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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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光天的工地距離陳主任的公司相比其他民營公司來說更近一些。
    當他帶著陳治國到達陳主任公司時,接到報案的警察還未趕到。
    這也是一次多方聯合調查的案件。
    連北城和西城的部門都有人趕來了。
    隻要是涉及李懷德詐騙案的部門,都派出了人手協助調查。
    這次陳主任是真的慌了。
    他老婆雖然比他聰明一點,但也隻是個隻懂賺錢不懂投資的守財奴,並沒有看出李副廠長的騙局。
    不然也不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如今眼見大勢已去,陳主任注定要入獄,老婆當場就嚷著要離婚,還一直說陳主任把家裏的錢全都敗光了。
    不管是真戲還是假意,反正錢確實不在他們夫妻倆手裏,全都被她藏了起來。
    在他老婆心裏,丈夫坐牢無所謂,但賠錢絕對不行,一分都不能賠。
    陳主任現在已經六神無主,原本打算跟著李副廠長一起設計坑林禎,然後賴掉空殼公司的債務,再拿十萬塊錢另起爐灶。
    借此搭上改革開放的東風發家致富,自己也能成為老板。
    可現實往往事與願違。
    李副廠長確實對林禎抱有怨恨,也確實設局坑害了劉光天,而且兩麵通吃。
    但給他十萬塊卻是假的,現在不但丟了工作,還得麵臨牢獄之災,懊悔得腸子都快青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老婆居然鬧著要離婚。
    陳主任此刻甚至開始懷念以前在軋鋼廠被楊廠長痛罵的日子了。
    至少那時候還有份工作,再不順心也比坐牢強。
    可惜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餘司機仰頭苦笑一聲,憤憤地咒罵李懷德不是個東西。
    劉光天拿出定金收據,走到陳主任麵前。
    平靜地說“你先看看這個收據,你知道我為什麽要你簽這個收據嗎?”
    “為,為什麽?”
    “哼,就為了日後清算,你膽子倒是挺大。我以為你是我的朋友,可你居然和李懷德合起夥來騙我們。老陳,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劉光天可不是那麽好糊弄的。”
    “不對勁,你!你根本就沒給我錢,這份收據是無效的!”
    “哼,醒醒吧,沒拿到錢,你還敢寫收據?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真正的黑心!”
    “你你你,你太過分了!”
    “是你自找的,誰叫你打算騙我?”
    “可是我一分都沒騙到啊!”
    “有意思,你居然說得出口這種話。行,那咱們就不廢話了。訂金加上違約金,你看著辦吧!”
    民營企業的負責人也緊追不舍“還有我們的運輸費、裝卸費以及誤工費,統統都要賠!”
    陳主任腦子一片混亂,嘴裏嘟囔著“我隻有個空殼公司,可以抵押給你們。我沒有錢,我老婆也不給我錢……”
    “放屁!姓陳的,你簡直混賬!我手裏一個子兒都沒有,家裏的積蓄全被你拿去打點了關係。你欠的錢,我一分都不會賠,現在就離婚!”
    既然十萬塊錢泡湯了,陳主任的老婆更不會多花一分錢。
    她衝到陳治國麵前,緊緊抓住他的手。
    “同誌,我不知道陳主任和李副廠長合夥搞的那個公司的事,否則的話,我早就報警了。現在,我和他一刀兩斷!”
    陳治國道“這事回去再說吧。如果你確實不知情,是不會受到牽連的。”
    “我真的不知道,一點都不清楚!”
    再次來到陳主任麵前,憤怒地質問道“陳先生,若你妄加猜測我知曉你們的騙局並借此構陷,那麽就做好在監獄度過餘生的準備吧,我絕不會為你奔走求助!”劉光天與民營企業代表對視一眼,皆被陳主任妻子的態度震撼得無言以對。即使俗語有雲“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但事發之初便如此決絕地劃清界限,實屬罕見。
    最終,餘司機與陳主任被警方帶走接受調查。其主營建材的公司暫時停業,但大院及辦公室的鑰匙暫交由劉光天保管。待案件進入正式審理階段時,再進行正式交接,而該公司的命運無疑將由許大茂掌控,這亦是在陳主任強烈懇求之下才成定局。
    為換取林禎最大程度的理解,他甘願將公司作為違約賠償交付給林禎,隻希望林禎不再提及那筆2萬5千元的訂金。劉光天代林禎接收了公司,確實未曾提起訂金之事,畢竟那錢本未支付,不過是用來震懾陳主任罷了。
    如今,陳主任家破人亡,鋃鐺入獄,也算得到了應有的報應。院內物資已悉數運至劉光天的施工現場,這是民營老板親自電話安排的結果。見到錢後,他也終於見到了林禎手下負責人的真容,內心不再存疑。
    至於沈翠珍和餘司機,則成為李懷德詐騙集團中唯一落網的核心成員。他們無法李懷德或棒梗的相關信息,也無法償還巨額資金,大概率將在獄中度過一生。他們的唯一突破口便是陳主任,為爭取寬大處理,陳主任終究未能幸免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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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論如何辯解自己是受害者,都無濟於事。
    最終,由於卷入這起詐騙案,最少會被判五年徒刑。
    當這個消息傳到民營企業主耳中時,他頓時感到脊背發涼。
    心想幸好有許大茂作證,否則沈翠珍一旦反咬一口,根本無法解釋清楚。
    ……
    當天下午,棒梗到了長途汽車站。
    他並非僅僅為了前往津門,也是想碰碰運氣,去找李副廠長。
    他認為李副廠長不會選擇乘火車外出,即使坐火車,也可能會在別的城市上車。
    因為在首都的客運火車站,肯定會有便衣在等他們。
    相比之下,汽車站的監控相對寬鬆些,而且長途汽車可以隨時停車,一旦察覺異樣,就能迅速下車躲避。
    而火車不同,不到達下一座城市的車站就不會停,就算下了車,出站口可能還有警察守著。
    所以,李懷德很可能會選擇乘坐長途汽車逃跑。
    棒梗的分析沒錯,李副廠長確實出現在了長途汽車站。
    但可惜的是,他已經離開很久了。
    逃亡需要爭分奪秒。
    當棒梗趕到長途汽車站時,李副廠長所乘坐的那輛大巴早已駛出首都郊區。
    他在車站轉了一圈,沒有找到李副廠長的身影。
    棒梗擔心警方隨後追來,不敢多留,立刻買了去津門的車票,在焦慮與擔憂中離開了首都。
    ……
    賈家四合院。
    警方再次前來調查。
    每次來調查,都是因為棒梗又做了違法的事情。
    這次依然如此,盡管未對林禎造成經濟上的損失,但這次的後果似乎更為嚴峻。
    涉案金額高達五十萬的大案,加上之前的案件,其後果簡直難以預料。
    聽說沈翠珍和餘司機等人至少會被判無期徒刑。
    而棒梗這次又僥幸逃脫。
    秦淮茹也不知是該感到慶幸還是悲傷,總之,她對棒梗的未來已變得麻木。
    在她的潛意識中,棒梗已經是必死無疑了。
    秦淮茹聽不進去片警說什麽,隻是不停地哭泣。
    片警無奈地進行了例行調查,卻從陶秀容、小當以及槐花那裏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來賈家幫忙跑腿的雷大頭更是問不出個所以然。
    警方離開後,雷大頭才低聲安慰道“嬸子,您別傷心,棒梗沒事的。”
    秦淮茹心中一顫,立刻追問“雷豹,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你知道棒梗的事情?”
    雷大頭點點頭,壓低聲音說道“剛才片警問我,我當然裝作不知道,他們一走我才能告訴你。其實是我提醒棒梗趕緊逃走的,不然的話,他現在肯定已經被抓起來,和餘沈陳三人一樣了!”
    “真的?雷豹,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雷大頭走到門口左右查看一番,確定沒人聽見後,才將事情的經過說出來。
    那是添油加醋地為自己的行為美化。
    “我一聽棒梗這麽說,就知道他是被李懷德騙了,因為林禎那種人,不見到貨是不會給錢的,而李懷德更不可能自掏腰包墊付。所以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李懷德要甩掉他們,棒梗還以為來找我能解決呢,我馬上讓他趕緊走,能找到李懷德最好,找不到的話就先躲著,不然的話,唉……”
    秦淮茹歎息一聲"真是當局者迷啊,若非你點醒他,無論他是去陳主任那邊還是民營企業,最終都免不了被抓的命運。"
    雷大頭接口"即便他返回住處,結果也是一樣,餘沈二人早已將他們的住所供出來了。"
    小當冷哼"他們幾個誤以為李懷德隻是個司機,坐上車就能發財,卻不知自己成了免費為李懷德打工的人。"
    "罷了小當,這次無論如何得感謝雷豹,若非他,你哥哥怕是難逃一劫。隻盼他能在外找到安身之地,我們隻能在家祈求菩薩保佑了。"
    陶秀容開口"媽,這次多虧了大頭,他近來常來咱們家幫忙,今日不如留下他一起吃飯,讓弟弟陪他喝兩杯,也算是對他的感謝。"
    雷大頭立刻表態"我去買菜,順便買酒!"
    秦淮茹本想等到傻柱出獄後再請雷大頭在家吃飯,但雷大頭此次救了棒梗性命,她對雷大頭的態度確實有所改觀。
    "那就這樣吧,你想買什麽菜就去買。"
    雷大頭微微一笑"嬸子,要不叫槐花妹妹和我一起去飯館看看?她喜歡吃什麽我就買什麽!"
    槐花一聽雷大頭這話,心中頓時生出抗拒。
    她並非愚笨之人,自然明白雷大頭的意思。
    這段時間,她對雷大頭登門拜訪甚是恐懼。
    然而,令槐花最為畏懼的,並非外界的風言風語,而是全家上下對雷大頭的態度。
    姑嫂以及那三個孩子倒也罷了,畢竟他們都不是真正的一家人。
    姐姐小當裝作糊塗,這也在情理之中,畢竟將來各自成家也是必然之事。
    可是母親秦淮茹,明明知道雷大頭對她有意,卻依然對他這般態度,顯然已有接納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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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家裏條件艱苦,也不該如此委屈自己吧?
    槐花非常排斥雷大頭,第一,他比她年長六七歲;
    第二,他與棒梗類似,劣跡斑斑,劣跡累累;
    第三,長相實在讓人難以接受,活脫脫一個周扒皮。
    偏偏雷大頭還自我感覺良好,不屑於一般女子,既挑剔又不甘於平凡,如今二十五歲了,仍是單身一人。
    槐花眼光頗高,在她看來,雷大頭與陶衛兵無異,根本不算進化完全的人類。
    唯有林棟和林梁還算得上俊朗。
    而林梁與閻家的大女兒閻英楠一直走得親近,隻有林棟獨來獨往,風度翩翩。
    槐花雖未明說,但內心常常幻想著能成為林家的一員,享受榮華富貴。
    因此,無論賈家與林家如何爭執,槐花從不參與爭吵,總是躲在角落裏扮演可憐巴巴、乖巧懂事的角色。
    但無論她如何偽裝,都沒有得到林棟絲毫的關注。
    即便未能獲得林棟的好感,槐花依舊幻想著能夠進入前院生活。
    特別是林禎開辦酒樓工廠之後,槐花更加渴望脫離賈家的困境。
    她不像小當那樣果斷強硬,敢於公然與唐豔玲爭奪林家。
    即便被小當詢問時,她也含糊其辭地說自己不再做這樣的美夢。
    槐花心裏從未真正放下過嫁入名門的夢想,這一點和秦淮茹相似,她們都具備堅韌與執著的品質,不到目標達成絕不罷休。
    與小當不同,小當性情直率,像極了賈張氏,看到喜歡的東西就會直接爭取,一旦得不到便輕易放棄。而槐花卻始終沒有停下腳步,一直在尋找機會靠近林棟。
    即便知道要等到林棟高考結束、大學學業開始甚至結束,她依然堅持著自己的想法。本想耐心等待,可雷大頭的出現打亂了她的節奏。
    想到英俊的林棟,再看看粗俗醜陋的雷大頭,槐花心中滿是不適,就像被迫吞下一隻令人作嘔的綠頭蒼蠅。
    “媽……我不去了!”
    “槐花,去吧,你雷哥一個人應付不來,你想吃什麽就讓他點,雷豹,你就給槐花點些好吃的。”
    雷豹附和道“對啊,槐花妹妹,咱們去路邊的小館子就行,不用去八萃樓了,太遠了。”
    槐花反駁“那你幹脆給八萃樓打電話,讓衛兵哥把菜和酒都送過來不就好了,到時候花多少錢你再給他報賬,何必非要拉我去呢?”
    陶秀容笑著回應“槐花,打電話多浪費錢啊,那錢不如給孩子買糖吃。”
    “雷豹有的是錢,不在乎這點小錢,我今天累得腿都疼,不去!”
    槐花說完嘟囔著嘴跑開了。
    雷大頭打趣道“腿疼還能跑這麽快?”
    秦淮茹輕輕歎息“雷豹,要麽給衛兵打個電話叫他提前下班帶回來吧,槐花就是這脾氣。”
    “好嘞,沒事嬸子,我這就去打電話。”
    槐花一出門就賭氣跑往後院,想找小姨和表妹傾訴一番。
    槐花站在許家門口,滿臉失落。就在她沉浸在失望之中時,一陣爽朗的笑聲從月亮門那邊傳來。
    這笑聲像冬日裏的暖陽,驅散了心頭的陰霾,讓人心生希望。
    槐花急忙抬頭,發現是何飛彪回來了。隻見他剛在中院和東屋的奶奶打了聲招呼,手裏還拎著個袋子,準備送給母親劉玉華。
    看到飛彪走近,槐花心裏一喜,立刻站了起來。
    “飛彪,你放學啦?”
    “嗯……是啊,怎麽了?”
    “能幫我個忙嗎?”
    提到幫忙,何飛彪最頭疼了。從小到大,槐花這句話就讓他無比厭煩,就像聽到勺子刮碗底的聲音一樣刺耳。
    “別這麽說,我能幫你什麽呢?你要借錢的話,我可是一分錢都沒有的。”
    槐花笑著調侃“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借給我們錢的,連我那傻爸都沒這個麵子,我怎麽會開口找你要呢。”
    原本心情不錯的何飛彪,被槐花一句話就澆滅了興致。
    他皺眉說道“現在我和我爸沒什麽好談的,他好像也不把我當兒子,反而把你們兄妹三個當成小孩,所以我不會替他借錢給你們補虧空。”
    槐花笑著說“誰說我要向你借錢了?你就別再提我傻爸的事了。”
    何飛彪冷聲道“既然是他這麽關心你們,我覺得你們也沒必要叫他傻爸啊。不想叫爸就叫叔,幹嘛非要加個傻字呢?你去全城問問,哪個孩子會這樣稱呼自己父親的?如果我當麵叫你傻花姐,你會開心嗎?”
    槐花嘟起嘴,立刻反駁說“我又不是笨蛋……”
    何飛彪忍不住冷笑一聲“沒錯,你不是笨蛋,你們全家都不是笨蛋,隻有我親爹何雨柱才是個傻子!”
    槐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賠笑“哎呀,飛彪,你別認真嘛,我們兄妹幾個和傻爸相處慣了,也沒多想這些事。回頭我回去跟家人說說,以後改掉這習慣,行了吧?”
    何飛彪冷冷地說“這事跟我沒關係,我隻是覺得聽著不舒服才多嘴一句。管不了那麽多,說吧,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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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花立刻露出期待的目光,說道“我想請你去問問林棟最近在忙什麽,感覺他像是在躲著我似的,我有些話想親自跟他說。你能幫我問問他在不在空閑嗎?”
    何飛彪看了槐花一眼,腹中的髒話幾乎就要衝出口來。
    幸好修養尚可,才勉強忍到喉嚨邊。
    “抱歉,這句話我是不會替你傳達的。三哥馬上要上大學了,他也不會看上你的,你就別抱希望了。”
    “哎呀,飛彪,你急什麽呀,我話還沒說完呢!”
    見何飛彪轉身要走,槐花急忙抓住了他的胳膊。
    “幫忙傳句話怎麽了?又不是割肉,也不是借錢給你,你怎麽這麽小氣?”
    何飛彪被槐花纏得心煩意亂,突然感到一陣反感。
    他和母親劉玉華一樣,都是直性子。
    本來就強壓著怒火,被槐花這麽一鬧,終於壓製不住,當場翻臉,用力甩開槐花的手臂。
    “你有病吧?三哥就在前院看書呢,有話直接去找他,纏著  嘛?你以為我是那種好壞不分的人嗎?”
    “何飛彪,你,你太過分了!”
    “我瞧你是個姑娘,還當著姐姐,不想跟你計較。別試探我的底線,要是惹毛了我,哼,我……”
    何飛彪本想說找個人狠狠揍一頓出氣,可棒梗溜了,賈家沒男人,打誰都不妥。
    氣不過,他甩手說道“以後別再纏著我!”
    槐花被何飛彪不留情麵地回絕,羞愧與憤怒湧上心頭。
    為了自己的幸福,她狠下心,轉身朝前院跑去。
    再不行動,她真要被母親秦淮茹推向雷大頭了。
    不管林棟是否看得上她,隻要能讓他壓住雷大頭就行。
    槐花跑到前院時,林梁剛出門,家裏隻有林棟在看書。
    林棟抬頭看見槐花站在門口,皺眉問道“槐花,你怎麽來了?”
    槐花說“林棟哥,我想問問,你確定明年參加高考嗎?”
    林棟疑惑“你問這個幹嘛?”
    “沒為什麽,就是好奇。”
    林棟平靜地說“我當然會參加高考,要不是上半年沒提前回來,今年我就考了。你到底想說什麽?”
    槐花臉一紅,低下頭說“沒別的,我隻是想知道,如果你參加高考去念大學,那不是耽誤結婚了嗎?你不著急成家嗎?”
    “哦?有趣,我的事,你倒是操心上了?”
    “我……你……難道……”
    “得了得了,別吞吞吐吐的,有話直說,我還忙著看書呢。”
    林棟的態度讓槐花心裏涼了一截。
    這時,雷大頭從街頭電話亭打完電話回到四合院,剛邁進大門。
    槐花聽見有人踏入大門,便已猜到是雷大頭,於是刻意提高了聲調。
    “林棟哥,我自小與你一起長大,有些情意不必明言,想必你也明白,我心裏隻有你,這一生也隻等你一人。若你真的要念書考大學,我會一直守著你,哪怕多等五年,也不會嫁給別人!”
    林棟聽後幾乎笑出聲來。
    “你是不是吃了什麽不該吃的東西?趕緊回去吧,我不跟你計較,要是再這樣,我就說些難聽的話讓你沒麵子。”
    槐花似乎沒有聽見,依舊高聲說道“林棟哥,我知道兩家之間有些過節,但這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心裏隻有你,隻要你願意……”
    “住口!你這話說個沒完嗎?快走吧,別妨礙我看書!”
    林棟活到這麽大,還是頭一次碰到如此直白的人。
    他趕忙將槐花推出門外,轉身一看,雷大頭正站在前院穿堂門那裏,冷冷地盯著自己。
    林棟瞥了一眼槐花,又看看雷大頭,已然明白了大半。
    不禁笑道“手段夠深沉的,可惜啊,時機未到,你有點操之過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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