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劉家三兄弟--光天、光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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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番外就是為了圓正文中沒有寫出來的東西,另外打個廣告《四合院之開局從暴打媒婆開始》也是我的書,感興趣的可以看看,解解悶兒還成。)
二零一零年,四九城一個夜市攤兒上。
兩個六七十陪著一個看著也就五十出頭的老頭兒吃著烤串喝著啤酒。
“柱子哥,這晚上吃飯啊,還得來這種地兒,您瞧瞧,這多有氣氛!”,劉光福拿著一串羊腰子吃著說。
看著還不到六十的何雨柱白了他一眼說,“得了吧,你就是不舍得請老子去好點兒東西,你有本事請老子去扶搖閣?”
一旁的劉光天笑笑說,“柱子哥,您那扶搖閣忒貴了,咱們仨進去了,就算是在大堂也得幾千塊,劃不來。”
“您說,我們兄弟倆這是第一次回四九城,不得找找咱們兄弟之間原本的回憶嘛。”
何雨柱無語道,“回憶個屁!當年你們倆還在四九城的時候,有跟老子一起吃過飯嗎?”
兩人相視一眼都笑了,隨即端起啤酒笑著說,“來來來,不說其他的,您就說,這點兒您吃的開心不開心就得了!”
何雨柱端起酒杯說,“高興還是挺高興的!”
“對了,你們倆這離開快五十年了吧?怎麽想起來回四九城了?“
劉光天給何雨柱又倒上了酒說,“嗐,這不是年紀大了嘛,就想著趁著自己身子骨還行,就回來看看。要不然,再等幾年,就得讓自己的孩子孫子推著過來了。”
何雨柱喝了一口酒說,“還確實,趁著骨頭還硬朗,多走走。對了,你爸墳上,你們去看了嗎?”
劉光福點頭說,“去了,光芝和她男人見了,這個妹妹和妹夫還不錯。”
“劉大娘呢?”
“她啊,現在日子可真是不錯,身子骨還算是硬朗,整天在胡同裏溜達著。”,劉光天說。
劉光福這時麵色不爽道,“這老了倒好說話了,和我們見麵時還痛哭流涕的懺悔!有什麽用?那些年挨的打怎麽算?她在旁邊煽風點火的時候怎麽不想想?還不是後來我們都跑了,老東西打她她才知道挨打多痛!”
“就這,她還在我們麵前哭訴那時候老東西打她打得多重!我看啊,就是報應!”
何雨柱也沒多評論,疏不間親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接著,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倆就把他們去援建的事兒大致說了一遍。
原來,劉光天帶著劉光福到了援建地之後,由於條件艱苦,所以,一開始是住的宿舍,不過還好的是,兩兄弟被分到了一間宿舍,也算是兄弟倆有了照應。
兩人一開始都是學徒工,不過,劉光天學的是焊工,劉光福學的是鉗工!
兩人也很努力,鑒於當時的政策要求,他們倆半年就成了一級工,並沒有像四九城兩年的學徒期。
第二年的六月份,兩人就把從何雨柱那兒借點錢給何雨柱寄了過來,而且,還給他買了不少當地的特產。
而何雨柱在收到錢和東西的時候,先是稍微愣了愣,隨即也就笑了,把信給宋夏看的時候,宋夏也是很驚訝,“我還以為啊,這錢打了水漂呢。”
“對了,柱子哥,需要和劉海忠說一下他們兄弟倆的消息嗎?”
何雨柱擺擺手說,“不用了,說了的話,依著劉海忠的脾氣,肯定是要過去把兄弟倆給打一頓的!既然選擇了離開,就讓他在這個院兒裏徹底消失吧。”
可是,讓何雨柱兩口子沒想到的,以後的八月十五和過年,兩口子都會收到劉光天兄弟倆寄過來的東西。後來,宋夏也會給兄弟倆寄過去一些四九城的特產。就這樣,何家也就算是和劉光天和劉光福一直保持著聯係。
後來,起風了,劉光福本來也想跟著鬧革命的,可是劉光天卻不同意,“光福,革命和咱們距離太遠了,咱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學技術工作吧。要不然,咱們這不是白跑出來了?”
這個時候,劉光天已經是二級工,而劉光福依舊是一級工,可是,十幾歲的小夥子一個月就拿著三十塊的工資,這在這個時代來說已經是很了不起了,所以,經過思考以後,劉光福就放棄了那“光榮”而“偉大”的事業,繼續著自己平凡的事業!
再往後,援建地條件好了,就給劉光天和劉光福分別分了房子,看著亮堂的房子,兄弟倆自然是充滿了信心!
再後來,兄弟倆就在當地結婚、生子!
從何雨柱的書信中,他們兩兄弟知道自己又有了一個妹妹,不過,因為對劉海忠的恨,兩人並沒有選擇回來看看。
對於孫小鳳的遭遇,兩兄弟隻是覺得過癮,覺得她活該!畢竟十幾年來挨打時候孫小鳳的煽風點火,每每在深夜的做噩夢的時候都會想起來!
八五年,劉光天收到了老大劉光齊的消息,雖然對於劉光齊當年看著自己兄弟倆挨打不願意出手有著一些怨恨,可是,對於當年劉光齊臨走之前還願意給自己兄弟倆每人留下二十塊錢,還是記著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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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來二去,兄弟三個也算是恢複了聯係,可是,隔閡畢竟是隔閡,所以,即使有了聯係方式,也大多是劉光齊聯係劉光天兩人。
至於兩人的子輩,也隻是知道自己有著兩位叔叔,或者是自己有著一位大伯而已!
而難兄難弟的劉光天和劉光福卻是一直關係很好,就算是後來兒女都長大搬走了,兩人依舊是住在單位分的房子裏。
而劉光齊知道還有一個妹妹的消息也是通過劉光天知道的。
或許是隻身在外,劉光齊總覺得孤單,自己兩個兄弟對自己愛搭不理,劉光齊就把目光放到了這個妹妹身上。在九五年的時候,他回了一趟四九城,和這個妹妹取得了聯係,可是卻要求他別把自己的事兒告訴劉海忠。
當時,劉海忠的身體已經不是很好了,為了劉海忠的身體,劉光芝也就答應了他,但她卻和劉光齊保持了聯係,這件事兒,就算是孫小鳳也是一直不知道的。
所以,在九九年劉海忠去世的時候,劉光芝給劉光齊打電話告知了他這件事。
劉光齊承諾會回去給劉海忠送終,可是,在他把事情告訴劉光天兩人的時候,兩人都表示自己爹早死了,不會回去的。
劉光齊沒辦法,就隻能一個人回去給劉海忠發喪!
而劉光天兩兄弟在西北的日子在九零年下崗潮的時候也迎來了下崗,不過,兄弟倆也算是有點兒腦子,在八五年的時候,兄弟兩人就各自弄了一個小的道銷點,雖然規模不大,可是在家沒事兒的老婆卻正好成了老板。
所以,在下崗潮到來的時候,兩人的影響倒不是很大。
由於兩人一個是鉗工,一個是焊工,加上家裏也算是有些積蓄,所以,就合資開了一個小的修車鋪,日子也就慢慢好了起來,雖然不是什麽大富大貴,也算是衣食無憂!
聽著兄弟倆的講述,何雨柱也是感慨,“光天,光福,知道你們倆這輩子最大的幸運是什麽嗎?”
何雨柱端起酒杯說,“那就是光福你當年喊的那一嗓子,也是光天你當年勇敢的決定!”
“知道嗎,本來我還以為你們倆這輩子就要在二大爺的皮鞭之下度過一輩子了,沒想到,光天,你那麽一個決定就改變了你們兄弟的命運!”
“來,幹杯!”
劉光天端起酒杯說,“柱子哥,當年,我也找了一些朋友借錢,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借我們兄弟倆一分錢,要不是您當初的那一百五十塊錢,講真的,我們兄弟倆還不知道現而今怎麽樣呢!”
看著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小兄弟,何雨柱也是感慨不已,現而今還活著的四合院的人不多了,所以,何雨柱倒覺得竟然有那麽一分的親切感!
“柱子哥,您這七十出頭了吧?怎麽看著比我們還年輕啊?”,劉光福好奇問。
何雨柱嘚瑟到,“嘿嘿,這就是有錢人,有錢人煩心事兒少,所以就老的慢!哈哈哈……”
“那我們兄弟倆就敬一杯您這位大老板!幹杯!”
……
二零一五年,孫小鳳沒了,劉光芝給劉光齊三兄弟打電話後,還是隻有劉光齊回來了,對此,劉光芝也理解,畢竟自己二哥和三哥的遭遇,在四合院一些老人的敘述下也算是多多少少了解了。
而在二零一七年,劉光齊也去世了。
三人在收到自己侄子發送過來的消息後,心裏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麽了。
在劉光齊發喪的那天,劉家四兄妹也算是聚齊了!
看著黑白相片中的劉光齊,劉光天和劉光福隻有歎氣,也算是送了自己哥哥一程……
而劉光天和劉光福在疫情的最後一年也沒挺過去,算是成了那場疫情統計的一個數字。
而劉光芝送走了自己的三個哥哥後,去了劉海忠和孫小鳳的墓地一趟,內心也是十分複雜,對著墓碑說,“爸、媽,大哥、二哥和三哥都下去了,您二老在下麵看到了他們三個就別再打他們了。”
她的老公則是拍拍她的肩膀說,“光芝啊,日子總還要繼續,回家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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