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開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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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水和尤鳳霞在一旁陪著小當槐花玩耍。秦淮茹和賈張氏那邊還沒從東屋過來。
    賈張氏仍在生悶氣,“秦淮茹,你怎麽非要選傻柱的屋子擺宴,就不能在他娘這邊辦嗎?”
    秦淮茹笑著回應:“有什麽區別呢?您要是不來,我們就開席啦!”
    “當然有區別!在這裏吃,大家一眼就能看出傻柱是倒插門;若是在他們家吃,那感覺就像您帶著我和孩子們改嫁似的!”
    “不管是倒插門還是改嫁,隻要一家人過得好就行,快過來吧。”
    “如果是倒插門,他得聽我的;要是改嫁,那我就得聽他的。這事必須講清楚,否則我絕不去!”
    “唉,您就放心吧,傻柱是不會做主的,他就是個順著毛來的人。想讓他對我們好,就得順著他的性子走。今天是我新婚第一天,您可別一直跟我較勁啊!”
    賈張氏生氣地將火柴盒往桌上一拍,“剩下這些火柴以後我可不想再碰了。看在你是我的兒媳婦的份上我才來吃飯,往後你得好好供著我!”
    “您是我的媽,我供您不是理所應當嘛?難道要去供那個聾老太太不成?您放心,我會像對親媽一樣對待您的!”
    宴席之上雖笑語盈盈,實則眾人各懷心思。
    傻柱對許大茂心存輕視,又時刻警惕劉海中的動靜。
    劉海中瞧不上許大茂,同樣也看不上傻柱。
    許大茂左右為難,隻盼快些結束飯局回去。
    賈張氏雖出席,卻滿心怨恨傻柱娶了媳婦,既想將他逐出四合院,又想讓他留下幹活,內心糾結不已。
    唯有秦淮茹與秦京茹姐妹目的單純。
    一個成功綁定了拉車的人,心中竊喜。
    一個隻為飽餐一頓,畢竟再婚沒隨份子,不吃白不吃。
    何雨水聽聞此事有些惱火,舉杯說道:“今日是我兄長與秦姐,不該再叫姐夫了,這是他們的喜事,也是我兄長出獄後新生活的開始,大家一起來喝一杯,慶祝一番吧!”
    秦淮茹微笑回應:“謝謝雨水,以後賈家就是你的娘家!”
    幾輪酒下肚,菜肴也上了不少,先前的尷尬漸漸消散,眾人開始閑話家常。
    許大茂才喝了三兩便已醉意朦朧。
    這人酒品極差,好喝卻無酒量,稍飲即醉,一醉便胡言亂語。
    指著傻柱調侃道:“哎呀傻柱啊,你說咱們是不是特別有緣分?我娶妻離婚,你也娶妻離婚,後來我複婚,你再婚又娶了個胖媳婦,簡直沒區別,哈哈,咱們還真是緣分不淺啊!”
    傻柱皺眉冷哼:“你要是沒話說就閉嘴,我和你哪有什麽緣分!”
    “哎,別這樣說嘛,現在情況不同了,以前你總挑我的刺,我也看你不順眼,可如今咱們成了親戚,親戚嘛,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傻柱不耐煩地說:“滾一邊去,連襟指的是衣襟相連,我和你根本扯不上關係!”
    “嘿!這可真夠嗆!傻柱,我是給你麵子才到這兒來的。秦淮茹說了,今天要借酒桌改善咱們的關係。我已經主動示好,你還在這兒裝腔作勢!”
    “誰他媽讓你來的?我請你了嗎?你厚著臉皮跑來,我都覺得別扭!”
    “嘿!傻柱,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我跟著林禎這麽久,多少學了些涵養。你婚禮上的酒席我忍了,要是換做平時,非得跟你幹一架不可!”
    啪!
    傻柱猛地拍案而起。
    “打就打!我這一年都在忍著,就等著今天教訓你呢!”
    “嘿!什麽人啊?一年的牢白坐了,半點沒進步,反倒更賴皮了!秦京茹,走,回家!以後少跟這些人打交道!”
    秦京茹說:“算了算了,別跟傻姐夫計較,走吧走吧,回家!”
    傻柱被何雨水和秦淮茹左右架住,許大茂這才搖搖晃晃地離去。
    秦京茹抱著孩子急忙跟上,走時還不忘叮囑秦淮茹:“姐,你得好好管教一下,我傻姐夫這是故意找茬!”
    秦淮茹皺眉道:“行了行了,你快回去吧。這許大茂也真是的,一點酒品都沒有。”
    許大茂和秦京茹離開後,秦淮茹本想數落傻柱幾句,但擔心他衝動鬧僵。
    隻好順著他的性子說:“傻柱啊,再生氣也不該在酒桌上跟許大茂爭吵啊,畢竟是一家人,以後見麵怎麽說?”
    傻柱一口幹了杯中酒,憤憤地說:“不該來的來了,不該走的又走了!真是讓人窩火!”
    這句話讓劉海中的酒再也咽不下去了。
    “傻柱,你能不能直截了當地說話?老繞圈子算什麽本事!不就是嫌我們沒送禮金嗎?再說了,二婚哪有送禮金的習慣?”
    傻柱眉頭緊鎖,冷笑一聲:“貳大爺,我又沒點你的名,有必要這麽緊張嗎?”
    “我緊張?行吧,是我多心了。要不是為了給淮茹和二嫂麵子,我連這杯酒都不會碰,孩子她媽,咱們走。”
    劉海中與貳大媽放下筷子起身離開,嘴裏還在嘀咕:“真掃興,沒人管教長大的孩子果然沒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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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的臉色陰沉得快結霜了,含著淚說道:“傻柱,你到底想怎樣?怎麽又把貳大爺夫婦氣走了?”
    傻柱皺眉道:“這事鬧得,我剛才根本沒說他們什麽!”
    壹大媽也放下筷子,苦笑道:“柱子,易老頭確實對你不住,但他都埋了,你就別難為我們娘倆了,我向你賠不是了。”
    說著竟要彎腰鞠躬,何雨水和秦淮茹連忙攔住:“壹大媽,您這是幹啥呢?千萬別跟他計較。”
    傻柱抿了抿嘴唇,沒作聲。
    尤鳳霞平靜地說:“秦姐、雨水姐,你們別說了,傻柱哥這是在暗指我們這些外人,他好像是想把我們都趕出去。其實我們是真心來道喜的,但現在看來,他好像並不歡迎我們的祝福,甚至對這場婚姻很反感。”
    尤鳳霞說著,挽住了壹大媽的手臂。
    “媽,你不用給他道歉,他要是怨恨爸爸,讓他下地獄去找爸爸理論去。你沒做對不起他的事,憑什麽道歉?走吧,我們不是他的出氣筒!”
    “嘿!小丫頭片子,你是在說我嗎?”傻柱瞪大眼睛,指著尤鳳霞喊道。
    尤鳳霞站上前一步,神色從容:“我說的就是你,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試試,看看前院我哥不把你揍趴下。你太沒禮貌了,不懂人情世故!”
    傻柱挨了尤鳳霞的訓斥,耷拉下眼皮,不再開口。
    尤鳳霞身後的林禎,傻柱還不至於愚蠢到去招惹他。
    要說惹事生非,他也隻敢對許大茂、劉光天那樣的人下手。
    而林禎要是動起手來,連賈張氏都敢打,更別提傻柱了。
    傻柱的目的已經達成,便停止了吵鬧。
    轉而獨自飲起酒來。
    他故意這樣做是為了讓秦淮茹看到。
    一方麵是為了發泄心中的委屈,自己這樣一個堂堂男子漢,卻被寡婦秦淮茹占了先機,想想都覺得羞恥。
    另一方麵則是想解除婚約,盡管這幾乎不可能實現,但他還是想要表明態度。
    他對這次聯姻十分不滿,壓根就不想迎娶秦淮茹。
    特別是剛才秦淮茹對妹妹說的話,稱將來賈家就是她的娘家,這不就等於是要自己入贅了嗎?
    作為一個大男人,怎麽能去寡婦家落戶?
    這簡直是他不能接受的事情。
    所以傻柱才借著酒勁兒,連續趕走了三批前來道賀的賓客。
    秦淮茹含著淚水默默地吃著飯,賈張氏氣得胸口疼痛。
    小當和槐花年紀尚小,不懂大人之間的爭執,隻是被嚇壞了,乖乖地坐在媽媽兩邊,陪她一起吃飯。
    何雨水氣憤地搖了搖頭。
    “哥,你怎麽總愛惹麻煩呢?這不是明擺著得罪人嗎?以後咱們院裏該怎麽相處?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鄰居,以後還怎麽搭腔?”
    傻柱皺著眉頭說道:“有話直說,不想講就拉倒,何必這麽多麻煩?一個個裝模作樣,連句話都不讓人家說,成天傻柱長傻柱短的叫喚,我就那麽愛聽嗎?”
    “你要是早就覺得不舒服,直接說便是,如今挑這些刺兒又是為何?今天可是你和嫂子的好日子,這般鬧騰到底想給誰看?”
    “你這個姑娘少在這兒教訓我!你跟陳治國的事情我不摻和,我的事情你也別多管!”
    “哼!不理會就不理會!”
    何雨水生氣地甩下筷子走了。
    賈張氏也將筷子一丟,“這飯吃不下去了,槐花,跟奶奶回去!”
    客人都散了,隻剩下傻柱獨自喝悶酒,而秦淮茹在一旁默默流淚。
    秦淮茹說:“我知道你現在心裏不痛快,先歇會兒吧,待會兒我再來收拾。”
    說完便站起身離開。
    傻柱冷笑一聲,“哈!我是頭倔驢,你能奈我何?偏要設圈套逼我,我偏不從!”
    傻柱自斟自飲起來。
    秦淮茹來到西屋,看見婆婆正在氣得破口大罵。
    她微微一笑勸道:“娘,別跟他一般見識。”
    賈張氏氣憤地說:“哪有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個混賬!氣死我了!”
    秦淮茹笑著說:“氣壞了自己也不好受,您還是放寬心吧,傻柱就是這樣的性子,他現在後悔跟我領證了,隨他鬧,他越鬧,我越不放手。”
    賈張氏擔憂道:“可別最後他不要家,隻顧外麵的事。”
    秦淮茹笑著說:“不會的,我們今天已經去人事科把工資安排妥當了,傻柱的工資每月十五塊給劉玉華,剩下的九塊歸我,他連看都看不到。”
    賈張氏一聽,頓時愁雲消散。
    賈張氏笑著說道:“要是這樣的話,就讓他折騰一陣子吧,換了誰遇到這種事,都會生氣。”
    秦淮茹勸道:“娘,這段日子您就別跟傻柱冷臉對著了,對雨水好一點。畢竟再過兩年雨水就要嫁人了,您在這段時間把她當成親生女兒對待,等她一出嫁,您就帶著棒梗搬到她屋裏住。”
    賈張氏皺眉說:“何大清說過,那房子是留給劉玉華的,我直接搬進去,她不會來找麻煩嗎?那個女人和林禎一樣,都不是能輕易招惹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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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放心,何大清的話不用太在意,他現在在保城回不來,即便回來,他的意見也不如雨水的話有分量。隻要雨水在出嫁前明確表示願意把房子給您住,誰也說不出什麽閑話來。”
    賈張氏點點頭,“嗯,這話有道理,我記住了!不過傻柱那邊的房子怕是不好要回來了吧?”
    “這個以後再說,離何飛彪成年還遠著呢,不急。我就不信在這期間劉玉華一直不嫁人。”
    “對對對,她最好趕緊嫁人走掉,離開四合院就好了。老天爺保佑,讓她趕緊搬出去吧!”
    婆媳二人又商議了一陣,秦淮茹這才回去幫傻柱整理餐桌。
    進屋一看,傻柱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秦淮茹替他掖好被角,把剩下的飯菜收拾幹淨後,便關門離開了,回到了西邊賈家那邊。
    賈張氏驚訝地問:“淮茹,你怎麽回來了?”
    秦淮茹輕笑一聲,“傻柱現在對我並沒有真感情,我沒有必要硬湊上去。等他真的對我有心了,我再去他那裏住也不遲。昨晚我隻是嚇唬他一下,並沒有發生什麽事,您還不信,現在該相信了吧?”
    賈張氏感動地說:“相信了相信了,你為了這個家付出太多了,是我錯怪你了!”
    “別擔心媽,以後您別再錯怪我了就好,快休息吧。我現在帶著槐花,您帶著小當,要是身邊沒孩子,哪能睡得著呢。”
    秦淮茹從頭到尾都沒對傻柱有過半點情意。
    而且她明白傻柱如今厭煩自己,所以也沒刻意去靠近。
    她是個懂道理的人,深知欲速則不達,也明白欲擒故縱的道理。
    第二天清晨,秦淮茹一醒來便開始犯愁,心思重的人怎麽也睡不好,於是很早便睜開了眼。
    出門打算梳洗時,忽然聽見傻柱屋裏傳來他和雨水的對話。
    秦淮茹心中一震,悄悄走到門前,側耳傾聽,不由得皺眉。
    傻柱正在懇求雨水幫忙。
    “幫幫我哥怎麽了?你天天往後院跑,不過就是和玉華閑聊幾句,幫我解釋清楚誤會。我是被秦淮茹算計的,我絕對不可能娶她!”
    秦淮茹內心如同被刺痛,覺得過去大半年每月去看傻柱兩次都像是白費功夫,差點落下淚來。
    何雨水說道:“我之前已經表明態度了,無論過程如何,結果沒變,飛彪媽是不會喜歡你的,你最後還是要娶秦姐,別再胡鬧了,好好過日子不行嗎?昨天你說過了,讓我別管你的事,現在又來找誰幫忙呢?”
    秦淮茹一聽這話,立刻鬆了口氣,對何雨水產生了感激之情。
    傻柱接著說:“如果我真娶了秦淮茹,這不是瞎折騰嗎?和個大胖子離婚,再娶個胖子,我圖什麽呢?你看秦淮茹,胖得跟賈大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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