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張,特殊人才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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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第2天早晨太陽透過窗戶照在李無涯,睡得像死豬一樣的臉上。
    忽然他慢慢睜開眼睛,眨了眨眼才適應刺眼的陽光。
    飛快的穿好衣服,一滾翻下床。
    10分鍾以後把一切準備完畢,打開門走出了臥室。
    迎麵遇上剛從對麵臥室出來的父親。
    李無涯笑一笑,轉身想鑽進廁所洗漱,卻被父親一把揪了回來。
    小涯子東西準備好了嗎?
    好了好了,我也沒什麽準備的。
    把腦子帶上,隨時可以出發。
    那好吧,別光記著,帶上你的腦袋把東西先收拾收拾,別落下什麽。
    今天下午你就要走了,這一次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呢,到時候管好自己。
    啊,下午走。
    剛剛抹在牙刷上的牙膏,順便抹了李無涯一手,他驚訝地向廁所外麵的父親喊。
    哎哎哎不對呀,不是說過兩天的嗎?
    不等了唄,我聯係的時候人家就是這麽說的。
    遠遠的客廳裏傳來父親不鹹不淡的聲音。
    我去。
    廁所裏的李無涯小聲嘀咕一句,繼續洗漱起來。
    一頓忙活之後也吃了早飯。
    母親今天心情應該不好,連飯碗都沒有刷,就說有事出門了。
    隻留下廚房裏父親孤獨的背影。
    李無涯今天上午沒有出去,在家裏待了一個上午。
    下午兩點的時候,他才被父母送到了車站。
    一邊把自己的一個書包搬到座位下麵,一般看著窗外的人群。
    這是一輛出租,我不知道一會兒有誰把我送過去,但是聽父母說他會有人帶我出發的。
    李無涯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把車門打開透氣。
    門外風聲不斷,天氣也變冷了。
    可是李無涯往車裏聞了聞那股車子獨有的氣味,還是讓他選擇開著門。
    父母把他送到就走了,李無涯又等了半個多小時,司機才到。
    那是一個30多歲的男子,上了車一聲不吭地係好安全帶,就啟動了車子。
    李無涯急忙把外麵的一條腿收回來,把門關上。
    緊跟著出租車,發出一陣低沉的吼叫,馬上竄了出去。
    活像一隻已經餓瘋了殺狂的野獸,一頭撞進了車流之中。
    後排的李無涯,額頭上一滴冷汗慢慢摔在褲子上,摔成了八半。
    兩個半小時後,車子停下了。
    李無涯慢慢睜開眼睛,開門下車把東西一件一件往下搬。
    東西搬完了,那個司機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在李無涯麵前漂亮的一轉頭,風馳電掣的消失在了遠方的大路上。
    李無涯摸了摸被甩了一身土的身上,一邊拍土一邊狠狠的罵道。
    我靠,瘋了急著頭三胎呀。
    而另一邊的司機,給自己點上一根煙,速度慢慢降了下來。
    還不錯嘛,這一屆的學員來的挺早,說不定有幾個好苗子呢。
    但是那小子為什麽書包裏裝的都是輸啊?按說裝的不是鋪蓋的呀。
    真難懂。
    司機搖搖頭,把抽完的煙頭丟入煙灰缸,隨之再次提速一下消失在了遠處。
    啪啪啪嘩啦嘩啦。
    遠處傳來一陣陣腳步聲,還有費力搬箱子的聲音。
    哪怕是秋天李無涯也累出了一身的汗。
    他慢慢來到自己學校麵前抬頭往上麵看去。
    高高的有幾個大字寫在一邊的牆壁上。
    特殊案件培養人才大學。
    李無涯抬頭仔細看了名字幾遍,嘀咕了一聲。
    什麽鬼名字?這是讓我當警察嗎?
    李無涯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敲響了大門。
    很快的,大門打開,一個保安走了出來,手裏拎著一根電棍。
    李無涯急忙攤攤手,表示自己沒有別的意思。
    更沒有攻擊的意圖。
    你好,我是這裏的學生,是剛被招的一批。
    李無涯微笑著把自己的證件遞了過去。
    那身材劍碩的保安拿過去看了兩眼點點頭,丟回李無涯。
    好的,歡迎你,你是這裏第1個學生。
    進去吧,你可以找你的老師挑選住所了。
    好的,謝謝。
    李無涯道謝後一下把一箱子書抱起來,背了一背包書鑽進了學校。
    在他的身後,那名保安把大鐵門重新關閉。
    仿佛把外麵的世界也給擋在了門外。
    同時低不可聞的在那保安嘴裏吐出幾個字。
    又有一波傻菜鳥了。
    李無涯,抱著自己的書來到學校裏四處觀察著。
    這裏戰地很大,有寬闊的草場,遠處甚至還有一個遊泳池,露天遊泳池還是。
    不遠處有一座5層的教學樓,安的是金碧輝煌。
    挨著教學樓是1座3層的實驗樓,還是宏偉壯觀。
    食堂圖書館,體育場一應俱全。
    李無涯仰頭高興的吼了一聲牛逼,開始幻想這裏邊來了學生們的景象。
    可片刻之後李無涯身上幾十斤的重量告訴李無涯,那傳說中的宿舍樓在哪裏呢?
    李無涯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開始圍著幾棟樓拚命的尋找起來。
    同一時間。
    一座三層小別墅內,一個圓滾滾的胖子坐了起來。
    西紅柿般的腦袋轉了轉,兩個花生米大的眼睛望了,望窗外的陽光搖著,西瓜一樣的肚子站了起來。
    一個低沉有力的聲音傳來。
    我靠,有人嗎?小爺衣服去哪兒了?
    另一處一座幽靜的古廟內,一個閉目打坐的少年慢慢睜開眼睛。
    嘶啞的喉嚨慢慢吐出幾個字。
    時間到了,我要走了。
    遠遠的大殿裏隻出現一聲阿彌陀佛的聲音,然後就再無應答了。
    另一處。
    雲層之上一架直升機高速飛過在機艙裏,一個身穿藍袍的少女閉目坐在窗邊。
    在他身旁一把金槍側靠著,他的身體相互依偎。
    另一處。
    一個麵目極為俊朗的男子,穿好衣服慢慢悠悠打開家門走了出去。
    冷冷的眼神打量著這個世界,一身的氣質讓他在哪一個地方都格格不入。
    有開汽車的,有坐飛機的,還有坐自行車的,還有走著來的。
    今天明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日子,結果是有好多宅在家裏的少男少女都因為一件事情走出了門。
    他們都向著一個目標前進,但他們並不認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的就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
    時間到了下午5點,地點學校校長辦公室。
    大門緩緩打開,輕輕的腳步聲跨入房間門緩緩關閉。
    一個40多歲的男子來到桌前。
    他緩緩把一遝資料放到桌子上,然後對桌子對麵的那個身影緩緩的道。
    校長。
    這一次學生來了不少,應該可以把空補上去。
    那道身影動了動,然後傳出一個嘶啞的音節。
    好。
    那男子點點頭,轉身輕輕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