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她太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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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聽傻柱這麽說,心裏更不是滋味,有種竹籃打水一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這種滋味她太熟悉了,也很厭煩。
傻柱則滿心歡喜,根本不在意秦淮茹的心情。
回到家後,傻柱出去閑逛了,秦淮茹獨自在家忙活著打掃整理。
鄰居大媽看著歎氣,對養女鳳霞說:“鳳霞,你說淮茹到底圖啥呢?嫁給了傻柱,結果傻柱變得這樣,還不如不嫁呢。”
尤鳳霞說道:“娘,我覺得秦姐是在替將來打算呢。柱子哥如今這般模樣,可不代表將來也是這樣,他的原則就是沒原則,過不了多久就會變的。”
一大媽笑了起來:“整天往前麵院子跑,你這話和林禎講的一模一樣。”
今日陽光正好,晴空萬裏,沒有北風呼嘯。
林禎帶著一家人出去遊玩了一整天。
去了人民公園,還參觀了動物園。
玩得盡興極了,直到傍晚才歸家。
比起他們,老馮頭與張麻子等人則是在忐忑中度過了這一天。
清晨時分,他們兩人便帶人來探望劉老二。
劉老二變得癡傻,近兩年發生的事情完全記不清了。
日常起居勉強還能打理,但渾身疼痛難忍,無 常行走,隻有借助高腳凳才能勉強出門。
老馮頭和張麻子問不出什麽有用的信息,隻能回家商議應對之策。
黑三逃了,他們擔心林禎會為了徹底解決問題,找上門來。
因此一整天,兩人均未外出,一直待在家中等待林禎的到來。
張麻子分析認為,林禎既然能把劉老二弄成那樣再放回去,說明他已經掌握了他們的底細。
劉老二並不是那種守口如瓶的人,在危機時刻會毫不猶豫地出賣朋友。
至少林禎已經知曉了他們的住所。
按道理來說今天是周末,林禎應當會回來。
這兩個老人便設下一桌宴席,自上午開始等林禎,直至夜幕降臨也沒見到林禎的身影。
老馮頭疑惑道:“麻子,這姓林的該不會不來了吧?我想他處理完劉老二這事就完了。”
張麻子搖搖頭,拿出了一根銀針。
“他通過劉老二捎回了銀針,這是給我們傳話,他定會與我們會麵,否則絕不會讓劉老二將銀針帶回。”
老馮頭憤怒地呸了一聲,“真是麻煩,劉老二也太沒用了,死了不就完事了嗎,非要回來送這個?”
“肯定是林禎讓他活下來的,不然就憑他的身體素質,腦袋都保不住,怎麽可能還活著?再等等吧,或許晚上他會來找我們。”
老馮頭和張麻子一直等到深夜11點半。
徒弟們多次跑到胡同口查看,卻始終不見林禎的身影。
老馮頭說:“麻子,我都一把年紀了,六十歲的人哪能像你五十多歲的一樣熬得住,你接著等吧,我不等了,他最多就是打我幾下,打完了我認錯總行了吧?再說,我又沒招惹他,我不管了,你繼續守著吧!”
張麻子苦笑道:“好吧好吧,今天就到這兒,要不是因為那根銀針,我也不會這麽緊張,明天再說吧。”
第二天。
老馮頭想去火車站看看,卻被張麻子的徒弟叫了回來。
還是讓他在家等著林禎。
老馮頭不太高興,張麻子說道:“我把你當大哥才讓你來的,你要是真想走就走吧,萬一林禎來了找茬,我可擔不起。”
老馮頭皺眉道:“我覺得你自從被傻柱敲掉兩顆門牙之後,就變得膽小怕事,你到底在怕什麽?以前解方在時,咱們手下徒弟加起來不下八十人,即便現在情況變了,咱們身邊還能隨時召集出十幾二十個,一個設計圖紙的家夥就能讓你這麽害怕?”
張麻子趕緊擺手說:“你這話往後可別再講了,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除了一位族侄,其他徒弟我都打發走了,現在的局勢你又不是不清楚,誰還敢誇這個海口?你是覺得年紀大了,活得不耐煩了吧?”
老馮頭笑了笑:“我就跟你說說而已,也隻有你能這麽跟我說話,所以咱們兄弟倆關係真不一般。說實話,你太小心了。”
張麻子搖頭:“不一樣,你膽子大是因為你不懂,比劉老二好不了多少,而我謹慎是因為我知道得太多,知道得越多,就越害怕。”
“你知道些什麽?”
“唉……沒法說了,大多都是猜測,但有些事情越想越覺得是真的,越想就越怕。”
“讓你害怕的,都是林禎惹的事?”
“對,馮兄,你還記得吳家的三兄弟和老周一家子嗎?”
“記得,六年前分贓的時候出了事,吳家三兄弟是特務,結果被擊斃了,老周的三個兒子失蹤了,他父親現在還在監獄裏,這件事當時在咱們這一行裏鬧得沸沸揚揚。”
“那你知不知道他們是在給誰當刀使?”
“不知道,好像是在dc區。”
張麻子意味深長地說:“之前老周曾跟我提過一句,要是成功了就去香江享福,這輩子衣食無憂,我當時沒放在心上,但昨天突然想到,劉老二也說過類似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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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馮頭心裏一緊,立刻壓低了聲音:“能讓咱們這種人一輩子衣食無憂的,也就是婁半城的產業了。”
張麻子說道:“不僅如此,還能處理得這麽幹淨利落、不留後患的,也隻有林禎能做到,這次是他主動約見我們,不然那一針就不會紮,劉老二也回不來。”
兩位老人頓時感到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
吳家三兄弟與周家父子之間的事情,他們始終未曾忘卻。偶爾提起,總猜測是否觸怒了某個不好招惹的人。一旦想到可能是林禎,便覺厄運將至。
老馮頭懷著一絲僥幸問道:“你真的確定他是來找咱們的?不會是因為劉老二在外麵出了事,咱們報警查他才這樣的吧?”
張麻子歎息道:“最開始我也這麽以為。畢竟劉老二生前跟咱們商量過很多,就這麽不明不白地死了,官府一查,咱們必然要說他在找林禎,那樣林禎可就脫不了幹係了。可後來我想明白了,林禎要是真想對付劉老二,有的是辦法,根本不用送根銀針來提醒咱們,那分明是在暗示咱們準備見他。”
老馮頭擔憂道:“真是倒黴透頂,咱們又沒和劉老二同流合汙,他為何要為難咱們?”
“唉……恐怕他不僅僅是為了報複。”
“那他到底想做什麽?”
“誰知道呢,東西都送來了,人影卻不見,隻留咱們胡亂猜測。”
老馮頭捋著胡須沉思片刻,忽然說道:“要不咱們主動去找他,問清楚不就完了嗎,省得整天擔驚受怕。”
張麻子連連擺手:“不行不行,萬萬不可,太冒失了,要是他再把咱們當成幫凶,咱們就徹底完了!”
老馮頭說:“可咱們現在也隻是推測,就算報了案,別人也不會幫咱們的啊。”
張麻子道:“算了算了,若是真要去報案,咱們自己先被扣住了。還是再等等吧。”
三天眨眼而過。
林禎對此毫不在意,依舊按部就班地生活。這天下班後,他騎車回家。
前方秦淮茹步伐沉重地走著,忽然腳下一軟,“砰”的一聲摔倒在地上。
林禎眉頭微蹙,心裏暗想,秦淮茹倒下也挑這種時刻,偏偏我剛騎車路過,正值下班高峰期,路上全是工人,不下車實在不成體統。
他立刻停下車子。
旁邊的花姐扶起秦淮茹,焦急地說:“林工,快來瞧瞧,秦淮茹怕是撐不住了!”
林禎走近一看,隻見秦淮茹臉色蠟黃,氣息微弱,雙眼與牙關緊閉。
稍微搭了下脈,他搖了搖頭說道:“沒大事,這是餓的,傻柱呢?”
花姐氣憤道:“傻柱早就溜了,秦淮茹說自己最近兩天老是頭暈心慌,結果走著走著就摔倒了。”
林禎吩咐道:“你在這兒待著,我去把傻柱找回來。”
“啊?那要不要送醫院?”
“不用,她馬上就會醒,別讓她繼續走了,一會兒讓傻柱背著她回去。”
林禎騎上自行車追傻柱去了,而秦淮茹果真很快清醒過來。
已經連續五天了。
她早餐不吃,中餐和晚餐加起來也沒吃平時的一半。
然而工作強度依舊,所以每天都感到心慌頭暈。
就在剛剛下班的時候,傻柱再次耍起了滑頭,不跟她說話,自己先跑回家了。
秦淮茹餓得心神恍惚,加上生氣,一下就摔倒在地上。
醒來後她疑惑地問:“花姐,我是不是暈過去了?”
“對呀,剛才林工正好路過,給你把了把脈,說是餓的,我之前就說你突然減少飯量不對勁,你不聽,現在知道難受了吧?”
秦淮茹勉強笑著說道:“我沒事兒,花姐,您別扶我,咱們接著走吧。”
“不行不行,林工去前麵喊傻柱了,他說要讓傻柱背你回去,不然你還會暈倒。”
快到胡同口時,傻柱走得飛快,就為了趕在劉玉華前麵,跟她搭上幾句。
然而,他發現劉玉華竟和閻解成、於莉夫妻倆一起走著。
劉光天在一旁嬉皮笑臉地說個不停,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劉玉華雖未被逗笑,但也未發怒。
就這樣,四人像是兩對夫妻。
傻柱心裏酸意翻湧,仿佛有幾十桶陳年老醋潑入,差點哭出來。
他幾步衝過去,一把抓住劉光天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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