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從未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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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老二仰頭幹笑:“林工,咱們誰也別裝神弄鬼。我知道您跟嶽丈大人的關係非同一般,婁半城的事想必也是您的主意。您身為工程師,卻助紂為虐……”
話未完,林禎身形驟動,瞬息間欺至劉老二麵前。
銀光一閃,三根細長的針悄無聲息地嵌入劉老二的穴道。一針鎮痛,一針致麻,最後一針則激發神經,讓他的身體陷入一種詭異的失衡狀態。
“啊!”劉老二張口欲呼,卻發不出聲。四肢僵硬,五感盡失,猶如置身於無數毒蟲噬咬之中,痛苦與麻木交織成最殘酷的折磨。
他清醒地感知這一切,卻無力逃避,甚至無法昏厥以求解脫。腦海中空蕩一片,隻剩下難以忍受的劇痛,連掙紮的力氣都被剝奪殆盡。昔日對財富的渴望、對自由的向往早已煙消雲散。
他這才領悟到林禎之前所說“生不如死”究竟意味著什麽。金條黃魚已然泡湯,今日算是徹底完蛋了。
林禎絲毫不打算與他爭論,就像被蚊蟲叮咬後隨手拍死,從不費心與蚊蟲講道理。
望著劉老二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林禎緩緩轉身,平靜地問安堂:“他剛才說了多少句廢話?”
孫安堂畢恭畢敬地回答:“回師父,總共九句半。”
“嗯,四舍五入一下,讓他嚐嚐十分鍾的滋味吧,計時。”
話音未落,林禎再次給他補了一針,保證他的靈魂不會飄散,精力也不會衰竭。
孫安堂手中握著懷表,震驚地看著這一切。
這是他頭一遭見師父對付敵人時動刑,僅靠幾根針就讓成年男人渾身打顫、麵色慘白,連話都說不出來。
縱使他出身武術世家,也從未聽說過這樣的技法。
倒是聽說評書裏的那些來去無蹤、隱匿行跡的劍客具備這般能力,難道師父是隱於市井、廣積功德的高人?
正當孫安堂胡思亂想之際,林禎突然開口:“時間到了嗎?”
“啊?哦!到了,正好到!”
砰!
林禎輕輕一踢劉老二肩膀,四根銀針齊刷刷飛出,緊接著右手一抓,已穩穩攥在指間。
這一手又把孫安堂看傻了眼,心想師父這一招,我怕是要苦練多年才能掌握,差距實在太大。
再瞧劉老二,依舊躺在地上。
可他已經沒了掙紮的力氣,雙眼依舊充滿恐懼。
林禎淡然說道:“我問,你答,別囉嗦,聽清楚了嗎?”
“明……白……”
“這一回 我,是聽你的主意來的,還是別人指使你來的?”
“是我……我聽老易說了,我覺得你一定怕跟嶽父牽扯上關係,所以才來 你的。”
林禎心裏暗罵:易中海死得不冤,就算關在看守所也不安分,這是存心跟我作對啊。
“這一回 我,你是不是還有幫手?”
“沒……我去找了張麻子和老馮頭……”
劉老二艱難地吞了口唾沫,喘了幾口氣。
接著說道:“本來老馮頭要跟我一起來……後來……張麻子說我不該活,是災星,於是他們就不跟我去了……”
“你家裏還有什麽人?”
“隻有一個侄子,叫黑三,是個單身漢。這次我沒帶他來,是想一個人獨占你的財產。”
林禎輕輕點了點頭,他對劉老二的話深信不疑。
此刻的劉老二已經沒有半點後悔之意,一心隻想快點死去,這樣就能逃避之前的痛苦。
他做夢也想不到林禎如此冷酷無情。
自己在這四九城闖蕩近五十年,賣過 ,做過苦力,甚至逼迫良家婦女為娼,什麽樣的惡徒沒見過?
可比起林禎,那些人簡直像是玩過家家的小孩。
不過頭點地,這折磨比 更加可怕,而林禎卻麵不改色,仿佛在看一張白紙般平靜。
這時,劉老二感受到一種絕望,一種求死不得的絕望。
林禎隨後問出了張麻子和老馮頭的住處,平靜地說:“你可以走了,今後的生活如何,就看你侄子黑三會不會良心發現來照顧你了。”
劉老二滿是恐懼地說道:“您就直接殺了我吧,那些折磨我實在承受不起,也不想再去想了。”
林禎平靜地說:“放心,過不了多久,你就會把這些事忘得一幹二淨,去吧,別在這裏擋路。”
話音未落,林禎又給劉老二插上一根提神針。
劉老二頓時精神抖擻,像抓住最後一絲生機一樣興奮:“多謝林爺手下留情,我這就走!”說完便轉身跑出屋外,一路小跑消失在夜色中。
大門口的守衛早已接到了孫安堂的吩咐,毫不阻攔地放行。
劉老二依稀記得回家的方向,但越走越迷茫,腦袋也跟著隱隱作痛。
剛才的痛苦已被林禎的針封印在意識深處。
此刻沒了那針的保護,僅靠這一根提神針,殘存的傷害依舊侵蝕著他的大腦。
很快,劉老二倒在一巷子口,離家不過幾步之遙。
還好時間尚早,剛過九點,便被路過的好心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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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認出是劉老二,卻無人上前攙扶,隻因他平日裏名聲不佳,沒人願意與他有任何瓜葛。
最終,還是居委會的人將他送回了家。侄子黑三剛從外麵回來,見到二叔這般模樣,吃了一驚,還以為是招惹了什麽冤家,遭到了報複。
把居委會的人打發走後,黑三急忙詢問事情經過。
結果發現劉老二竟已癡傻,這下黑三更覺得驚恐。
最後,他在劉老二後頸發現一根銀針,剛 ,劉老二便閉眼昏睡過去。
黑三顧不上害怕會引來仇家,立刻帶著銀針連夜去找張麻子和老馮頭。
在四九城裏,這兩人雖是無賴,但也算有些地位。
馮師傅收了不少於二三十個徒弟,全是些幹偷雞摸狗營生的家夥。雖然如今不是亂世,大夥兒都安分不少,可還是有幾個本性難移的,依舊在車站混跡。
逢年過節的,這些徒弟還都會去看看馮師傅。
張麻子就更不用說了,這家夥機靈得很,人脈廣得能將城裏所有的地痞無賴都串在一起。
活到現在,他唯一吃過的虧倒不是蹲監獄,而是蹲的時候挨了傻柱一頓狠揍,把兩顆門牙給敲掉了。
所以黑三瞧見二叔出了事,第一個念頭就是找這兩人。
不是指望他們幫自己擺平什麽,就是想請他們幫忙找出幕後真凶就行。
隻要別再扯上自己,別的都不強求。
……
林楨此刻已回到住所。
他沒急著去找馮師傅和張麻子。
放走劉老二之後,得留給對方一些思考的時間。
既然劉老二事先去找過馮師傅和張麻子,那等他回去後,黑三發現了脖子上的銀針,肯定會帶著它去找那兩位。
劉老二的下場就是給這些人一個警告。
那根銀針是林楨特意讓劉老二帶回的。
就讓他們自己琢磨,越是琢磨不透,就越發害怕。
刑罰若無常,則威勢難以揣測,讓他們緊張去吧。
過幾天再去見馮師傅和張麻子,說不定他們等不及了,反而會主動來向自己認錯。
如此一來,自己就占據了主動權。
總之這次,要把那些藏在暗處的人徹底解決。
張麻子正自斟自飲,忽然馮師傅帶著馬六、黑三以及二皮子來到他家門口。
“喲!馮師傅,您這是怎麽了?”
“哎呀,麻子,出大事了!”
張麻子瞧見老馮頭滿臉的驚懼,還有黑三那顫巍巍的模樣,心裏已猜到劉老二出了岔子。
他順勢裝作半仙,緩緩放下酒杯。
長歎一聲,淡然說道:“我早就料到會有今天,兩次提醒劉老二,可惜他命中注定躲不過,被利益迷了眼,邪念叢生,再好的勸告也救不了他。黑三兒,你莫要怪我沒情麵,為了你二叔,我已經觸犯天機,你看我的門牙,這就是泄露天機的結果!”
黑三疑惑地問:“您的門牙不是去年在拘留所被傻柱敲掉的嗎?”
啪!
老馮頭立刻賞了黑三一巴掌。
“靠!上次你三叔幫忙揭發易中海的真麵目,不也是泄露天機嗎?”
“哦哦哦!三叔別生氣,我一時糊塗。”
張麻子輕輕點頭,“罷了,劉老二在哪了?”
黑三愣了一下,忙答道:“沒,沒死,就是腦子不清楚,話都說不利索,在家躺著睡大覺呢。”
張麻子抿了抿嘴唇,有些窘迫地說:“身子雖還活著,可神誌不清,與死了無異,所以在我算的卦裏,他已經算是去了。”
黑三、馬六和二皮子齊刷刷豎起大拇指。
“張三叔,您真是活神仙呀!”
張麻子搖搖頭,“算了,這種話少提,免得又因幾句閑話被拘,不劃算。”
馬六和二皮子趕忙閉口,黑三拿出一根銀針,“張三叔,您看看這針,能不能推斷出誰害了我二叔?”
張麻子皺著眉頭說道:“這還用多問?除了活生生的林禎還能有誰?他不僅武藝高強,而且醫術超群,什麽鬼門十三針、上古九針,他全都會。隻要他的針一出手,能讓人大智若愚,也能讓人癲狂失常,甚至要人性命不過是分分鍾的事。”
這些話張麻子說得真假參半。
林禎會武功、懂醫術是他在暗中打探得知的,其他的都是他為了抬高林禎而編造的。
如果不這麽吹捧林禎,老馮頭和黑三肯定要拉自己一起去 ,可自己才不想那麽快就送命呢。
果然,黑三一聽就急了,“那,那就是說,我們根本不是對手了?”
“對手?哼!趕緊帶你二叔回家躲災吧,明天他的奪命銀針就要插在你天靈蓋上了!”
黑三一聽,心裏忍不住咒罵起來:老子現在都得逃命了,還要帶著個累贅幹啥?一會兒我就開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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