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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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劉玉華的名字怎麽這麽熟悉?”
易中海微微一笑:“是我們車間劉成的女兒。”
“啊?那個胖丫頭?您也太狠了吧,1大爺,簡直就是豬八戒他姐姐!”
易中海笑道:“可她很會過日子。”
傻柱笑道:“1大爺,要是把這胖丫頭帶回家,回頭把1大媽休了,肯定能給您生個胖小子!”
“柱子!胡說什麽呢?看我不打你!”
“哎呀~別鬧了!這事不成!”傻柱說完就跑回了後廚。
易中海冷笑著離開。
下午回家剛坐下。
聾老太太又找上門來了。
“1大爺,跟柱子說了什麽?”
易中海歎了口氣:“這柱子眼光太高,我給他介紹了個叫劉玉華的,看著富態點,他就不滿意,還讓我把人領回家,這孩子真是倒黴!”
聾老太太笑道:“不著急,你再給他找找。”
“好,我知道了,我送您回去。”
“不用了,我去找雨水聊聊。”
“咦?老奶奶,您怎會光臨寒舍?”
“特地來看看你。”
“喲!這話該反過來說,理應是我去探望您。來,我扶您回去吧。”
“不必了,我隻是來問問,柱子提及你給他介紹朋友了,進展如何?”
何雨水笑言:“給他介紹了位名叫張淑芬的姑娘,可我哥嫌人家有兩顆虎牙,說晚上翻身時,枕邊仿佛臥著隻小老虎,他害怕得很!”
聾老太太聞言大笑,笑罷又輕歎一聲。
“雨水啊,我知道你心儀秦淮茹,但你哥與秦淮茹能終成眷屬嗎?”
何雨水一怔,不解聾老太太何以提及此事。
“老奶奶,您怎突然關心起這個來了?”
聾老太太搖頭歎息:“就連許大茂明年都可能當上爺爺了,你哥總不能一輩子守著寡婦打光棍吧,那樣豈不是連你爹都不如了!”
何雨水無奈歎息:“我哥這人扶不起的阿鬥,偏偏眼光還高,我也是束手無策。”
聾老太太同樣唉聲歎氣。
“不隻是他扶不起,秦淮茹也不給他機會,卻又緊緊抓住不放,唉……”
何雨水道:“您別憂心,我今晚再去勸勸他。”
話音未落,傻柱哼著曲調步入家門。
他剛進屋,棒梗便飛奔而去,瞬間將飯盒奪走。
何雨水笑道:“這棒梗跑得倒挺利索。”
聾老太太瞟了何雨水一眼,撇嘴道:“我看呐,還是得我自己想辦法!”
聾老太太已然明了。
何雨水對自己的哥哥並不十分上心。
這也難怪,自何大清跟著白寡婦私奔後,傻柱和雨水尚且年幼。
雨水多數時間跟隨1大媽生活。
秦淮茹嫁入何家後,雨水更是日日伴隨秦淮茹左右。
加之那時賈東旭是1大爺易中海的徒弟,與賈家交往甚密。
因此,何雨水和秦淮茹愈發親近。
而傻柱兒時整日於胡同裏 ,對妹妹鮮少關心。
父親跟白寡婦私奔後,他性情愈發暴躁,同齡孩童,見誰便打。
胡同裏且不說,單說院裏的許大茂和閻解成,便時常挨打,比他年長幾歲的賈東旭也未能幸免。
何雨水因她哥哥沒少遭受非議。
故而,何雨水對兄長傻柱的情誼,尚不及聾老太太對他的深厚。
聾老太太孤苦無依,日常由易中海夫婦照料。
然而,易中海夫婦亦同樣膝下無子。
自何大清隨白寡婦離去後,傻柱便將聾老太太視作親祖母,成為院中孩童中唯一真心侍奉她的人。
年邁之人總盼有個送終之人,傻柱便擔當起了孫兒的角色。
無論是在院中還是胡同裏,一旦傻柱與人爭鬥,聾老太太定會袒護於他。
她一出麵,整條胡同無人敢言語。
傻柱因此對她的敬愛更甚。
待到傻柱參加工作,有了收入,便時常資助聾老太太。
這兩位無血緣之人,儼然成為了一對真正的祖孫。
賈東旭離世後,秦淮茹緊緊拴住了傻柱的心。
聾老太太目睹此景,心生不悅。
卻又不能直接向傻柱道明,因秦淮茹總能設法套出傻柱的話來。
傻柱的一次次相親,皆被秦淮茹攪黃。
顯然,她不願傻柱另娶他人。
但秦淮茹自己又不願與傻柱成婚,如此這般,苦的終是傻柱。
加之傻柱眼光頗高,尋常女子不入其眼,心儀之人又難以成就姻緣。
聾老太太思前想後,再度尋至傻柱麵前。
“柱子,正吃什麽呢?”
“喲,老太太來了,我哪敢吃什麽好東西,喝點兒水就成了,下午在軋鋼廠吃過了,您用過飯了嗎?”
“別管我,我正打算絕食以終呢!”
傻柱嘿嘿一笑,“您這是跟誰置氣呢?”
“跟你!”
“跟我?我又怎麽了?”
“許大茂明年就能抱上孩子了,你可知道?”
傻柱撇嘴笑道:“他抱別人的孩子還差不多,這話您從哪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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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知道,你別多問,你就跟我說,這輩子你是不是除了秦淮茹誰都不娶了?”
傻柱連忙擺手,“說什麽呢?哪有這回事?被賈大媽聽見又該誤會了!”
聾老太太怒道:“別怕賈張氏,今日我做主!你給我老實說!”
傻柱撓撓頭,“唉,也不全是,這不是還在找嘛?”
“那你1大爺給你介紹的劉玉華,你怎就不樂意呢?”
傻柱笑道:“那模樣跟豬八戒的親姐似的,您若不信,去問林禎,他常去七車間。”
聾老太太輕蔑地哼了一聲,說道:“我無需向任何人求證,我已經看穿了。你是低的不屑一顧,高的又被秦淮茹拒絕,你心裏惦記著秦淮茹的好,卻不敢邁出決定性的一步,是不是這樣?”
傻柱撇撇嘴,顯得有些煩躁:“罷了,我還是送您回去吧!”
聾老太太怒氣衝衝地回應:“不用你送,上次你背秦淮茹的時候不是挺樂意的嘛?我看你就是缺少一個推你一把的人!”
傻柱不解地問:“這話從何說起?”
“你稍後讓秦淮茹去我家,你也得去。我就不信,秦淮茹她能一直占著位置不行動!”
“不是,老太太,去您家究竟要做什麽?”
“讓你去就去,別問那麽多。讓秦淮茹自己去,告訴她我有事找她,別帶著孩子!”
聾老太太說完,便拄著拐杖回去了,留下滿臉困惑的傻柱。
傻柱思索了片刻,仍是一頭霧水,但還是去叫了秦淮茹。
“秦淮茹,出來一下,聾老太太找你有事。”
“什麽事?”
“我哪知道,她沒說清楚,走吧,去看看。”
小當說:“媽,我也想去看看老奶奶。”
傻柱笑道:“你還是好好吃飯吧,一會飯盒就空了,我們很快就回來。”
兩人到了聾老太太的屋裏,老太太正坐在床邊等他們。
見他們進來,聾老太太笑眯眯地說:“來,幫我找樣東西,在床底下,你們一個拿手電筒照明,一個去找,仔細找。”
秦淮茹笑道:“老太太,您這是藏了什麽寶貝,藏得這麽嚴實?”
聾老太太笑道:“我也忘了,但肯定是珍貴得很。你們慢慢找,我去門口找個小棍子來,看能不能把它勾出來。”
傻柱一頭霧水,拿著手電筒就往床底下鑽。
聾老太太悄無聲息地關上了門,緊接著在外麵把門鎖上了。
秦淮茹頓時慌了神。
“嘿!老太太,您這是要做什麽?”
聾老太太在門口冷笑一聲,撇嘴道:“秦淮茹,別怪我手段狠,你占著位置不行動,想害我孫子一輩子嗎?你要是能和傻柱結婚,現在就給我洞房;要是不能,我現在就去找你婆婆,我這把老骨頭快不行了,我可不怕她!”
“啊?!!”
傻柱一聽,嚇得渾身冒冷汗,猛地抬頭起來,還撞到了床沿上。
“哎呦!我的頭!老太太您別亂來,想讓我被抓去遊街啊?”
秦淮茹的眼淚頓時流了下來,“老太太,您這不是強人所難嗎?我不能這樣胡來!”
聾老太太言道:“如此甚好,你倆暫且留下,待我前去與賈張氏說個明白,日後你與柱子莫要再有瓜葛!”
秦淮茹掩麵抽泣,悲聲連連。
傻柱急得直跳腳,“老太太,我的親祖宗喲!您可千萬別胡鬧啊!”
聾老太太已然如癡如醉,全然不顧其他。
轉身便朝中院行去。
後院的貳大媽於門口目睹此景,連忙進屋呼喚劉海中。
“老劉!快快快!大事不好了!聾老太太把傻柱和秦淮茹關在屋裏了!”
“啥?!!!”
劉海中飯也顧不上吃,丟下筷子便往外狂奔。
叁大媽催促道:“趕緊去把他們放出來,說不定你能重回貳大爺之位呢。”
劉海中擦了擦嘴角的油漬,“就等這一刻呢!”
剛至門口欲砸鎖,許大茂自家中走出,高聲喝止。
“劉海中!站住!得等林禎來了方能開門!京茹,快去叫林禎來!”
在許大茂眼中,這院裏能管事的就林禎一人。
劉海中萬般不願地放下手中的磚頭,“傻柱,秦淮茹,你們在屋裏可得自重,呃……那個……別以為別人瞧不見,就可為所欲為,說的就是你,傻柱!”
傻柱在屋內氣得咬牙切齒,“滾開!別在這擺官架子,等會兒出去我把你們爺仨一塊兒教訓了!”
“嘿!傻柱,你,你太過囂張了!”
“貳大爺,別添亂了,快去我家吧,聾老太太可別跟我媽打起來了!”
聞秦淮茹一喊,劉海中連忙朝中院奔去。
中院已然亂作一團。
聾老太太一進賈家門,便將拐杖重重敲在賈張氏的飯桌上。
怒斥道:“賈張氏!我問你,你可同意秦淮茹嫁給傻柱?”
賈張氏被怒氣衝衝的聾老太太嚇得一哆嗦。
待聽清聾老太太所言,賈張氏也不樂意了。
當即大喊大叫起來:“老太太!你欺人太甚,竟欺負賈家的兩個寡婦!”
“呸!我也是個寡婦,我比你還孤苦呢,一輩子無兒無女,就認了個孫子,還被秦淮茹緊緊攥著,你若不同意他倆的親事,日後就別再與我孫子往來,別耽誤了柱子娶媳婦!”
“哎呦!老天爺啊!老太太你 我吧, 我吧!”
賈張氏彎著腰,低著頭,就要往聾老太太身上撞。
聾老太太舉起拐杖,毫不留情地砸了下去。
砰!
那聲音清脆至極。
賈張氏抱頭哀嚎,在地上翻滾不止。
“哎喲!這是要逼死人啊!孤兒寡母的日子沒法過了!”
棒梗與小當嚇得緊抱妹妹槐花,躲進了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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