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自己外甥的話，白木根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憤怒道，“哼！他那個狗兒子竟然敢打我們白家人！？”
    白木生此時也附和道，“對！這個狗東西太過分了！”
    百二虎接著自己大哥的話說，“大舅、二舅，我們弟兄倆去，太勢單力薄，所以，這次來，就想請您二位跟我們一起去找何大清那個狗東西的狗兒子！”
    白寡婦此時也哭著說，“大哥、二哥，你們可得幫幫我！何大清跑了就跑了，大龍、二虎也長大了、成了家了，可是，那些錢可是咱們家的！起碼得把錢給要回來！要知道，那可是兩千多塊呢！”
    對於自己的娘家人，白寡婦沒有任何防備，因為，這十幾年來，她的娘家人對她可是很好的。每次回來都是好吃好喝招待。
    聽到兩千多塊，白木根、白木生眼神就是一亮，就連他們身後的五個年輕人眼睛也亮了。
    白木根大兒子立即說，“姑，放心吧，我們哥兒幾個也一起跟著去！”
    後麵四人也立即附和。
    看著自己娘家人這麽關心自己，白寡婦心裏暖暖的。
    隨即商量好，這次白家人隻去男人，一共是七人，加上白家三人，一共是十人。
    然後，就各自就開了介紹信，準備第二天一早去四九城。
    軋鋼廠
    這段時間來，秦淮茹偶爾和鹿霖會聊上兩句，可是因為李懷德的存在，她不敢多聊。
    因此，每次也就是聊上一兩分鍾，有時候多一些，但也就三五分鍾。
    這段時間，秦淮茹感覺，她是戀愛了，就像那些個學生說的一樣，很甜很蜜。
    她感覺，鹿霖對自己還是有好感的，不然，為什麽總是和自己聊呢。
    但是，她也在猶豫鹿霖的條件，不能帶棒梗，還得生孩子。
    想到這裏，秦淮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坐在廢料倉庫門口盤算著，“他有孩子，我也有，如果不能再生一個，那麽肯定走不到一起的，所以，還是得生孩子。有了他的孩子，肯定會對我一心的。”
    “而且，現在李懷德對自己也是越來越膩了，就算不能跟鹿霖走到一起，到時候懷了李懷德那個狗東西的孩子，也算是一個保障！”
    想到這兒，秦淮茹眼睛就充滿了希望，可是想到了取環的事兒，秦淮茹眼神一暗，“可是，這事兒還得找賈張氏那個老東西一起去，不然取不了，所以，還得想辦法！”
    就這樣，秦淮茹一整天都在廢料倉庫盤算這事兒怎麽辦。
    晚上，四合院，賈家
    吃過晚飯後，秦淮茹讓棒梗領著小當和槐花出去玩兒，還給了他們一毛錢去買糖吃，棒梗自然樂意。
    三人出去後，秦淮茹走到賈張氏麵前，然後開口說，“媽，我的事兒，您多多少少猜到了一些吧？”
    賈張氏一愣，隨即看了一眼秦淮茹，嘲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
    秦淮茹也不生氣，然後說，“媽，我實話和您說吧，我跟的人是李懷德，李副廠長！”
    賈張氏眼睛一亮，然後又平靜了下來，可是，賈張氏眼睛中的亮光，自然也被秦淮茹捕捉到了，心裏鄙視。
    賈張氏問，“你現在和我說，是什麽意思？”
    秦淮茹苦澀道，“媽，您也是守寡多年，我想，對於男人，您應該也是很了解吧？”
    賈張氏明顯有點兒不自在，然後不耐煩地說，“你快說吧，到底要說什麽？”
    秦淮茹歎了一口氣道，“哎，媽，李懷德已經開始對我膩了。”
    賈張氏眉頭一皺，問道，“膩了？”
    秦淮茹點點頭，麵露淒涼之色，“媽，咱們女人，在任何時代不都是這樣嗎？最好的年華，隻有那麽幾年。而我，現在都三十了，而且，還是仨孩子媽。就算我有幾分顏色，可是玩兒了這麽兩三年，也玩兒膩了。何況，我也算是年老色衰了。”
    賈張氏聞言，沒有說什麽，因為，她知道，秦淮茹說得對。
    兩人沉默了一分鍾，秦淮茹首先說話，“媽，最多一兩年，李懷德就會把我甩掉，到時候，咱們家就真得靠著我那二十五塊五活著了。”
    賈張氏抬起頭問，“你找我說這些，是有什麽解決辦法了吧？”
    秦淮茹看向賈張氏，好似看透她一樣，“媽，當初，您讓我帶環，應該就是為了預防這樣的情況吧？”
    賈張氏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而是保持了沉默。
    秦淮茹繼續說，“其實，這兩年我沒有跟過其他人，我也算是對得起東旭了，媽，您說是吧？”
    賈張氏低著頭，聞言，也是點點頭，然後看了一眼牆上賈東旭的照片，歎了一口氣說，“哎，還不是為了賈家的香火，也為了東旭的骨血。”
    秦淮茹點點頭，同意道，“嗯，這幾年，棒梗他們仨吃得、穿得都不比院子裏的孩子差，而且，我也沒傳出什麽別的流言。所以，對於賈家、東旭，我也算是盡心盡力了，媽，您說，是嗎？”
    聞言，賈張氏猛地抬頭，眼含凶光，質問道，“秦淮茹，你這麽說，是要拋棄我們賈家，準備改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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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苦澀的搖搖頭，“媽，您說，我帶著仨孩子，改嫁，誰敢娶？”
    賈張氏聞言，這才收起了凶光，疑惑問道，“那你說這些是……”
    秦淮茹壓低了聲音說，“媽，您說，我如果懷了李懷德李副廠長的孩子，他還會不會甩了我？”
    聽到秦淮茹的話，賈張氏第一反應就是直接給了秦淮茹一個耳光！
    啪！
    質問道，“秦淮茹，你什麽意思！”
    秦淮茹被打，也不生氣，而是看著賈張氏，笑問道，“媽，那您說，以後，咱們怎麽辦？”
    聞言，賈張氏一愣，隨即也平靜了下來。
    眉頭緊皺的問，“你繼續說！”
    “媽，我如果懷了李懷德的孩子，那麽李懷德就算了膩了我，他總得管孩子吧？到時候，咱們就可以憑借這個孩子吃李懷德一輩子！”
    賈張氏聞言，眼睛一亮，可隨即又黯淡了下來，“那賈家的名聲……”
    秦淮茹不以為意，“媽，我到時候，就在廠裏辦理一個停薪留職，反正李懷德是廠長，這個很容易做到！然後，我就回鄉下我娘家躲到孩子生完！”
    “然後呢？”
    “孩子生下來以後，我就說，這是家裏親戚的孩子，父母死光了，我帶來撫養！”
    看著秦淮茹一臉得意的表情，賈張氏提醒道，“別忘了，你娘家和你斷親了！”
    秦淮茹一愣，也是眉頭緊皺。
    想了一會兒，她又說，“我到時候可以去您娘家那兒，隻要給錢，肯定會讓我住一段時間的！”
    賈張氏點點頭，但是沒說話。
    秦淮茹試探著問，“媽，您覺得這主意怎麽樣？”
    賈張氏沒說話，隻是眉頭緊皺。
    過了幾分鍾，秦淮茹還要說話的時候，棒梗帶著小當、槐花回來了。
    賈張氏則是說，“讓我想想。”
    秦淮茹聞言，也不多做勸說，她覺得，賈張氏會做出明智的選擇的。
    此時，軋鋼廠宿舍
    陳明陳技術員正和鹿霖下棋。
    兩人都是從陝北一起過來學習的。
    陳明邊下棋邊說，“老鹿，你是不是和廢料倉庫那個秦記錄員在搞對象？”
    鹿霖笑著說，“我有那麽個意思。六二年來四九城的時候，就和她接觸過。但是因為一些原因，沒有成。”
    陳明打趣道，“哦？我可知道，她是寡婦。她有什麽地方這麽吸引你？這都過去兩三年了，你還這麽惦記？”
    鹿霖笑笑，然後說，“哎，主要是她跟我過世的愛人有幾分相似，你也知道，我這兩年也談了兩個，可是我那倆孩子都不喜歡。而她跟孩子媽像，我覺得，應該更容易接受。”
    陳明抬頭問鹿霖，“你呢，你喜歡她嗎？”
    “嘿，都這個年紀了，不討厭就成。”
    陳明稍微猶豫，然後皺眉說，“老鹿，咱們是一塊兒過來的，同事也有好多年了，所以，我想提醒你一句，這個寡婦不簡單。你還是多調查一下吧！”
    鹿霖放下棋子問，“哦？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這個……”
    看到陳明猶豫，鹿霖笑著說，“老陳，你是了解我的，雖然我想給孩子找個媽，好好照顧他們。可是，我不能隨便找的。如果她有什麽不合適的，你得告訴我，否則，到時候我後悔，可來不及了。”
    陳明思考了一會兒，然後低聲說，“我聽軋鋼廠的幾個技術員說，這個秦淮茹是廠裏一個領導的情兒，否則，不可能從車間調到廢料倉庫當記錄員的。”
    鹿霖一愣，然後點點頭，“行，老陳，算我欠你一個人情，這事兒我知道了，我再調查調查。”
    陳明聞言點點頭，不再多說。
    對於鹿霖他還是了解的，不用他多說什麽，他都會去做的。
    翌日
    何雨柱先送宋夏去了供銷社，然後自己才騎車去軋鋼廠。
    可是，上午十點多的時候，幾個大媽正在聊天兒，就看到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進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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