歌回到了家。
這幾日他心情極好,他知道秦淮茹為了棒梗上學的事情發愁,正盼著她來找他呢。
還沒進院子就故意咳嗽了一聲,提醒秦淮茹他已經回來了。
一進屋,傻柱便打開飯盒,取出酒來。
一個是青椒炒雞蛋配油炸花生米,另一個是蘿卜粉條燉肉。
斜著眼瞥了眼隔壁賈家的方向,冷笑道:“哼!她不來找我,咱們就比比誰更能憋得住氣!最近這段日子倒也清淨。”
傻柱一邊自得其樂,一邊打開了酒瓶的橡皮塞,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先吃了顆花生米,然後一口幹了酒。
緊接著,他又打開了收音機。
咦?
糟了……
唉!唉!
“我的收音機呢!這是怎麽一回事……”
“嘿!你是說這事吧?”
傻柱立刻聯想到了秦淮茹,那些髒話生生被他吞回喉嚨。
飯也不吃了,酒也不喝了。
直接奔向西戶賈家。
“秦淮茹!你太過分了!”
秦淮茹正坐在屋內給槐花喂食,連躲都不躲,也不整理衣服,隻是冷冷地斜視著傻柱。
她冷聲道:“傻柱,你想幹啥?我哪點對不住你了?”
傻柱低頭一看,慌忙閉嘴扭頭。
“先把槐花抱開,我有話要問你。”
秦淮茹不動,語氣帶著不滿:“說吧,什麽事,別這麽大驚小怪的。”
傻柱結結巴巴地說:“我屋裏的收音機是不是你拿走了?”
“你糊塗了吧傻柱,我為什麽要拿你的收音機?”
“棒梗呢?我的收音機不見了!”
“傻柱你可真是的!收音機丟了你就找棒梗麻煩?”
“我不是找他麻煩,就他經常在我家轉悠,問問情況不行嗎?”
秦淮茹不滿地說:“棒梗、槐花,你們都出來!看到傻柱家的收音機了嗎?”
棒梗牽著槐花從裏麵走出來。
槐花瞅了瞅棒梗,搖搖頭道:“沒看見。”
這下傻柱明白了大半,“棒梗,我家的收音機是不是你拿的?”
棒梗連忙搖頭,“不是,是,是林國林家的!”
秦淮茹不滿地說:“問清楚了就趕緊走,沒看見我正在給孩子喂食嗎?”
“行了,既然是別人家的我就去找林建設理論!”
傻柱漲紅了臉趕忙離開,心想幸虧賈張氏不在,不然又得挨罵。
剛出門就和賈張氏迎麵撞上。
“傻柱,你急急忙忙的要幹嘛?”
“沒,沒什麽事!”
“哼,沒什麽事?我看你準沒安好心!”
賈張氏嘀咕著進屋,一眼就看見秦淮茹坐在門口給孩子喂食。
本來就夏天穿得少。
槐花快九個月了,孩子總是不安分,這邊喂那邊又搶。
在賈張氏看來,這樣的場景在家裏關起門也就算了。
可現在傻柱一個單身漢剛從家裏跑出來,臉還紅撲撲的。
寡婦和單身漢待在一個屋子裏。
賈張氏的火一下子就冒起來了。
秦淮茹剛從供銷社回來,還沒緩過神,就被傻柱的事攪得頭疼。”你這也太不像話了,這麽快就跟賈張氏較勁起來?”她罵道。
“媽!您別添亂行不行?傻柱是我趕走的!”秦淮茹不耐煩地說。
“胡說八道!我才不信!”賈張氏一邊說著,一邊追上了傻柱。
她一把揪住傻柱的衣服領子,“傻柱,上次你背我兒媳婦是不是上癮了?”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毫無預兆地落在傻柱頭上。
“你找死啊!”傻柱剛被秦淮茹數落完,心裏窩火,現在又挨了這一巴掌,頓時火冒三丈。
“老太婆,你欺軟怕硬算什麽本事?告訴你,我可不是你能隨便欺負的!”
賈張氏順勢坐在地上大哭大鬧起來。
院子裏的人紛紛探頭出來看熱鬧,都對賈張氏的行為搖頭歎息。
“柱子,你這是發的哪門子瘋?說清楚怎麽回事!”易中海瞪著眼睛質問道。
傻柱憤憤不平:“我的收音機不見了,我去問棒梗,他說是林國林家拿了,這事兒總得弄個明白吧,結果賈大媽二話不說就動手打我!”
賈張氏不服輸:“你找什麽理由?偏偏挑我兒媳婦喂奶的時候來問,分明是有意找茬!”
“都別吵了!傻柱,你說清楚,我兒子什麽時候拿過你的收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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