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趕緊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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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彪見何大清神色鬱鬱,忙勸道“爺爺,您剛回來就莫提那些令您傷心的事了。父親雖去了賈家,但已成一家之主,不必再為他擔憂。”
    何大清點頭笑道“對,你說得沒錯。還好有你這個好孫兒。”說著拿出存折遞過去。
    “玉華,這些年我的退休金都在這兒,以後每月國家食堂都會寄來,這些你就先收著。我留著也沒用,不能給那姓白的家夥,得留給我的親孫子。”
    劉玉華笑著說“您留著吧,我們不缺錢,您想買東西也方便些,不用再問我。”
    “不行,放在我這兒不踏實。我吃不到賈家的飯,萬一又被那三小子偷走,花錢時還得找你借。隻要你不嫌麻煩就好。”
    “那我替您存著。”
    “今晚我去飛彪房間睡,讓他挪到正屋。若傻柱有意見,待會治國來了正好,可以把他送進拘留所。”
    林禎聞言瞥了一眼,心想此人手段真是厲害。
    “何叔,不等幾天再看看?”
    何大清輕輕搖頭,“不必了,這次來就是為了把那上門女婿趕走,替孫子把房子討回來。”
    婁曉娥有些擔憂“今晚怕是賈家沒法住了,別鬧得太過分。”
    何大清冷哼一聲。
    “我剛進院子時瞧見前院閻埠貴加建的小屋還空著,劉海中門口也有兩間,他們要麽租,要麽自己蓋,都沒問題。但那上門女婿賴著不走,霸占著老何家祖宅又不給老何家添後代,我還留他們做什麽?”
    正說著,何雨水夫妻帶著孩子來了。
    幾年過去,陳治國的工作漸漸安穩下來,何雨水也生了一對龍鳳胎。
    哥哥取名叫東東,妹妹叫苗苗,乖巧懂事,去過保城幾次看姥爺,比舅舅傻柱靠譜得多。
    何雨水見到父親歸來,又喜又悲。
    不禁落下淚來。
    喜的是父親在外漂泊三十多年,到老總算回家了;
    悲的是本該團聚的一家人,因種種無法掌控的變故而四分五裂。
    自己與哥哥傻柱一年難得講幾句話,更別說丈夫和哥哥之間的交流了,幾年都沒正經說過一句話。
    近些年,自家幾次去保城,可傻柱一次都沒動過身。
    一說到去保城,他就找個借口,說路費不夠。
    給了路費,他又推說不願和丈夫陳治國同行。
    等到丈夫不去的時候,何雨水去找傻柱,結果總是撲空,根本找不到人。
    何雨水的心早已被傻柱傷透,自嫁出去後,沒遇到大事幾乎就不回娘家了。
    今日回來路過賈家門口時,何雨水特意停下聽了聽。
    聽到柱子在屋裏正與秦淮茹交談,還邊喝著酒。看來是又從外麵飯館打包了菜回來。
    何大清看見女兒一家來了,很是開心"都坐下吧,我剛才去找過柱子了,先不說他。吃飯吧,吃完飯你們跟我一起去。"
    "好,爸,去幹嘛?"
    "去讓他換地方住,不然我都無處可去了,總不能讓我去租老劉他們加建的小房子吧?"
    "啊行,爸,等會聽您的。"
    陳治國感覺到了一絲壓力,可能等下得對柱子采取強硬態度了。
    吃過飯後,何大清搖搖晃晃地來到中院。
    秦淮茹和柱子也剛剛吃完飯收拾完畢,正準備回屋休息。
    看見父親來了,柱子抿了抿嘴"爸,今晚你打算在哪睡?"
    何大清冷笑著說道"虧你還記得問我,我還以為你一直裝不知道呢。"
    柱子皺眉"您不是話沒說兩句就走了嗎?我總不能跟著跑到後院吧?"
    "怎麽不能?你去後院能被  不成?別找借口了,算了,我不說你了,你跟淮茹好好想想,今晚到底住哪裏。"
    "啥?!!!不是,爸,您這是啥意思?您是不是弄錯了?"
    何大清嘴角一翹,冷冷道"跟我講話要叫‘您’,別老是你你我的喊。"
    "我你是要把我趕出去嗎?"
    "說清楚點,誰趕你走了?是你自己選擇倒插門的,沒人逼你走,讓你住了這麽多年已經很優惠了,還想把我們何家的老宅帶到你嶽父家去?別說你隻是倒插門的了,就算是個沒有後代的女兒,她也帶不走!"
    何大清的話一點都沒錯。
    追溯到三十年前,那個舊社會時期,要是家裏絕戶,嫁女兒時房產是帶不走的,通常會過繼給侄子;如果沒有侄子,就給同族人,絕不會留給女兒。
    至於入贅的男人,連一塊磚頭都帶不走。
    即便到了78年,那些舊社會的習俗早已消失,但根深蒂固的思想依舊存在。
    在何大清看來,傻柱已經是入贅走了。
    十多年過去了,秦淮茹始終沒有任何行動。
    哪怕讓她孩子隨秦姓或賈姓,她都不願意為傻柱生個孩子。那麽,讓何家的老宅繼續留給他們夫妻倆住又有什麽意義?
    他知道,這次林禎將他接回來,就是要他趕走傻柱和秦淮茹,為孫子何飛彪騰地方。
    這也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他早就想回到四九城養老,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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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不僅有了理由,還有了一個將功補過的良機,他怎會錯過,又怎會心慈手軟?
    至於傻柱和秦淮茹離開寬敞的何家老宅後要住哪裏,這完全不在何大清的考慮範圍內。
    是租房還是擠在別人家,都是秦淮茹自找的。
    他曾明確告訴過她,隻要給她男人一個孩子,不論男女,以前住的那間小耳房就歸她所有。
    然而秦淮茹既不想付出,也不願犧牲,隻顧自己的利益,這才導致了今天的局麵。
    秦淮茹感到震驚。
    她還在盤算如何拿到何大清的養老金。
    卻沒料到何大清已經在琢磨怎麽把她趕出去。
    “爸,您剛回來就趕我們走,這……”
    “別叫我爸,傻柱是入贅走了,你可以叫我何叔。”
    “不,您既然把傻柱的父親當成自己的父親,玉華都讓我留半年了,您為何要我們提前離開?”
    何大清臉色一沉,語氣平靜地說“這房子歸我所有,玉華無權決定。你把她叫來問清楚,到底誰是當家的。你和傻柱盡快搬出去,今晚我要住西廂房,飛彪住正房,誰若阻攔,就抓誰,治國,出來吧!”
    陳治國神情嚴肅地從後院的月亮門走了出來。
    冷漠地盯著大舅哥傻柱。
    傻柱見到陳治國,心中既有憤怒又有恐懼,還夾雜著些許不服。
    “你怎麽跑這兒來了?”
    “爸從保城回來了,我和雨水、東東、苗苗自然得來瞧瞧,陪爸吃頓團圓飯。”
    “你們都到了?怎的都不先知會我一聲?”
    “叫你從賈家飯桌上來不合適,畢竟你是入贅的,可能做不了主,要是爸去了後院,你跟著就該來了。”
    傻柱一時啞口無言。
    他剛才壓根就沒往那方麵想,覺得老頭子回來就回來唄,哪像年三十還要吃團圓飯呢?
    現在一看,小姨子一家都帶著孩子來了,自己確實辦得不夠周到。
    秦淮茹連忙說道“治國,爸突然回來,我們啥都沒準備,想著明兒給他接風洗塵呢,哪知道你們今晚就過來了,咋也不說一聲,說了我和傻柱都去。”
    “行了。”
    何大清淡然道“別磨嘰了,趕緊快點搬走,我坐了一天車,累得很,還想歇息呢。”
    “爹,您別擔心,隻要您開口,我和柱子肯定離開。可您突然回來就說讓我們搬走,我們也確實沒地方去呀。您能不能再等等?總不能把我們趕到大街上去吧?”
    何大清說道“賈家那邊收拾一下,再添張床也不是問題。要不然你們就去租劉海中和閻埠貴加蓋的房子。除非你們真的喜歡睡街邊,否則稍微想想辦法就有地方住了。”
    秦淮茹聽了這話,心裏一陣冰涼。
    這何大清完全不講情麵啊。
    本來他就不是那種會顧忌麵子的人,既然已經拋棄兒女跟白寡婦跑了,就應該在外麵過一輩子。
    如今這樣一副豁出去的樣子,肯定不會給我們留什麽麵子。
    今晚,我們爺倆必須得搬走。
    院子裏的鄰居們到現在都沒人出來幫忙,看來大家都不想摻和這事。
    現在沒人動不動就開大會說事。
    就算是二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閻埠貴,也不想多管閑事。
    秦淮茹無助地看著傻柱,傻柱也是一籌莫展。
    何大清見他們磨蹭,冷聲說道“怎麽著?非要逼我翻臉?”
    傻柱不悅道“您這不是已經翻臉了嗎?哪有您這樣的,半夜三更把兒子媳婦趕出去,您也太狠了吧!”
    “放屁!你倒插門這麽多年,連個孩子都沒養出來,誰是你兒媳?我的兒媳隻有玉華一個!讓你白住這麽多年,你還當自己應該的了?快滾!治國,把他們的東西給我扔出去!”
    陳治國本想勸阻,但一看老丈人的態度,知道勸也沒用。
    隻好硬著頭皮往傻柱屋裏搬東西。
    賈張氏瞧這情形不能再待在屋內躲避,急忙衝出來擋住陳治國。
    以陳治國的身份,自然不屑與顫動嘴角的老婦人計較,隻好止住了腳步。
    賈張氏氣憤得直指何大清鼻尖痛斥。
    “你這個該遭天譴的何大清,你還有沒有良心?一回來就把兒子趕出去,難道你還想指望他將來給你送終不成?”
    何大清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淡漠地說“若我沒良心,出了四九城就不會每月往家裏寄錢;若我沒良心,傻柱倒插門那天就該被趕走;也不會讓飛彪和他的母親以及聾老太太擠在一起過了幾年;若我沒良心,也不會說淮茹隻要給傻柱生個孩子,就從玉華那裏要回雨水耳房的話,即便讓孩子隨賈家或秦家姓氏,她都沒能生下,老嫂子,你說誰才是沒良心的?”
    “那都是過往的事情了,你還提這些作甚?我就問你,你以後還打算讓傻柱給你養老送終嗎?”
    何大清冷笑一聲,“他跑不掉,雨水和陳治國如何贍養我,他就得和淮茹互相比較學習,要是敢不孝順,我立刻去街道辦事處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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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耍什麽賴!”
    “我就是愛耍賴,您不至於現在才明白吧?老賈活著的時候都拿我沒辦法,您就別跟著瞎摻合了,年紀大了,該裝糊塗享清福,向聾老太太學學,否則會有跟您清算舊賬的時候!”
    “呸!何大清,你少在這胡言亂語,我才不信你的話,你三十年不歸,回來就要趕兒子走,哪有這樣的道理!”
    何大清重重歎了口氣,“嫂子啊,這事兒您可別摻和,這是我家的事,跟您老賈家沒關係。我叫您一聲嫂子是看得起您,要是不尊重了,我也不是那種講情麵的人。年紀雖大,但年輕時候的倔勁兒您也知道,勸您別惹我。”
    傻柱的模樣,就是年輕時何大清的翻版。
    隻是何大清更精明些,不像傻柱這般愣頭青。
    不然他怎會把四合院裏最大最好的正房連同耳房都占為己有?
    他總說這是何家祖宅,實則那是位沒落王爺的府邸。
    清朝衰敗後,這房子就歸了他何大清。
    不管是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許富貴,還是老賈、老常、老齊等人,都沒能從他手裏搶走。
    如今何大清冷眼一掃,又擺出一副強硬姿態,賈張氏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
    她深知何大清年輕時的無賴程度。
    “我可不是來跟你鬧的,你一回來就把傻柱和淮茹趕走,這事做得不對。”
    何大清笑了笑,“哎呀,那  脆在地上打個鋪,在窗邊睡好了。您看現在傻柱和淮茹住屋裏,讓傻柱他爹睡院子合適嗎?”
    傻柱無奈歎息,“行了行了!都別爭了!我走,我這就走!”
    陳治國心裏總算放鬆了些,暗想若是能和平解決最好,可別動手,一旦動手就得把大舅哥帶走。
    本來就不想多言,這下要是動粗,就成了仇人,一輩子不再往來,麵子上還得講究。
    這時,何雨水帶著孩子也從後院出來。
    “哥,嫂子,我來幫忙搬東西吧。”
    秦淮茹紅著眼眶,掩麵哭著回了房間。
    這場與何大清的較量,她又輸了。
    屋內的小當與槐花怒火中燒。
    小當憤憤地說“咱爸真是廢物,真把我氣死了。要換是我,絕不會搬,看他能奈何?”
    槐花附和道“對啊,說什麽把我們當親生的,可連個房子都守不住,他還能怎麽疼我們?早知道不該勸他去找後院要房子,現在全白費了。”
    棒梗皺眉說道“別在這兒抱怨了,有什麽話出去說,這兒誰聽得見?”
    “嘿!大哥,你有地方住自然不急,是不是就不管我們了?晚上咱們怎麽睡?”
    秦淮茹落淚道“槐花,別說了,沒辦法,咱鬥不過他們,搬就搬吧,晚上住哪兒讓傻爸想辦法。”
    最終,問題又落到傻柱身上。
    他不想帶著秦淮茹擠在賈家,心裏還有點顧慮,擔心晚上多有不便。
    於是傻柱去找了叁大爺閻埠貴,想租他的加建房。
    他沒去找劉海中租,一是不願與劉玉華做鄰居,二是劉海中讓秦淮茹打掃廁所的事讓他一直耿耿於懷。
    閻埠貴來者不拒,隻要給錢就行,巴不得能租出去。
    立刻擬定了一份租賃協議,每月15塊錢租金,啥都不包。
    半年前傻柱沒工作時,閻埠貴要是開口要15塊,傻柱準得掀桌。
    但如今傻柱跟著開飯店的老板幹,月薪就有101novel.com0塊。
    這點租金對他來說真不算什麽。
    表麵上看,傻柱進退維穀,日子艱難無比。
    但實際上,這些都是秦淮茹和賈張氏常掛在嘴邊的說法。
    憑傻柱的手藝,跟著私人老板幹,他們一家人其實並不困難。
    每個月兩百塊,這還是因為開飯館的那位還沒敢太過揮霍,沒嚐到真正的甜頭,要是真賺到了,工資翻倍都有可能,那老板也會心甘情願給傻柱這麽高的薪水。
    原劇裏,幾年後閻解成與於莉合夥開飯館時,請傻柱來做主廚,於莉二話不說就給傻柱開出了兩千塊一個月的工資。
    後來傻柱還要求加薪五百,變成兩千五,這已經接近閻埠貴一年的收入了,可於莉還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如今剛改革開放不久,做小生意的人不少,開飯館的尤其多,往後傻柱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也正因如此,秦淮茹才會選擇接受傻柱,即便傻柱脾氣古怪,她也願意跟著他一起搬出去住,根本不想提離婚的事。
    傻柱出手闊綽,直接給了閻埠貴半年的房租。
    當天晚上就帶著秦淮茹搬了鋪蓋進去住了。
    閻埠貴看著手裏僅剩的九十塊錢,有點後悔地跟老伴叁大媽說道“老婆子啊,我這次算錯了賬,虧大發了!”
    叁大媽心裏一緊,“怎麽回事?是不是收少了?”
    閻埠貴連連點頭,“傻柱一個月掙多少錢你知道嗎?”
    叁大媽搖搖頭,“他給人家打工的,我又不清楚。”
    “看他掏錢的時候一點都不猶豫,這工資肯定很高,我當時要是先讓他們住下,然後去打聽一下傻柱的真實工資,再決定房租的事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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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大媽想了一下,勸他說“算了老閻,淮茹動不動就說自己苦,咱們這十五塊錢一個月已經不算少了,反正這房子空著也是空著,讓他們先住下,半年後再漲房租,這期間你慢慢打聽他的工資不就行了嘛。”
    “嗯,有道理,還是你算得周全,你把人情賬和名聲賬都算進去了,聽你的,不提了,就當是吃虧,半年後再漲房租好了。”
    何飛彪搬入了自己的新居,但關於爺爺與父親之間的爭執,他毫無辦法介入。
    兩邊都是至親,若硬要說偏向道理而不顧親情,那父親何雨柱確實做錯了事。
    隻因他愛麵子,不願低頭,害怕被人取笑。
    十幾年倒插門的生活,他從未回保城探望過爺爺,連自己隨姑媽去的那幾次都沒帶上。
    姑媽出嫁時他逃避了,後來更是看不起姑父傻柱心中滿是怒火,在叁大爺閻埠貴搭建的小屋裏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覺得自己這一生白過了。
    不知為何,莫名其妙地就從高處跌落到了低穀。
    回想起剛入職時,論條件,在單位的年輕人中,他是排名第二的。
    當時也隻有賈東旭過得比他好些。
    賈東旭在工作中有一位八級鉗工的師父,還是單位裏的1號人物,家中有一個賢惠的妻子,母親對他寵愛有加,簡直是單位裏的頭號人物。
    而自己除了母親早逝父親遠走外,上麵有1大爺和聾老太太庇護,誰都不敢招惹。
    一上班就是後廚的領班,收入頗豐,還能每天帶飯回家喝點小酒。
    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日子過得最為愜意。
    劉嬸牽線的那個姑娘,他心裏頭先拿秦淮茹和婁曉娥的模樣一比,覺得配不上自個兒標準的幹脆不見,挑挑揀揀,沒到三十也得有二十五。
    那時院裏能與自己比肩的,頂多也就許大茂了。
    可許大茂膽子小,名聲又差,家裏的宅子還比不上自個兒那寬敞的正房。
    林禎的情況最尷尬。
    剛從鄉下來不久,靠高中  和大隊的推薦信才勉強當了個學徒。
    被安排在後院仆人的兩間小屋裏,還稀裏糊塗地娶了婁半城的女兒。
    說起來,能在四合院待下去已經不容易了。
    回頭看看如今,二十多年過去了,四合院早已換了模樣。
    賈東旭不在了,易中海落魄不堪,聾老太太也撒手人寰。
    許大茂雖婚姻曲折,但後來安分守己,生活倒也愜意。
    林禎更是混得風生水起。
    就連一向老實巴交的劉建國,也都過上了安穩日子。
    再看自己,不僅被親爹趕出家門,連街坊鄰居也沒一個肯幫腔的。
    自己經曆過兩次婚姻。
    第一次怪自己嫌棄劉玉華又醜又胖,在她懷孕時就離婚了。
    沒想到劉玉華生完孩子後變苗條了,也漂亮了。
    想挽回這段感情時,卻發現秦淮茹已經捷足先登。
    傻柱覺得自己的一生一半是自找的,另一半卻是無可奈何。
    和秦淮茹成婚後,緊接著丟了工作。
    這些年全靠秦淮茹養著,好不容易能賺錢了,正打算好好過日子,卻又被親爹逐出門外。
    傻柱覺得,自己和秦淮茹已經是患難夫妻,再也不該提離婚的事了。
    不得不承認,他的思維方式確實與眾不同。
    “唉,淮茹,我們絕不能就此沉淪。他們越是打壓,我們就越要努力奮鬥。為了更好的生活,也為了有一天讓他們明白,我們絕非任人宰割的軟弱之輩!”
    秦淮茹沉浸在悲傷中,同時也在回想過去的種種。
    不過,她的思緒不像傻柱那樣雜亂無章,她隻有一種後悔和認命的心態。
    後悔當年沒看清事實,拒絕了林禎的求婚,轉而嫁給了賈東旭。
    對於這樣的結果,她唯有接受命運。,可他自己又算得了什麽?
    現如今爺爺要求他搬離,隻能說爺爺管教嚴格了些,並不算冷酷無情。
    相較於後院的二大爺爺而言,爺爺對父親已算是寬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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