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師傅,我做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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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被林禎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卻並沒有生氣。
反而仔細琢磨了一番。
“林禎,你的意思是我沒責任心,還膽小?”
“你和劉玉華領證,沒人綁著你去吧?”
“沒有!”
“那負責登記的同誌也沒說登記了就全區表揚你,或者用別的東西誘騙你吧?”
“沒有!”
“你是個思維正常的人,不是真傻子吧?”
“我當然不是!”
“那和劉玉華領證完全是出於你自己的意願,還在這裏說什麽後悔的話?”
“我,我……唉!認命吧!我說到做到,不會做了不認賬!”
傻柱平複了內心的焦躁和懊悔。
又向林禎借了自行車,先去街道辦打了聲招呼,然後又去了東單菜市場和供銷社。
晚上下班的時候。
傻柱拜托1大爺去了劉成家,送去了彩禮和口信。
邀請劉成的親朋好友到傻柱家去吃酒席。
劉成言:“禮數周全即可,當下乃新紀元,不似往昔需轎抬鑼鳴往夫家行,吾等娘家自設宴款待親朋,便不往貴府叨擾了。待兩日後,柱子攜玉華歸寧,再共慶之。”
易中海應:“既如此,周一他們便至,暫且如此安排,吾需返家。”
夜幕低垂,傻柱攜劉玉華於四合院中,逐戶分發喜糖。
明日午時設宴五桌,肴饌豐盛,無論葷素,必使賓客飽腹。
傻柱特備二曲酒兩瓶、紅梅煙兩盒、奶糖半斤。
邀林禎明日共掌勺,若能攜馬華同行更佳。
既已攜禮上門相邀,鄰裏之間,豈能輕易推辭。
況林禎已贈禮金一元。
“也罷,酒糖留下,煙請收回,馬華之事可曾告知?”
“已言明,那小子聞你首肯方願相助,否則便坐享其成。”
“哈哈,無妨,此番讓馬華挑大梁,也該考驗考驗他了。”
劉玉華喜笑顏開:“多謝林兄!”
“呃,不對不對!傻柱年長於我,我應喚你嫂子!”林禎苦笑搖頭。
婁曉娥掩嘴輕笑:“玉華嫂子,不可因你年幼便喚我夫君為兄,吾等既為人婦,自當從夫,你雖年幼,但有傻柱在,我們亦當尊你為嫂。”
劉玉華不以為意:“先叫後不改,我與柱子領證前,已稱林工為兄,不改也罷,我與柱子各論各的,他稱你們為弟妹,我則喚你們為兄嫂!”
傻柱皺眉道:“你這比我還糊塗,都亂套了!”
“此事你無需多言,我向來如此稱呼!”
“那我喚你父親,是否也該先叫後不改,仍稱劉成?”
“柱子!這能一樣嗎?我父親便是你父親!”
二人拌嘴而去,留下林禎一家忍俊不禁。
婁曉娥笑道:“這胖姑娘性情直爽,卻非愚鈍之人。”
林禎笑道:“若真是愚笨,又如何能一路激將傻柱,直至領得結婚證?以傻柱之性,若非劉玉華屢施激將之法,他早已溜之大吉。”
“咦!本以為她是猛張飛,未曾想竟是諸葛亮。”
“張飛亦有心細用智之時,你且看吧,日後這劉玉華定不會任人擺布。”
“或許如此,聞你言其曾以‘楊貴妃’之名,讓兩位青年吃癟,傻柱可有苦頭吃了。”
院中眾人皆贈了賀禮,就連許大茂也遞上了一塊大洋。
提及傻柱迎娶劉玉華,最開心的莫過於聾老太太,緊隨其後的便是許大茂。
但聾老太太是出自真心的為孫子喜悅,許大茂則不然,他是來看熱鬧的。
誰能想到,那個一貫狂妄自大、目中無人的傻柱,
竟然迎娶了四年來都無人問津的劉玉華。
許大茂瞥了眼身邊的秦京茹,感覺此生頭一遭戰勝了傻柱,
而且贏得如此徹底,毫無懸念!
自此以後,傻柱在他麵前怕是要矮上幾分。
假使傻柱娶的是劉麗萍、趙玉慧,或是冉秋葉,
許大茂定會毫不猶豫地跟風嘲笑。
可萬萬沒料到,他娶的竟是七車間的劉玉華。
許大茂巴不得傻柱能順利成婚。
傻柱攜劉玉華至後院分發喜糖,許大茂的眼睛都快笑沒了,嘴咧得老大。
“傻柱,院裏誰送的禮最重啊,給了多少?”
傻柱望著許大茂那得意樣,恨不得給他一拳,
一生氣,扭頭就走了。
劉玉華輕笑:“前院的林禎和中院的大爺都是給的一塊,多少不重要,心意到了就好!”
許大茂哈哈一笑:“那我最少也得給一塊,傻嫂子,你跟傻柱結婚,我太樂嗬了!”
劉玉華道:“別叫我傻嫂子,我不愛聽。”
許大茂繼續笑道:“你都嫁給傻柱了,我不叫你傻嫂子叫什麽?”
“你叫我名字就成,再叫傻嫂子我可不客氣了。”
“行行行,玉華,玉華同誌,禮金收好,晚上悠著點,別吵到聾老太太,明日喝你們的喜酒去!”
劉玉華不屑:“不用你這小叔子操心,肯定比你兩口子懂得分寸。”
此刻,秦淮茹在屋內心情五味雜陳,既不甘心又覺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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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傻柱帶著劉玉華來發糖。
何雨水正在賈家幫秦淮茹照看槐花,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是一家人。
何雨水對自己的嫂子一百個不滿意,
覺得跟秦淮茹比起來,真是一個天一個地。
老爹何大清拋下哥哥和自己,跟著白寡婦跑了。
那時何雨水還小,哥哥也調皮搗蛋,跟個小混混似的。
除了大媽和聾老太太,幾乎沒人管她。
那幾年,她就像個沒家的孩子。
後來秦淮茹嫁到院裏,素來愛惜名聲的她對何雨水極好。
何雨水仿佛找到了親姐般的慰藉,在她心中,秦淮茹無人能及。
賈東旭離世後,何雨水心中暗自期盼秦淮茹能成為自己的嫂子。
然而時光荏苒,大半年轉瞬即逝,反倒是聾老太太先急了眼,硬是把糊塗的哥哥推上了娶親的“架”,帶回了一個如猛張飛般的嫂子。
何雨水深感哥哥吃了大虧,老何家亦是損失慘重。
望著哥哥和健壯的嫂子分發喜糖,她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傻柱眉頭緊鎖:“你這是要去哪兒?不幫忙淨搗亂!”
何雨水冷淡回應:“我累了,回去歇著!”
“嘿!你這丫頭片子!”
劉玉華輕笑:“沒事,小姑子都這樣,新嫂子剛進門,總得有個適應過程。”
賈張氏斜睨一眼:“這話說得,真是滴水不漏啊!”
秦淮茹掏出兩毛錢作為賀禮,“傻柱,別嫌少,我家可比不上一大爺和林禎家。”
傻柱笑道:“哪能呢,三大爺也是給這個數,其實不給也罷,但玉華堅持,我也懶得計較了。”
劉玉華道:“不是我在乎這點錢,我和我爸的工資加起來還真看不上這點禮金,但這是人情往來,不收你們的,明天擺酒席你們都不好意思坐。”
秦淮茹笑道:“明天我一早就來幫忙,你們今晚可得早點休息,別聊太晚了!”
傻柱和劉玉華離開後。
賈張氏抱怨:“明天去幫忙不就行了,還送什麽禮?兩毛錢不是錢啊?夠我買半個月的止疼片了!”
秦淮茹搖頭輕笑:“媽,這都是小錢,無妨。咱們得和劉玉華處好關係,這胖丫頭心直口快,和傻柱一個性子。”
賈張氏撇嘴:“不見得吧,我怎麽覺得這丫頭表麵大大咧咧,實則精明得很?”
“我很少去七車間,誰知道呢,再看看吧!”
秦淮茹高估了傻柱的傲氣,卻低估了劉玉華的能耐。
她本以為傻柱眼高於頂,定會當麵拒絕劉玉華,沒想到傻柱被人一激,就沒了原則。
而劉玉華看似憨直,卻偏偏拿捏住了傻柱。
怎麽就領了結婚證呢?真是匪夷所思!
按理說,傻柱半路就該跑了。
怎麽領了證就心甘情願地要辦酒席呢?
秦淮茹想不通,更不甘心。
她洞悉傻柱的心意,因此將傻柱牢牢掌握,使之成為自己掌控中的重要人物。
為了事業,她曾對郭大撇子示好,甚至戲弄過許大茂。
然而,唯一一個無怨無悔、不求回報為她付出的人,唯有傻柱。
她本以為這次不過是場笑話,傻柱連劉玉華都娶不到,屆時她便能更加牢固地控製傻柱。
不料劉玉華竟與傻柱走到了一起。
她真不明白劉玉華究竟用了何種手段。
如今,傻柱這條重要的魚兒即將躍出池塘,留住他的唯一辦法,便是將劉玉華也卷入其中。
秦淮茹可謂費盡心機,隻為讓三個孩子過上更好的生活。
老實說,她對傻柱在感情上的憧憬幾乎為零。
至少現在沒有,畢竟丈夫去世還不到一年,她心中仍有賈東旭的影子。
在這個時代,即便丈夫再不濟,離婚也非易事。
女性在艱難的情感生活中,寧願努力尋找丈夫的優點,也鮮少主動提出離婚。
像賈東旭這種因工傷離世的,秦淮茹在領取撫恤金時,更會回想起丈夫的美好。
院子裏的人對傻柱和劉玉華的結合,大多抱著看熱鬧的心態。
除非與傻柱有確切關係的人,才會產生喜悅或怨恨的情緒。
晚上十一點多,東戶一大爺的家中。
易中海弄巧成拙,心中比秦淮茹還鬱悶,早早便睡了。
一大媽卻輾轉反側,反複思量著劉玉華白天所說的話。
她並非生氣,而是感動。
覺得劉玉華是個實在人,說那句話時眼神清澈透明。
一大媽更不解的是,為何老伴易中海如此心煩意亂。
她突然感覺易中海變得有些陌生。
正疑惑間,傻柱屋裏傳來了聲響。
不知劉玉華是為了彰顯地位,還是直腸子不懂得遮掩。
反正中院的住戶都聽見了。
棒梗猛地驚醒,“媽!什麽聲音?”
秦淮茹不悅地答道:“春天的聲音,睡覺!”
“可現在明明是秋天啊?”
“問這麽多幹嘛?快睡!”
次日清晨,傻柱便來叫林禎了。
“馬華已經到了,快出來,就等你說開始呢。”
林禎出門一看,傻柱似乎有些熊貓眼。
忍不住漾起笑意:“原以為二十六七歲的小夥子已無敵於天下,不料人外有人。”
傻柱苦笑回應:“別提了,我是徹底栽進去了,這輩子怕是難以自拔了!”
酒宴挪到了正午,多數人各自在家用了早餐。
唯獨林禎、馬華、秦淮茹和1大爺幾位幫手,在傻柱家共進了早飯。
飯後,眾人便開始籌備午宴。
1大爺與聾老太太家的煤爐都被移至院中,加上傻柱家的,共計三爐。
搭起布棚,擺上雙桌,一個簡易廚房便成型了。
天井內又設五桌,邀請鄰裏共赴盛宴。
傻柱與劉玉華的大方真叫人讚歎,置辦的食材頗為豐盛。
禮金用盡不說,還自掏腰包添了二十多塊錢。
一盤盤佳肴即將上桌,孩子們興奮得在院中奔跑嬉戲。
馬華的手藝雖不及傻柱,但也算是個合格的廚師。
他得意地問:“師父,我做的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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