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具體情況怎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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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大茂一溜煙跑了,等傻柱反應過來,想追也追不上了。
    大會還等著他來解決秦淮茹的問題,隻能先坐下等待。
    劉海中嚴肅地說:"從剛才的情況來看,許大茂確實沒有蓄意挑撥秦淮茹和傻柱的關係,傻柱帶著煤火鉗去威脅許大茂的行為是不妥的。"
    傻柱不服氣地反駁:"貳大爺,這怎麽講?你這管事當得可真是糊塗!許大茂看到棒梗被欺負居然袖手旁觀,還跟著一起嘲笑,這樣的人不該教訓嗎?"
    劉海中皺眉嗬斥道:"閉嘴!讓我把話說完,你怎麽老是插嘴?是不是雞脖子吃得太多了?"
    閻埠貴將那瓷茶杯重重地擱在桌麵上,慢條斯理地說:“傻柱固然有錯,可許大茂這當姨夫的,眼見外甥受委屈卻在一旁看熱鬧,更說不過去。綜合考慮這兩點,這兩個人都得挨五十板子。”
    “什麽?這……”
    “你能不能讓我講完再說啊?”閻埠貴瞪了傻柱一眼,顯得有些不耐煩。
    傻柱咬緊嘴唇,“行行行,你繼續,你說吧。”
    閻埠貴接著說道:“既然許大茂已經逃了,那就不再追究他的責任,傻柱的錯誤也不再深究。要是他們自己能私下了結最好,如果解決不了,咱們再開個會從中調停,你覺得怎麽樣,老劉?”
    劉海中點點頭,“可以,傻柱和許大茂的事情就這樣了。接下來咱們來談談傻柱和秦淮茹的問題。”
    “嘿!這麽說來,你們是完全不管啦?就這麽放許大茂溜了啊?”
    閻埠貴皺眉道:“傻柱,你現在要是能把許大茂抓回來,咱們就把你們兩個一塊兒收拾。要是抓不到,那就誰都不怪罪。這樣的處理方案,你應該滿意了吧?”
    “這話聽著倒也合理,我能不滿意嗎?再傻我也知道該滿意,哼!”
    劉海中拍了拍桌麵,“好了好了,淮茹,你到底是選棒梗呢,還是選傻柱啊?”
    秦淮茹愣了一下,心裏暗自感歎:你這調解方式真是獨特,直接讓我二選一,我當然都想留啊!
    “貳大爺,您這話啥意思?我不太明白。”
    劉海中歎了口氣,“從目前的情況看,棒梗和傻柱之間已經勢同水火,如果你無法讓他們和解,那就隻能選擇其中一個,不能既想著護棒梗又綁著傻柱。要是將來他們翻臉,受傷的可是你。”
    傻柱聽了這話,立刻朝劉海中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其實,今天這件事鬧到現在,他心裏早就想退出來了。
    原本這樁婚姻就因秦淮茹的堅持而成立,盡管這段時間她以極端的方式讓自己消瘦,但傻柱對她的態度仍未回到從前那樣毫無原則的狀態。
    分手也好,畢竟秦淮茹不會隻選擇他而拋棄棒梗。
    傻柱正為如何開口而不被指責發愁時,劉海中搶先替他表明了立場,這讓他感到無比欣慰。
    “二爺,您這話講得實在理智。有些事確實該說清楚,我沒什麽意見,可不能委屈棒梗。即便將來與淮茹分開,我也會一如既往地照顧她家。”
    秦淮茹內心冰冷,但她有著超乎尋常的忍耐力。
    眼眶一紅,她先向鄰居們展示了自己的脆弱一麵。
    “我知道背著棒梗和傻柱成婚是不對的,但我真的放不下他們兩個。起初我把傻柱當作弟弟,幫他打理家務、洗衣疊被,後來這種姐弟情誼逐漸轉變為一種依賴,他願意為我這個寡婦撐起一片天地,所以我才義無反顧地嫁給了他。棒梗年紀尚小,思念已故的父親,但總有一天他會成長,會理解傻柱的好,他對棒梗的關懷就像對待飛彪一樣深厚,這樣的感情怎能輕易割舍?二爺,您常說勸和不勸分,難道要我割掉自己的一半嗎?沒有棒梗或傻柱,我都無法生存!”
    秦淮茹一番話,幾乎贏得了所有人的同情。
    傻柱本就容易受影響,剛還在堅持離婚,此刻卻完全動搖。
    街坊鄰裏中那些愛自憐的人開始紛紛討論起來。
    “淮茹對傻柱確實盡心盡力,自從東旭走了之後,傻柱的衣服就沒怎麽自己洗過。”
    “是啊,在傻柱蹲監獄那年,淮茹每月都會去探望他。”
    “她對雨馨也很好,見到飛彪也是滿心歡喜。”
    “提起秦淮茹啊,除了愛借錢這事兒讓人不太滿意,其他方麵還真是挑不出來什麽缺點,不過現在她也不怎麽借了。”
    “傻柱這小子真是有福氣,娶了淮茹算是撿了個便宜,安安分分過日子就挺好,何必再折騰呢?”
    “沒錯,之前跟玉華折騰得夠嗆,現在該穩住了。”
    “傻柱,你也別太較真了,淮茹對你可不賴。”
    “別光看外表嘛,淮茹可是很會過日子的,而且特別孝順。”
    “你自己那副模樣也就那樣,要說長相吧,許大茂那張長臉都比你好看了不少。”
    幾個婦人七嘴八舌地為秦淮茹辯護,可她的妹妹何雨水卻一直沉默不語。
    對於哥哥的婚事,她壓根沒興趣參與,至於跟秦淮茹是否繼續相處,她也完全沒有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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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被大家說得抬不起頭,搖著手說道:“別說了別說了,二大爺三大爺,你們怎麽不說話呀,倒是給句意見啊!”
    劉海中喝了一口茶,默不作聲。剛才他提出的調解方案被秦淮茹反駁得下不來台,正想著要不要重新開口。
    閻埠貴開口道:“老李的話確實有些欠妥,婚姻不是兒戲,不能隨便就說結就結,說離就離。關於這件事,還是要聽聽當事人的心聲。淮茹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兩個都不放。那麽傻柱,你怎麽想?”
    傻柱瞄了一眼四周街坊鄰居的眼神,頓時沒了主意。
    要是有人  他幾句,他肯定能硬氣回擊。
    但麵對他和秦淮茹之間的麻煩事,沒人願意主動插手。
    林禎打了哈欠,和女兒小鳳玩起了拍手遊戲。
    閻解成低頭和於莉竊竊私語,劉光天撇著嘴在一旁看熱鬧。
    劉建國、六根兒以及梁子都在旁觀。
    年輕一代的也沒人給出主意幫忙。
    長輩裏,二叔劉海中、三叔閻埠貴、老四常、老齊頭等人,沒有一個願意為傻柱指引方向的。
    這種事,若非至親,誰也不會貿然提建議。
    無論好與壞,最終免不了有人會不滿。
    更何況,何雨水與聾老太太都沉默著,更無人開口。
    傻柱掃視一圈,抿了抿唇,苦笑道:“我嘛,無所謂……”
    這不是破罐子破摔,而是他真沒有明確的原則或決斷力。
    從出生到現在,做什麽都是隨性而為。
    從未有過主動規劃,並堅持到底的事情,要說唯一一件始終如一的事,那便是以貌取人。
    劉海中和閻埠貴聽罷,心裏已明白該如何調停。
    秦淮茹更是打心底高興。
    傻柱一時沒了主張,本想趁此機會與秦淮茹提出離婚。
    但聽到秦淮茹帶著淚的訴說,再聽著街坊鄰居的誇讚,覺得她還是有不少優點的,雖然後來胖了些,但似乎正在慢慢瘦下去。
    回想起來,秦淮茹對自己確實很好,未婚時家中雜務多由她幫忙料理。
    洗衣服的次數更是數不勝數。
    單論這一點,就比妹妹何雨水強得多,妹妹幾乎從未幫他收拾過房間。
    對於將來,傻柱毫無把握,隻能隨遇而安,順其自然,過一天算一天。
    看見傻柱如此態度,劉海中立刻開口問秦淮茹:“你能確保自己有能力引導棒梗走出心理陰影?能讓今後的生活朝好的方向發展嗎?”
    秦淮茹擦幹眼淚笑了:“二叔您怎麽這麽說呢?我是他親媽,當然可以開導他。不僅我們家,全院子在您和三叔的帶領下,每家每戶都會越來越好!”
    賈張氏急忙附和:“是啊,二叔,棒梗的事我和淮茹一定好好勸解。他現在剛得知消息,小孩子鬧脾氣很正常,過幾天就好了!”
    劉海中點頭笑著說:“沒錯,大嫂說得很對。俗話說得好,勸合不勸分,這是你和棒梗之間的問題,不是你和淮茹之間的。你們倆的關係應該沒啥大問題,希望你們能經得起這次考驗,把日子過得紅紅火火,也為院子裏的人樹立榜樣。”
    閻埠貴說道:“後爸後媽和孩子鬧矛盾的事情很普遍,不能因為一點點摩擦就選擇分開。傻柱,我跟你講,作為男人要有擔當,不光是對淮茹一家,還有後院的玉華母子,你都得照顧好。”
    傻柱眉頭緊鎖:“行了,二叔三叔,你們就別再說教了。”
    “那好,剛才我和老劉商量了一下,不如這樣:你和秦淮茹暫時分開居住但不離婚,不住同一個屋簷下,也不共桌吃飯,但在名義上還是一家人。等淮茹把棒梗勸好了,你們再搬回去一起住。我覺得不用太久,幾個月就行,你覺得你能堅持這麽久嗎?”
    傻柱冷哼一聲:“這話聽著就多餘,我和淮茹結婚後就沒一起住過,難道你們不清楚?我可不是那種不顧臉麵的人!”
    劉海中說:“那行,就這麽定了。寫份保證書吧,你要等淮茹把棒梗勸好了才能提離婚的事,可別散了會兒就想著甩手不管了。”
    “什麽?還要寫保證書?”
    “那是自然!這樣的場合可不是鬧著玩的,光說不做可不行,你這個人向來出爾反爾!”
    “二叔,你這麽說就不對了,我何雨柱雖然魯莽,但絕不會食言而肥!”
    “得了得了,別貧嘴了,趕緊寫下保證書吧!”
    如今劉海中與賈家關係密切,剛才處理事情時沒明白秦淮茹的心思,差點得罪了這對婆媳。
    現在意識到問題後,便不再關心傻柱的安危,一心隻想護好陣營中的唯一盟友——賈家婆媳。
    因此才催促傻柱寫下保證書。
    秦淮茹和賈張氏看在眼裏,對劉海中和二嬸娘都投去感謝的目光。
    秦淮茹心裏有數,隻要暫時壓製傻柱三五個月,就不用擔心他再起異心。
    畢竟她已經熬過了最難挨的頭幾天,開始減重。
    萬事開頭難,一旦邁出第一步,憑借她的堅韌意誌,接下來隻會越來越輕鬆,不會再反彈複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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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場會議沒有提到棒梗的事情,畢竟他還是個孩子,又是受害者,剛剛從少管所出來,大家都不想刁難他。
    大家都以為秦淮茹用不了一個月就能平息棒梗的情緒。
    但林禎看得明白,秦淮茹想要的都已經得到了,她不會再做出額外的犧牲。
    傻柱不離婚、分開住也沒關係,隻要每個月按時給錢就行。
    原劇情裏她綁了傻柱整整八年,所有上門提親的人都被她趕走。
    直到棒梗沒工作、沒房子,等著結婚,她才嫁給了傻柱,這段感情從未有過愛情。
    在這個世界裏,林禎曾看好過傻柱和劉玉華的結合。
    覺得隻有像劉玉華這樣的人才能駕馭傻柱,防止他被榨幹至死。
    傻柱自身毫無主意,一心隻想著犧牲自己與家人,去無償幫助寡婦,實則是個糊塗透頂的人。
    千金也換不來他的歡愉,屢次明明白白告訴他秦淮茹並非貧窮可憐,也清晰地指出易中海居心不良,挑唆他與劉玉華的感情,不過是個虛偽自私的小人。
    然而。
    林禎始終未能喚醒一個假裝沉睡的人。
    最終,劉玉華及時抽身,與傻柱離婚後,開始了屬於自己的幸福生活。
    而傻柱在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擺布下,逐漸成了任人操控的木偶。
    除了擁有自己的情緒波動外,完全無法主宰自己的生活軌跡。
    幸運的是,他在獄中度過一年,獨處一年,又因父親何大清的事情看清了易中海的真實麵目。
    易中海去世後,他終於甩掉了那個操控他的人。
    出獄後卻又被秦淮茹牢牢牽製住。
    今日會議是他名正言順脫離秦淮茹的唯一機會。
    但他終究是個毫無主見的糊塗蛋,為了麵子與一絲幻想,再次被秦淮茹用繩索套住了脖子。
    在眾目睽睽之下,簽下了一份保證書。
    承諾絕不會因棒梗的胡鬧而遺棄秦淮茹。
    在簽保證書時,林禎已帶著妻兒離開,不願目睹這一切。
    劉玉華抱著何飛彪跟隨林禎一家前往前院,閻解成與於莉夫婦也一同離去。
    秦京茹本想跟過去聊天,但礙於堂姐秦淮茹的情麵,隻能抱著孩子留下等待。
    一回到家中,林禎便搖頭歎息:“不自救的人,根本不值得救。有時去救一個不願自救的人,反倒會被埋怨。”
    劉玉華輕描淡寫地一笑,“或許是你太過感性了,或許是傻柱自己願意呢?有些事情難以言表,隻要他開心就好,我們這些旁人,管不著。”
    “玉華啊,那傻柱給你的房契可得好好收著,飛彪的撫養費都能因此少交些。”
    “唉,說實話,這兩樣東西我都無所謂,房契沒什麽用處,現在是集體所有製,房子屬於軋鋼廠和街道辦事處,飛彪的撫養費嘛,我也不缺錢花。”
    “別這麽想,聽我的話,以後傻柱的工資你還是得拿走大半,房契一定要保管好,別弄丟了。”
    劉玉華笑著說:“行,我知道你料事如神,聽你的就是。”
    婁曉娥笑著說道:“我覺得玉華也就這兩年能守得住,要是秦淮茹給傻柱生了個兒子,那房子和撫養費的事情肯定得重新開會討論。”
    林禎嗤之以鼻:“放心吧,她連個西瓜都生不出來!”
    這場鬧劇就此告一段落。
    正月初六,大家開始投入國家建設之中,精神煥發。
    日子一天天流逝。
    轉眼間到了陽春三月。
    棒梗對傻柱的怨恨絲毫未減。
    而傻柱卻逐漸寬恕了棒梗。
    隨著天氣回暖,厚重的棉衣被一件件脫下,秦淮茹顯得愈發苗條。
    雖然與劉玉華相比還有差距,
    但她體重已不到140斤,換上薄衣後,又恢複了兩年前的模樣。
    此時的秦淮茹29歲,虛歲30,正值青春漸逝、成熟韻味顯現之時。
    恰似發酵的茶葉,醞釀的美酒。
    偏偏傻柱是個喜歡回憶過往的人。
    劉玉華切斷了他的所有幻想,他隻能從秦淮茹那裏尋找慰藉。
    這天林禎下了班回家剛坐下,傻柱就上門來了。
    “林禎,有事找你。”
    林禎皺眉道:“你找我什麽事?要是關於你和賈家的事,就別說了。”
    “嘿!不是那事,你別總是帶著偏見看淮茹,其實她根本……”
    “得得得,別說了。要不是秦淮茹半年裏拚了命減掉30斤,你現在提到她肯定不是這種態度。直說正事吧,找  嘛?”
    “不是我找你,是那些人,二皮子,在酒仙橋下麵的鹵煮店裏等你呢,說是有急事。我就不明白了,你怎麽跟他們攪合到一塊去了?我現在都成傳話筒了!我告訴你,離他們遠點,免得到時候死了都不知道咋死的。”
    林禎輕笑一聲,“隻要不牽涉我的生活和工作,你就少管閑事。傳話就好好傳,別多嘴。看在你提醒我的份上,我也提醒你一句,雖然玉華已經跟你一刀兩斷了,但你要是再不收斂點,將來被趕出家門了也沒人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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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喲!說了你一次了,又來這一套,煩不煩啊?趕緊走吧。對了,讓他們下次別來找你傳話了,真是的,也不知道他們是咋找到你的!”
    “哼!你這榆木腦袋,要是我說一遍你就記住了,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步田地了。我記得我當初給你提的第一個建議就是讓你跟剛進城的秦京茹領證,你要是第一次聽我的,現在兒孫滿堂了。”
    “好好好,別說了別說了,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趕緊走吧!”
    看著傻柱的背影,林禎忍不住笑了。
    心想,除非把他的腦子換成許大茂那樣的,不然就算何大清回來了也勸不動他。
    林禎在跟妻子婁曉娥打個招呼後,便跨上自行車朝酒仙橋駛去。
    那裏有一家國營飯店,專賣鹵煮火燒,祖上傳下來的老湯底,曆經多年,味道醇厚,許多條件尚可的工人家族常來這裏用餐。
    林禎也曾多次光顧,剛轉過街角,還沒到酒仙橋,旁邊忽然走過來一個人。
    正是二皮子,林禎立刻停下車子。
    “林師傅,有個叫張遠征的古董商想要算計您。張三叔派我來問問您的想法,要不要放過他?”
    張遠征?
    林禎皺眉思索了一下,差點忘了這個不問世事的紈絝子弟。
    笑著問:“具體情況怎麽樣?”
    “這事不便多談,都在這信裏寫明了,您看看。若是決定放過他,那我明天還會在這裏等您的回複;若不留情麵,我們就會將他關押。”
    “好,你先下去吧,我進去買點鹵煮,回去再詳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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