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終於倒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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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撇子挨了巴掌才回過神。
想起剛才的事,懊悔得直跺腳。
“真是昏了頭,沒曹孟德的福分,倒得了曹孟德的病,明明占主動,竟成了被動!”
他趕忙跑出辦公室,招來二陳和助理。
“剛才我訓斥秦淮茹時,你們聽見了嗎?”
二人連連擺手,“沒呢,我們一直在機床旁說話。”
“那就好,秦淮茹要耍什麽花招,自己升職不成反誣陷,不多說了,我得馬上去見楊廠長!”
郭大撇子一邊揉臉,一邊朝楊廠長辦公室奔去。
楊廠長的辦公室裏。
一個是淚眼婆娑,一個是據理力爭。
這方說郭主任仗勢欺人,逼迫女同事屈從。
有人指責秦淮茹仗勢欺人、違規升職,這簡直是惡意中傷。
雙方各執一詞,爭論不休。
秦淮茹的控訴十分嚴重,一旦查實,即便郭大撇子並未得逞,隻要存在不當行為,至少也會與傻柱成為獄友。
而郭大撇子的指控則稍顯薄弱,即便秦淮茹確實濫用職權、攀附林禎的勢力 郭大撇子,頂多也隻是廠內通報批評,扣除部分工資,不至於被開除或入獄。
因此,表麵上看起來傷心落淚的秦淮茹占據了主導權,而怒不可遏的郭大撇子內心卻十分忐忑。
楊廠長聽完兩人的陳述,大致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敲了敲桌子說道:“行了,你們都別說了,我已經清楚了。秦淮茹同誌,你指控郭主任 你的事情,有證據和證人嗎?”
秦淮茹回答:“那天郭大撇子把我鎖在辦公室裏,當時二陳和助理都不在場,隻有我們兩人。”
“如果有證據的話,拿出來吧,我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
秦淮茹接著說:“我當時想開門出去,但他攔住不讓走,我咬了他的手,但他躲開了,我還打了他一巴掌。”
楊廠長說道:“這不能作為郭主任 你的犯罪證據,這樣的指控非常嚴重,我不能草率定案。”
郭大撇子一聽,仿佛從死亡邊緣逃過一劫,但楊廠長接下來的話又讓他心神不寧。
“我會讓保衛科科長孫安堂認真調查取證,絕不放過壞人。”
郭大撇子急忙發誓道:“廠長,我真的沒做過,這些都是秦淮茹為了逃避責任胡編亂造的,她是在血口噴人。”
楊廠長皺眉說道:“此事將交由保衛科詳細調查,結果出來後,組織會根據情況作出合理處理。”
孫安堂接到通知後,迅速帶領兩名警衛趕至辦公室。楊廠長事務繁忙,沒空耗掉整個下午來處理糾紛,而且這起案件既無目擊者也無確鑿證據,僅靠雙方各執一詞,審問起來隻會徒增麻煩。保衛科正是為此類問題而設。
孫安堂決定先分別詢問兩人,之後再讓他們互相質證,整個過程不到兩小時便告結束。
秦淮茹坦白了借助林禎的聲望向郭大撇子提出不當轉正請求的事實。郭大撇子則承認為了秦淮茹違反了廠裏的規章製度,並為自己的行為辯解。二人均聲稱與林禎毫無瓜葛,直到郭大撇子炫耀時被林禎點破 。
對於所謂的其他意圖,郭大撇子堅決否認,深知事情一旦坐實,後果將不堪設想。秦淮茹未能找到足夠證人,且郭大撇子並未真正得逞,單憑一記耳光無法形成定論,此事最終不了了之,隻留下記錄存檔。
經楊廠長與高層商討,決定對秦淮茹進行全廠通報批評並扣除十日薪資。因其思想認識不足,企圖通過非正常手段謀求轉正,特此限製其五年內不得參與轉正評估。這對秦淮茹而言無疑是自取其辱,畢竟這是她第二次受全廠通報處分,第一次是因為讓傻柱偷食堂饅頭給她家孩子吃,那次尚可歸結為家庭困境引發的同情之舉。
這次借勢欺上,謀求不當升遷,分明是品行有虧。
尤其是她指控郭大撇子覬覦她的事,簡直是欲置人於死地,這更讓旁人覺得她城府極深,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往日那些想討好她、占些小便宜的年輕人,如今也不敢靠近她了。
雖然保衛科並未公開提及此事,通報批評時也未明確指出,但秦淮茹哭著衝出去,郭大撇子隨後追趕,車間裏的人都已知曉。
如今秦淮茹的聲譽已墜入穀底。
車間裏除了幾位女工如花姐、陳姨等人外,再無人敢與她多言。
想再隨意借用他人的糧票,已是不可能的事。
而郭大撇子雖未像傻柱一樣入獄,但他所受的懲罰遠超秦淮茹。
因為偏袒徇私,屢教不改,這是第三次因違規而被記過。
郭大撇子徹底失去了車間主任的職位,被調到車間操作機床。
不僅工資下調,還被扣發一個月的薪酬。
鉗工車間主任的職務暫時由領班二陳代理。
郭大撇子徹底收斂,誠懇接受懲罰,痛定思痛,再不敢對秦淮茹有非分之想。
這就像觸碰蠍子,稍有不慎就會被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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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借勢謀權未果,反而遭受懲罰,五年內失去轉正資格。
失望之餘,更多是傷心。
她不解,林禎為何要揭露 。
若裝作不知情不行嗎?畢竟這對林禎並無影響,還能獲得郭大撇子這樣的助力。
難道僅僅因為討厭自己?
她覺得無論怎麽做,都難以改善與林禎的關係。
林禎與傻柱性格迥異,傻柱是個無論發生什麽都會固守不變的人。
想到這裏,秦淮茹又開始想念傻柱了。
如今她終於意識到,在工廠或院子裏,也隻有傻柱能夠被她掌控。
與其坐等傻柱出獄,不如趁著他在看守所時,多去看看他,給他帶些東西。
現在正是投入感情的好時機,否則等到傻柱刑滿釋放,必定會被兒子何飛彪重新吸引。
秦淮茹下定了決心,這個星期天就去看望傻柱。
現在的她可以說是屢敗屢勝。
盡管遭遇挫折,卻絲毫沒有消沉。自從賈東旭去世後,她的心境變得堅韌,尋常的事情根本無法擊垮她。
相比之下,郭大撇子那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就像一隻被打落塵埃的鵪鶉。
下班前,秦淮茹來到林禎的辦公室,打算試探一下林禎的態度,順便道歉以修複關係。
她是個非常務實的女人,總是著眼於長遠的利益。
在她看來,世上沒有真正的敵人,隻有利益的博弈。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悄然間占了林禎的便宜,這讓林禎十分不滿,否則也不會當眾揭穿她了。
既然上級已經處理完畢,那麽她就該盡快解決後續的問題。
郭大撇子的事情無需理會,但對林禎這邊必須做出解釋。
還沒走到辦公室門口,就遇到了林禎的助手蘇雨梅。
“雨梅同誌,林禎在辦公室嗎?”
蘇雨梅帶著笑意說道:“秦師傅,林工就在辦公室裏。您不用再去找他了,他已經讓我轉告您,隻要規規矩矩、踏踏實實地工作,就能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如果心存僥幸耍小聰明算計別人,隻會越來越吃虧。”
秦淮茹訕訕一笑,“算了,我們那位真像諸葛亮,連我找他都能算出來,唉……你告訴他,我是來認錯的。當時實在是拿郭大撇子沒辦法,才借了他的名頭來嚇唬他,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蘇雨梅笑著回應:“連你認錯的話,林工都已經算到了。他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隻要你潔身自好,不管是郭大撇子還是二陳,都不會來找你的麻煩。要是想著靠姿色占便宜,早晚會被吃掉也是活該。”
秦淮茹窘迫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被一個十來歲的姑娘這麽評價,即使心裏素質再好,也難免臉上掛不住。
秦淮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尤其是對上蘇雨梅的眼神時,感覺對方是在嘲笑自己,臉燒得 辣的。
“那,那個,好吧……我知道了。既然他很忙,我就不過去了,下次在單位碰到他再道歉好了,我先走了,你忙吧。”
秦淮茹轉身就跑,恨不得立刻從蘇雨梅的視線裏消失。
蘇雨梅則是又驚又喜,趕忙回到辦公室。
“林工,你太厲害了!秦淮茹真的來了,說的話竟然和你預料的一模一樣!”
林禎輕輕一笑,“你太小看我了,我的本事可不止這些,以後你慢慢體會,驚喜還在後頭呢!”
這次秦淮茹和郭大撇子鬧翻,二陳得了好處。
二陳三十多歲,有個哥哥叫大陳,是車間裏的六級鉗工。
這家夥果然如其名,是個十足的牆頭草。
沒有別的長處,隻會拍馬屁,否則領班的位置本該是易中海的。
這回頂頭上司郭大撇子倒台了,二陳德不配位,心裏明白,一旦有人接替,自己就當不上代理車間主任了。
思索片刻,為了確保自己的地位更加牢固,唯有迅速融入李副廠長的內部圈子。
而要想真正進入這個圈子,繞不開林禎這個人。
就拿此次事件來看,或多或少都與林禎脫不了幹係。
過去自己確實與郭大撇子一起與林禎對抗過,但那也是遵照上級指令,實屬無奈之舉。
如今連郭大撇子都在嚐試接近林禎,自己自然也不願錯過這個機會。
下班之後,二陳並未提及由他請客以示對領導的感激之情,反而準備了許多禮物,前往拜訪林禎。
特地等到夜幕降臨,才來到四合院。
“林工,您正在廚房忙碌呢?”
林禎出門一看,頓時愣住了。
好家夥!
二陳推著自行車,車把上掛著兩個大布袋,不知裝了些什麽,後座還捆著一個大包裹。
林禎忍不住問道:“這不是剛上任的陳主任嘛,這是鬧哪出啊?”
二陳嘿嘿笑道:“我特地過來拜訪您,一方麵是為了之前的事情向您解釋清楚並致歉,另一方麵也是為了感謝您給予我代理主任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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