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聽人說自己的黑曆史，即便是李星星這樣的大佬也感到有些尷尬和為難。
    於是他隻能輕輕咳嗽兩聲，轉移尷尬，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
    “害，我這樣做不也是為了公司的發展嗎？”
    “這樣做不僅可以積累知名度，能夠在網上賺錢，要是當初我不這樣做的話，可能就沒有現在的字符跳動了。”
    誰知陸凡這個時候又接著說道。
    “你做過的離譜事情，恐怕還不止這幾個吧？”
    臥槽，還有！
    一旁的小周已經徹底震驚了。
    自從剛剛她就一直豎著耳朵等著陸凡爆料。
    可全都是字符跳動總裁的黑曆史，放在外麵根本沒有地方可以聽的！
    “除了那些事情以外，你還注冊過女性賬號然後跟平台的男用戶聊天，甚至是跟他們談戀愛。”
    “關鍵是還有幾個男的被你給吸引了，畢竟你也是個男人，最理解男性需要什麽。”
    “直到後來有幾個人要在線下找你，你實在是害怕了才終於停止做這種事情。”
    “你知道那些人被你傷得有多深嗎？這種行為真是太不道德了，說實話，李總，就算你是我的客戶我也必須要在這點上譴責你啊！”
    “怎麽能隨便玩弄男性同胞的感情呢？”
    聽到這裏李星星已經直接癱坐在了沙發上。
    用女號跟男用戶聊天，這絕對是李星星這輩子做過的最離譜的事情。
    這事情他從來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他也知道這種事兒一旦曝光會對他的名譽產生巨大的損失。
    關鍵是這種事情太丟臉了！
    真要是傳出去了，別人怎麽看他？
    說字符跳動的總裁是一個喜歡扮女人的變態？
    一想到那種場景，李星星就感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陸凡的講述讓李星星既佩服，有些震驚甚至是恐懼。
    這家夥到底是幹什麽的，他是怎麽做到的？
    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擁有特異功能，能夠把別人身上的秘密看得一清二楚？
    此刻一旁的小周看著李星星那陰晴不定的臉色，心中已經對陸凡佩服到了極致。
    同時他在這裏吃瓜也是吃得如癡如醉。
    這種驚天大瓜可要比什麽娛樂圈明星的新聞厲害多了。
    上市公司的總裁裝妹子拉用戶。
    天哪！
    小說都不敢這麽寫啊！
    此刻甚至就連旁邊一隻安安靜靜的外國美女，那雙藍色的大眼睛中也滿是震驚和好奇。
    作為李星星的助理，她從來沒有見過老板的這一麵。
    難道真實的老板，其實還擁有第二個人格，還是一個變態人格？
    過了好一會兒，李星星才終於把這些事情全部消化掉。
    他知道自己這次是遇到高人了。
    也幸好他從來沒有得罪過這位大師，至少現在他的這些黑曆史都是安全的。
    至於身旁的這兩個女人，李星星的心裏並沒有多少擔憂。
    金發美女是自己人，自然不會多嘴。
    至於陸凡旁邊那個看起來有些笨笨的，不太聰明的家夥，應該也不至於大嘴巴把這些事情說出去。
    否則陸凡也不會把那個女人留在身邊了。
    能和大師一起生活的女人，想必也不是個笨蛋。
    李星星由衷地說道。
    “大師我服了，竟然對我身上發生的事情如此知根知底，好了，您現在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不用繼續說下去了。”
    李星星這是怕呀。
    他真的害怕陸凡再說出什麽爆炸性新聞，那他這個總裁的臉麵就真的蕩然無存了。
    “現在咱們說回正事兒。”
    “我們字符跳動最近正在發展海外市場，但正在考察一個工程。”
    “如果這個工程最後成功了，就可以給我們公司帶來巨大的回報。”
    “不過想必你也知道，任何事情風險和收益都是伴隨並行的，收益越大，風險也就越大。”
    “這個工程就是如此，投資金額巨大，回報率卻不肯定，而現在合作方正在催我們繼續打款，於是他們還主動降低了投資金額。”
    說到這兒，李星星的眉頭已經緊緊地皺了起來。
    此時的他已經徹底恢複了作為一個公司總裁的氣勢。
    “降低金額這種事兒在投資界可是天大的忌諱，這意味著對方迫切地需要金錢，否則可能會出現資金鏈斷裂的情況。”
    “因為項目在海外，我們無法對這個項目進行全方位的監管，我甚至不知道這個項目到底進行到了哪一步。”
    “所以我現在就擔心，情況可能往最壞的方向發展。”
    “因此今天我想來請教大師，您覺得，這件事情怎麽做比較好，公司還要繼續追加投資嗎？”
    聽完李星星的話，陸凡深以為意地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確實需要好好地谘詢一下再做決定。
    雖然李星星沒有說出投資的具體金額，但是想陸凡也能想到這個金額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
    一旦最後投資失敗，字符跳動或許不會直接破產，也必定元氣大傷。
    到時候公司陷入危機，他這個總裁兼決策人必然是要為此承擔代價，甚至下課的。
    一旁的金發女助理也是震驚了。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老板竟然要和陸凡談這麽重要的事情。
    這可是如今字符跳動的絕對機密，除了公司最頂尖的那幾位高層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
    如果陸凡懂得利用這個機會去投資字符跳動的股票，絕對能夠大賺一筆。
    因為一旦這個項目被公布出去，字符跳動的股票必然大漲。
    此時甚至就連一旁的小周都有些蠢蠢欲動了。
    什麽才是一手消息。
    這就是一手消息！
    什麽賭神簡直弱爆了，知道內幕又怎麽樣？咱們直接創造內幕！
    陸凡陷入了思索當中，如此重要的問題即便是他也需要想一想才能回答。
    過了一會兒，陸凡終於點了點頭，然後淡淡地說道。
    “我知道了，如果我算得沒錯的話，你們正在海外開展的這個工程，應該是基於互聯網大數據而誕生的雲服務和物聯網功能吧？”
    此言一出，李星星對陸凡的信服更增一籌。
    連這麽機密的事情大師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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