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開始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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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賈家人商議住宿安排,秦淮茹隨傻柱同住。
槐花隻得與奶奶賈張氏擠在一處,嘟囔著小嘴悶悶不樂。
內屋騰出空間給棒梗一家五口。
幸虧是秋日,五個人擠在一張床上尚能湊合,若是暑夏,怕是連覺都睡不成了。
陶秀容帶來的三個孩子十分頑皮,無一例外地不像他們的生父陳大宏那般老實。
不知是陶秀容暗中教導的結果,還是他們從旁觀察揣摩所得。
除了對賈張氏、秦淮茹以及槐花畢恭畢敬之外,他們三人對傻柱更是禮遇有加,一口一個“爺爺”,圍著他打轉,絕口不提“傻爺爺”這樣的稱呼。
傻柱被逗得眉開眼笑,“這孩子真討喜,名字也起得好,慧春、興海、興河,一聽就是出自母親之手。”
陶秀容調侃道:“傻爸,早聽說您是位廚藝高手,孩子們都盼著能嚐到您的手藝呢,什麽時候讓我們也開開眼?”
傻柱樂嗬嗬地說:“別急,我才剛上班沒多久,等過陣子找老板商量下,下班直接把飯帶回家給你們吃。”
這話讓賈張氏皺眉輕哼,“傻柱,可別因為這些孩子亂了陣腳,丟了好不容易找來的工作。”
傻柱笑著說:“您放心,媽,這次要是帶飯的話,我會提前跟老板說清楚的,不會像過去在軋鋼廠那樣莽撞。”
陶秀容提議道:“傻爸,明天我去買菜,您回來直接動手做就行,咱們不用去餐館,我這裏還有些私房錢。”
“好啊,你這孩子倒是懂事。”
賈張氏聽了這話,臉色才稍微緩和。
陶秀容深知察言觀色的道理,明白自己眼下處於劣勢時需要迅速尋求同盟。
很快她便意識到,表麵上傻柱是賈家的一員,但實際上當家的是婆婆秦淮茹。
而傻柱卻常受到賈家的冷落,這反而是個極佳的合作對象,是他能在京城立足的關鍵。
於是她悄悄叮囑孩子們,要將傻柱當作親爺爺看待,將來他就是自己的親爺爺。
……
次日上班後不久,林禎特意去拜訪了楊廠長。
遞上了一份辭呈。
楊廠長歎了口氣說道:“小林呀,這麽好的前程,怎麽說放棄就放棄了呢?你也清楚,我這就要退了。”
“嗯,我知道。”
“要是聽我的,你現在先當副手,等我一退休,廠長的位置就是你的。可你現在這是鬧哪樣?李懷德那陣仗確實不大對勁,但你一直安分守己,沒必要學他。為什麽要辭職?難道也是為了避嫌?”
林禎輕輕一笑:“楊廠長,您想岔了。我和李懷德的想法完全不同,他是擔心舊賬找上門,而我是想隨心所欲地幹點自己喜歡的事情。”
“那你打算做什麽?在這兒待不下去了嗎?非得離開?”
“嗯,牽涉到的地方不少,我怕自己想到什麽就做什麽,影響廠裏的正常運作。無論是在廠裏還是外麵,我都會為國家盡力。廠長,真對不起,我必須走了。”
“唉……”
楊廠長搖搖頭,“算了,我明白攔不住你。人各有誌,我不能讓你一輩子困在這兒。去闖蕩吧,以後要是軋鋼廠需要幫忙,隻管來找我,哪怕我退休了,也會為你說話。”
“好!多謝廠長!”
“一個月內能把交接做好嗎?”
“沒問題,螺杆空壓機量產已啟動,以後要是還有技術問題,我可以隨時過來協助。”
“好,你去忙吧,交接時要仔細些,臨走前我請你吃飯。”
“嘿嘿,多謝廠長!”
林禎剛走出廠長辦公室沒多久,馬華便到了。
他是師父的忠實追隨者,盡管如今已是食堂主任,但師父若走,他也跟著走。
楊廠長苦笑著說道:“馬華,你也來摻和這事?”
馬華笑著回應:“廠長,早晚我都得跟著師父走,早些交班,食堂就能早點交給您表侄。”
楊廠長笑道:“這事兒先放一邊,盡管上麵批準了,但還沒人真把食堂外包出去呢。軋鋼廠也沒同意這個提議,你先帶著他實習一陣吧。別擔心,我跟你的師父都不會攔著你,不會耽誤你跟著林禎闖蕩的。”
馬華高興地說道:“好的,謝謝廠長!”
即便局勢有所變化,軋鋼廠大多數人都依舊持觀望態度。
畢竟才剛剛開始,沒人能找到先富起來的具體案例。
再加上之前幾年的經曆,讓一些人對靠自己創業發家的事選擇閉口不談。
況且軋鋼廠條件不錯,敢於放棄穩定生活、外出打拚的人寥寥無幾。
就連原本劇情中最早單幹開飯館的閻解成和於莉夫婦,這次也決定暫不行動。
按照原劇情,他們當時並未在軋鋼廠工作。
小單位收益差,福利待遇也不理想,所以一有機會,兩人便果斷辭職。
靠著父親閻埠貴的支持,開了個飯館,成了小區裏率先富裕的家庭。
可現在,閻解成和於莉已在林禎的幫助下進入軋鋼廠,夫妻倆都有固定收入,還育有一女二子,日子過得挺充實,因此並不打算冒險嚐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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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於莉內心深處仍有些不甘心,如果有機會能夠穩賺不虧,她絕對會勇敢邁出那一步。
孫安堂目前還不需要辭職,依舊擔任保衛科科長,但他早已備好辭職信,隻要師父一聲令下,立刻就跟上步伐。
林禎剛回辦公室,馬華就前來匯報情況了。
“師傅,廠長點頭了,您定好日子,我就跟著出發!”
林禎笑了,“好啊,這周日跟我去看看地方,先開個小酒樓練練手,後廚那些幫忙的家夥,記得挑幾個帶走。”
馬華笑著說:“全都能帶,他們說啦,我去哪,他們就跟到哪。”
“嗯,回你那邊忙去吧,該教的都教給他,咱們可別讓廠長看出破綻。”
“放心,除了您的手藝,其他我都教他了。”
馬華離開後,尤鳳霞問:“哥,我什麽時候辭職?”
林禎笑著說:“別急,先待著吧,以後有的是事要做,到時候蘇雨梅也要帶上,就你一個人忙不過來的。”
“好吧,那我就等等再說。”
當天下班後,劉建國的小兒子嘉城也從外地趕回來了。
院子裏隻剩下林家、林棟、林梁以及小當還沒回來。
棒梗在外奔波了一天,戶口問題還是沒徹底解決。
街道辦事處讓他交一份這些年在山上的生活簡述,特別是結婚前後的事情得說得清清楚楚。
陶秀容也需要提交類似的報告,街道辦事處要核實後再決定是否接受他們母子四人的落戶申請,具體什麽時候批下來還得看區裏的指示。
這下棒梗犯難了。
照這樣看來,至少要三個月以後了。
對於工作的事情,棒梗連想都不敢想,一想到就滿心憂慮。
他自己幼年時曾兩次進入少管所,算是有案底的人。
現在一些單位招聘都精挑細選,哪裏輪得到他?
至於個體戶又太少,而他又沒有特別的技能,不像傻柱那樣能找到個小餐館打工。
棒梗對未來的工作完全沒有頭緒,看不到任何方向。
今天陶秀容自己花錢買了一隻大公雞,讓下班後的傻柱回家做給家人吃。
秦淮茹有點不好意思地說:“秀容啊,本應該我請你們吃飯的,可是家裏經濟狀況不太好。其實城裏和農村也沒多大差別,有些地方甚至還不如農村,至少農村住房不成問題,城裏倒是處處不便。”
陶秀容說:“媽,沒關係,既然我選擇了跟著賈梗,就算再苦我也不會後悔。我們是一家人,再難也不會分開。等我和賈梗都找到工作、能賺錢的時候,我們會養你,讓你不用再去軋鋼廠幹活了!”
秦淮茹輕輕笑了笑,內心平靜如水。
“行了,別提這事了,咱們還是給你傻爸準備做飯吧。”
棒梗在家心神不寧,待不住。
想去前院找林國聊聊,自打昨天回來,他還沒去找過林國。
雖然年輕時兩人常打架鬧矛盾,但如今已是成年人,沒必要一直互不理睬。
主要是棒梗想問問林國去了哪兒工作,看看能否搭上點關係。
“棒梗,你閑得很啊,是來找林國的嗎?”
“嗯,是的,婁姨。林國好久不見了,聽說他昨天也回來了。”
“他帶著媛媛去看家具了。你林叔把齊奶奶家的房子買下送給了他,新房子用什麽家具,他們自己決定。”
“哦,這樣啊,那我一會兒再來吧。”
棒梗心中泛起一陣酸意,嘴角微微扭曲。自己與林國仿佛身處兩個天地,他的道路順風順水,而自己的境遇卻截然不同。
正當棒梗走到穿堂門時,林國和劉媛媛剛好歸來。
“喲,這不是棒梗嘛?幾年不見,你氣色不錯啊!”林國笑著調侃。
棒梗幹笑一聲,“恭喜恭喜,你們好事將近了,小時候還因為這個被你打過,現在可沒借口推脫啦。”
林國大笑:“同賀同賀,說起來我還不及你,你可是一步到位,兒女雙全了。”
棒梗臉一熱,說道:“別拿我尋開心了,我是來問你工作的事情的。”
“好,進屋細說。”
“不用了,我隻是想問問,你打算去哪裏工作?”
林國沉吟片刻,笑道:“跟父親幫忙,不去工廠,也不進機關單位,父親都辭職了,我更不會找工作的。”
“什麽?林叔辭職了?他可是技術部的主管啊。”
站在一旁的劉媛媛輕笑:“原本去年就能升任生產副廠長,再過幾年接替楊廠長的位置,但他有其他計劃,我們做子女的自然跟隨,不會再去工廠謀職。”
棒梗內心震驚,思索著原想向林國打聽工作機會,如今看來是無望了,隻能另想辦法。
很快到了周日,秦淮茹隨傻柱來到醫院。
她如此爽快地跟隨傻柱前來,實則是受騙所致。
近來傻柱變得機敏,這幾日始終念著林禎告知他的事情。
與此同時,秦淮茹也顯得異常,總說自己情緒低落。
由於棒梗領回了陶秀容和三個孩子,她連吃飯都沒胃口,更別說跟傻柱有什麽親密舉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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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睡覺時兩人分床而眠,壓根不在一起。
傻柱忍了幾日,說自己胸口也疼,為了將來更好地撫養孩子,他打算去醫院仔細檢查下身體,讓秦淮茹陪同前去。
秦淮茹現在為了房子的事,為了讓有工作的傻柱安心,基本上是在順著他的想法過日子。聽傻柱說胸口疼,她也沒多想,吃完早飯便跟著傻柱去了醫院。
誰料傻柱直接將她帶到了婦科診室。
秦淮茹愣住了,“傻柱,你是不是走錯了?胸口疼應該先掛號,去內科,你怎麽帶我來這裏了呢?”
傻柱微微一笑,“昨天我已經掛好號了,你就直接跟我進來吧。”
說著,他拉著秦淮茹走進了診室。
還沒等秦淮茹開口,傻柱就對醫生說:“醫生,這是我媳婦,您開個單子,看看需要檢查哪些項目,今年四十五歲了,算是高齡產婦,麻煩您多費心了。”
醫生點點頭,“好的,秦淮茹同誌,您最近月經還正常嗎?還沒到絕經期吧?”
秦淮茹隻覺得腦袋轟鳴,眼前一片模糊,完全沒聽見醫生在說什麽。
她被傻柱氣得胸口發痛。
“傻柱!你為什麽要騙我?不是說給我檢查身體嗎?為何偷偷掛號?你到底想做什麽?”
傻柱皺眉說道:“這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既然要生孩子,就得做檢查,您四十五歲了,不檢查就懷孕,這對您和孩子都有健康風險。”
“我不檢查!我身體好好的,查什麽?你想檢查你自己去,別拉上我!”
傻柱滿是疑惑:“身子健健康康的,你幹嘛抗拒體檢?別顧慮錢的事,我備著呢,來了就該查一查。”
醫生不悅地催促:“兩位同誌能不能先合計合計再來?別耽擱別人的時間。”
傻柱趕忙回應:“大夫,您直接開單子吧,我們已商量妥當,必須檢查!”
旋即轉向秦淮茹:“今日若不檢查,明兒我們就去領離婚證。若有啥隱瞞,怕我動怒,那是多此一舉,我又是什麽樣兒的人,你也清楚,我絕不會追究。”
秦淮茹眉頭緊鎖:“這主意是誰給你出的?劉玉華嗎?”
“你別問了,除非你做過對不起我的事,否則就必須檢查。”
“我怎會對不起你?”
“那便檢查,縱使有隱情,我也不會怪你,行了吧?”
秦淮茹垂下頭,這關她是躲不過去了。
前些日子她還在琢磨,要不要取掉體內的避孕環。
本是為了避免婚後遲遲未孕而被要求檢查,卻又不願冒險成為高齡產婦為傻柱生育。再說,她並不覺得傻柱能逼迫她去醫院檢查。
心裏糾結不已,還存著一絲僥幸,就這麽拖了好些天。
沒承想還是被傻柱騙到了這兒。
如今傻柱不知從哪裏聽來一些無稽之談,性子執拗得很,九頭牛都拉不回。
無奈之下,秦淮茹隻得依從傻柱,被他逼著去做檢查。
秦淮茹哭訴道:“傻柱,其實有樁事我一直沒告訴你,不是有意隱瞞,起初我羞於啟齒,後來竟漸漸忘了,實際上我……”
“行啦,別解釋了,先檢查要緊,其他的事等結果出來再說!”
傻柱心裏憋著一團火,總覺得秦淮茹有什麽重大事情瞞著他。此刻,他沒心思聽她說什麽,隻想著讓醫生盡快查個明白。
很快,檢查結果出來了。
大夫將三個消息告知傻柱,每一個都如重錘敲擊般殘酷。
“何雨柱同誌,您夫人秦淮茹同誌體內裝有節育環,據她所述是在1962年放置的,到現在1978年,已有整整十六年未換過。”
傻柱的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胸中怒氣翻湧,幾乎要爆發,目光如刀般射向秦淮茹。
秦淮茹低垂著頭,默默掉淚,一句話也不說。
大夫繼續說道:“由於這麽多年來未曾更換節育環,秦淮茹同誌的身體已出現病變,近幾年她時常腰酸背痛,便是因此,必須盡早取出節育環。”
傻柱問:“今天可以取嗎?”
“可以。”
“好,那就立刻取!”
“還有一件事。”
“講。”
“關於你們計劃再生孩子的想法,恐怕得慎重考慮。秦淮茹同誌提到,她上次月經是在兩個月前,且量極少,可能快要進入更年期了。”
“先把環取出來再說!不試試又怎能知曉呢?”
下午三點左右,傻柱強壓怒火,帶著秦淮茹回了家。一路上,秦淮茹也不敢多言。
她明白,這次無論如何也無法留住傻柱的心,甚至可能會麵臨離婚。
兩人沉默著走到胡同口時,秦淮茹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二孬子,要是你覺得我哄騙了你,想和我散夥,我肯定不會拚命纏著你不放。可我求你件事,能不能等鐵蛋找到工作,安頓好帶來的那一家子,有了屬於自己的窩之後,再趕我走?”
二孬子低頭沉思片刻,平靜地說:“你先回去吧,我去葉醫生那兒給你取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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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略感寬慰,“那……我能跟你一起去嗎?”
“可以啊,讓葉醫生幫你瞧瞧脈象,看看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
二孬子表現得格外鎮定,這讓秦淮茹反倒不安起來,她了解他的性格。
通常情況下,如果他大發雷霆,可能還輕鬆些;如今這般冷處理,反而是怒火在心底積壓。
來到葉芪的診所後,二孬子說明了來意。
葉芪頗感驚訝,沒想到秦淮茹竟如此決絕,結婚這麽多年,不但不與丈夫同床,還一直戴著避孕環,實在太過自私。
為秦淮茹診脈之後,葉芪輕輕搖搖頭。
“一般而言,男人超過六十四歲,女人超過五十六歲,體內的先天元氣便會衰竭,腎氣隱匿,生殖機能停止,也就無法生育。但這隻是一個大致的時間節點,體質弱的人會早一些,身體強壯者則可能會晚些。”
二孬子心裏有些忐忑,問:“那淮茹的情況如何?”
“很遺憾,她已經閉經了。”
二孬子陷入沉默,此刻他無話可說。
秦淮茹不知如何勸解,現在無論她說什麽,二孬子都不會聽進去。
葉芪說道:“既然秦淮茹剛剛取下了避孕環,我會給她開些藥,讓她盡快恢複健康狀態。”
秦淮茹說道:“葉大夫,多謝您了,不用麻煩了,沒什麽大事,過些天就好。”
“不行,必須拿藥,身體要緊。葉大夫,您幫忙開吧,淮茹,你先回去,我和葉大夫還有話要說。”
秦淮茹心中慚愧,隻能低頭離去。
傻柱冷眼看著她走遠,這才嚴肅地詢問葉芪。
“葉大夫,憑您和林禎的本事,能讓淮茹給我生孩子嗎?”
葉芪滿臉疑惑地望向傻柱。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已經停經了。簡單說吧,你是廚師經常殺雞,該明白老母雞不下蛋的道理吧?直白點講,淮茹連跳蚤都能生,就是生不出孩子!”
傻柱又怎會不知,特意問這一句,不過是他心存一絲希望罷了。
葉芪的話擊碎了他的幻想,他痛苦地說:“您說得雖然直白,但確實是實話,我懂了。”
葉芪道:“我實在沒料到淮茹嫁給你這麽久,居然一直戴著避孕環,她根本就沒想過給你生孩子啊!”
“我……唉……我太窩囊了,我太憤怒了!”
葉大夫一邊為秦淮茹配藥,一邊勸慰道:“別把自己氣垮了,師父叮囑過,如果你來找我,就送你一顆疏解怒火的藥。”
“什麽藥?”
“子夜合陽丹一顆,龍虎金槍丸一顆,過幾天再服用,等淮茹吃完我給她開的調理藥。”
傻柱一怔,“這是什麽藥?”
“幫你這個 出氣的藥,師父猜得沒錯,淮茹果然上了環,不過沒想到她還停經了。本來我還準備了暖宮安胎、補益精氣的藥,看來是用不上了。”
傻柱滿腦子空蕩蕩的,氣呼呼地說:“真沒料到秦淮茹會是這樣的人。這十多年她一直這樣對待我,若非她養育了我這麽多年,我現在就將她趕出去,明天便提出離婚!”
葉芪忍俊不禁笑起來:“好了好了,別跟我訴苦了,我又不會取笑你。像你這樣的年紀還談什麽離婚?離了之後又想娶誰?年紀大了,誰來養你?有個老伴照顧就挺好,瞎琢磨什麽呢?她控製了你,以後你就當家作主,別事事順著她,讓她聽你的不就行了嗎?”
傻柱愣了一下,“這……這是林禎的意思?”
“差不多吧,師父隻是沒想到秦淮茹已經絕經了。你不如晚上去找他問問?”
“他在哪裏?”
“去給大師兄馬華看場子了,天黑前應該能回來。”
“那好吧,到時候我去尋他。這些藥得花多少錢?”
“不用了,師父說,送你的。”
四合院中的賈家,
棒梗與陶秀容又在忙著戶口的事情。
槐花帶著三個孩子去找大娘聊天了,屋子裏隻剩下秦淮茹和賈張氏。
婆媳倆默默對坐,各自眉頭緊鎖,一臉愁容。
片刻之後,賈張氏歎了口氣:“淮茹,這事都怨我。要是早些年我不逼你,哪怕你跟傻柱有個女兒,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步田地。他要是跟你離了婚,民政局準會批準。咱們白白養了他十幾年不說,房子住不了,工資也拿不到一分錢!”
秦淮茹搖搖頭:“媽,不怪您。東旭一走,我就害怕被欺負,也擔心對不起他,就偷偷上了環。沒想到傻柱今天騙我過去了,我當時想著過半年懷不上也就算了,畢竟年齡擺在那裏。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啊。”
"那該怎麽辦?老柱才剛找到工作,大棒帶著三個孩子回來了,要是他真跟你離婚,外屋就住著我和槐花,日子可不好過啊。小當說要回來,還不知道是真是假,現在無論如何都不能和他分開!"
秦淮茹點點頭:"媽,我知道的。您放心,我寧可自己多吃苦,也不讓孩子們受委屈。事到如今,我們隻能順著老柱的意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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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能穩住老柱這麽多年,不過就是給了他一個觸不可及的幻想,靠自己的美貌和甜言蜜語維持著關係。
現在節育環的事情被揭穿,加上她已經絕經,秦淮茹頓時失去了抓住老柱的手段。
想再次從他身上占便宜,隻能靠哄著供著他了。
從前她是主動掌控一切,如今卻變成了低聲下氣求著過日子,生活就是這般無情。
正在婆媳倆談話時,老柱拎著兩包中藥走進來。
賈張氏一反常態的熱情,急忙問:"柱子,這是給你淮茹抓的藥?"
老柱愣了一下,點點頭。
"嗯,這兩包藥,早晚各熬一次,兩天就能治好淮茹腰疼的毛病。"
說完,老柱轉身回到自己房間,秦淮茹緊跟著進去。
"傻柱,我有話跟你說!"
老柱沒出聲,坐下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喝著。
秦淮茹坐在旁邊,眼淚卻先流下來。
"傻柱,你知道我為啥在他走之後就去上環了嗎?"
老柱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秦淮茹說道:"我知道那時整個院子就你肯幫我,我心裏早就把你當作下半輩子的依靠了。但我怕自己控製不住懷上孩子,那樣會害了你,所以提前就上了環。"
傻柱嘴角抽了一下,本想爭辯幾句,但最終隻是咽下了話,默默地看著秦淮茹自顧自地絮叨。
秦淮茹邊抹眼淚邊不停地說著。
“後來和你成了家,棒梗又跟你鬧別扭,我擔心要是我們突然有了孩子,他又會負氣離開。”
“之後你一直找不到工作,我獨自支撐著全家,實在沒能力再多養一個,所以就沒取環。”
“時間長了,也就慢慢忘記了這事,若不是你騙我去醫院,我還以為腰酸背痛是因為累的呢,哪會想到是那個東西在作怪。”
“好了,別說了,我想休息一下,晚飯前叫我就行,你自己去熬藥吧!”
傻柱說完便往床上一躺,扯過被子就蓋上了。
秦淮茹歎了口氣,“行吧,那你先睡會兒,我弄好飯喊你。”
傻柱縱使心再大此刻也難以入眠。
他在被窩裏攥緊拳頭,怎麽也沒想到秦淮茹居然一直戴著環。
並非是她刻意隱瞞此事,而是別的原因。
傻柱最氣憤的是,既然秦淮茹已經上環,就不會懷孕,為何還要拒他於千裏之外?
這十幾年到底是在逃避什麽?
都已經成婚了還避諱,難道真要當一輩子和尚尼姑不成?守什麽規矩?
就算是出家人,結了婚總該允許親近吧?結了婚還要避嫌?
早些年是顧慮經濟問題,怕養不起孩子,傻柱還能理解。
可現在得知秦淮茹戴環還拒絕他,傻柱覺得自己就像隻蒙著眼的騾子,被秦淮茹玩弄於股掌之間。
傻柱在床上輾轉反側,滿腹怨氣。
直到天黑透了,秦淮茹做好飯才過來喊他。
剛自外頭歸來的棒梗滿臉不悅地道:“俺那糊塗爹上午跑醫院去了,可下午為何不去飯店幹活?照理說,飯店這會兒正忙呢。”
賈張氏急急忙忙地說道:“好了好了,別說了,你不清楚情況,過來我跟你講。”
賈張氏壓低聲音,將今日所發生的事細細說與棒梗知曉,棒梗聽完陷入沉思。
心底竟生出幾分憐憫 ,原來這麽多年,她心裏一直記掛著的唯有自己與兩個妹妹以及奶奶,對傻柱卻毫無情分可言。
“奶奶,這回我爹會不會跟俺娘分開啊?”
“難說得很,不過咱們可不讓這事成,分開的話咱們可就虧大了,十幾年白養著。”
“嗯,懂了,往後我會試著改變對他的看法。”
秦淮茹推開房門,走到傻柱床邊輕聲說道:“傻柱,飯弄好了,起來吃吧。”
“知道了,你們先吃,不用等我,我得出去一趟。”
“你要去哪兒?飯菜一會兒就涼了。”
“別管我!”
傻柱披上衣裳穿好鞋,徑直去了前院林禎家。
此時,林禎剛從外麵回來。
傻柱瞧見林禎,也不多言,直接跪下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
把婁曉娥、林國、劉媛媛、小龍和小鳳都給整蒙了,一個個瞪大眼睛,暗想傻柱也就出獄那日瘋過一回,這許多年過去,又犯病了吧?
林禎趕忙扶起傻柱,眉頭緊鎖地道:“傻柱,你不至於這樣吧,我那時隻是隨口說笑,你居然真的磕頭?”
傻柱道:“這三個頭讓我再也不會被 一世,值了。”
“得了得了,咱們去隔壁屋子說吧,你給我詳細講講怎麽回事。”
林禎將傻柱帶到隔壁房間,耐心傾聽他將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地道出。
眉頭微蹙,嘴裏嘟囔著:“真是見鬼了,事情總不如意,你接下來打算怎麽搞?”
傻柱抓耳撓腮,“腦袋裏一團漿糊,氣得不行,明明她帶著避孕的東西,這麽多年卻從不讓我沾邊,這這這……”
林禎心下暗喜,便笑著追問:“是不是特別憋屈?”
“這火啊,就跟要噴發的火山似的,簡直按捺不住,我恨不得揍她一頓。”
“罷了,動手違法,你就朝她發泄吧,把這些年積壓的怨恨一股腦兒全倒出來。要是你能把她搞定,讓她像對待賈東旭那樣對你,生不生孩子都沒關係,以後也不會被掃地出門。要是搞不定,趁早分開算了。”
傻柱苦著臉道:“我要是離了婚,這輩子怕是再沒指望娶到老婆了,還背了個壞名聲,唉……就村裏那些傻小子願意湊合。”
林禎冷哼一聲,“是你挑三揀四,眼高手低。算了,這次破個例幫你一把,走吧,跟我去葉芪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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